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圣诞夜那晚,我在沙发里第一次见到它的场景,真的被吓傻了,失明时手摸着觉得好大,没想到打照面的那一刻才体会到视觉冲击有多强烈。 还是无法习惯,像长了个凶器一样。 其实三根手指我已经觉得非常爽了,很满足了,这东西插进来怕不是只有疼得死去活来,真的会让我舒服吗?难道不是折磨吗? “你… …”我握住它撸动,成功让马眼里又吐出一股汁液来,“你不要我帮忙吗?” 迟潮笑笑:“等会儿有你忙的。” 说罢就拉开玻璃门把我往外推:“我洗干净就来,很快。” 我欲言又止,想让他弄出来一次,但又油然一种豁出去了的觉悟,难道弄出来一次,就不会这么硬了吗?还不是照样要挨这个凶器捅来捅去。 我把自己擦干,走进卧室,躺到柔软的大床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暖黄色的柔光。 要开着灯做吗? 要,我心想,看着迟潮发情的眉眼会让我产生多少心理快感啊,简直不敢想。 我翻身拿起手机,静音,希望在大家倒数三二一新年快乐元旦快乐的时候,我能和迟潮一起拥抱着接吻,在高潮里互相祝福彼此新一年多多关照。 放回手机,我拱进枕头里,慢好多好多拍地感觉到害羞。 以后性生活就是我们的日常了吧,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胡思乱想中,迟潮回来了。 我抱着枕头只露着一只眼睛看他,看他宽厚的肩膀、流畅的肌肉线条,遒劲的臂膀和大腿,还要威风凛凛的性器,我真是又怕又心疼,快憋炸了吧,吊足了期待后会不会等下一插进来就射了? 迟潮欺身上床把我压近怀里,一手按着我的后腰,另一手摸到我的乳尖上掐住就捻书页似的揉,嘴也不闲,温温柔柔地把我吻着。 “直接进来吧,”我小声呢喃,“刚刚不是都扩张好了吗?” 迟潮舔着我的唇角:“还不行,不怕疼么?” 我又埋进枕头里,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蹭,闷声下决心,骗自己道:“疼也就那么几下,操开了就不疼了吧?” 迟潮没吭声,亲到我的后颈上去了,再沿着脊椎慢慢往下,每一个吻落下来都能惹起我飞起鸡皮疙瘩,太痒了,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根本禁不住这样撩拨。 我快把枕头抓破,嗓子发抖但是勉强还能忍得住呻吟。 乳尖上的玩弄暂歇,迟潮把手撤走了,改去揉我的屁股肉,一手一瓣,揉得我仿佛化身面团越来越瘫软,任人宰割。 我又硬起来了,这副身体实在太喜欢被迟潮触碰,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倏然一股陌生又诡异的触感从穴口传来,我情不自禁地惊喘,整个人都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然而迟潮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毫不停歇地继续舔上来,我不可置信地回头往后看时,就看到他埋首在我被迫大敞的股间一下下动着他性感的脸蛋儿,那模样仿佛在舔食什么人间美味。 我真的要把枕头抓破了,嗓子发抖但是完全忍不住呻吟:“迟潮… …迟潮… …啊!别、别进去!啊天啊… …” 我一猛子扎进枕头里,心里羞耻到无地自容,屁股却追随快感地又撅起了几分,好让那条湿滑的舌头再往穴口里深入一些。 淫荡的浪叫声被闷着,我在窒息地前一秒把自己解救出来,可迟潮还未停下,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被抱着屁股这样亲密无间地亲热,太超出我想象了,我哪怕想过我上迟潮,也没想过这样啊。 性器抵在床单上,兴奋地一边漏着汁水一边弹动。 我胡乱蹬着脚想要逃走,嘴里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求他停下来,要他插进来,甚至还威胁要把他踹下床去。 架着我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我立刻抓紧时机不管不顾地往前爬,成功将那条色情的舌头与我的屁股分离。 我喘息不止,羞耻到又说不出话,脸上热烫得可能要比迟潮的鸡巴先爆炸。 迟潮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抹了把嘴,另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撸着自己,模样像魅魔,应该把恶魔发卡给他戴上的。 “过来,”迟潮叫我,“宝贝。” 我咽着口水看他,亢奋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夹着屁股跪爬到床边去,伸手抽两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稍微有点底气了,颤抖地大骂:“你咋想的啊!” 迟潮随意把纸团揉在掌心里,又随意扔到地上去,俯身朝我压来。 我嫌弃得不肯跟他接吻,扭着脸,身贴身的皮肤全都烫得像要着起火来。 迟潮捧住我的脸强行亲我,边亲边笑,舔我嘴唇,用暗哑的声线笑话我,也不解释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就顾着用他火烧棍似的性器抵着我使劲儿磨。 “准备好了么?”迟潮捻我的乳尖,又往下去,捞起我一条大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我赶忙往枕边摸,摸到润滑液了就拿过来打开盖子:“多用点。” 迟潮不置可否,他接过小瓶挤出一些,眼神黑沉沉的,唇角好像没擦干净,还挂着湿润的不明液体。 我浑身都在颤,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涂抹润滑液,本就可怕的大家伙更加嚣张狰狞了,我受不了似的把胳膊横到脸上遮住眼睛,抖着唇命令他:“等下就一鼓作气,别慢吞吞的,直接全都插进来,听见吗?” 迟潮低喘着,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感觉穴口被撑开了,是灵活的两根手指,插进来后逮着我的腺体用力碾压了一番,刺激得我弓着腰漏出一串儿发颤的呻吟,差点就要抬脚揣他。 “宝贝儿。”迟潮俯下身来拿开我的手臂要跟我接吻,叫我的声音又低又暧昧,动听死了。 这回撑开我的是确确实实的性器了。 那么长的前戏就为此刻,我叮嘱自己不许喊疼,疼也忍着,不许扫兴。 腿根儿不受控地抽动,我把迟潮抱得更紧。他还在吻我,随后稍稍直起身,一手在下面掰着我的屁股肉,一手放在我的头顶拢着我,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我听见他的心跳同样那么剧烈。 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进得比慢吞吞还要慢。 我清晰地感受着被侵占的不适感,眉头不自觉皱成一片。 迟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声问我:“疼?” 我摇摇头,扯出个笑来:“没那么娇气,不疼,就是好胀。” 他又低下头来吻我。 持续进攻的鸡巴碾到腺体上了,我眯着眼急喘,抬腿勾迟潮的腰,脚后跟儿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绷好紧,他肯定全身都在奋力地忍耐。 “你呢?”我欣赏着他也微微拧起的眉心,“疼么?” 迟潮也笑了一下,别把我迷晕,他说:“疼,你太紧了。” “我已经努力放松了。” “再努力一点。” 我又摇摇头,迟潮索性直起身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去撸我半分都没软下去的性器,一手压着我的腿根儿迫使我门户大开。 他垂眸专注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空气中有丝丝缕缕黏腻的淫靡声,我都不敢去想那画面,我猜我现在的穴口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吐着水儿,被操成了一个圆,褶皱全部被撑平,再多一丝一毫我都承受不下。 迟潮仍在往里进着,温柔又不容拒绝。 我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地发懵,喃喃地告诉他:“做得好,我还没感觉到疼。” 迟潮受到表扬,架起我的腿在我的脚踝上吮了个吻痕。 我哽着呻吟,问:“你看我,是什么样?” 迟潮闻言重新压下来,这一下进得好深,我立刻抓着床单失声地叫了一声,竟然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肚子像要被撑破一样。 我真的受不了地推他胸口:“全、全进来了吗?” 本来就喘气不顺畅,迟潮还要一个劲儿地亲我。 他也不好受,说话都嘶着气:“还差一点。” 我听了又滚出一片眼泪儿来,不知道男朋友鸡巴这么大到底是福是祸,我又到底能不能消受。 “先到这儿?”迟潮问我。 我赶紧胡乱点头:“等会儿爽了,再、再趁我不备,把差的那点儿操进来。” 迟潮被逗笑,他又亲我,没完没了的,他说:“你现在就是一瓶最好喝的橙汁。” 开始动了。 退出去的感觉也好清晰,一寸寸拉扯着我的里面摩擦出淋漓的诡异感,好在那种被顶得噎到了喉口的饱胀随着性器抽离而终于轻松不少。 我抓紧时间喘气,泪眼欣赏迟潮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太要我命了,我快流鼻血。 “迟潮… …”我喊他,话音刚落就又被操进来,我立刻绷起腰哽了一声。 他舔着下唇,双手全都托着我的屁股,连揉带抓地配合着他的顶弄往他性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速度和力道越来越野蛮,虽然还没有到横冲直撞的程度,但是迟潮肯定是故意的,他专用龟头碾过我的愈发肿胀的腺体,再用肉棱狠狠刮过,反复操着我敏感的地方让我快速沦陷。 感觉到爽了,在感觉到的一瞬之后,惊涛骇浪般的爽铺天盖地以蛮不讲理的架势向我袭来。 我抓着床单大声呻吟,翘在空气里的性器随着迟潮干脆利索地操干而不停乱甩,好瘙痒,他怎么不撸我,我着急地自己往下摸去,可惜刚握住、刚爽得大叫时,迟潮就来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自慰。 “舒服了?”迟潮居高临下地压下来,强奸我似的把我双腕压在耳边,仅凭着腰力就把我下半身钉得无法乱动,只能敞着双腿承受他长驱直入的进攻。 我淌着泪点头,自夸道:“我太厉害了,我真的,天赋异禀——” 迟潮凶狠地吻住我,裹满情欲的眼神里盈上点笑意,他叼着我的嘴唇,厮磨了几下后才放开,预告道:“要都进来了,宝宝。” 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本能地想挣扎,可惜挣不动分毫。 下一秒,汁水汩汩的交合处不再只有黏腻的摩擦声,迟潮的小腹严丝合缝地紧贴到我的腿间,满屋子都响彻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我来不及呼吸,被性快感冲击的脑子里有几瞬的失神,只有身体给着我反馈,被操到好里面了,好深太深了,要被操穿了… … 等我回过神时,我听见自己浪到令人发指的浪叫,我还被迟潮禁锢着,他额上出汗了,眼神专注得仿佛要把我吞吃。 我崩溃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扭腰想要挣扎,但是那根捅进我肚子里的鸡巴根本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我救命似的叫着迟潮的名字,想让他慢一点,开口却变成:“要到了,我、我好像,要射了!摸一下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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