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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时间:2024-03-04 11:00:03  状态:完结  作者:不在须臾

  也就是那一次,谭修辰住进了宋尧肚子里。

  他的谭锐的感情当然不一样。宋尧经常怀念那场轰轰烈烈的私奔。

  怀孕的事情是第三个月的时候被宋尧妈妈发现的。妈妈气疯了,把他关在房间里逼问他那个人是谁,宋尧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扛着父母的打骂硬是不开口。

  凌晨的时候,宋尧不知道哪儿借的胆子,默念着“宝宝保佑妈妈”,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一月份的天气,三更半夜,一个穿着单睡衣光着脚丫的疯子,弯弯绕绕地跑过四五个街区,满脸风干冷冻的鼻涕眼泪,敲响了谭锐的门。

  谭锐很男人,他第二天就辞了职,带着宋尧坐上了去别市的车。

  谭锐辞了工作,宋尧放弃了高考,两个人跑到外地,租着十平的小破屋子,过上了自在的小日子。为了过日子方便,宋尧留起了谭锐喜欢的长发,穿起了裙子,学着做女人、做妻子,习惯了听邻里邻居亲热地叫他“妹妹”。

  宋尧很爱很爱那段日子,虽然穷,但是太温暖了。

  他爱谭锐打工挤地铁回家时汗涔涔的拥抱,爱谭锐出去聚餐给他打包回来的肉和汤,爱谭锐攒钱给他买其实也不算贵的孕妇装,爱谭锐一整晚举着盆子接楼上漏下来的水,爱谭锐捧着他的大肚子听孩子的声音,对他说“辛苦我们的小妈妈了”。

  谭修辰就是在那段甜蜜的日子里出生的。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后来谭锐跟大学同学一起办课外辅导机构,赚了很多钱,他们搬到了更大更明亮的房子里。但他也变忙了,房子里常常只有宋尧和小小的谭修辰,那段时间宋尧独自学会了当妈妈。

  谭锐好不容易回家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很坚定地告诉宋尧,他要给他和孩子更好的生活。

  宋尧觉得这是男人的志气,很听话地应和他。他的想念比起谭锐的辛苦根本不值一提,他要懂事,要当一个支持丈夫事业的好妻子。

  可是他也太忙了,近一年多来都没怎么回家,在邻市办补习机构的分校。宋尧上次跟他长久地相处还是去年暑假,谭锐给自己放了长假在家陪妻儿,可谭修辰刚好去外地调研了,于是就变成了夫妻久违的二人世界。

  奇怪的是那段时间谭锐竟然碰都不碰他,他们像纯情的学生,只会拥抱和接吻了。宋尧甚至偷偷买了几件情趣内衣试着勾引丈夫做爱,结果竟然是谭锐落荒而逃睡到了儿子的房间里。

  他并不怀疑自己对丈夫失去了吸引力,因为谭锐很容易对他硬起来,但就是不做而已。宋尧安慰自己,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让我担心吧。

  那个暑假结束后,谭锐又有一个多月没回来,连一个电话信息都没有。宋尧急了,想得要命,直接到补习班去找他。宋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谭锐怕影响上课,把宋尧带到附近开了个房,抱着他一个劲道歉,说以后不会了。那一天他们终于又做爱了。

  之后谭锐果然变好了很多,经常发消息,经常回家,每次回来基本都耗在床上。宋尧感觉他又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新鲜感,要个没完,宋尧也就乖乖给他。宋尧想,暑假的时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憋着不能做,这下可把饿着的补回来了。

  谭锐那么好,宋尧好爱他的丈夫,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爱。谭修辰什么都不懂,凭什么骂自己的爸爸不是个好东西。他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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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p:不要过分相信主观视角的叙述(wink


第4章 11-13

  11

  谭修辰去洗漱的时候,宋尧不顾身上的疼痛,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宋尧回想起高中的军训,那时他剃着短短的板寸,每天号角一响就开始套男款军装,连最小码在他身上都显大。男生时期的记忆总是回涌,真奇怪。

  他顶着一身松松垮垮没理好的衣服,滚下床,跌跌撞撞地从主卧跑出去。他光着脚,刚冲出主卧就滑倒在客厅的瓷砖上,胡乱地一边往前爬一边站起来,他在玄关一路冲刺,重重地砸在门上。他终于握住了门把手。

  可是按不动。

  宋尧发疯地上下掰动那根冰冷的把手,手掌被勒红,还破了块皮。

  水滴在瓷砖上的声音一点点靠近,要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妈妈,你要去哪儿。”

  宋尧的大脑已经停转了。他佩服自己的嘴巴,这么可怖的状态下才能作出反应,他出窍似的听见自己狡辩道:“我......我出去买个早餐,马上回来,马上就回来......”

  “我知道你会回来,”谭修辰擦着头发走近,毛巾甩出来的水珠弹到宋尧脸上,像冰锥刺进皮肤,“这是你的家,你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原本宋尧只想逃走,什么都没想。听谭修辰这么一说,宋尧恍惚中也陷入迷思:我能逃到哪儿去呢,我们是一家人啊。

  “妈妈,听话,我不会让你出去买避孕药的。”

  避孕药。对,避孕。他的亲生儿子射在他里面了,他绝对不可以怀孕。

  这一句话点醒了宋尧,已经害怕到僵硬的身体突然又开始挣扎。宋尧跪在地上握住门把手,不死心地一下一下按着,嘶哑着哀求:“小辰......小辰,放我出去吧......我不能怀孕,就这一件事......求求你,不可以啊......”

  虽然在哀求,但宋尧始终背对着谭修辰,好像面对着极端的儿子,他连乞求的勇气都没有,连一丝丝被应允的希望都会被他的眼神熄灭。

  “为什么不能,我们生下来的孩子又不是一定会有病。”谭修辰架住宋尧的腋窝,把他端起来,亲昵地抱在怀里,“就算真有病我也愿意养啊。”

  宋尧瘫软在谭修辰怀里,颤抖地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继续求着:“不......不,要......不行......求你了,求求你......”

  谭修辰把宋尧转过来面对他,去舔宋尧的眼睛,咸咸湿湿的眼泪化在他舌尖上,热热的,很新鲜。大概是这种美味打动了谭修辰,他的语气染上了几分温柔和宠爱:“妈妈,你好会哭哦。”

  宋尧一听哭得更凶了,几乎断气。

  谭修辰被泪水取悦,松了口:“妈妈,你要是能把自己弄到射精,我就让你吃药,好不好。”

  12

  在谭修辰面前宋尧是没资格谈条件的。就像这一夜以来,他连得到疑问句的资格都没有。

  刚开始宋尧没习惯这个事实,他还企图换个条件,说自己那里早就已经射不出来了。

  谭修辰又变冷了,只说,那就看妈妈自己的本事了。

  宋尧浑浑噩噩晃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谭修辰抱上了餐桌。谭修辰在桌边拖了张椅子,摆到他面前一米开外的地方,端端正正地坐下,像音乐厅里的观众一样肃穆。而他即将观赏的宋尧的表演,就像在金碧辉煌的音乐厅独奏起妓馆的淫乐。

  “衣服裤子都脱了。”

  错了,谭修辰不是个观众,他是个站在高台上的指挥家,他将指导蹩脚的乐手一点一点奏出肉欲翻腾的靡靡之音。

  宋尧哆嗦着手去掀起宽大的睡衣,脱下来后还不利索地去叠好,好像这点拖延能阻止什么,或是这点讲究能让他体面多少似的。

  他撑着桌面抬起腰,把裤腰推到腿根,丝质的睡裤迫不及待地直接滑到他的脚踝。冰凉的丝绸和敞开的空气突如其来地刺激着宋尧,暴露的羞耻感从脚踝咬上来,啃噬着他的知觉,他感觉双腿已经麻木了。

  “腿放到桌上去,张开。”

  宋尧磕磕绊绊地把腿抬到桌面上,呜咽着不肯张开,反而抱着膝盖蜷成一团。

  谭修辰口气变得不耐烦起来:“妈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不过就是自慰而已,都已经被儿子干透了,还在乎这个程度的羞耻吗?现在要做的就是阻止更严重的后果发生。宋尧劝说自己,他已经在绝路上,没得选择了。

  可这怎么能做得到?谭修辰的目光是有实体的,和他一样冰冷,像毒蛇的鳞片细细密密地刮过皮肤。宋尧每把腿扒开一寸,就感觉那条蛇多缠住一分,他把怪异的私处全然暴露,任由蛇信子一触一收的挑弄。

  谭修辰只动嘴不动手。他胁迫了宋尧的精神,却把肉体的控制权留在宋尧手上。

  要是有人能透过监控看到这个画面,只会觉得是宋尧下贱、淫荡、不知廉耻,是他主动摆出色情的姿态引诱自己的儿子。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宋尧勾引亲生儿子是实,谭修辰强迫亲生母亲是虚。

  “开始吧,只准碰前面,自己撸出来。”

  宋尧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它已经被废置很久了。那么小,那么细,那么没有生机地垂下,好像它已经和宋尧的身体脱节,已经独自死去了。那里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怎么使用过,还是八成新,宋尧异想天开:能退吗?我不想要了,我不要它了。

  他把手放上去,圈住,小小的生殖器被手掌的触感包围,有种从麻痹中逐渐苏醒的刺痛感。宋尧只知道大致的动作,不知道具体技巧,毛毛躁躁地捏着那里上下摩擦。近乎崭新的细皮嫩肉连接着无比敏感的神经,经不起粗野地对待,向宋尧抗议,传输火辣辣的痛觉直通大脑。

  越痛宋尧越急,越急手上就越快越使劲,这样就越痛,陷入了无尽的恶性循环。宋尧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大叫着喊痛,眼泪几乎没了存货,眼眶干巴巴的,整张脸皱在一起无助地干嚎。

  他想起昨晚谭修辰弄他的感觉,奇异的触感,让死去的阴茎连通了活着的血管,一点点苏醒甚至鼓胀起来。宋尧突然产生了卑劣的想法,他怨恨冷眼旁观他窘态的谭修辰,只有他拥有操控它的魔力,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让它硬起来?

  “帮,帮我......”

  声音出了口宋尧才听见,原来自己竟真的把恶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连忙又使劲摇头,刘海和碎发缠成一片,好心地遮掩住宋尧丢失殆尽的脸面。他多么希望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来:“不是的,不要......我不用......”

  而谭修辰终于动了,他嗤笑一声,走近,抓住在桌面上慌忙后退的宋尧的脚踝,一把拽起来,把他掀倒在桌上。

  年轻的儿子居高临下地嘲笑着母亲:“妈妈,你怎么连男人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你到底是不是男的?”

  宋尧躺在桌上无力地喊:“我不是......”

  谭修辰断言:“你是。”

  说着蹲下身,把宋尧磨得发红的小肉茎一口含住。滚烫而灵巧的舌头绕着痛麻的柱身打转,谭修辰故意收紧口腔,一下一下地吸吮,嘴唇若即若离地吻到小小的两个肉球上,轻薄得像挠痒。

  宋尧的身体像绷紧后突然松开的皮筋,在被钉在桌面上下动弹,手肘、脊椎、尾椎、几乎所有骨头磕在坚硬的木桌上砸得生疼。谭修辰肯定是有魔力的,是掌管情欲的恶魔,不然无法解释宋尧那个荒废多年的男性生殖器,一遇到他就又起了强烈的反应,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昨晚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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