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胜寒说:“怕你跟我出去后趁我不注意一把关起门,把我锁在外面不跟我睡觉。” 游迴:…… 他都没想到这个好吗? 板板吐槽得对,还真是诡计多端的男人。 贺胜寒一口气抱着游迴回到房间,他飞快地把房间反锁,生怕游迴跑了,不仅如此,他还把窗户关上了。 游迴扶额:“你是怕我飞走吗?” 贺胜寒点点头,他如虎似狼地看着床边的游迴,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睡觉。”游迴系好睡衣上的纽扣,他抖抖被子,躺下去,突然想起什么,对贺胜寒说:“你睡觉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让你滚到卫生间去睡。” 贺胜寒爬上床说:“那我能抱着你睡吗?” 游迴睁眼看他不说话。 贺胜寒举起五根手指:“我发誓,绝对会老实不乱动!” 游迴看着他举起来的巴掌,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贺胜寒立刻唰地钻进被窝里,往游迴的怀里拱了拱。 游迴说:“关灯——” 贺胜寒伸手关灯,又缩回游迴怀里。 过了一会,贺胜寒说:“老婆,我能摸你屁股吗?” 游迴:“……” 过了一会,贺胜寒又说:“老婆,你把睡衣穿那么严实干嘛,不热吗?让老公帮你脱了好不好?” 游迴:“……滚。” 又过了一会,贺胜寒用嘴解开了游迴的睡衣,他把脸埋在游迴的胸膛上,坚挺的鼻梁戳了戳游迴的锁骨:“老婆,你身上好香,我突然好热,我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你把衣服脱了……” 游迴咬牙切齿:“你还睡不睡了?” 贺胜寒听得出游迴快发飙了,赶紧说:“睡。” 游迴推开他,转向另一边,特意背对他。 贺胜寒又贴上来,他把脸埋在游迴的后颈,他找到腺体,鼻尖埋在上面闻游迴的信息素。 不一会,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覆在游迴的肚子上。 游迴闭着眼睛没动,只是说:“你要是再乱摸,我就把你丢到卫生间去。” 贺胜寒乖巧道:“我就摸摸肚子,好不好?” 游迴没吭声,贺胜寒就当他默许了。 他这次真乖乖地就摸着游迴肚子。 等游迴呼吸变得平缓,他才小心翼翼地把人转过来,抱在怀里。 第二天,游迴醒过来时,发现贺胜寒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 而且他还感觉到某个坚硬的东西在蹭他身体。 片刻后,在贺胜寒的一声惨叫里,游迴穿好睡衣,扭扭手腕脖子,下床了。 游迴洗漱时发现自己后颈的腺体上有牙印。 贺胜寒这狗趁他熟睡又咬他腺体,怪不得一大早上发情! 他洗漱好,穿戴好衣服后,看了看时间,发现让果果吃早饭的时间不够了。 算了,让果果在幼儿园吃吧,他记得幼儿园是有给小朋友准备早餐的。 游迴下楼后,发现果果已经穿好衣服,坐在餐桌边吃面包了。 见他下来还扬起笑脸打了招呼。 “早上好果果。”游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谁准备的早餐?” 果果啃着面包,指了指厨房说:“是文州叔叔准备的。” 游迴看向厨房,确实看到图文州围着围裙在煮早餐。 听到声音,他侧首,微微一笑打起招呼:“游先生醒了?早餐粥一会就煮好了。” 游迴摸摸鼻子,走过去道:“图先生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煮东西,我去把贺胜寒叫下来,让他做。” 图文州笑道:“胜寒不会煮饭,让他来做就是让他炸了厨房。” 这倒也是,游迴以前见识过一回。 不过,游迴眉心微蹙,道:“图先生不愧是贺胜寒的朋友,对他这么熟悉。” 闻言,图文州看向游迴,金边眼镜后的眼睛冒出许些深邃的眼神,他说:“我跟胜寒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从小他就是这样子,长大后没变化很正常。 游先生别误会,他对我或许比其他人亲近些,那是因为从小到大他都视我为哥哥,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他一个值得信任的异姓哥哥而已。” 他这一番话,说得游迴好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让游迴实在有些尴尬。 游迴冷着声道:“我可什么都没误会,图先生这番话多余了。” 图文州笑笑,并不在意。 正好这时,贺胜寒洗漱好下楼了。 他看到游迴,立刻瘪着脸上去从背后抱住他,“老婆,你下手好重,我的腰都青了。” 图文州的动作一顿,他狐疑地看向贺胜寒,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珠子在他们身上来回转。 游迴皱眉,现在对贺胜寒的火气又大了些,冷着脸说:“松手,别逼我当众对你动粗。” 贺胜寒委屈道:“我昨晚不是把你哄好了吗?你今天火气怎么还是那么大?” 游迴直接给了贺胜寒一手肘子,然后看果果,说:“吃好了吗果果?” 果果乖乖地点头说:“我吃好了。” 游迴:“拿上你的书包,我送你去幼儿园。” 贺胜寒痛得捂住肚子,那声老婆还没喊出来,游迴就带着果果离开了。 图文州拿着大勺走过来,嘶了一声说:“搞了半天,原来你是下面那个啊?” 贺胜寒揉揉被游迴打的地方,听到图文州的话立刻反驳道:“我是上面那个!” 图文州不信,他一副你别说了我都懂的样子:“看着不像,你男朋友看着气势挺强悍的,腰还痛不痛?我那里有药可以拿给你抹抹,我跟你说,有一种药对你这种受方特别好,就是你们每次做之前用……” 贺胜寒怒:“都说了我是上面那个!”
第82章 不给看案卷【小梁山一案】 游迴把果果送到幼儿园后就去了警司。 却见警司大厅里站满了人,他还没询问身旁的警员,就有人眼尖看到他,说:“游探长来了。” 前方人群一齐回头,游迴看到被簇拥在中间那人,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 他迎上去,走到那人面前,“不是说今天下午才到吗?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司文道:“在那边没什么工作了,就临时改了车票,早点回来。” 司文是Beta,比游迴大一岁,但是因为是警司司长的原因,他两鬓边有了不少白发。 他不想白类那样精致,还护理自己的皮肤,常年的工作让他脸上积了不少皱纹,看上去比游迴还老几岁。 司文带着游迴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元寿跟在后头,在前面走廊拐角处,他们还看到了华遥。 华遥看到司文,神色微微松动,但眼里平静,只有淡淡的一声说:“回来了。” 司文点点头,他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打开门,示意他们进去。 元寿起床似乎没打理自己,一头鸡窝似的头发,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疲倦。 游迴说:“我有很多事要跟你说。” 司文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他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行,你的事情得以后再说。” 游迴皱眉:“为什么?蔓蔓已经离开三年了,我等不了那么久……” “我知道。”司文看他,眼底尽是疲惫,他捏捏眉心:“我也很清楚,但是游迴,我得顾全大局,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已经放在心上了,过后你我再私下里说,行么?” 他看向元寿,“元哥,6.17案的案卷资料呢?” “在这呢。”元寿赶紧把手上东西拿上去。 司文一边翻看一边说:“大学生在小梁山遇害那个案子要尽快侦破。” 元寿问:“为什么?不应该是新山公园的碎尸案更重要吗?” 司文道:“学生被害这种事情的影响太严重了,尤其死者还是枫城大学的学生。 你们都知道枫城大学是枫城的门面,九月中旬就是三城联合会了,所以这个案件我们要尽早侦破。” 司文抬眸看了眼元寿,说:“有问题吗?” 元寿:“没问题,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新山碎尸案怎么办?不查了?” 司文:“查,但是我们要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小梁山案上。” 元寿:“了解,不过司长,我能跟你讨要个人吗?” 司文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点头道:“游迴还是我们队的顾问。” 元寿拍拍游迴的肩膀,对司文笑了:“谢谢司长。” “还有个案子。”华遥突然说,“在新山地界的山谷里埋藏的那些尸骨。” 司文刚把案卷资料看一半,他说:“那个案子跟6.17案有一定的关联,就交给我吧,我有时间就去查,你们安心侦破小梁山的案子。” 华遥道:“那6.17案不归档封存了吗?” 司文道:“先不用,这个案卷先放我这里,我再看看。” 元寿与华遥点点头,他们都没什么事情要说了,两人都不约而同看了眼游迴,元寿说:“那司长,我先撤了?” 司文点点头。 元寿还想把游迴拉走,但是游迴站着没动。 华遥眼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司文和游迴俩人。 游迴说:“我要看我妹妹的案卷资料。” 司文揉了揉眉心,说:“游迴,你妹妹的案子以后再说行么?” 游迴:“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司文问:“你还记得多少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离职的吗?” “我……”游迴皱眉,他仔细想了想,关于三年前,他只记得一些片段,就是妹妹遇害的时候他出现场看到的,以及后面案子突然不明不白地被勒令停止调查的事情,其余的都是模糊的记忆残片。 在那次华遥的提示下,他也只能想起这些。 司文站起来,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塑料杯子,走到饮水机旁给游迴倒了杯水:“不记得,对吧?” 游迴说:“就是因为不记得,所以我才要看案卷资料,我需要了解当年的调查到底为什么停了;既然我都离开了刑警队,又为什么三年后把我重新叫回来?” 司文不答反问:“你有想过你为什么不记得吗?在看你妹妹的案卷资料之前,你不想知道你自己在三年前那个夜晚,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他缓缓靠近游迴,伸手在他脑后摸了摸,说:“在你没完全想起来之前,我不会给你看你妹妹的案卷。” 游迴有些奇怪地碰了碰他刚才摸的地方:“既然你记得,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并不知道你那晚发生了什么。”司文说,“但第二天是我给你收拾的残局,也是我把你送去的医院,要不然,你今天都不一定能站在这。 我也很想知道那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但是你从医院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你倒清楚记得自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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