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五一声冷笑:“关我屁事。” “这里头关不关你的事,你不知道?”代华沉默了好一会儿,“江五,他为什么非得破阵开墓,你当真不知道?” “关我屁事。”江五又重复了一遍,“我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他去不去挖墓?你脑子没毛病吧,你想管你自己下去不完事儿了。” 段忌尘在上头偷听谈话,他小师父嘴里的“他”明显是指他师父玄清真人,他心里一紧,刚想再多听几句,邵凡安在他身下忽然不安分的动了动。 两人下面还连在一起呢,邵凡安一动,他顿时跟着小腹一紧。 他动动口型,默声道:“你老实些。” 邵凡安刚刚清醒了那么一时半刻的,这时蛊毒的劲儿又起来了,呼吸灼热,意识涣散,眼睛都有些迷离,不自觉的拧起腰来,屁股也本能地往他下身磨蹭。 他立刻弓起背,背肌都绷了起来。他一只手还捂着邵凡安嘴呢,邵凡安本就呼吸不均,此时更是张着嘴拼命喘气,热气喷在他手心里,痒得他蜷了下手。邵凡安嘴唇热得发干,迷糊着舔了下唇,恰好便舔到他手掌心里了。 段忌尘整个人都颤了一下,额头渗出汗来,再也忍耐不住,压住邵凡安猛地撞了下腰。 邵凡安眼睛一下睁大了,嘴巴被他捂着没叫出声,可他却是忍不下去了,小幅度耸着腰,爽得后背到腰都是麻麻的。 就这么快速插了数十下,邵凡安小腹猛地一缩,高高翘起的性器抖了两下,喷了出来,屁股也跟着一阵阵紧缩。段忌尘被夹得猛地皱眉,重重一顶,一口咬在邵凡安肩头。 邵凡安痛哼出声:“唔。” 那声音隔着手掌还是泄出来一点点。 “当初不信你的是重华,不是他,你——”代华话说到一半,突然断了,抬眼朝梁上望来。 恰在此时,江五语带不耐地道:“我个屁,我现在跟重华没半点关系,你想找人帮忙就去找重华的人,没事别来烦我。”说完甩袖便要离开。 代华抬声道:“站住。” 江五顿住脚步,但没回身。代华语气也寒了下来,突然开口道:“江五,管好你自己的徒弟,别来纠缠尘儿。” “呵。”江五嗤笑,“小年轻之间的事情,又关你屁事。” 言罢拍门走人,代华在屋里多站了片刻,也跟着出去了。 等两人彻底走远了,段忌尘轻轻喘着气,这才把方才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邵凡安刚刚泄过一次,双眼失神,躺在那里喘得厉害,赤裸的胸膛起起伏伏的。段忌尘多看了他两眼,腰眼又是一麻。他把自己从邵凡安里面退出来,两人下身皆是一塌糊涂的,邵凡安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大大敞开着,一股一股的白浊从他后穴慢慢往下淌。 段忌尘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没软下去多少的阳物又翘了起来。他红着脸伸手去摸人家软软的穴口,轻轻打着圈的按了按,便又想去抬对方的腿。 “你刚刚……干什么?”邵凡安抬脚躲了他一下,这时才算稍稍缓过劲儿来,嗓音哑哑地道,“要是被师父发现了怎么办?” 他方才神志不清的,没意识到是自己先扭的屁股,只知道段忌尘压着他肏到两个人都射了,这下头可就站着两位师父,如果真的被发现……他皱起眉,脸色隐约有些不好看。 “刚才明明是你——”段忌尘话说半截,一眼瞧见邵凡安那一幅神情,立刻便将嘴闭上了。他心情一下子复杂起来,邵凡安生怕他俩的关系被人知道,刚才是这样,之前在青霄山上,当着他师弟师妹时也是这样,就好像他俩这般的关系是多见不得光似的。 段忌尘自己在那儿低着脑袋憋了半天,突然一抬眼,咬牙切齿地道:“发现了又能如何,情蛊无解,你、你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的,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你……你离不开我。”他大喘了一口气,有些气恼地道,“难不成你还想找别人!” 邵凡安听得一愣,隔了半晌,道:“你怎么知道情蛊无解?当初不是说好要来南疆查线索,你从哪里知道的?” ---- 来啦来啦!
第72章 当初段忌尘被他爹关禁闭,出不去院门,俩人在屋里翻了两个多月的古籍。可翻来翻去也没查到什么能解情蛊的法子,书中甚至都少有提及蛊术二字的,最后还是在一篇游记中查到了一点相关的东西,可惜也只是只言片语。那里面提到南疆有族人善控虫术的,所以邵凡安这次机缘巧合下行至此地,便一直惦记着要四处寻一寻和情蛊有关的线索。 谁知好巧不巧,他到地方的第一天就见到了自己的师父。当着江五的面儿,他也不冒然敢折腾出啥大动静来,至今都还没找到能单独打听解蛊之法的机会。 他这头没抽出空来,段忌尘那边围着两位师父呢,按理说就更不可能有什么空当儿去打探消息了。 那段忌尘又是如何突然知晓“情蛊无解”的?关键语气还如此笃定。 邵凡安身上那股情潮好不容易缓过去了,脑壳清醒了些,这会儿脑子里转得飞快。 段忌尘身边围着两位师父…… 有什么东西在思绪中一闪而过,邵凡安撑着胳膊直起身,灵台突然一阵清明。 他一下子想起沈青阳说过的话了,段忌尘身边那位小师父,代华代前辈,正是南疆禹族出身。 邵凡安神情一震,一把握住段忌尘小臂:“情蛊,是不是你小师父给你的?” 此言一出,段忌尘脸色大变,眼神都晃了一下,立刻紧紧抿住了嘴唇。 就段忌尘这幅神态,一看就是慌了神儿了,还在那儿强装镇定。邵凡安一眼就琢磨明白了。 果然! 他之前还纳闷呢,段忌尘一个正经大门派的金贵小少爷,家教也算严了,岁数又小,没啥江湖阅历,怎么就能养上情蛊了。要知道邵凡安闯荡江湖好几年了,都没碰见过几个真正会使蛊术的人,段忌尘天天在山上修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底从哪儿搞来的这种罕见虫子? 怪不得当初问他哪儿来的他还不肯说,是得跟肚子里憋着,谁能想到了,这破玩意儿居然是他小师父给他的。 “不是,你这哪门子小师父啊??”邵凡安那个气啊,“好的不教,净鼓捣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没事闲的居然教徒弟给别人下蛊???” 段忌尘皱起眉来,喝道:“住口。” 住他祖爷爷的口啊,邵凡安一下子盘腿坐了起来,屁股蛋儿一挨上竹席,还疼得他一哆嗦。他火气顿时更大了一些,心说这他娘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倒霉虫子,他何至于扭着屁股往人家胯下撞啊。 方才他脑子糊涂着,还不觉得臊得慌,现在清醒过来一回想,这张脸简直都没地方搁了。他心里有气儿不憋着,直接一股脑撒出来:“还不让说?那你有本事别做缺德事儿啊,缺德还不许人说?做什么美梦呢?你俩真不愧是师徒,缺德缺得一脉相承啊。” 邵凡安这嘴一损起来也不管什么前不前辈的了,他一想起就因为他俩这档子破事儿,还让他师父被人家小师父给嘴了一通,他心里就格外不痛快。 凭什么啊?? “情蛊是你小师父手底下鼓捣出来的,让我别纠缠你的话也是你小师父跟我师父说的,怎么的,没这破虫子你当我愿意缠着你呢?”邵凡安越想越气,起身够过来件衣服,一边往肩上披,一边骂骂咧咧地道,“这怎么什么理儿都让你小师父一个人占了?” 段忌尘脸色愈发难看,气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小师父。”说着还伸手过来想扒拉邵凡安,可邵凡安身上刚披上件衣服,胸口腰腹全露着,屁股也光着,大腿内侧还流着他的东西,他面上一讪,一时之间手实在不知道往哪儿碰好。 邵凡安披好衣服刚要往袖子里伸胳膊,忽然发现这里衣料子细腻柔软的,他拿错了,不是他那件。他把衣服又脱下来,往段忌尘脑袋上一砸,又去拿了另外一件,边往身上套,边接茬儿骂:“行啊,那说你吧。段忌尘,你他娘的是把自己当金元宝了还是怎么的?你以为我乐意天天追你后头到处跑吗?我没别的事可做吗,非得隔三差五的撅在那儿让你捅屁股?” 段忌尘一把将脑袋上的衣服扯下来,脸蛋儿已经涨红了:“邵凡安!你、怎可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邵凡安正在气头上,有心呛呛他几句,便有些口不择言地道:“这就嫌我话糙了?我告诉你,你活儿烂死了,亲个嘴儿连换气都不会,我图你什么啊还非得上赶着你?”他穿好上衣又想套裤子,拽着裤腰低头一看,他大腿根上沥沥拉拉的全是未干的白痕。这湿漉漉的还穿个屁了,他这下更火儿了,把裤子往旁边一扔,看着段忌尘就来气,“我找谁不成??非得巴着你,就图你那根毛都没长齐的嫩鸡巴?我自己是没有这玩意儿吗?!” 邵凡安嘴里没遮没拦的,话是越讲越离谱,越说越难听,段忌尘在一旁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脸色难看得不行不行的。他心头火儿其实也早就给撩起来了,可这事儿毕竟是他师徒两个理亏在先,同时又在气恼自己刚刚怎么就说漏了嘴,一时之间便强忍住了火气,在那儿闷头穿衣服,硬咬着牙没发作。可邵凡安那嘴没个把门的,真什么都敢往外说,他忍到那句“找谁不成”,终是绷不住了,一把捉住邵凡安手腕,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你……你还想找谁!你再说一次!”他气得指尖儿直哆嗦,又想起先前那一茬儿了,“你那时候是不是亲沈青阳来着!你怎么、怎么能一边和我……转脸又去亲别人!” 邵凡安让他抓着手连晃了两下,眉头一皱,突然又想出来段忌尘之前那句“难不成你还想找别人”来了。 这话怎么品怎么觉得怪怪的,这是他“想不想”找别人的问题吗?这难道不是他“能不能”的事情吗? 要说这事儿就不禁细琢磨,他闷头站了一会儿,想起自己这次突然发作的蛊毒,又想起那只莫名出现的蓝色蝴蝶。那小院里连花丛都没有,到底哪儿来的蝴蝶呢,而且他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花香,连打了一串喷嚏,然后觉得身上发热,再之后就记不清了。 “那只蓝色的蝴蝶……难道是一种催蛊的蛊术?我身上的蛊毒为什么提前发作了?这跟你小师父有没有关系?”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毒发后他意识不甚清醒,但隐约知道自己应该是抱住了沈青阳,现在还记得对方身上那股清雅的草药香。 他慢慢皱起眉来,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想法,但又不太确定,便试探着看向段忌尘:“难道说,蛊毒发作以后,我并不是非得和你……才能解?” 话音一落,段忌尘脸色瞬间大变,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抓着邵凡安手腕的手都握紧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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