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治好你了。” ---- 妙手回春谭修辰(bushi
第6章 16-18 16 谭锐突然回了一次家,在第四天的早上。 前一天宋尧刚刚重新学会了射精,谭修辰很高兴,加上宋尧春药的药效还没过,两个人后来又折腾了很多次,宋尧肚子里灌满了谭修辰内射的精液,稍微一动就往外溢。宋尧已经不去操心了,反正已经内射过很多次了,也不多这几次,夹着精液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谭修辰已经不在床上了。宋尧觉得嗓子干哑得厉害,套了条内裤,找了条睡裙,随便一穿就想出去打杯水喝。 走到客厅,听见厨房发出滋滋的油声。 宋尧探头看了一眼那个背影,愣住了。是谭锐。谭锐回来了。 他站在灶台前安安静静地煎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同居的日子,小房子的油烟机都是坏的,但谭锐还是偶尔非要亲自下厨给宋尧做饭,在油烟里洇着眼泪坚强地把菜炒完。那是谭锐独有的体贴和温柔。 宋尧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穴里甚至还夹着儿子的精水,被内裤堪堪兜住。他现在应当转头就跑回卧室,哐当锁上门,粗暴迅速地洗个澡,穿戴得整整齐齐再出来,装作无事发生,以最好的面貌惊喜地对丈夫说句“你怎么回来了”。 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他扑进厨房,从背后紧紧抱住谭锐的腰,牢牢地贴在他身上。 宋尧整个脑子都被谭锐塞满了,皮肤几乎烧起来,要是碰不到谭锐就会烧成灰一样。他顾不得怕,只想要狠狠汲取丈夫的体温,继续活下去。 谭锐的身体顿了一下问:“怎么了?”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宋尧的手臂越收越紧,嘴唇贴在他背后不肯放开,在衣料上摩擦感受底下舒心的体温,说着含混不清的话,“老公,老公......” 谭锐由他抱紧,没作回应。他沉默着把煎好的鸡蛋盖到一旁的面上,只有一碗有蛋,另一碗没有,他端起两个碗,转过身体示意宋尧放开方便他走路。 宋尧一阵心慌,小心翼翼地跟他走到餐桌旁,规规矩矩地坐下。 对面的丈夫把有煎蛋的那碗推到他面前,就沉默着开始吃面。 这时的沉默让宋尧心惊胆战,心虚地挑起面条。坐下之后下体的知觉更明显,肉穴深处变得干稠的精液黏在内壁上缓缓往下滑,蠕虫一样爬着,一点点坠到穴口,从还有些红肿外翻的穴口处掉下来,又被内裤挡住推回去,黏黏糊糊地贴在敏感的花唇上。 太恶心了。他怎么能夹着儿子的精液和自己丈夫坐在一起? 自我嫌弃不代表就会诚实。他在道德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庆幸着自己披散的长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背德的乱性被他藏起来了。 幸好谭修辰不在。但宋尧也疑惑,他怎么会不在呢? 宋尧戳戳盖在面上的鸡蛋,把蛋黄戳开,里面金黄的流心淌了出来。他假笑着刻意找一些日常轻松的话题:“你好久没给我做过早饭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煎蛋只煎一面呢。” 谭锐听了之后停下了筷子,注视着宋尧的眼睛,问:“一样吗?” 这个问题打得宋尧发懵。谭锐又追问:“和多久以前一样?” 一年前啊。宋尧差点脱口而出。 但他突然问自己:那在更早之前呢?真的是一样的吗? 他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发焦的煎蛋边,两面熟透的蛋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抱怨,说这蛋黄老得跟卤鸡蛋的蛋黄一样噎人,谭锐的声音辩解说一定要全熟,不然有细菌没杀死,不健康。 宋尧看着谭锐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陌生,好像望进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今天的谭锐让人心慌,有一种远行人的气质,含着一去不返的隐忧。宋尧怕极了,甚至宁愿他现在就发现他和谭修辰几天的荒唐,希望他暴怒,骂他打他,痛斥他们的行径多么变态多么扭曲多么令人作呕,都比这样决绝的沉默要好受得多。 他没想到,先忍不下去的是谭锐。他站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走。 宋尧想拦住他,但起身的时候感觉精液从内裤的缝隙里漏了出来,站起来白浊就会顺着腿根滑下来,只能掩饰着又坐回去。焦急地问:“你不留下来吗?” “我走了。”他打开门,“还是等谭修辰回来照顾你吧。” 门关上了。 17 谭修辰那天很晚才回来。 他身上没有酒味,但看起来像个醉汉。眼睛红红的,表面看上去像是凶兽,其实细看有种可怜的意味。谭修辰的眼睛很少露出过这么强烈的情绪,宋尧不害怕这样的他。有情感波动的人总是脆弱的,冷酷无情的人才有种无懈可击的恐怖。 对谭修辰的母性是宋尧与生俱来的,随着血液流淌在宋尧全身上下每个角落的本能。他不能不对这样的谭修辰敞开怀抱。 那晚的谭修辰并不贪恋性爱。他把高大的身体缩得很小,挤在宋尧怀里,把他抱得很紧,手掌眷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皮肤。那抚摸不是爱欲的,而是虔诚的。谭修辰的嘴不停地翕动,小声地喃喃重复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宋尧时不时应他一声,谭修辰就会激动地在手所到之处落下一个炙热的吻。 宋尧猜,现在应该是谭修辰最好说话的时刻。他轻轻揉着儿子的头发,娓娓说道:“小辰,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这样是不对的,你爸爸早晚都会发现的。” 谭修辰无视了前面的劝告,只说:“他不会发现的。” “可是他今天回家就差点发现了。” 谭修辰突然抬头瞪他,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他不会回来的。” 宋尧反驳说:“可他今天早上就回来了。” “我说,他不会回来了。” 那一瞬间谭修辰的眼睛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冷得刺骨。宋尧还没来得及心悸,谭修辰就抱着他躺到床上,强行睡去。 18 谭修辰没有在开玩笑。谭锐真的再也没回来过。 不止没有回家,宋尧的手机被谭修辰没收了,他连丈夫的信息或者电话收不到。 宋尧以为他会思之如狂,其实没有。应付谭修辰的胡作非为占据了身心的大多数精力,很难再分出一部分用来思念丈夫。 这是借口,更重要的原因是宋尧怕疼。在和儿子苟且的时候想念丈夫,只会让他的身心痛苦百倍千倍。 他的记忆像是被水泡到褪色的缎子,关于谭锐这个人的一切都溶到水里,慢慢涣散了。正因为如此,谭修辰也沾了光,宋尧常常一并忘记他是谭锐和自己的儿子。 谭修辰是不会忘的,他喜欢抓着宋尧喊妈妈,尤其是做爱的时候。 宋尧听惯了,麻木了。“妈妈”对他来说更像个称谓,而不是身份了。 ---- 这是妈妈视角哦嘻嘻 我猜有人会觉得爸爸很怪,诶说对了,就是很怪(笑。
第7章 19-20 19 这是什么样的对待呢? 是囚禁吗?宋尧没觉得。毕竟他平时也不爱出门,谭修辰把他关在自己家里的生活,跟平常的生活差别并不大。 是虐待吗?也不全是。刚开始几天确实下手挺狠,但后来就缓和多了。说是性虐也许更合适。虐待的体感是疼痛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性虐是会有快感的。 宋尧思来想去,终于挖掘出一个很妥帖又很文雅的词: 改造。 20 宋尧以为他想把自己改造成他喜欢的样子。 可他发现,谭修辰只是要把他改造成谭锐不喜欢的样子而已。 谭修辰拿着一把大剪刀走进浴室的时候,宋尧心里一惊:弑母的一天终于来了吗。 可剪刀没往脖子上招呼,而是直冲他的长发夹去。刀刃还没落到头发上,宋尧惊叫着弹起来,抗拒地缩到墙角,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脑袋,浓密的长发地糊在脸上,像个赤身裸体的女鬼。 “妈妈,别乱动,剪刀可不是好玩的,”谭修辰慢条斯理地过去,压制住宋尧无谓的逃避,把他的两只手腕拎起来,扣着他坐回去,“剪到肉就不好了,很疼的。” 宋尧态度放软了些,颤抖着问:“可不可以不要剪头发?” “为什么不能剪呢?嗯?”谭修辰眯着眼反问。 宋尧嗫嚅道:“你爸爸他喜欢长头发......” 谭锐不只喜欢长头发,他很讲究,最喜欢刚刚盖过蝴蝶骨的长度。他从背后做爱的时候,喜欢隔着柔软的一层发丝亲吻嶙峋的蝴蝶骨,他说这头长发顺滑地垂到蝴蝶骨之间的窝里,真像乌黑的瀑布冲刷进幽深的山谷。他说他从小就幻想黑发如瀑是什么模样,现在总算见识到了。 爱人夸赞自己的容貌永远是一件令人幸福的事。宋尧一直没有换过发型,黑色,直发,留到蝴蝶骨,十几年如一日。谭锐痴迷于此,只要他不厌,宋尧就不打算变。 可是谭修辰要破坏他在爱人眼中完美的形象。何况,这个形象早已经不只是谭锐的喜好,更是潜移默化成为宋尧本身的一部分了。 “哦?他喜欢长头发?”谭修辰撩起宋尧一绺长发,放在指尖细细撵开,漫不经心地提问,“你们刚认识的时候,妈妈是短发吧。那他怎么会喜欢你呢?” 宋尧愣住。被带着开始思考。 谭锐喜欢短发的我吗?喜欢的吧?不然他不会喜欢高中的我。但如果喜欢,为什么我提起剪短发他总会不满,只说我留长发好看?只是审美,无关感情吧? 他陷入纠结的茫然中时,谭修辰突然薅住一把长发,一剪子下去断到了脖子处。被截断的发尾直直地支棱着,刺刺的,扎着脖颈的皮肤。 宋尧一声惊叫清醒过来,他挣扎着转身逃跑。谭修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扯住他,头发绷得直直的,拉着宋尧的头皮,撕裂皮肤一样痛。大剪刀咔嚓一声下去,发丝从右到左一根根断裂,毛毛糙糙地散开,宋尧也从右到左一点点失去拉力,最后一根头发断掉的时候,他也绷了出去,一个冲劲摔倒在地上。 谭修辰蹲下来,按住宋尧的头,把漏网的几缕长发拢到一块,贴着他后颈的皮肤决绝地剪断。 违背生理规律的,宋尧感觉断掉的发梢比头皮疼千万倍。每一根头发里好像都埋着纤细而敏感的神经,断裂那一瞬间的剧痛直击中枢,那是身体的一部分被割裂了,拦腰截断了。 他多年来费尽心思为谭锐塑造的自己被谭修辰打碎了,然后又被肆意揉搓,捏成怪异的模样。这是重塑之重塑。 大把大把的断发粘在他的身上,藕断丝连地紧贴着他的皮肤。谭修辰打开花洒,冲刷宋尧的身体,一绺绺黑乎乎的湿发顺着水流滑下来,像一条条黑色的蠕虫在他身上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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