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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面具

时间:2024-06-28 16:00:03  状态:完结  作者:松生醒酒

  为什么他会喜欢自己?

  时徽对人的审美其实没什么标准,在他眼里只有长得丑的和长得正常的,只要五官比例协调、肤质正常,那就是平平无奇,所以在他眼里,自己也就是平平无奇的那一类。

  也就在第一次看见柯景行的时候才被吸引了片刻,不是那张脸,而是他的气质,认真、严肃,又带着些不容忽视的锋芒。

  时徽把书收起来,喝了口水便准备睡觉,门此时被推开,柯景行抱着枕头走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

  “睡觉啊。”

  “那你来我这干什么?”

  柯景行理直气壮地说:“之前说你来我家,帮我做家务来报答我,现在我想起来你还需要做一件事。”

  时徽:“......什么?”

  “帮我暖床。”

  时徽:“......”

  时徽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然后翻身下床:“喂,兰哥,你来接......”

  “哎别别别,”柯景行忙夺下他的手机,对着电话说:“兰先生,你不用来,这么晚打扰你了,不好意思。”说完就挂了电话。

  兰九畹此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脸懵。

  柯景行说:“这么晚了,还麻烦人家干嘛?”

  “那我自己打车走也行。”

  柯景行拉住他:“我不对你做什么,就是睡觉,绝对不会打扰你,你晚上起夜什么的不方便。”

  时徽看了他一会,问:“你最近有没有感冒?”

  “没有。”

  “有没有鼻炎?”

  “没有。”

  时徽重新倚在床上,柯景行问:“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睡眠不好,如果你呼吸太重我听见会睡不着。”

  “这么严重啊,”柯景行见他默许了,也掀开被窝坐进去:“你没有去看看吗?”

  “无非就是因为抑郁症什么的,安眠药副作用大,所以我轻易不吃,主要都是用酸枣仁。”

  柯景行:“我有朋友是中医,以后带你去看看,我听说失眠老是用酸枣仁也不太好,而且酸枣仁还又那么贵,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调理一下。”

  时徽点点头:“好,谢谢。”他伸手去关灯,然后躺进被窝里。

  柯景行也躺下:“这才11点不到,你就睡了?”

  “我早上习惯7点起,得保证八小时睡眠,但是我会失眠,所以得提前一点闭眼。”

  “作息这么规律啊。”

  时徽抱着玩偶缩在床边,柯景行只能看见他半个脑袋。

  “你怎么睡那么靠边?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习惯了,我在家睡也是这样,而且我不习惯别人睡我身边,你晚上可别偷摸地过来。”

  “我是那种人吗?”

  时徽:“呵呵,那可不好说。”

  “我睡觉很老实的。”

  时徽低声说:“嗯,睡吧。”

  不知过了多久,柯景行翻了身,面朝时徽,他睡眠一向很好,今晚难得没睡着,躺在他身边,能睡着才怪了。

  时徽此时翻了身,脸微微朝他的方向侧,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不是说好会失眠的吗?怎么睡不着的只有他?

  柯景行用手指试探着戳了戳他的脸,时徽没反应。

  麻团一直趴在时徽身上,此时时徽平躺着,它正好趴在时徽肚子上,小灰灰睡在他脚上,麻团是个小体格的猫,但是也不知道时徽怎么养的,养到了11斤,这样的体重也不知道谁能受得了。

  所以没多久,时徽不舒服地动了动,把麻团掀下去,又翻身。

  谁知,这次他翻身相当于直接进了柯景行怀里,连他的胡萝卜玩偶也掉下床去了。

  时徽睡觉喜欢抱着东西,玩偶没了,他顺手就抱着面前的东西。


第89章

  柯景行此时感觉心脏快跳出来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时徽就这样抱着他,头还埋在他怀里,腿也翘在他身上,完全是把他当成自己的玩偶了。

  柯景行发现,时徽睡觉是有点蜷缩的姿势,这种姿势是一种不安的表现。

  时徽天天都洗头,他的头发上一直都是香香的,柯景行贪婪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伸手环住时徽的腰,手还颇为不老实地伸进了他衣服里,不过他不敢太大胆,万一惊醒了对方,自己不是打一辈子光棍,就是被打进ICU里。

  这家伙是不是装睡着的?毕竟他前科累累,是钓鱼的好手。

  不过就算是又怎样,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想着想着,柯景行就这样心猿意马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闹铃还没响,时徽就醒了,被热醒的。

  虽然天冷了,但是他本身就不怕冷,再加上他发现了近在咫尺的柯景行,不热才怪。

  时徽咬牙:“柯景行,3秒钟,赶紧给我醒过来滚下去。”

  柯景行揉了揉眼:“冤枉啊,可不是我贴过去的,你看看你旁边。”

  时徽左侧空出一大片,而且,他的玩偶还不知道到哪去了。

  时徽:“......”他以前就算临时和别人睡一张床,也是宁愿自己掉下去也不会和别人沾边的,这次怎么回事?

  柯景行:“你可别说我是骗你的。”

  时徽往旁边小心地挪了挪,柯景行却一把揽过他的腰,说:“你昨晚差点把我挤掉下去,我一晚没睡好,你自己却睡得香,我都怀疑你失眠是不是骗我的,所以你是不是得给我点补偿?”

  “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赖着不走的,我给什么补偿?”

  “你别乱动,腿还没好呢。”

  “那你松手。”

  柯景行搂得更紧:“我不,我在等我的补偿。”

  “没有。”

  “我这样碰你,你反感吗?”

  时徽:“......还好,没什么感觉。”

  柯景行靠得更近,时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下意识地躲开。

  时徽突然一阵脸红,他用胳膊抵着柯景行,柯景行坏笑着看他:“怎么了?”

  时徽:“你离我远点。”

  “怎么了?”

  时徽又往旁边挪了挪:“你是想进ICU还是想被我阉了?”

  柯景行立马挪开一点,笑着说:“都是早晨的正常反应,你害羞什么?我就不信你没有。”

  “我有也不会拿来耍流氓,赶紧起来。”

  “好好好,我起,你现在也起吗?”

  时徽也坐起来:“得起来复习。”

  “好,我去做饭。”柯景行离开房间。

  等门关上后,时徽松了口气,一大早被这么调戏一次,他属实有点不习惯,他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这种事,所以他的亲密恐惧症也和此有关。

  就好比之前晚宴的那次行动,被那个吴总调戏,他甚至恶心到吐了,回来后更是洗了两个小时的澡,差点把皮搓破。

  但是,刚刚,对于柯景行的行为,他并不反感,似乎只有惊讶和不好意思,这是让他很意外的。

  兰九畹坐在柯景行家院子里,他环抱双臂看着眼前的一言不发的人,他腿上趴着警长,终于忍不住开口:“大爷,我都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了,您能说句话吗?”

  时徽:“......哦。”

  “昨晚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没怎么回事,就你听到的那样。”

  兰九畹凑近他,手肘撑在石桌上:“你俩睡一起了?”

  “......嗯。”

  “睡了?”兰九畹打量他一下:“不对啊,看你这样子好像没什么问题啊,难不成是你把他......”

  时徽打断他:“你有病吧?你觉得我瘸了一条腿后能做到吗?不瘸都做不到。”

  “那你这样是干什么?你要是受不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找几个靠谱的人伺候你。”

  时徽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是想回去,就是现在在他这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兰九畹挑眉。

  “你知道的,我有亲密恐惧症,但是我不排斥他的接触,甚至觉得待在这挺舒服的,我以前在你那,也最多住一个晚上,就这样都觉得浑身难受,所以我就觉得自己待这很不对劲。”

  兰九畹在吃着薯片,一听这个就来劲了,他把椅子拉近,毫不顾忌形象地在椅子上盘起腿,一副准备听八卦的样子,说:“这还有什么不对劲?孩子,你陷入爱河了。”

  时徽:“......你又没谈过,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跟你似的,我至少还看过不少小说什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时徽翻了个白眼。

  兰九畹不怀好意地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去游乐园那次又是玩大摆锤又是鬼屋的,啧啧啧,是不是依偎在他怀里的时候觉得很舒服?”

  时徽:“......”

  “还有后来,你还装醉,哎呦,真是好手段。”兰九畹拍了拍手。

  “原来是你说的,我就说他怎么可能知道?你怎么专拆我台?”

  兰九畹很欠揍地摇了摇头。

  时徽闷声说:“我当时就像逗逗他,没想......”

  兰九畹又拆开一包,“咔嚓咔嚓”地吃着最新款的蘑菇力。

  时徽伸手要去抢,被兰九畹躲开了:“你来我家都吃多少了?这是最新款,我自己都没吃过。”

  “别那么小气嘛,我前一阵子胃不好去挂水,自从那之后,锦屏就不让我吃零食了,我屯的零食全被他送给他同学了,今天来你家一次,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吃。”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还记得你是万城商圈有名的温柔多金的兰公子吗?现在没事还躲起来偷吃零食,让别人知道能直接脱粉。”

  兰九畹满不在意地说:“关我什么事,只要股票不跌,就没事,我的钱还正常赚。”

  时徽:“......”呵,万恶的资本家还跑来和他偷吃零食。

  兰九畹:“还是说你的事,还没说完呢,所以你们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什么进展......”

  兰九畹思索着:“就是......就是一些肢体的接触......懂吧?”

  “亲了算不算?第一次他偷亲,第二次是额头。”

  兰九畹吃着蘑菇力的嘴一时没合起来,他问:“你......你当时没打他吗?”

  “......没。”

  兰九畹咽下蘑菇力,说:“孩儿啊,我回去这就给你准备嫁妆去,十里红妆绝对不能少,不会让你嫁入豪门直不起腰的。”

  时徽:“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和你认识那么多年了,现在靠近你还得把我推开,我可伤心了,你都不喜欢我。”

  时徽淡淡地吐出一句:“撞号了。”

  兰九畹:“......”

  他一听就差点掀桌子:“呸!老子怎么可能和你一样!”

  时徽淡定地喝了口水。

  兰九畹吃了口好多鱼压压惊,又坐了下来,和他聊了没多久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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