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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风筝

时间:2024-01-23 14:00:12  状态:完结  作者:柘木

  走出内宫宫门外,晏修突觉心口发闷,他捂着胸口缓缓地走着,并未停下来休息。路已经走了一半了,在彻底击垮燕王和皇帝前,他还不能停下来。晏修笑了起来,他很满意现在的状况,皇上对燕王有疑,太子与燕王交恶,燕王处于孤立中,只要稍微加上一把火,就一点即着,即便自己撑不住了,齐国也会元气大伤。

  他正打算去东宫,忽然见姑姑慌忙从宫道跑来,着急地说:“晏先生,不好了,太子不知发什么疯,突然抓了宇文小侯爷和林公子,谁劝都不听,会闹出事来的!快跟我回去!”

  一听是宇文小侯爷,晏修立马明白了,他迟疑了片刻,思索是否该管这件事,他被姑姑催促着,忍着心口的疼痛跟着她回到了东宫,外头宫门紧闭,围着好几个侍从敲门,姑姑打着门,对里面喊道:“殿下!你师傅来了,快开门啊!”

  “不准开,谁来都不准开!”

  元怀安在门后的院子里吼道,夹杂着男人的哭喊声。

  “开门!若是你不开!我再也不见你!”

  说罢,那头安静下来,过了片刻,门还是开了。门后,晏修看到宇文琪和林复二人被扒得精光,像将要被屠宰的猪仔,被五花大绑躺在净身的刑具上,哭得是涕泗横流,满脸通红,吓得胯下那物也都软得缩成一小块,风一吹过就瑟瑟发抖,瞧见是晏修来了,又是哭天抢地要晏修救他。

  还没等元怀安说话,晏修一巴掌摔在他脸上,“混账!”

  “他们欺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元怀安挨了这一巴掌,只是擦了擦被打过的脸庞,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燕王的人都是禽兽,师傅,我说了我不会任何人欺负你。”

  “放人。”

  晏修对刑具边的太监们吩咐道,没有一人敢动,他又高声重复了一遍,见无人敢动,他干脆上前,自己去解那绳子。

  “菩萨,菩萨太傅,快救我,我知道错了……”

  二人不停地求饶着,绳子偏偏打了死结,晏修解不开,豫川从院中的大树上跳了下来,手上拿着割人阳物的小刀,一刀划下去割断了绳子。

  “多谢大侠!多谢太傅!”

  “还好有你,否则太子闯祸,后果不堪设想。”晏修先是感谢了豫川,接着对那二人说,“你们没事吧,这件事纯属误会,回去好好养伤吧,记住,此事切勿声张,一是你们以后就抬不起头了,二是有损太子颜面,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我们再也不敢了。”

  门外的侍从进来,将要抬走他们,被元怀安拦在了身前,他红着眼眶吼道:“不能放了他们,我不甘心!”

  晏修示意侍从进来,“抬走,快。”

  “不准跑!”

  元怀安固执地不肯放人,抓着过来的侍从就打,晏修干脆搂住了他,不让他乱动,那些人这才找到机会,赶紧将小侯爷二人抬走了。同时,晏修听到他在自己肩上嚎啕大哭,哭得晏修肩膀的衣衫都湿透了。晏修第一次见他如此伤心,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好说歹说众人劝了一顿,才将太子劝回了寝宫,太监们抬上了沐浴的热汤,他不让人伺候,而是一个人坐在浴池里,将头埋在热汤中。

  晏修拿着毛巾进来,像小太监做的那样伺候,拿一把木梳,仔细给他梳洗了长发。

  “师傅,为什么劝着我?”

  “小侯爷不是你能动的,你为太子,就不可肆意妄为,要是你今天真的阉割了他们,若是侯爷不放过你,连太子之位都岌岌可危了。”

  “这个破太子,什么都做不了主!我最看不得你受欺负,我只恨自己什么用都没有,在外面打不过强盗,没能护着你,回到宫还是这样,我就是个废物。”元怀安激动地拍着水池,打得水花四溅,他回过头,眼眶又红了,哽咽着说,“父皇打我骂我,我也不怕,就算不做这个太子,我也要收拾那些欺负你的人。”

  “不要再闯祸了,这事我去跟他们谈,就当是喝醉酒糊弄过去。”晏修继续不动声色,抚摸着他的额头,“为太子需忍,不到皇帝那一步,你随时都会被废掉。不做太子,别说护着我,你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废太子的下场,自古只有两条路,不是疯,就是死。”

  待他平静了下来,最后晏修才说:“还有,陛下要派我要去幽州了,我们分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吧。”


第26章 人人争相食之

  “幽州?你去燕王那儿做什么?我不准你去!”

  元怀安一着急,就拉住了晏修的手,长袖一摆,将他也拉扯到了浴池里。氤氲的水雾后,水花从他的面庞缓缓滑下,如袅袅东风摇曳着海棠,秾丽新雨中愈加娇娆。元怀安与他亲吻缠舌,跟采到花蜜的蜂儿似的,吮吸个不停,他还贪婪地要着更多,在水下的双手解开了他的衣衫。晏修一动都不动,顺着他的亲吻,待他松开唇,晏修才轻声说:“怀安,我今日累了,你不要再胡闹了。”

  “难道你觉得,我对你只是胡闹吗?”

  水已经完全浸湿了他的衣裳,肉身在薄丝下隐隐若现,被温热的白色水气包裹着。看到这一身冰肌玉骨,外加这些天没能与他亲热,元怀安更加血气上头,压根没有听他说什么,将他推到了浴池壁边,褪下了他身上的内衫,元怀安继续贪着他的身体,深深地吻着他,将两人胯下的玉茎握在一块,在水流中套弄着。

  晏修没有推开他,由着他胡闹去了。晏修没有骗他,经过这些日子的奔波劳累,他实在是累了,于是在这浴汤中,他放空了身体,闭上了眼睛,沉溺在身下的肉欲中,伴随着一声呻吟,泄在了元怀安手心中。如此贴胸交股后,他等着他进入自己的体内,而元怀安却只是搂着他,盯着他睫毛的水滴,轻轻亲了上去。

  “我今日是想要你,师傅,我也知道了你很累,但只要你看看我,跟我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接着,晏修睁开了眼睛,从眼前人那清澈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不过那个倒影,更像曾经的自己,曾经的他也是这么依赖着别人,孱弱无力,人尽可欺。可元怀安不同,他对这个世上的残忍压根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他的父亲与哥哥,是如何残暴不仁;生他养他的国家,是多么罪恶滔天,他什么都不知道,才能如此坦然面对他,这令晏修感到无比厌恶。

  那么,就让他稍微见识一下残忍的事吧。

  晏修微微笑了笑,捧着他圆润的脸蛋,在他耳边说:“要想不受制于人,就要往上走,走到那个至尊之位吧,太子殿下,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帮你的。”

  “我……我当不了皇上……”

  第一次听晏修说这种话,是如此野心勃勃,元怀安似是吓了一跳。晏修两只手紧紧按着他的脖颈,吻着他的耳后继续说:“你不是问过一个问题吗?为什么孔夫子说要仁慈,但是那些明君实行的都是暴政?”

  “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晏修的声音低沉冰冷,像是从地底传出来的,即使在温热的水中,元怀安亦是瑟瑟发抖。

  “在这宫中,人人满嘴仁义道德,人人争相食之。太子殿下,要想不被人吃掉,就要先吃掉他们。”

  “我不想。”

  元怀安拼命摇头,脖颈被晏修抓着,他的指甲陷了进去,他就这么掐着元汇安,继续说:“你若不先动手,燕王就会夺你的位,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与我。怀安,我知道你善良,他是你的亲兄弟,可他不把你当弟弟看。”

  “师傅,不……我最想要的,不过是找个世外桃源,我们天天在一起就行了,燕归山,对了,燕归山就很好……”

  “你还要我说几遍?就算你不做太子,他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晏修松开了手,元怀安从未看到他如此严厉,生怕又惹他生气,便像个做错的孩子那般低着头不语。晏修从浴池出浴,脚下踩着一串湿漉漉的脚印,穿了衣架上的干净中衣,然后回过头,变成平日的温柔的模样。

  “怀安,若是不忍心,那些脏事都交给我来做,我不会让他害你的。”

  “你到底要去幽州做什么?”

  “皇上最近没钱了,正好燕王请战得核实军费,是我跟梁丞相说,燕王军中贪腐严重,皇上他们借机打击燕王一番罢了。”晏修笑了笑,举着手说,“我就是要抓着他的把柄,他死,他活,就由不得他了。”

  晚间,元稷安正在王府睡着,耳边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他看到门下长廊中坐着两个穿白衣大袖的女子,背影身形曼妙,头上戴着琉璃珠翠,背对着他,抽抽搭搭地哭泣着,似有万般委屈哀愁之事。

  “你们是谁?”

  她们不回答,元稷安瞥了一眼床边的大刀,并未拿起,而是径直走到她们身边,看到了她们竟然浑身是血,腹部更是被掏空,内脏肠子在地上散了一地,再看脸上,女人的舌头都被割走了,这才没能说出话来,她们流着血泪,伸出残缺的手指,指向了庭院池塘边的大树下。

  一阵大风吹来,元稷安睁开了眼睛,背后是一身冷汗。在这个夏夜,他做了个噩梦,身上多了几丝凉意。他第一反应是朝门外望去,什么都没有,夏日的晚风吹开了门,流萤伴着清风飞舞,檐下风铃在“叮叮”作响,像女人抽泣的声音。他起身走到风铃前,摸了摸铃铛的海棠镂空花纹,随后提起床头的大刀走出了门。

  守在外面的侍卫们见他出门,都跪了下来,问他出什么事了。

  “本王做了个噩梦,梦到了两个女鬼。她们指了指这树,不知是要本王做什么?”

  元稷安望向庭院中的银杏树,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今夜无月无星,池塘边的河灯暗淡,许多流萤悠悠舞动,映得那大树的影子影影绰绰。

  “奴才听说风铃铛招鬼,况且这慕容平的王府,死过很多人,那风铃也是死人的。要不丢了它,再请个道士做法可好?”

  “本王从未怕过鬼,这垂丝海棠风铃做得精美,一直挂在我卧室里,离了它我就睡不好。”

  他拒绝了侍卫的提议,想到梦中的女鬼,鬼使神差般走到了树边,树旁压着块膝盖高的石头。他将石头移开,下面又是一块石板,紧接着他翻开泥土,提出石板,一处凹槽露了出来,里面藏着一个黑色的乌木盒子。

  “殿下,莫非是有诈?让奴才们先看看……”

  话还没说完,元稷安就打开了那个木盒,里面只是一些孩子的玩意,几个造型奇特的彩色娃娃,褪色的小风车,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串兰花风铃。元稷安将风铃挂在檐下,两串风铃相依偎着,这才发现这是一对风铃,晚风从池塘淡淡地拂面而来,饶过檐下,风铃发出的声音清脆如歌,元怀安注视着风铃,心有不解。

  过了片刻,贴身的校尉听说闹鬼了,连忙赶了过来,只见燕王坐在走廊上,手上摆弄着那些孩子的玩具,委婉地劝道:“殿下,还是换个地方住吧。这儿毕竟是慕容平一家的王府,他硕我们杀了他所有的兄弟姐妹,想必都是冤魂不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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