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彻底把金哥惹恼了。 金哥上次见到的莽虎,已经调教得颇为乖巧。毫无疑问,沈砚勾起了这个懦弱男人体内的雄性斗志。金哥不容他人的抗拒,更鄙夷两人这情深意切的羁绊。 那根原本用来捆绑的绳子,现在用来勒莽虎的脖子,用来杀他。 金哥脸红得也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他歇斯底里地怒吼,口水从嘴里喷出:“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让你安静,安静,安静!你不光哑巴,还聋了是吗!!你这么想当着沈砚的面被强奸,那我就满足你,操!!” 沈砚失魂落魄喃喃自语,他其实是说给别人听的,那个人是金哥,他让金哥住手。但他见识到对手的庞大势力,他早已失去了反抗意志。并且对整条船的希望,都于此刻被灿烂阳光下的罪恶付之一炬。 超过一半的人都参与了此次荒诞、疯狂的行动,沈砚绝望了,对今后的不知何时结束的船上生活也彻底绝望了。 金哥在“操”之后,用剩下的两端长绳将莽虎的双手绑在一起,绕了好几圈,又将手腕与脖子之间的索距缩短到不足三公分。这样莽虎还不放弃挣扎,还要抽动手腕。他只要抬手,脖子上的绳索就会收紧,另他更加窒息。 金哥对着莽虎此时的模样四下打量,他对自己的创作很满意,情绪平复下来,开始慢条斯理解开裤头,释放出充血的阴茎。他朝自己手上吐口水,抹在阴茎上,又摸到莽虎屁股缝里做粗略润滑。 莽虎的脚踝被两人压着,他腿张得很开,又被金哥捧起了屁股。金哥在进入前,还看了沈砚一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刺穿身体的疼痛扼住了莽虎的嗓子,他张嘴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光斑,那是波浪的形状。几乎瞬间的,他眼中涌出了泪水,同时还听到了沈砚破音的吼叫。 金哥深深地插进他体内,不知是怎么做到的,他们没有人这么不加开拓地进来过,因为阴茎也是肉,太紧太干甚至会软。而且排队的人很多,他们并不打算把唯一的肉洞弄坏,甚至不希望弄出血来。 但金哥很潇洒,他挺动起来,残忍地抽出大半再狠狠撞入,撞出响亮的臀肉拍击声。 莽虎整个人一下就不对了。他腹部绷得死紧,肌肉线条深刻。他没有在呼吸,他咬着牙,四肢轻微抽搐,泪打湿了枕头。 然后金哥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啪啪”的臀肉拍击声不绝于耳。 莽虎如同从海水中探出头一般瞬间恢复了呼吸,喊了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他叫得不大好听,却很可怜。被撕裂的痛楚无法言说,他实在无法承受这个。他扭动身体,挣动双腿,拼命地摇头,哪怕会窒息。然后被金哥揪住了头发。 “你不是很狂吗?”金哥笑着说,俯身咬住莽虎的下唇,用了狠劲,直到尝出了血味才放开,接着探舌进去舔上几圈,勾住莽虎的舌头用牙咬住。 金哥下身动作暂缓,他睁着眼在看莽虎。 莽虎眼睛眯细,泪水流出来,被打湿的睫毛颤抖着。哪怕是个肤色黝黑的男人,也不能否认这双眼睛的诱人。金哥看着莽虎眼中的哀求,连咬合的力道都放轻了。而且莽虎刚刷过牙,口腔里清新的香味还带着丝丝的甜,令金哥颇为愉悦。 他吮住莽虎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吐出时一缕银丝从唇上连到莽虎探出的舌尖,于是他又低头抿了一口莽虎的舌头。他接连吮过莽虎下颚,脖颈,然后往下舔,将小巧的乳头含进嘴里。 金哥叼着乳粒往上提拉,扯得很高,让莽虎因为痛而不住地抗拒挣扎。他转头看向沈砚,沙发上的青年完全一副呆滞的样子。金哥放开嘴里幼小的东西,再次挺动起来:“小沈,你可要好好看着。” 他掐住莽虎的胸肌,原本褐色的乳头上被咬出了牙印,微微泛着红,整个奶尖颤巍巍挺立着。金哥说:“瞧这奶子,大不大?” “小沈,想吸吗?” 沈砚没有反应,整个人魂不守舍。他就这么被两个小弟拉了起来,站在床边看着莽虎。莽虎在哭,因为他的到来而努力克制住声音。莽虎嘴唇红肿,胸口和脖子都沾上了口水,他两边胸肉被捏起,被拉开双腿,身体随着身下的侵犯晃动。 莽虎也看着沈砚,完全是耻辱的哀求眼神,诉说着“赶快走开”“不要看我”的意愿。 接着,沈砚被大熊抓住肩膀和后脑往下按,目标是莽虎被捏起的大馒头似的胸。他挣扎起来,虽然仍旧被越压越低,但也让大熊感到很费力了。金哥见此,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使得莽虎发出痛苦的哭叫。 金哥说:“小沈,金哥不想折腾你,只要你尝尝他奶子,看看跟女的比起来味道如何。” 沈砚双手摁在床上,扭头看着他:“你他妈的变态!你们都疯了,彻底疯了!” “只是找点儿乐子,真的不折腾你,你含一会儿,吸几下,把左边吸肿就行。要是不吃,我就把可乐瓶塞进他屁眼里。”金哥看向放在床边的那箱罐装乐可。 沈砚震惊地停止了挣扎,倏地松了力道,侧脸直直被大熊摁下,贴在莽虎胸上。沈砚大喊:“别抓着我!我自己来!” 金哥已经停了,但莽虎扭得厉害,呜哇呜哇地吐出拒绝的音调。 沈砚沉默地看着莽虎,掰开金哥的手,轻轻抚过因为过于用力而掐出来的指印,然后蹲下身,凑到莽虎耳边说了什么。这让崩溃挣扎的男人立刻就安静下来。 莽虎看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地强忍着。 沈砚指尖触碰着莽虎的乳头轻轻打转,原本立起的小豆豆变得更硬挺了。他凑脸过去,伸出舌尖只是点在上面,莽虎便狠狠一颤。沈砚收回舌头,等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张嘴将小小的乳尖含入口中。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锁链,狗 ==== 大西洋的暖流崩溃了吗?今天外部气温格外的低,在没有阳光照射的地方,温度低于14℃,离开室内需要穿上夹克外套。 吃过午饭的两小时之后,沈砚忽视了三副交代的工作任务,自顾自站在船舷上吹风。他用吐司面包吸引了几只略过水面的海鸟,撕了一些面包屑给它们,这些海鸟就亲昵地站到了他的手臂和头顶上。 这让沈砚露出了久违的笑。 今天海风也格外猛烈,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于是沈砚想起来了,带上了挂在脖子后面的安全帽。那些白得纯洁、象征着和平的禽类就这么被他吓到,以为他拿起了武器,纷纷拍着翅膀飞向远方。 沈砚闭上眼,继续惬意地吹风。貌索吞被轮到去厨房帮忙,而他只想去找莽虎。 离莽虎被那些人带走,已经过去了两周,因为貌索吞的冷处理以及消极态度,他俩再次发生争执。莽虎不在,他们俩的友谊就难以维系,沈砚甚至对貌索吞产生了怨念。 医生态度冷漠,貌索吞坚持和众人对抗不过,叔叔表示不知道莽虎的行踪——他无能为力,甚至做出最遭的暗示,让沈砚做好节哀的准备。 那些恶人用和那次在餐厅里同样的手段把沈砚关在房间里,带着莽虎离开。直到半小时后,沈砚才联系上自己叔叔,托他将抵在门把下的棍子拿开,把自己放出来。 在此之前,在整整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有四个人操了莽虎的屁股,把精液射在里面。最后将浑身赤裸的莽虎绑住手脚,带离宿舍。 大熊扛着莽虎走出沈砚的房间,沈砚对于莽虎最后的记忆,就是大熊厚实的肩膀上架着的浑圆红肿的屁股,从屁股里流出的精液淌满了莽虎的大腿。 莽虎就像个女人一样,以各种姿势被男人操了一遍又一遍,当着沈砚的面。最后在他的眼皮底下彻底不见了踪影。 现在,那些男人已经不再提及莽虎,他们要把自己的罪行隐藏在黑暗中。 但沈砚不会忘掉。 他其实不想回忆关于那天的任何一点细节,这是他此生经历过最恐怖的噩梦。那天的情景到现在还令他心有余悸,浑身发寒。 明明才刚吃过饭,却产生了类似于低血糖的症状,让沈砚耽搁了寻找莽虎的计划,这一定是因为他回忆起了莽虎的屁股,和腿。 疲乏眩晕难以思考的低血糖症状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这是沈砚没有去寻找莽虎的第一天。他不想去餐厅见到那些人,上库房拿了几样即食品,便早早回房躺着。 五天前,他跟踪大熊,从早上开始一直跟踪到傍晚大熊回房。生活区没有莽虎,谁的房间都不在,沈砚确认过好几遍,他只等大熊前往某个神秘的他不知道的地方。 作为实习生,沈砚对货轮还是缺乏了解,但一定有这样一个角落,里面藏着莽虎,像奴隶一样被他们锁在那。只要想一想,沈砚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但是整整三天时间,大熊都没去那个地方。在沈砚越来越焦虑的时候,大熊走到了他面前,告诉他:莽虎已经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砚犯了心肌炎,疼痛、心悸和呼吸困难尤其在夜间发生。他并不相信,莽虎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承受男人的性欲时猝死了——这只是他们为了规避他的阻挠,为了更安心的享用莽虎而编造的谎言。 沈砚捂着胸口,抓住固定在墙上的扶手慢慢走到电梯前,摁下上行按钮,门开后走进去,按下数字“10”。 他要去找大副,让他叔给检查一下心脏,要点缓解症状的药物。大副和船长有高级医护证书,之所以在这儿还保留船医,是因为泛滥的人情关系。 沈砚现在和莽虎一样,也不再愿意找医生看病了。 电梯到达,沈砚慢吞吞走出去,迎面撞上刚从船长房里出来的自己的叔叔大副,正低着头系裤子。 此情景实在不正常。 对男性器官的择偶底线已有新认知的沈砚,很快就有了明确的猜测,他叔看到他后尴尬定住的反应,更加深了这种猜测。 沈砚瞬间疼痛全无,力量爆棚,冲上去砸门:“莽虎在里面,他在里面对不对!叔,你也发疯了,你跟船长也跟着他们干那种事吗!” “不是,不是小沈,你别误会,这是……哎,小沈,你别跟你婶说,真不是你想得那样……” 他叔还想阻止,又在一旁局促地难以出手,只敢动动嘴皮。他叔有儿有女,老婆温婉持家,而现在却上了一个男人,还是用强奸的方式——这事儿让自己的侄儿发现了,他整个人已陷入彷徨无措。 然后不知为何,门开了,沈砚闯了进去,大副则赶快逃回了自己房间。 船长的宿舍,比所有人的都要更加宽敞。 这是独属于这艘巨轮的领航者的休酣之地,豪华的如同星级酒店。里面有更大的冰箱,更大的书桌,定格的书柜,狭长的沙发,宽敞的浴室和床,还有酒柜、投影仪和好几万的按摩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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