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涨了……嗯……不要……!”靳诺惊喘,连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 代泓予终归是第一次,此刻不上不下的,又不敢硬来,显得有些笨拙且无措。 他认为靳诺感觉到痛苦,懊恼于自己技术很烂,果然刚刚先进浴室临时抱佛脚行不通。 他想,要不先抽出来吧。 “别——”察觉到对方的动作,靳诺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别……不要拔出去……呼,你……你别动,我来……” 他扭了扭腰,代泓予的性器又被吃进去一点,惹得他呼吸又粗重几分。 他扶着靳诺的上半身,不敢乱动,小声应承:“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慢点……” 靳诺点点头,努力沉腰。后穴实在太涨了,涨得发酸。每吞进来一寸,都好像要捅到他的腹腔。 黏膜间的摩擦将难耐的感觉放大一千倍,四周软肉一直往中间挤压,几乎将代泓予逼到极限。 “好了……吗……” “再等一下……呃……!”靳诺转身亲了亲代泓予的眼睛,一边安抚他,一边咬牙将最后一寸塞进去。 被填满的那一瞬间,双方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可以动了吗?” 没等靳诺准备好,代泓予就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呃,别……还没有,慢一点……慢一点……啊啊……太酸了……不要……” 在这种事情上,男人都是天赋异禀的。 不防身后突然动作,靳诺被吓得抓紧代泓予的胳膊,用力之大,几乎立刻就被抓出红痕。 代泓予抵着他的腰不许他躲,耻骨用力顶撞他柔软的臀肉,没几下臀瓣便绯红湿润一片。 靳诺几乎快哭出来,前列腺被用力碾压的快感大大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感觉脑子里都在闪白光,感觉自己下一秒几乎就要死掉。 他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求饶。 “代……鸿予……嗯啊……慢、慢一点……要死掉了……求求你………呜……真的……真的不……咳咳………” 一口气没喘上来,靳诺把自己呛到了。 他扶着洗手池狂咳,吓得代泓予马上僵住,赶紧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怎么了!?” 靳诺背身摆手,咳得泪眼婆娑,才缓过一口气来。他含着指责的目光控诉:“你……咳咳……我叫你慢一点,你听不见吗……刚刚笨得要死,现在就学会了?”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现在的样子又好笑又情色。 靳诺已经射过一次了,可代泓予还没。看着靳诺眼眶通红,楚楚可怜的样子,谁要能忍谁不是人。 他才不管靳诺说什么,确认他没有大碍之后,就又开始动作。 性器一点一点摩擦穴肉,代泓予努力观察靳诺的表情,直到捕捉到某一瞬间对方失去焦距的眼睛,他才开始抵着那个点用力碾磨。 “哼……我第一次学不会……学不会怎么了?……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代泓予记仇得很。 靳诺被撞得只会呜咽,快感过于激烈,又逼出他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把自己的下唇咬得殷红,代泓予伸手撬开他的牙齿,手指在口腔来回搅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代泓予不再说话,只顾着用力往里顶,顶得靳诺从脚趾到脖颈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连呼吸都不流畅,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哭泣。他的后穴痉挛不止,用力绞缠着埋在体内的性器,想求他快点释放。 “放松一点……太紧了……” “呜……不要……你……哈……你快点啊……”靳诺一边哭一边摇头拒绝。 代泓予才不管他,捉住果冻一样的嘴唇,亲吮两口,又放开让他呼吸,如此重复,逼得靳诺直往他怀里躲。 “你说呀,”他恶劣地顶着前列腺不放,“说,你哪里学来的?” 靳诺一边抽噎一边骂他:“滚……快点……” 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想要快点?” 代泓予再次加快速度。他自己也快到了临界点,于是便毫不留情地抵着那一个点碾压。靳诺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下连骂都骂不动,只能发着抖,仰起脖子,哆哆嗦嗦从嗓子里溢出几声细弱的尖叫。 性器全根没入,代泓予环着他的腰,在他的左肩用牙用力咬出一圈齿痕,可惜靳诺此刻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感了。 ---- 预警:这是我第一次写床戏!如果写得不太ok的话,直接跳过也不影响剧情完整性。晚上七八点左右会再放一章剧情章。谢谢大家的阅读!
第35章 35.讨厌的人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代泓予拔出阴茎,摘掉避孕套,随手打个结扔进垃圾桶。靳诺还没缓过神来,眼泪和汗水满脸都是,嘴唇也被咬得充血。 他摸摸肩膀上那个被小狗咬出来的齿痕,直到现在才隐约泛出一点刺痛。 靳诺瞪他一眼,有气无力地指挥:“抱我去洗澡。” 他腿早就软了,要不是代泓予一直捞着他,现在他站都站不起来。 “属小狗的。”靳诺骂他。 代泓予摸摸鼻子,没反驳。 靳诺的耳垂、肩膀、乳头甚至是胳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他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靳诺太累了,泡在水里眼皮直打架,险些就这么睡过去。代泓予怕他受凉,不敢浪费时间,帮他清理完,赶紧抖开浴巾把他塞进被窝里。 他好险要坠入梦境,一只烦人的手就来捏他鼻子。 耳边传来的人声和蚊子似的,靳诺不堪其扰,皱眉挥了好几次,那人仍然锲而不舍。 代泓予伸出双手双脚把他牢牢禁锢住,恶趣味地烦他。 “代泓予你烦不烦啊……我要睡觉!” “不许睡,”代泓予咬他,“你还没说,哪儿学的?” “……嗯……学什么啊……” “就是……就是……嗯……”代泓予的音量突然降下来,含混吐出一句:“怎么做……” 靳诺不耐烦地一个巴掌糊到他脸上,终于肯掀起一只眼皮,在被窝里扭扭,转成相对的样子,再在代泓予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嘟囔道:“难道你不看片子吗……” 代泓予顿时高兴起来,抱着靳诺不安分地乱揉乱亲,直到靳诺烦得在被窝里踹他,才勉强消停一点。 他看着只露出一个脑袋的靳诺,头发散乱蓬松,脸颊微粉,窗外的月光泻进屋里,把他脸上的容貌都照得清晰可见。 他被裹在被子里,看起来特别乖,没人打扰他睡眠,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解开。 代泓予伏在他耳边,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笑意:“小诺,恭喜你获得第二名。” 他又想起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可是靳诺似乎好像已经熟睡了。 以为没人听见,他拢了拢被子,小声自言自语:“你之前说……说你在役不谈恋爱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都……现在……” 靳诺好像真的睡着了。 代泓予没把话说完,沉默了半刻,只掀开被子钻进去,脑袋抵着靳诺的颈窝,闭眼酝酿睡意。 凌晨的上海,繁华高耸的写字楼与脚手架包裹的老旧居民楼相对而立,沉默地注视着冷清的街道。路灯照亮无人经过的粗糙马路,路旁老树的白漆斑驳脱落,渗出一股陈腐的味道,在冰凉的潮气中凝成一颗露珠。 闭上眼睛之后,其余的感官更加敏锐。身边人绵长的呼吸、夜风吹落枫树叶、鸟雀从这一根电线杆跳到那一根,扑棱棱挥翅,还有如擂鼓一般,带着浑身血液都在震颤的心跳。 久到代泓予几乎睡去,这个奇幻的夜晚临近尾声,靳诺才在被子里,悄悄抓紧了代泓予的手指。 他睁开双眼,仔细描摹他的相貌。被子底下的手抚过修剪圆润的指甲,再缓缓十指相扣。 “如果是你的话,打破诺言也没关系。” 代泓予反手扣住他的掌心,紧紧握着,仿佛生怕他跑掉。 “真的吗。”他有些犹疑。 “真的。”靳诺眼神清明,“没有办法,谁让我爱上你了呢。即使有什么口业,我也只好受着。” 代泓予抱紧他,“不许说这种话。” 靳诺点点头,阖上眼睛,重又陷入黑甜的梦境。 - 第二天清早,代泓予鬼鬼祟祟地从靳诺房间里钻出来,再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等晚点去敲靳诺的房门。 宋教练和关尔佳盛情邀请靳诺赛后来世纪星玩,代泓予听说了,死乞白赖非要跟着,说要参观一下靳诺小时候滑过的冰场。靳诺拗不过他,只好带上一起出发。 他和关尔佳约的是十点半,但其实九点两个人就出门了。 酒店隔音并不好,房门开合的闷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极为清晰。 易执听得真切,打字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发微信。 桐原南央正问他今天的安排。 他想想,回复道:“那我们也出去逛逛吧。” - 到世纪星冰场的时候,才刚十点来钟。 他们今天只想来随便玩玩,因此没带自己的装备。靳诺再三给代泓予的口罩拉严,不许他乱摘,免得被别人认出来惹麻烦,然后才主动去前台租冰鞋。 代泓予有点洁癖,公共冰鞋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一路上嘟嘟囔囔的讨人烦。 靳诺拍他一掌,“好啦,不要哼了,已经买了一次性袜子和手套的。这儿都是普通人,你还煞有其事带个专业的鞋子,生怕不够扎眼吗?” 他拉着代泓予换冰鞋,换完扶着墙慢慢往冰场里走。这一会儿人还蛮多,偌大的冰场又划了一半给冰球。 代泓予看他们拿着球棍跑来跑去,皱着眉冲靳诺摇头。靳诺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皱皱鼻子,一边忍不住笑,一边连连点头。 他们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冰球课后冰面的坑洼。谁要那么惨,排课排到这时候,可就有得摔了。 公共冰鞋质量次又不合脚,鞋帮子软塌塌的撑不住。他们俩沿着逆时针,跟初学者们一起慢慢蹭,简单适应之后,便忍不住往场中央滑去。 这儿大多数客人连在冰上站稳都难,偶尔有几个小冰娃,在中央练习练习旋转和步法,都能招来一众惊讶的目光。 更何况这二位,一位是实打实的现役国家级选手,另一位,从世界第一的位子上退下来还没满一年呢。 代泓予花蝴蝶属性爆发,非要表现表现。他拉着靳诺想一起滑,靳诺拼命往后赖,死活不要跟他一起。他只好把衣服一脱,露出里面黑色紧身的训练服,勾勒出清晰的背肌胸肌。 受装备和冰面所限,他只能跳个两三周,纵使如此,也足够在路人面前炫技了。 边上好些人都开始举起手机录视频,靳诺抱着衣服躲在边上听得分明,边上几个小姑娘激动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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