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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玉

时间:2024-01-23 16:00:10  状态:完结  作者:与墨同安

  云川翎心中怀着美好的期盼,想着很快就能回府,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按照云川翎来时所见,往宫中去,是要经过一段闹市,可马车行了许久,却还没听到叫卖声,掀了帘子去看,却见马车行走在树林之中,林木遮天蔽日,林中昏暗许多。

  正当云川翎想要叫停的时候,马车竟自己停了下来。

  云川翎自己走下马车,北贤轩依旧是那副笑容,却叫人觉出几分狰狞。

  他往前走,云川翎不自觉地往后退,可没退几步,就被人捉了手臂压在原地。

  “啧啧,我还以为是什么绝色,能让襄王抗命不尊,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北贤轩不知何时手里捏了一柄折扇,扇子合着,轻打着云川翎的下巴。

  “小殿下,你可知道,北贤渊带你回来,囚着你,是为什么吗?”

  云川翎不知道,但他记得许多欲海沉溺时,北贤渊曾一遍遍说,因为喜欢。

  “他说喜欢我。”云川翎扭了扭肩膀,却被大力按着不能动弹。

  北贤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闻言大笑起来,惊得林中鸟雀四下乱飞。

  “哈哈哈,喜欢?小殿下,你可真是单纯,你被带到我南月,已经不再是尊贵的瑞王,不过就是一个脔宠罢了,还敢谈喜欢?”

  北贤轩看着云川翎,露出极为讽刺的表情,云川翎虽不知何为脔宠,可看他的表情也知不是什么好事,更知道自己轻信了别人。

  “北贤渊幼时便有婚约,你不会不知道吧小殿下。”

  树林静谧,北贤轩的声音句句落入耳中,想躲都躲不掉。

  脔宠并不知晓,但婚约云川翎却明白,父王与母妃便有婚约。

  “他怎么会喜欢你呢?他把你带回来,就是要当人质的,他今日去军营点兵,就是要马上攻打大嵛,”北贤轩笑得可怖,转身看向云川翎,问:“难道你真的觉得,襄王对你有情有义?别做梦了!”

  云川翎虽然觉得北贤渊带自己回来不简单,但也不肯轻易相信北贤轩的话,嘴唇咬了咬,恨恨道:“我才不信你!”

  北贤轩挑眉看向云川翎,觉得他果然十分可爱。

  “不信?也无妨,那你身上这些痕迹怎么来的?”颈侧衣服被扯开,云川翎奋力挣扎,却被身后两人紧紧制住。

  北贤轩在颈侧北贤渊留下的齿痕上轻轻一按,便叫云川翎想起前日夜间,二人交缠在一起,北贤渊将他搂紧,似要嵌入身体般用力,那物深深钉在体内,他伏在自己耳侧一声声唤着翎儿,一寸寸亲吻他的身体。

  “小殿下不会不知道吧,但凡男子屈居人下,又沦落至此般境地,便只能当个脔宠,任人亵玩,大嵛瑞王这般尊贵又干净的,是极难得的珍品,不仅北贤渊喜欢,寡人,也爱得紧,不如……”

  北贤轩正欲再说,一个黑衣人飘过来,在他耳边说着什么,眼见北贤轩脸色都是一变。

  “这么快?!”

  黑衣人退下,北贤轩更加咬牙切齿,攥了云川翎的脖子狠狠用力,却在云川翎力竭时将人放开。

  “杀了他!只要他死,大嵛定要发兵,到时……北贤渊想不战,呵!由不得他!”

  窒息感让云川翎一度头晕眼花,他听不清北贤轩又说了什么,只是他说完话,便有人狠狠击打自己的腹部,一下又一下,痛得他额头冒汗。

  马车又开始疾奔,云川翎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身子磕在硬硬的木板上,硌的骨头生疼,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跑了多久,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隐约听到骏马嘶鸣,而后头部剧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襄王府,寝殿前跪了一地的下人,为首的管家汇报着什么,却叫北贤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将人从断崖前的马车上截下时,云川翎衣衫不整,已然昏厥过去,马车离断崖不足百步,若迟来半刻……

  北贤渊恨得咬牙切齿,若非府中影卫突破层层追杀前来禀报,他还不知,北贤轩趁他不在,诱拐云川翎出府。

  一个时辰前,宫里来人传话,让襄王莫要责怪云川翎,话里话外,是说北贤轩来看他,他没在,却见到了云川翎,云川翎以色诱之,以身体交换,说要出府,出了府,却又独自逃离。

  这番话北贤渊根本不信,连剑都提不动的人,如何能逃脱影卫护着的马车。

  可云川翎想要离开王府……却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影卫说,云川翎确实未被绑着,是自己走出了王府……

  吩咐下人退下,北贤渊转身回了寝殿,云川翎头上撞破了些,是马车骤停时撞的,青了一块,看着很是可怜。

  今日之事究竟真相如何,北贤渊脑中混乱,加上丹突突袭,心神不宁,便冷了脸,坐在床边,想要等云川翎醒来问个究竟。

  再醒来时已是上午,北贤渊手中握着剑,坐在床边阖着眼,与平日看起来大为不同。

  云川翎身上疼得厉害,头也疼,但他口渴极了,想喝水,北贤渊眼下有些乌青,想来是许久没睡。

  北贤轩那样坏,想必从他手里救下自己,北贤渊又受了伤。

  不忍叫醒他,云川翎只好竭力撑着身子坐起,又慢慢挪到床边,每动一下,身上都如撕裂般巨痛。

  好不容易挪下床,壶里却没水,云川翎嗓子干哑,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好费力地撑着身子慢慢往外挪,想叫人送些水来。

  身后有冰冷目光扫过,云川翎只觉瞬间浑身寒毛直竖,还未等他反应,就被人大力扔在床上,尽管垫了极松软的毯子,可挨了那样的打,身体还是有些撑不住。

  北贤渊一睁眼便看到云川翎挣扎着往外走,脚步轻轻,又想要逃。

  宠了这么久的人,居然还是要走,居然还跟北贤轩走!

  心中的怒火瞬间燎原,扛了人扔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还不老实的云川翎,恨恨将人抓过,不顾反抗,撕下本就轻薄的衣服,将人按在床上。

  “我说过,只要你乖,我会带你回大嵛,为什么不听话?”

  裤子撕下,身下人颤着手来想来牵他,却被狠狠甩开。

  “平日便是太过宠你,才叫你敢随意跟人走,云川翎,若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将人按在床上,北贤渊动作粗鲁,他不许云川翎回头,不愿看到那张稚嫩清秀的脸和那双含泪的眼睛,只要看上一眼,心中便有千万个舍不得。

  舍不得对他不好,舍不得看他落泪。

  云川翎背对着北贤渊,眼中淌出许多眼泪,他想说不是,想说自己没有偷偷走,想说北贤轩骗他,还说了他许多坏话,可他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跪趴在床上任由北贤渊覆在身上,狠狠压着他的腰,要他翘着臀,毫无润滑地接受狂风骤雨般的顶弄。

  那处紧致如初,并未被外人侵占,北贤渊心头松了些,顶弄的动作却更重了起来。

  细白脖颈一手可握,顶得重便仰起,松些力气便垂下来。

  细细的肩头落下许多齿痕,云川翎哭得压抑,却不出声,像是攒足了力气才能哭一回一般。

  夏日憋闷了许久的大雨来得又急又快,豆大的雨点急促地敲打着地面,雨声震耳,遮去了屋内的肉体撞击声,与北贤渊粗重的喘息声。

  云川翎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开,臀肉高高拱着,露出那处任人欺凌,浑身一丝不挂地背对着北贤渊,额头抵在床上,臀肉被撞得通红,连接处随抽插进出的动作不时带出些粘稠的白色液体,胳膊背在身后被一手抓着,玉茎直立着蹭在软垫上,北贤渊不许他自己抚慰,也不肯去摸一摸曾爱不释手的秀玉玲珑。

  身下人被这般折腾却渐渐不出声,北贤渊愈加恼火,以为云川翎又在闹脾气。

  细窄的肩密集地颤动着,北贤渊看到了,却更加用力的肏干,帏帐后的北贤渊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云川翎身上,肌肉绷紧的大腿狠狠夹着窄瘦的腰臀,紫红粗壮的茎物顶在穴口不断进出,抽出时总会带出些粘稠液体。

  肉体拍打出的啪啪声响在屋内,北贤渊的下半身几乎片刻不离云川翎,霸道地压着那又白又软的臀,抽出些,又立刻急急送进去,每一下捣弄都又深又重,专往云川翎最受不住的那处顶。

  软肉娇嫩,平日但凡顶得重些,云川翎都受不住,整个人浸在情欲中,浑身抖个不停,北贤渊爱极了小殿下在自己怀中轻颤,往日总要将人紧紧抱了,柔情蜜意地吻着,寸寸不舍地抚摸着,今日却少了怜惜,不管不顾。

  带着怒气,北贤渊动作起来毫无半分温柔,大开大合的动作撞得云川翎抬不起头,白皙额头蹭在软垫上,被布料划得生疼。

  腹部的疼痛随着撞击的动作越来越严重,初时还能感到致命的疼痛,后来便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嘴里似乎有什么液体涌出,云川翎逐渐睁不开眼睛,费力舔了舔嘴角,却觉得这味道十分腥甜。

  身上已无甚知觉,最后一丝意识便也慢慢消散了,迷蒙中,北贤渊似乎在急急唤他,可云川翎只觉得好累,不想理他了。

  急促的律动戛然而止,北贤渊手中的一双素白手腕软软垂下,不再挣扎,他刚想俯身亲吻,好好抱着人抚慰一番,告诉他北贤轩并非善类,却在俯身时敏锐嗅到一丝血腥味,将人翻过来抱起,云川翎已然软成一团,手臂无力地跌落在床上,唇边涌出血液,蜿蜒至下巴,瞬间叫北贤渊停了心跳。

  “翎儿……”北贤渊手足无措,赶忙将人稳稳放进软被。

  “翎儿!翎儿!”怀中人阖着眼,不肯回答他,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到。

  浑身惊起冷汗,北贤渊生平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

  管家跪在门外,听到北贤渊的怒喝:“速去玉坊请柳温书!”

  南月,都城大雨,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一架只见外观便显富贵的马车在街道上疾奔,骏马驰骋,踏起水花溅向两侧的店铺,打湿本就被雨水冲刷的木门。

  襄王府,柳温书等在门口,廊下人一身青衣,墨发用绸带扎起,背手而立,衣角被风卷起,飘然若仙。

  屋内虽已通风散气,可残留的味道还是逃不过医者敏锐的嗅觉。

  “师兄,翎儿他……”北贤渊从寝殿出来,轻轻关上门。

  柳温书的视线从雨幕中挪回,看向北贤渊,眉头紧锁。

  “翎儿?他便是从前在药神谷,日日与你伴在一起的小翎儿吗?”不待北贤渊回答,柳温书移开了目光,看向廊角被暴雨侵袭的一枝野花。

  “师父临去前,一直惦念着这个孩子……”

  总是翻看从前的脉案,留下许多药方。

  北贤渊自知理亏,站在一旁,低声称是。

  “你幼时,不是很喜欢他吗?我记得当初翎儿离谷,你日日都要捧着他那串玉铃铛,隔一会儿便要晃一晃,后来医好了眼睛,又天天捧着王妃留下的画像不肯松手,如今……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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