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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面具

时间:2024-06-28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松生醒酒

  这个画室还有二楼,一楼似乎就是买画材的,二楼不知道是什么,可能是教人学画画的,他家的招牌上写着有教美术的。

  时徽问:“这画好看吗?”

  柯景行忙说:“肯定没你画的好看啊。”

  “我是认真问你的,你慌什么?”

  “那我也是认真回答的,这画的画风我是看不懂。”

  时徽看着这画:“这画主调以黑灰为主,加上红色铺陈点缀,阴暗里又有着狂放不羁,虽然只有色彩和线条的堆积,但是画风还是很特立独行,我只是觉得,很想和这个人交朋友。”

  “你确定?总感觉画出这样画的人心里不是很正常。”

  “我也不是很正常啊。”时徽看向他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异样,就像是夜间的猫科动物,准备随时捕猎的危险。

  “不好意思......”

  他们被一个略有些青涩的声音给打断。

  时徽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个半大少年,大也不过15岁。

  对方背着画板,正笑着看向他们:“请问我的画是有哪里画的不好吗?”

  时徽:“这是你的画?”

  “嗯,我在楼上学画,其实这幅画只是我某天觉得无聊随便涂的,老师觉得特别,就让我裱起来挂这了,其实画得不怎么好。”

  时徽微笑着说:“不,我觉得很好,越是随意,越是能画出自我,反而那些规规矩矩画的,不过就是博取别人眼球,迎合他人口味罢了。”

  少年眼睛亮了亮:“真的?”

  “嗯,说起来,刚刚我还跟我朋友说,想和这幅画的主人交朋友呢,没想到只是个孩子,更是厉害了。”

  少年说:“我叫姜至,谢谢你能喜欢我的画。”

  “时徽,有机会可以交流,不过我工作有点忙,可能没什么太多的时间。”

  “你是做什么的?”

  “目前在市局工作,不过我还是学生。”

  姜至问:“是警察?”

  “不是,算是心理顾问,临时打工的罢了。”

  “那也很厉害啊。”

  老板拎着几个画框来了:“你要的画框都在这了,哎,小姜,今天的课上完了?”

  “嗯,那我先走了,时哥哥再见。”

  “再见。”

  坐上车,柯景行阴阳怪气地说:“呦,时哥哥,原来你还记得是我和你一起来的啊?”

  “阴阳怪气什么?不过就是和别人聊了几句。”

  “哼,那小鬼看着鬼精鬼精的,上来就时giegie,还真不见外啊。”

  时徽嘴角一勾,脑子里晃过一个点子,他探身靠近柯景行,手肘放在他肩膀上,下巴垫在手上,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景哥哥。”

  柯景行猛踩刹车,时徽头差点撞方向盘上,多亏了安全带把他拉回来了,他抱怨着:“你又怎么了?”

  柯景行头伏在方向盘上,喘着气,缓了一阵后,重新启动车,说:“等一会回家再和你算账。”

  时徽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再不敢说一句话。

  到了家,时徽刚想跑,奈何才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瘸着,结果就被柯景行拦腰抱起,时徽被他吓得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柯景行推开家门直奔卧室,将他摔到床上,时徽被摔得还没缓过神来,就看见对方欺身压过来。

  “我说过你不要轻易钓我的吧?这又是怎么说?”

  柯景行的呼吸有些重,时徽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他挣扎着:“你还怪我,我不过就叫了你‘景哥哥’你就这样,怪我?你自己脑子里都是些黄色废料还赖我?”

  柯景行:“......”虽然但是......还挺有道理的。

  “我说不过你,每次都是钓完就跑,把鱼扔在岸上不给水,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时徽有些心虚,视线有些飘忽。

  柯景行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时徽一开始还挣扎着,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时,就消停了不少。

  时徽的眼睛突然睁开,因为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某种变化。

  柯景行松开他,手撑在他两侧,时徽头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危险的气息,裹挟着难以忽略的欲望以及......隐忍。

  其实,换作他以前,他会厌恶这种眼神,因为他从小就生得出众些,有不少人骚扰过他,他们那种赤裸裸的眼神,像是透过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游走,他觉得恶心。

  但是,柯景行不一样,柯景行起身,哑声说:“我去洗澡。”

  时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的呼吸也有些重,他抬手遮住眼睛。

  情况似乎有些不妙啊......

  柯景行洗完澡后,就去加班了,回到市局后,葛覃用一种姨母笑的眼神看着他:“嗯?老大,你刚刚干嘛了?”

  “送时徽回家啊,还能干嘛?”

  “从你的外表分析来看,你的头发还是半湿的,说明你洗澡了,而且你身上还有冷气,说明你洗的是冷水澡,谁会没事在这深秋的时候洗冷水澡?欲火焚身啊,老大。”

  柯景行:“......办案的时候脑子都没现在好使,成天就只会编排我。”

  葛覃“嘿嘿”笑了两声。

  “对了,你们常二妈回来了没有?”

  “还没,估计快了。”

  常裕带着一队人在案发现场附近勘察了半天,此时天快黑了,搜查范围从方圆一公里已经扩大到方圆四公里,依旧没什么线索。

  难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线索吗?

  常裕打着手电筒,走在一片玉米地里,现在玉米刚成熟,还没收割,在玉米秆子之间穿梭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而且视野还被遮挡。

  “汪汪!”警犬突然叫起来,牵着警犬的警员说:“常副,这里有发现!”

  常裕赶忙过去,其他警员也都闻讯而来。

  “奇怪,怎么什么都没有?”

  常裕拦住他们:“都小心点,别破坏了线索。”常裕蹲下来,打着手电筒仔细寻找,其他人也都一起搜查。

  “这里!”常裕指着一根玉米秆:“这是不是血迹?”

  血迹并不是很明显,在玉米秆距离地面的四五十公分左右的位置,呈铁锈色。

  “还真是,感觉像是蹭上去的。”

  常裕:“提取一下,回去做个对比,看看是不是死者的。”

  “是!”

  “总算是有点收获,至少可以确定这是被抛尸的途中。”

  常裕起身,眯着眼,看向手电筒照出远处的光影,他指着手电筒照亮的地方,问:“那里,那边的玉米是不是歪七扭八的?”

  众人看过去:“真的!都倒在一起的感觉。”

  “去看看。”

  那片玉米地明显很乱,不少玉米秆被折断,而且有明显的血迹。

  “这里看起来是有打斗的痕迹。”

  常裕:“不,应该不是,你们看这些玉米秆上的血迹,也像是蹭上去的,而且这里虽然有玉米秆折断,但是并不多,如果要是有人发生争执,不会只有那么点。”

  “常副,这里有脚印!”

  常裕蹲下来,这是半个脚印,左半边脚印比较清晰,而右半边的则模糊:“这种情况......倒像是摔倒后留下的,这里土比较湿滑,可能不小心向左滑倒。”

  常裕看着玉米秆折断的方向和位置,说:“嫌疑人应该是在搬运尸体的时候,不小心滑倒,然后尸体滚落,压断了这些玉米。”

  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在这个玉米地里?第一现场会在这附近吗?那这里又有什么可以作案的地方吗?

  常裕走出玉米地,他环顾周围,这片附近都是一些农民的矮房,但是常裕被那栋五颜六色的楼给吸引了,那楼上还有带着灯光的字样标志“希望福利院”,在黑暗中,那红色的灯光还忽闪忽闪的。

  少年坐在房间里打着游戏,和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一旁还有年纪较小的孩子,端着水果和零食,垂头默不吭声。

  少年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不停地喊着:“中路!中路!你们都哪去了?你TM去打野干什么?”

  “Defeat”

  少年把手机一扔,心情颇为糟糕,那几个陪玩的少年讨好地拿来水果和饮料,说:“你别生气,林子是第一次玩,不太会。”

  少年还没开口骂人,就就被“嘭”的一声踹开。

  那几个孩子被吓了一跳,见来人一脸怒火地盯着那个吃着棒棒糖的少年,都识趣地离开。

  等门被关上后,中年男人一把拎起少年的领子,少年体格小,也很轻,拎着像个小鸡崽子,但是面对凶神恶煞的男人,他咧着嘴笑了。

  “你TM是不是疯了!”

  少年拿出棒棒糖,问:“怎么了?”

  “这个节骨眼上杀人,还丢在那个地方,你是不是生怕我们不被警察抓到?”

  少年人眨了眨眼睛:“那个小崽子要背叛我们,我要是不动手,你现在骨灰都凉了,难道不该感谢我吗?而且,就算进去,也是你,不是我。”

  男人甩起手就是一耳光,少年被打得撞在床边,脑后还磕到了床角,顿时感觉脸颊肿起来,眼前黑了一阵又白了一阵,好一会才看清那个男人,耳朵也嗡嗡作响。

  “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笑了,阴森森的,听着都不像是个人发出的笑声,男人被这笑声额间惊出一些汗来。

  少年诡谲的眼睛盯着男人,说:“你怎么还是这样?还是这么废物。”

  男人攥起拳头,而后松开,随后便甩手离开。


第94章

  “根据这个脚印推测,凶手身高应该是在160-165之间,体重45公斤上下。”

  柯景行:“这么小,确定能把尸体运到那么远的地方吗?死者虽然就12岁,但怎么着身高也是接近1米7的,虽然有点营养不良,不过肯定也比这个凶手要重吧?”

  常裕:“我们推断应该是有两个以上的人搬运尸体,在那附近,我们又提取到了几枚脚印,不过都不明显,是属于三个不同的人的,有两个身形都差不多,其中一个身量高些,在1米7左右。”

  白杨:“搬个半大的孩子,就这样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吗?”

  “你也不看看那是哪,那里人本来就少,附近的农民都早睡晚起的,何况他们都是走田地里,大晚上的地里的鬼都比人多。”

  常裕调出拍摄的照片:“我们在案发附近方圆四公里内找到了五处痕迹,推测出嫌疑人大致的方向,这是我们刚刚画的路线,痕迹到这个玉米地外围就消失了,扩大范围也没有再找到,可能他们用了某种交通工具。”

  葛覃:“这些人体力还真够好的,搬着个人还能走那么远,他图什么?就找个地方抛尸?那这些地里岂不是更好?”

  柯景行:“你忘了吗?我们当时分析就是这个嫌疑人狂妄、自大,他就希望别人发现他,甚至可以说是欣赏他的作品,扔在地里,倒是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达不到他那种要的恐怖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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