而且是整根没入。 “?!”青年猛地昂起头,话都说不出半句。 体内汹涌而至的强烈酸涩感硬生生逼出了陆容的一滴泪。晶莹剔透,要掉不掉地坠在长而浓密的睫毛末端,在灯光下呈现出宝石般的迷离色泽。 林长松看着这一幕,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习惯了把所有最真实的情绪都深深藏在心底,不在人前流露半分。哪怕是面对世上唯一在意的人,也不会坦然显出全貌。 缺爱的孩子大多如此。 小心谨慎,惯于算计他人与自己。 林长松吻去这一滴极为珍稀的泪珠,语气冷淡,隐含责备:“陆总,您能不能别吸我了。” 言下之意,所有的过错都在陆容身上。 他本想放过对方,可禁不住诱惑。 被斥责的猎物难堪地闭上眼,意识在浑浑噩噩中越发迟缓,陷入剪不清理还乱的泥沼:“对不起……” 林长松漠然地舔了舔被欲望烧得干裂的嘴唇,掐着对方的腰和性器开始律动,逼着对方在悠久绵长的干性高潮中进一步迷失,乃至…… 哽咽着崩溃失禁。 他用脚尖挑开坐便器的盖子,握着陆容的性器对准地方,然后一边给对方把尿,一边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轻轻道:“下次再发情请挑个周末,不要打扰我学习。” 等陆容经受不住快感和灭顶的羞愧,在射尿的过程中狼狈地昏了过去,少年才拔出性器,流露出今晚的第一次温情—— 他半垂着眼,极尽温柔地亲了下陆容湿漉漉的鼻尖,却没敢亲吻对方柔软的嘴唇。 他不是好人。 如果有朝一日能获得陆之岸那样的权势,他绝对…… 会对陆容做得更过分。 他要他的神在人前光芒万丈,也要他的神在人后沦为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 这样卑劣的他,没有资格和陆容接吻。
第37章 恶人先告状 陆容是在疼痛中醒来的。 刚一睁眼,娇气的陆小少爷就差点骂街。 浑身像是被重物一寸寸地碾过,每道骨头缝里都泛着难以忍受的强烈酸软,稍微一动就疼得人直抽冷气。 就连“从床上坐起”这一动作,都是陆容死死抓着床侧的栏杆借力才勉强完成的。 过程之艰辛,足以让怕疼的陆小少爷记上好几个月。 只是……为什么这么难受? 到底发生什么了? 昨晚喝得过头的陆容迷茫地垂下眼睑,看着身上盖着的那条羽绒被愣愣地发呆。 有点眼熟。 好像是他送小朋友的……开学大礼包里的? 再循着轻微的沙沙声向斜下方望去,青年终于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四人间宿舍上床下桌的设计,让他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床底下居然还有个人。 陆容抬起胳膊揉了揉眉心,叫床过度的嗓子哑得厉害,每个字都透着情欲餍足后的绵软:“长松……给我倒杯水……” 不先质问昨晚的事? 是觉得丢人而故意回避? 还是因为醉酒而忘得一干二净了? 少年握笔的手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心思转得飞快:“好。” 他看了眼手边剩了约莫半杯的凉白开和足有七成满的水壶,轻轻抿了抿唇,语气没有半点波澜:“没有多的水了,都喝完了。重新烧需要点时间,如果您不介意这杯我喝过几口,我先给您递过来,再去烧新的。” 陆容现在渴得要死,哪里管得上洁癖不洁癖。 “给我……”青年含糊地嘟哝,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话配上撒娇般的语气有多么引人遐想,“快点长松……我要……” 林长松眼神微暗,应了声把杯子递上去。 陆容双手捧着一饮而尽,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直到这时,脑子还有点懵的他才慢半拍地发现林长松手背上贴了好几道半透明的创可贴,隐约可见血色。 见到这种东西就不自在的陆小少爷不禁皱眉,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也隐隐疼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林长松仔细留意着陆容的表情,接过杯子反问:“您不记得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了?” 陆容有点心虚,说话的底气没往日足:“我当然记得!我记得我跟你一块儿去了ktv过夜……然后你在旁边看书,我稍微喝了点酒……然后、然后……” “然后”了足有七八次,也没出来个后续。 林长松心念微动,漠然地予以补充:“昨晚您酒后乱性强迫了我,过程中还抓伤了我的手。我要写字,不希望血流到书本上,所以用了创可贴。” 什么?! 陆容刚喝下去的水差点从喉咙里重新呛出来。 青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一时之间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我强迫了你?等等,我、我他妈为什么会强迫你?我又不喜欢男人,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陆总,您喜不喜欢男人我不清楚,为什么强迫我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因为恪守约定没反抗您,所以昨天晚上过得很痛苦,今早的课都没能去参加。” 林长松揭开创可贴,将结了数道血痂的手背毫无遮拦地呈现在陆容面前,语气冷冷淡淡。 “您不仅挠破了我的手,拿走我第一次时的技术也相当差劲,摆腰把我吞进去后就紧咬不放,夹得我几乎要疼出心理阴影。您一点都不知道要适当放松,如果做爱这门课有分数,您绝对不及格。” ……! 陆容不自然地错开视线,耳朵尖和脸颊羞恼得泛红:“不对,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同性恋!” “不是您强迫我,难道还是我强迫您吗?比起浪费时间在无效繁殖上,我为什么不多做几道算法题。”林长松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当着陆容的面坐回桌前学习,“陆总,请您接受现实。”
第38章 决绝 林长松用于编织谎言的时间太短,话里存了不少常识性的谬误——譬如醉酒的人通常没有欲望,又譬如伤口要是过了一晚还在流血,说明口子极深,用创可贴显然是止不住的。 但纰漏再明显,也无法引起陆容一分一毫的警觉。 头一次完成“霸王硬上弓”壮举的陆小少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纠结着重新闭上了。从未有过的惊愕和羞耻包裹着陆容,让他连下意识的反驳都做不到,遑论有理有据地思考。 陆容完全不记得昨晚跟林长松做的感受,但跟兄长和那团黑雾做的记忆……倒是都清清楚楚地留存着。 屈居人下在心理层面很不爽,可在生理层面…… 好像又有那么点难以启齿的爽。 陆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陷入微妙的自我怀疑。 难道自己真的是gay? 而他……真的该像林长松说的那样接受现实? 当了十来分钟的鸵鸟后,陆小少爷恶狠狠地磨了下后槽牙,噌地把脑袋重新抬了起来。 他抓紧栏杆,探出身盯着床下的林长松,语气又急又快,流露出几分恼羞成怒:“你……你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记住了吗?我他妈真的是直男!直的!再提这茬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以后也不把你安排进陆氏了!” 接受现实? 这才不是陆容会做的事。 他这人天生反骨,别人越强调什么就越反感,思维也固执得很,往南墙上撞了一遭又一遭也不会轻易扭转原有的念头。 他基于小时候跟漂亮姑娘约会的经历认定自己是直男,就从此坚信自己对同性不可能有兴趣。哪怕前几天才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跟血脉相连的亲哥以主动骑乘的方式做了,也依旧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没什么问题。 现在就一次酒后乱性,不至突破陆容的心理防线。 于是在林长松宿舍里借住的这段日子,心大的陆小少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就倒头休息,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把自己跟小孩滚了床单的事放心上。 阴暗念想落空的林长松虽有些失望,却也挺享受这段私密暧昧的时光—— 陆容身体不适,又要躲陆之岸,所以没法外出,只能待在他的宿舍里由他豢养。 每日三餐全是他从食堂带回来给陆容的。 要是他回来的晚了,陆容就得像没有主人投喂的宠物那样挨饿。 日用品也是他从超市买的,娇气又挑剔的陆容完全没得选,只能满脸嫌弃地把牛奶味的沐浴露和洗发露挤到掌心,洗得浑身上下都泛着清甜奶香,闻起来显得颇为乖巧,和本性全然不符。 而今晚……奶味被宿舍内更为浓郁的麝香所覆盖了。 林长松并不知道陆容为什么会要求自己对着他打手枪,但这并不妨碍少年像机器一样完美执行陆容下发的每个指令。 陆容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被子掩到大腿根,露出雪白平坦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漂亮腰线。 不被许可上床的林长松则屏息站在地上。 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远,但炽热的温度仍在掌心与性器的反复摩擦中不断积蓄着。 少年一边回想背德放纵的那晚,一边凝视他的神祇露在被子外的纤细脚踝,喘息声逐渐粗重,嗓音也由清越变作危险的暗哑:“我快到了,可以看着您射出来吗?” 对这种事兴致缺缺,只为把灯油保持在满盈状态的陆容黑着脸翻过身,拒绝得毅然决然:“自己回浴室解决去。” …… 反正自始至终,情动的只有林长松一人。 跟他有什么关系?
第39章 欠收拾(上) 就这样,陆小少爷优哉游哉地在林长松的宿舍里窝了五天,灯油蓄得满满当当,离家出走之旅的时间进度条也拉到了一半。 陆之岸逼他在家里呆十天,他偏不。 他就是要在外面度过这十天,然后特意掐着点,在第十一天光明正大地回去吃早饭。 这么做单纯是想跟陆之岸对着干。 绝不是因为担心自己会再次误闯入那个世界,进而引来异族,害得他哥那个不听爷爷话的混账继续动用符篆。 ……绝不是! 耳朵尖微微发烫的陆容黑着脸吸了口林长松在晚饭时买回来的冰奶茶,然后反手把空了的杯子斜抛进地上的垃圾桶里,再赤着脚爬下床,气势汹汹地冲向盥洗室。 林长松去图书馆了,很晚才会回来,至少两小时内,宿舍里不会有其他人。 所以青年也就表现得相当随意。 他把身上穿的睡衣脱了挂在林长松的椅背上,然后把内裤什么的丢进阳台旁的脏衣篓里,继而踩着对方的防滑拖鞋走进淋浴间,连最外侧的盥洗室门都懒得关。 出于某种敏锐的直觉,陆容恢复行动力后就没再让林长松协助洗澡,而是专挑对方出门的时候打理自己。 只是前几次基本都是战斗澡,简单冲洗几下就结束,今晚却……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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