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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败之名 [赛车]

时间:2024-06-18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观钦

  【要是真还惦念对方的话,就别错过了吧。】

  这人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因为一段感情居然直接进阶到情圣段位。

  就连讲话都变得有哲理不少。

  可这也就导致了他今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在看见周棘的时候都有点不太自然。

  到底怎么判断自己还喜不喜欢对方呢。

  骆其清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

  那些偶然出现的心跳加速、脸红发烫,要细想起来好像又什么也证明不了。

  这就是他苦恼的地方。

  骆其清不确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喜欢周棘,又或者只是没放下当年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愁死个人啊...

  “你们比赛之前都喜欢买花来图吉利吗?”

  这时候郝宥凡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问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骆其清不解地啊了一声,然后才回:“没有啊。”

  除了颁奖的时候可能会准备花束,其他时候买花做什么?

  想图吉利还不如直接朝天气老爷拜一拜,求它别突然下暴雨。

  “那为什么每个房间都有花啊?”

  “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骆其清才往旁边几间P房看了眼。

  结果发现好像还真是。

  基本上每个队的P房门口的墙柱上都贴有一束花,玫瑰月季还有各种叫不上名的花层出不穷,还有些团队已经把它们拿了进去摆在了其他地方。

  就连他们自己车队的P房旁边也贴着一小束精巧的紫色康乃馨。

  “对哦,我差点忘了!”郝宥凡猛地一拍脑袋,咋呼道:“这里是荷兰啊!”

  荷兰人喜爱花卉,这里也被喻为着鲜花之国,官方大概也是为了迎合当地特色来做宣传,所以特意找了些季节花卉用作装饰。

  “你别说,还怪好看的。”

  但到这里骆其清也没太当回事,鲜花什么的看看就过了。

  直到他们经过一间P房门口。

  这间屋子的使用者应该是本地车队,因为里面东西很少,包括需要储备的车胎和零部件,给人感觉就像是今天要用什么才从其他地方拿过来。

  所以这就让桌上摆放的鲜花更加显眼。

  那是一束用玻璃纸包装的向日葵。

  在视线触及的瞬间,骆其清只觉得呼吸一滞。

  三枝向日葵搭配着尤加利叶,开得张扬明艳,仿若充斥着蓬勃生命力。

  估计还是今早才采摘的,因为现在它的花瓣色彩还依旧鲜艳亮丽,有着像太阳般夺目的明黄色。

  【永远向阳而生,听起来是不是很励志?】

  原来已经到了向日葵的季节。

  骆其清抿了下唇角,无数记忆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不断涌进脑海,让他忽然沉默下来。

  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的郝宥凡眼尖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撇过头跟着看过去,当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喂...你还好吧?”

  这人准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但这回骆其清的缓冲时间似乎比之前短了点,几秒之后,就见他把目光挪开,淡淡说了句没事。

  只不过是再一次提醒了他。

  恋爱中本就不应该对对方有所隐瞒。

  如果他真打算和周棘复合,就必须先开诚布公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

  当然也包括了那件事。

  可难就难在...

  他要怎么才敢说出口呢。

  -

  有句老话怎么说,人没事别瞎想,有这工夫不如多吃两碗白米饭。

  可直到今天比赛结束,他们集体坐在饭桌前,眼看着唐明海和郝宥凡已经跟饿了三天似的嗖嗖吃到第二碗饭,骆其清还在托腮惦记刚才的事。

  主要是他到现在都还没底。

  怎么坦白先放到一边,他差点忘记了更重要的事情。

  周棘...还会喜欢他吗。

  虽然从他们最近的相处状况来看,周棘对他的态度的确已经比去年年底刚见面那会好了很多。

  可万一人家现在只是想把自己当朋友呢。

  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想过复合呢!

  骆其清心里也清楚,现在的他和六年前总归还是不一样的。

  周棘会喜欢六年前的自己,不代表就会喜欢现在的自己啊。

  烦烦烦!

  他的视线虚焦在前方餐碟上,光顾着想问题,殊不知碗里的肉饼已经快被他戳成了筛子。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旁边忽然轻飘飘传来一句:

  “在想什么?”

  “烦...”

  话一出口蓦然卡住。

  骆其清整个人也跟着卡了下壳,隔了几秒,他才像上了发条一样僵硬扭头。

  目光最先捕捉到那颗再熟悉不过的泪痣。

  接着。

  对上了周棘那双清浅的琥珀色瞳孔。

  草。

  骆其清懵了,他怎么记得这坐的是别人。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换到他旁边的???

  还没等他再开口,又见周棘稍稍敛眸,视线下移,直到停在了他碗里的筛...肉饼上。

  “......”

  “饭太烫了,戳个洞凉快点呵呵....”骆其清胡乱解释一通后选择装死,转回去老老实实埋头扒饭。

  一碗饭很快见了底,他也没顾得上别的,忙不迭就找了个理由先回房间。

  本来就够混乱的了,再待在周棘旁边,骆其清只感觉脑子里所有东西都快变成一串乱码。

  所以他跑了。

  好像从大学那会就爱这样。

  每次只要遇到事情就下意识想逃。

  回到房间,骆其清顺手开了电视,然后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在大床上。

  柔软的床垫包裹上来,让他在体感上松弛了那么一点。

  在感情这方面,他是真的没有半点自信。

  之前是,现在也是。

  骆其清叹了口气,扯过被子盖在脸上,开始往外蹦出一些荒诞的念头。

  要是有台时光机就好了。

  让他穿越回到和周棘刚确认恋爱关系的时候,然后告诉当时的自己,安于现状就可以了,不要太自负,不要有其他念头。

  不然也不会出事。

  这时候门口有开门动静,估计是郝宥凡那家伙也吃完饭上来了。

  骆其清犯了懒症,连手都不想抬起来,索性隔着一层棉被直接跟他说话。

  “凡子,兄弟我真的要愁死了。”

  他每个字都拖着调子,整句话都有气无力:“怎么这么难搞啊——”

  可是等了会也没听见郝宥凡吭声。

  这家伙平时也经常耳背,骆其清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又把话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我真的要烦死了——”

  “你快帮我出个主意啊!”

  也就是话音刚落,他突然感觉到床尾那块陷进去了一点。

  骆其清懂了,这家伙准是戴着耳机才没听见他说话。

  所以他也没多想,抬腿对这人屁股就是不轻不重的一脚。

  感觉那人应该有点猝不及防,身子朝旁边倒了一下才又直了回来。

  但还是没有给他回应。

  怎么还不理人!过分了啊!

  这下骆其清终于恼了,懒症也在瞬间被治好,然后一鼓作气探头出去。

  结果就看见郝宥凡就好好地站在床边,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表情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感觉在憋笑,似乎又略带了点同情...

  这是什么奇怪形容??

  “你干嘛不应我?”骆其清瞅他也没戴耳机,顿时更不爽地问。

  一秒、两秒。

  郝宥凡终于绷不住了,捂着肚子噗呲一声笑出来,嘴角压都压不住。

  ?

  怎么一顿饭把人吃成了这样?

  骆其清满头雾水,扒着床沿又准备踹他,结果这回脚还没抽出来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等一下。

  郝宥凡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骆其清再次傻住了。

  郝宥凡站着,那坐在床尾的是谁?

  他刚刚给了谁一脚...?

  骆其清忽然有点不敢去猜。

  最后估计是大脑实在看不下去了,麻溜地骆其清呈上一个可能性近乎百分之百的答案。

  “凡子...我想起来我的签证好像要到期了等会就先回国一步了。”骆其清闭了闭眼。

  他在这可能有点呆不下去了。

  不过想了想骆其清还是鼓起勇气,稍微旁边偏了点头,想再挣扎一下,万一不是他呢。

  “你这一脚还挺狠。”周棘说。

  “......”

  骆其清默默缩回了被窝。


第57章 奋不顾身

  “骆其清。”周棘喊他。

  骆其清本人选择装死。

  虽然他感觉现在跟要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等了会, 周棘站起来,朝不远处的写字台走过去,然后反身靠着桌沿, 静静盯着床上鼓起来的那团。

  过了半天,才终于听见被子里弱弱传出声音:

  “我跟你屁股道歉,对不起...”

  周棘:“......”

  姿势固定累了,骆其清艰难地翻了个身。

  他还不敢从被窝里出来,不过认错态度倒是非常诚恳。

  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改变不了,不如直接低头认错。

  大丈夫能屈能伸!

  郝宥凡撑着椅子都快笑抽了,结果一转头,余光就接收到了周棘投来的眼神。

  他笑容登时就收了回去,正色咳了几声, 然后就识相开溜:“你们聊哈,我出去打个电话。”

  房门一开一关,屋子里再次回归寂静。

  原以为周棘接下来会说点什么,哪知道过了好几分钟都没动静。

  人呢?

  骆其清微蹙起眉头, 悄悄把被子掀起一条缝,企图偷看周棘现在在干什么。

  奈何这样视线范围有限, 他打量半天没见着周棘的身影。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结果依然没有动静, 他开始有点怀疑周棘是不是已经出去了。

  安静的房间, 闷热的被窝, 出糗的经历。

  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 骆其清撑着床垫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然后和站在前面的周棘来了个四目相对。

  “......”

  骆其清把被子扯到身上,忍不住问:“不是, 你在这为什么不说话?”

  “没人跟我说。”周棘实话实说。

  还挺有道理哦。

  这话让骆其清都不知道怎么接。

  “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他思忖片刻, “不然就回房间睡觉去...”

  主要是这家伙再站在这里,骆其清脑海里面就总会不断循环播放刚刚的场景。

  结果这时候周棘气定神闲地提醒:“我现在是受害者。”

  骆其清:“......”

  这事到底能不能过去了喂!

  他翻身下床,捞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用喝水的时间来给自己想思考说辞。

  “那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进来又不说话。”骆其清拧好瓶盖,试图把责怪归咎到对方身上,来挽回自己已经稀碎的尊严,“你但凡吱一声,踹的不就,不是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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