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丹瞧我红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殊不知自己声音都变了调。 他拖起我的脸对我说:“殿下,匕首送给你,就当防身用的。” 我意识有些不清醒,点着头说好,对方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也看着他,焰丹摩挲我的下巴,一张脸都快被他握进掌心。 我都来不及问他一直看我做什么,下一秒他摁着我的头颅衔住我的嘴唇,炽热的气息钻进我嘴里,舌头也伸了进来,舔着我的口舌流连忘返。 他肥厚的舌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身子轻飘飘地挨着他,仰起脖子无助地扯着他的衣袖。 唇齿挑逗间分开须臾,牵挂出一道透明的丝线,焰丹捧住我的后颈又吻了上来,几片唇瓣压在一起纠葛,仿佛能捻出汁水一般,他的舌头弄得深,我吞咽的时候似乎都要不小心吃进喉咙里。 我挂在他身上喘气,焰丹啄吻我的眉心说我的舌头好小。 我此刻一定狼狈极了,像发春的猫,面色潮红发丝凌乱,连说话都跟娇吟似的。 “我……我好热……” 焰丹问道:“他给你下药了?” 我摇头,焰丹托着我下坠的身子往上带了带,两人黏得更近了。 “焰丹……”我咬着嘴唇说,“衣服,太紧了……” 对方很体贴的将我的封腰系松了点,领子敞开几许,隐约露出里边挺翘的乳头,焰丹自然看见了这道勾人的风景线,他没有莽撞地摸上去,而是把我抱到软塌上,摸了摸我的脸,说:“我去给你拿药。” 他回来的很快,把门关紧后径直走到软塌前,他说胸口肿着会不舒服,抹上消肿的药会好受些,现在抹了,睡前还要擦一道。 他不忘我的手腕上也有伤,他亲自为我涂完腕子,最后把擦胸口的药放在桌子上。 “这个殿下自己涂。”焰丹坐在塌边,执着我的下巴瞧我绯红色的脸颊,深幽的眸子里不知在思索什么,声音暗,透着几分不快:“下次太子再胡来,殿下就一刀捅进他心窝,刺得准可致命……” 焰丹欲言又止,后边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我低着头没做声,脸上烧得慌,我拿过桌上的药瓶,拔掉塞子指尖抹了点膏体,自己伸进领子里摸索到肿胀的胸口处,将药抹在奶头上,接触的一瞬好一阵钻心挠肺的疼,我缩着身子发抖,碰都不敢再多碰一下。 我眼睛里含着泪花,表情有几分可怜,手里虚虚握着药瓶,自暴自弃地说,“我不想涂了……好疼……” 焰丹说:“不涂药好的更慢,殿下受的了吗?” 他安抚地让我靠着他,告诉我少用多量,一次别抹太多,受到刺激自然会疼。 我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可再涂到乳头处仍旧又疼又痒,我不敢瞎挠,脑袋窝在焰丹怀里,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让我慢慢来。 我不行,我实在怕疼,怕不小心又弄疼自己,我把药塞到他手上,声音软得不像话:“你来……” 屋内安静了一阵,我以为他也无从下手,又过了半晌他才说让我忍着点,不用太紧张,而他将食指上的药膏涂到我胸口时,我绷着身子闷哼出声,焰丹低头看我,问我还疼么? 他的手指碰着奶尖打圈,把药抹得均匀些,他动作很轻,将凸起的肉粒和乳晕都抹了个遍。 “唔……焰丹……”我微张着嘴唤出声,他把我的衣领剥开了点,方便他上药。 焰丹神色暗,目不转睛地盯着看,肿胀的奶头因抹了层药膏,透着水亮的光泽,他又沾了药碰到小奶尖上按摩,我轻喘着闭上眼睛,睫毛挂了水珠,嘴唇都被自己咬成得红彤彤的,叫的时候嘴唇会张开一点,露出躺在里边的舌尖,不知哪一下擦的重了,叫声就会变得压抑又绵长。 我催促他快好了吗? 焰低沉沉地回应,快了。 “……焰丹……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抓紧他的衣襟,胸口胀得疼,几乎整个人都快伏在他身上,他本来擦的很是小心,后边失了两次手,我疼得缩在他怀里发颤。 男人的欲望根本经不住挑弄,焰丹早就硬了,摸奶子的时候他就硬了,他忍着冲动没有胡来,至少现在不会。
第27章 一场夜雨后扫净了夏季的炎热,金素似是跨过早秋,卷着微风扑面而来,秋日的阳光不像夏季那般灼热,光晕打着金圈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难得清净几日没瞧见太子,我懒散地听着夫子论经书,一手支着脸一手握书卷,瞅这老头都顺眼了几分。 这位夫子算是脾气好的了,先前他被我气过好些回,有意同他过不去,他说东我指西,几翻折磨下他也不过板着脸指责我两句,不痛不痒的教训实在称不上责罚,比起在国子监的那位,当真算是和蔼了。 “七殿下若是对画艺感兴趣,老夫倒也能向陛下提上一提。” 夫子捏着胡子观阅我闲暇之余作的画,画上是一幅昙花景图,流畅的笔墨勾勒出简易的弧线,却将昙花描绘得活灵活现,夫子又赞赏了几句,我则慢吞吞地接回画卷,随意叠了压在纸下。 “多谢夫子好意,父皇不会在意这点不起眼的东西。” 我说的轻描淡写,压根没往心里去,夫子则为我辩解道:“陛下仁爱,对您也应当重视。” 我没吱声,漫无边际地想,父皇若是不重视我,就不会安排这些个人在我身边,只是重视的方向不同,他想要的我大概永远做不到。 “在老夫看来,七殿下也并非旁人所议论的那般不思进取。” 我诧异地看了夫子一眼,很是意外他能有这样的言论,他将书页扣在桌上,恭敬地拱手:“今日就到此结束,七殿下好生歇息。” 我微微颔首,夫子走后,赫卿一身劲装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他一屁股坐到矮桌上,随意从果盘里拾了个桃,往上一抛,粉桃又精准地落进他手里。 “我在外头等了你半天。” 我打量着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赫卿边啃着桃边说:“御围场。” 我把他往旁边推了推,将他坐在屁股下的书扯了出来归好放回架子上:“现在去御围场?” 我才起来,赫卿便敏捷地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手中的桃被他啃了一半,他兴致勃勃地问我去吗? 我回头看他:“回来天都要黑了。” 赫卿不在意地说:“那又如何,我送你。” 他怕我拒绝,紧接着又补充道:“难得有时间,七弟你就陪我一同去吧,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 “况且,我可能要提前去西北了……” 我纳闷:“怎么就提前了?” 前两日来的密报,边境突发动乱,形势比以往复杂,早朝都提前了半个时辰,难怪近日太子无暇顾及于我,赫卿说这次的暴动像是有人刻意怂恿,蓄谋已久,兴许是朝廷出了内贼也不一定。 我担忧道:“那你去岂不是会有危险?” 赫卿说:“我既然主动向父皇开了口,自然不会轻易变卦。” 说着,赫卿冲我笑了笑:“七弟,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点点头,赫卿站起身拉过我的手往外走,他边走边说:“既然是关心我,那便抽空多陪陪我。” 御围场离皇宫有些距离,两人即使纵马也得半个多时辰,皇城的大门打开的一瞬,只见两匹轻盈灵活的赤兔宝马风似也奔了出去,追随的侍卫跟了一路,响蹄声渐远,所经之处掀起一阵浮灰。 赫卿手握缰绳,熟稔地御马驰骋,伴随着他一声轻呵,那赤兔马便如利箭一般飞跃,马蹄声错落,我紧跟于后,迎面吹来的风打在身上,掀起飘忽不定的衣袖。 待到了围场,天边已是熔金落日,裹着万里红霞,放远望去,半边山林都被染成了鎏金色,宏伟又震撼。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支穷追不舍的队伍已经没了影,只寻见得两匹罕见的骏马纵横山野肆意穿梭,轻快自在。 越往深处山林越蓊郁,赤兔马俨然受了限制跃不开步伐,赫卿干脆下马拍了拍马背,牵着缰绳系在了一棵树下。 此时,天幕已暗了一半,余晖透过密林射在落叶成堆的地面上,脚下踩过,便发出枝叶折断的脆响声。 赫卿背着弓箭在前边开路,我在后头跟着,山路崎岖他走的慢,似是怕我会跟不上。 两人不好走太远,加上夜幕将至,定会迷路于山野中,我刚想问赫卿要去哪儿,他顿时停下脚步定在原地,我险些撞他背上,赫卿则向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牢牢地锁在前方。 我遁寻着他的视线望去,依稀看见矮丛中藏了只雄鹿,鹿角漏在外头,赫卿反手捉了支羽箭,不动声色地拉开沉重的玄弓,箭矢估摸着鹿头的位置对准中心,羽箭射出的一瞬,雄鹿敏锐地发现了危险,折头撒蹄霎时跃出几米,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心动魄地追逐。 赫卿跑得极快,我根本追不上,只好放弃地靠着老树歇息,上空的光束只剩个一星半点,不等多时整个山野都陷入了黑暗里。 夜晚的树林寂静得有些吓人,任何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令人好一阵心惊,我站在原地等赫卿来找我,可等了他半天,我视线昏暗又看不清路,挨了好久没瞧见赫卿的影子。 等他折回,他还恶作剧般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跳。 我身子一颤,心脏跳得快,手指扣着树皮,气愤之余抬脚就朝赫卿踹了过去,他本扶着膝盖笑话我,笑的直不起腰,我这一脚竟也被他躲开了。 我质问道:“我来陪你,你就这样把我丢下不管?” 赫卿自然听出我语气里的不满,他上前要来拉我,同我道歉,我佯装要走,脚下霎时不知踩了个什么活物,那小野禽吱吱地跑了,我脚下不稳眼看就要滑倒,赫卿捉住我的手腕一把抱住我,乃至我整个人密不透风地裹进他怀里。 他的双臂勒的紧,迫使我的胸脯都压在了他身上,两人的呼吸撞在一起,赫卿说话时热气都吹在了我脸上,他询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摇摇头,他又解释地说他并非故意将我丢下。 “我想着快些捕了那雄鹿就回来,怎知越追越远,那鹿似是有灵性,故意将我往深处带,等我反应过来那雄鹿已经窜得没影了……” “行,知道了,我没真生气。”我说,“你先放开我,你抱的我不舒服……” 赫卿后知后觉,他松开我时不忘扶着我些,而后熟练地牵起我的手,两人一前一后,闲庭漫步般往林外走。 两人骑马回宫已是戌时,入了宫门便有御马监的人前来牵马,一路往回,赫卿嘴上不说,可我看得出他今日心情不好,连手背上划了道伤痕都不晓得,还是我提醒了他。 赫卿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手背,没说什么,直至岔路口,赫卿要送我回屋,我则主动问他喝不喝酒,今晚我陪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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