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有谁提出来,说哑巴肠温太高,操起来全身发汗,得给他降降温。这得到了很多附议。于是他们旋下莲蓬头,将水管塞进肛门,往他肚子里灌入了至少700cc的冷水。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烧得神志不清了。 莽虎额头靠在墙上,侧过脸迷蒙地看着瓷砖上的防水贴纸,是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其实是粘钩,用来挂东西的,内衣浴巾什么的。但因为就贴在淋浴边上,所以能挂的只有浴球,而沈砚洗澡又不用浴球,所以空着。 笨蛋,真是可爱…… 莽虎每次洗澡都会盯着这两个图案看。先前他用沈砚的电脑学习中文,就是看得海绵宝宝。那段时间真开心,不用干活,每天就是使用电脑学习娱乐,一日三餐还都由沈砚带来。 除了在福利院的那两年外,莽虎就没过过这样清闲的日子,也没再被人照顾过。 现在再看到卡通人物,当时的心情便浮上心头。 如果不出去就好了,现在还在看着海绵宝宝学会了更多汉字吧。 莽虎嘴角微挑,手指探到臀间,指尖往里刺。他无法忍受地闭紧眼,面容逐渐扭曲。 —— 洗完澡,沈砚说要叫医生过来做检查,又提议要不去医务室,那边设备器具和药品更齐全些。他求证地看着莽虎,其实内心真的不想让莽虎再离开这间屋子了。 莽虎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他也不想离开,但尤其不想让沈砚烦恼挂心。 来到医务室,医生给莽虎量过体温,知道已经吃了退烧药,便赞同地拍拍沈砚。 他让莽虎褪下裤子,趴到病床上检查屁股。 一团一团或深或浅的青紫在莽虎腿上散开,莽虎臀部红肿未消,掌印和指痕纵横交错。尾骨的地方还擦破了皮,没结痂,淡红色的肉露在外面。 医生费解地伸手过去碰了碰,莽虎便痛得一抖,缩起腿不悦地看过来。医生叹气,这怎么伤的,本来很好弄清楚,但一个哑巴,他都没有提问的兴致。 带上手套,掰开莽虎的屁股,轻柔地拨弄着臀缝中间红彤彤嘟着小嘴的屁眼,医生叹气:“肿得这么厉害啊……” 莽虎双臂交叠在枕头上,将脸埋入其中。 沈砚缓缓退了几步,抬手搓搓鼻子,看到自己腕上的表,快到午餐时间了,便交代了一声推门而去,说会打包午饭过来。 沈砚走了,诊疗室里很安静,只有手指搅动后穴的黏腻声音,和莽虎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分钟,医生开口:“莽虎,左手给我,我看看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医生的态度比此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手上的动作也十分耐心,在极尽所能得不弄疼他。莽虎在手臂上蹭去泪水。之所以流泪,一方面是因为羞耻,另一方面也是为医生的悉心温柔所动容。 有沈砚和医生这样善良正义的人在身边支持着他,他真的非常感激。 莽虎听话的把手伸过去,医生空着的左手抓住他的指根,摊开手掌细细地观察,手指下移,捏着斑驳的掌心揉了揉,轻声说:“差不多都好了……” 医生三根手指插在肿胀外翻的肉穴里翻搅,左手继续下滑握住莽虎的手腕,将其轻巧地按在床上。 他缓缓俯身,脸颊靠近莽虎的上背部,看着随抬臂的动作浮起的肌肉,浅浅地吸了一口沐浴露淡雅的青草香。医生激动得微微发抖,他将脸继续压低,嘴唇和鼻尖触上十分光洁的栗色肌肤。 莽虎太过于敏感,当温热的气息触上后背,他猛地往上耸,惊愕地转过身来。而医生早有准备地压紧他的手腕,整个人扑到莽虎身上,同时陷在穴里的三指弯曲,准确地抠住前列腺。 莽虎大叫,医生又迅疾地抬起右腿压住莽虎左臂,用空出的左手捂住他的嘴:“听着,听着,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不要,那么我就不会强迫你……” 医生将自己过度生猛的老二隔着裤子戳在莽虎屁股上,他压着莽虎,整个人连同鸡巴一起难耐地摩擦蹭动。 已经一年多一年半多,他再也忍不了了,怀里抱着一具弹性且肉感十足的躯体,就像沙漠中即将干渴致死的人找到了水源。 他把脸凑到莽虎耳边,伸出舌头饥渴地舔吻着光滑的棕色脖颈:“你知道吗,我从不打撸的,但我真的快憋死了,真不行了,让我要满足一下吧,让我满足一下,看在我一直对你不错的份上,反正你已经被这么多人干……我那天还想着帮你,但是他们人实在太多,我……” 莽虎再也听不下去,仰头用力往后撞,咚一声,头骨相碰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医生是个文职,不如水手那样健壮,额头遭遇袭击后的眩晕感令他立即失掉了大半力气,就这么被莽虎掀下了床。 莽虎满脸惶恐,从另一边跳下床,表情迷茫的好像刚从梦中惊醒。 他没再看医生,抓起放在床头的裤子捂住自己的下体,鞋都没穿,就这么光着屁股跑出了医务室。 ---- 那天,医生确实打算救莽虎。 小董和二副来找他,问他要不要爽,要不要刺激,要不要发泄。医生没等他们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大声喊道:“要!” 他知道他们的意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好冲过去把这些混蛋推开,把莽虎救出那个地狱。 二副笑嘻嘻的,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那是满屏的肉体,激烈地耸动碰撞着。莽虎被夹在中间,被男人抓起头发。莽虎哭喊,一只干瘦的手捏住他的下巴,把阴茎塞进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声。 医生不是没见过莽虎的身体,也不是没摸过。但在视频里,它不断地晃动,绷出了如此清晰深刻的线条;被揉捏的胸肌如此丰满柔韧,还会随着激烈的撞击颤动;而莽虎的侧脸,鼻梁是如此的高挺。 莽虎眼中噙泪,双眼半阖,睫毛的阴影投在山根被放大了一些,卷翘地延展出去。 莽虎的侧脸很好看,比船上的任何一个人都精细,事实上,也比医生交往过的三任女朋友好看。莽虎的身材也是,肌肉对称而匀称。 总结就是,天生基因优越。 医生吞口水,他有感觉了。 一个视频播完,二副又打开一个,这个视频的内容是莽虎屁股的特写。从侧面拍高挺圆翘,从正面拍宽大饱满。 有人把这个屁股给提起来,中间的臀缝便自然分开,露出一团烂肉似的屁眼。这是被操松了,肛口失了点弹性,一根手指将它拨开来,这骚穴还一张一缩地往外吐着精液。 医生掩饰地扯了扯裤裆。他太有感觉了。 二副收回手机,笑着说:“来吧,咱走吧。” 莽虎今儿在大副房里,他每天晚上都会被带到不同的房间。 医生进去,动弹不得地站在门口,被身后的二副推到房间中央。 在他的左手边有一面穿衣镜,莽虎就站在这面镜子前侧身而对,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莽虎屁股往后翘,身体被迫弯成一个诱人的s。 他转头看着医生,眼神惊恐而屈辱,被男人捏住下巴转回去,堵住嘴唇肆意掠夺,身后的撞击也更加凶狠。 医生表情傻愣愣的,身后二副又推他一把:“小阚,你等会,先让他来。” 搂住莽虎索吻的青年看了医生一眼,放开莽虎走开去,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医生被二副和金哥强迫来到莽虎面前,金哥又推一把,让他靠到莽虎身上,莽虎身后的大熊不悦地说:“干嘛一直叫人来。” 金哥说:“你懂什么。” 医生硬了,但他没法下手。他不是来干这事儿的,他是来救莽虎的。 然而房里除了莽虎和他自己外,一共六人。事实上从他进来看到这一屋子人,就知道没办法,打算放弃了。 “快啊!吻住他,掐他乳头!”医生刚后退一点,就被金哥粗暴地推向莽虎。 他双手放在莽虎肩上,维持着自己与莽虎的距离,连声说:“不,不了,这个我没法做,我还是得女人……” 他们没有为难他,大熊兴高采烈把莽虎压到桌子上狠操。不用和多一个人分享,他看起来很开心。 医生在那里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快逃走了。他回到自己的医务室,感到肿胀,欲望激烈,整个人都烫得像个火炉。 他在洗手间里想着之前和女朋友的经历释放,但接下来的两天,二副手机里的那两个视频、在大副房间里看到的画面,以及被推到莽虎身上时身体相触的感觉——肌肉在手里颤抖的感觉,一直如影随形地缭绕在他脑中。
第20章 第十九章 小甜饼 卧室里开着两盏灯,一盏是瓦数偏低、色调偏暖的中性光,另一盏把整个房间打亮,但不会过亮,营造出一种为入睡做准备的温暖氛围。 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亮着,正播放着惬意的小调音乐。电脑的右边放着两个小电锅,一个电煮锅,下层在热鸡汤,上层蛋羹和蒸菜;另一个电饭锅,正在煮腊肉杂粮粥。 两个锅都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这锅是沈砚出发前老妈专门网购的,就怕他吃不着热食。当时沈砚就觉得带着碍事,到船上看过几十平的大厨房和满满当当四个库房,更觉得多此一举。 谁能想到今天这就用上了。 莽虎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平角内裤,光着腿趴在床上,宽大的体恤下摆掀高露出后腰。沈砚盘腿坐在他身侧,正往他腰上抹药油,把药油推开,沈砚怫然不悦地嘟囔着:“怎么会搞出这么多伤的,他们故意打你吗?” 称不上“他们”,金哥和二副而已,金哥也只有第一天的时候在。这些伤主要来自磕碰,因为一直有不同的人进到屋子里,有时是好多人,几乎不给他休息时间,这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了,就想要逃离,于是发生了很多肢体碰撞。 莽虎把自己的回答在脑袋里完整想了一遍,然后挠挠下巴,伸手到尾椎处,隔着内裤摸那儿的一小片破皮。已经结痂了,粗糙而发痒,碰了之后更痒,他忍不住得想挠,被沈砚抓住手一把拿开:“喂,别扣!会流血的,等它自然脱落就好了。” 莽虎乖乖听话,收回手垫在下颌枕着。 他还在发烧,白天退了烧等到晚上体温就会升上去。 皮肤摸着烫手,一定是里面的伤口发炎,这必须进行处理。 但莽虎已经一周不愿意出门了,沈砚想找医生过来还被医生拒绝,说什么工作很忙走不开。结果沈砚前天跑去医务室拿药,看到医生根本没在忙,但就死活不承认,非说自己就是很忙,一堆报告要写。 怪异。 那天没等他送饭过去莽虎就跑回宿舍了,问莽虎医生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他摇头不答,问他后面伤得严重吗,开药了没,也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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