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如歌再动手时,那人便握着他的手不让动了,可过了一会儿,却是律风自己动着腰将手指吞到深处,指尖陷入软肉当中,又热又湿,金如歌忍不住又多入了一根手指,穴口被撑开少许,淫水将金如歌的指缝都润湿了,他察觉到口中的阳物又是一阵颤抖,仍是泄不出精来。 大约是往日楼尘常在金如歌身上偷偷试药,导致他已有了些许抗性,身上药效发作得倒不如律风来得厉害,尚存有几分清明,但律风却已禁不住了,嘴里不断求他:“你怎得还不进来,我当真受不住了……” 律风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堆昏话,他二人这般的年纪才走到一起,甚少在床榻上说那些淫词浪语,这会儿律风又是与幼时习武时一样叫他师兄,又是学春宫话本一般叫他阿哥,可不论如何催促,金如歌仍是只用手指来抚慰,律风忍不住用上几分力气,将金如歌压到自己身下,骑在他腰上,再伸手去摸他胯间,这才发觉了不对劲。 律风又揉又捏,金如歌那处非但不硬,反倒一股股吐着粘液,他心头焦躁,手上便用了几分力气,只将金如歌摸得连连喘息,不多时也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二人面对面靠在枕上,握了对方半硬的阳物互相抚慰,金如歌见律风熬得难受,便去床边的淫器盒子里摸了一支假物出来,律风却按住不让他用:“我不要旁的,只要你。” 金如歌苦笑着将东西扔回去:“可惜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律风又凑了过来,贴着他的侧脸亲吻不休,二人散落的鬓发被汗粘在颊边,又在亲昵时缠在一处,倒是比往日更显得亲密,律风轻声道:“无妨,这些年都过来了,我们哪还有忍不得、等不得的事。” 许是春药让人热过了头,金如歌觉着自己眼里也热热地发涨,心里的焦躁却去了大半。他们都是被万金楼买回来的孤儿,律风自小脾气便是又臭又硬,旁人阴阳怪气的嘲骂他一句也听不懂,若非是有一次金如歌心血来潮替他出头,恐怕不会有之后这许多年的纠缠。 金如歌心中生过怨气,也生过恨意,有时夜里难眠之时,恨不得提剑去将人杀了,但误解一朝消融,他心中便只剩下了爱意,只盼着这安稳日子能过得更长久一些。 他摸到律风后穴,那处已是又热又软,稍稍用力便将手指没入深处,金如歌弄了一会儿之后,想到今日的课程,心里头也有些作痒,便将自己舌尖露给律风来看:“我帮你舔上一舔可好?”律风起初不知他的意思,后不知怎得琢磨过来了,竟是难得地涨红了脸,一把将金如歌推开。 金如歌便哄他:“如风,你将腿张开些。”往日里在榻上,金如歌要什么姿势,他无不配合,今儿却害起臊来,任凭金如歌怎么哄骗,都绝不将后穴再露出来。金如歌只能含了他乳尖轻咬几下,再顺着胸口向下舔舐,舌尖没入肚脐之时,不知律风想到了什么场景,攥紧了金如歌的长发好一阵颤抖。 金如歌待律风泄完了,才露出湿淋淋的手心来瞧,这次律风竟是泄出了一些精水,白浊与淫水混在一处,散出淫靡的味道,金如歌送到嘴边尝了一下,倒是与往常的味道没甚区别,他咽下去没多久,胯下一直半软的阳物慢慢硬挺起来,浑身的燥热也消去不少,没想到这春药的解药竟是阳精。 金如歌握着律风的手来摸:“你方才不是一直要这个?”摸着这粗长硬物,律风后头又泛起痒来,已是耐不住了,屈腿让金如歌跪在自己腿间,待那滚烫的龟头顶着穴口,他实在是一刻都等不得,伸手托住柱身,双腿圈着金如歌的腰使了力气,他穴内早已是柔软湿滑,这么一入便入到了深处。 金如歌本想抽出去一些,可律风缠得颇紧,竟是有些难动,他只能按开律风腿根退出一半,穴内失了爽利,律风喉间发出些泣声来,金如歌自然不会让他再忍,将人摆弄出一个方便入内的姿势,便按住律风的膝弯不断抽插,直让律风绷紧了小腹,阳物又淅淅沥沥落下不少淫水,嘴里更是淫叫不休,已是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在行何事。 金如歌在律风穴内泄出一小股阳精,许是也解了律风的药性,他胯间那物也挺了起来,被插了几下便不住地溢出浊液,二人胯间被各种淫液白浊浸透,抽插时不断搅出水声,这时金如歌倒是瞧清了床下那只药瓶上的字,便顶着律风后穴用上几分力气,笑道:“好个‘花盈露’,真是贴切。” 律风已没了气力与他打嘴上官司,他泄精时爽得浑身发颤,若是平日里,到此时早已够了,可今日里头却还是阵阵发颤,恨不得那根搅弄着淫穴的阳具一辈子都不要离了去。他们在榻上反复纠缠,去桌旁饮水之时,又照着书上的各种春宫图行了几次,直至疲极而眠,连次日的要事都忘了个干净。 待次日天光大亮,二人匆匆下床,将地上乱成一糟的衣物捡起来凑合穿了,皆是龇牙咧嘴,觉着浑身作痛,律风本要去赶早会,却连轻功都使不出来。他昨晚宵禁出门,今日例会迟到,踢坏了颜堂大门,还杀了坠玉的飞鸽,往前几年加起来的违规之举都不如这两日多,只能在心中默默拟定检讨,打算一会跟金楼主告罪。 金如歌则是要同姚阁主一起出发去明德城,他出门时残血阁的驴车已等在丹若苑的后门处,显然昨晚的动静瞒不过金楼主,只能撩开帘子上车。二人点头打了个招呼,金如歌见姚阁主神情复杂,不知他究竟是羡还是愁,金如歌瞧在眼里,心中想道,若是将昨夜的药也让姚阁主用上一番,金楼主怕是再无烦恼了。 金如歌正这么想着,那只药瓶忽地从他乱糟糟的衣袖里落了下来,掉到柔软的羊毛毯上,姚阁主见了面露同情:“原来你昨晚用了这个,难怪折腾了一夜。” 金如歌闻言心中一惊,这般厉害的春药竟都拿不下姚阁主,自己的三脚猫功夫恐怕也没甚作用,怕是完不成金楼主吩咐的事了。 ---- 五一纪念番外
第30章 番外十 ======= 中秋佳节,自是要阖家团圆,且金千玉有意与姚狩在年底成婚,总得知会一下家中长辈。 姚狩的父亲早已去世,而金千玉的爹娘从万金楼卸任之后,便在四境云游,过得逍遥自在,大约是怕被自己儿子骗回来再就业,每每接到信件便是装傻作楞,假装人在天涯海角。明明金千玉早将中秋认亲之事告知了双亲,可回了万叶泽才知道,他那对甩手爹娘竟是去了外域荒漠赏月,只将贺礼与信件一同送了回来。 去信时,金千玉洋洋洒洒写了十余张信纸,细数自己与姚狩这些年来的不易,从幼年相识写到少年怀春,从残血阁破产写到重建,写他们如何在这乱世重遇再燃爱意,写得他自己是眼中含泪,感动之余又觉着很是难过,明明他们早已彼此相爱,却折腾了这些年才走到一起,他二人的生米好不容易下到一个锅里,到如今还是一碗夹生饭。 这封信字儿实在太多,裁开送又怕飞鸽乱了顺序,最后是交给珍兽堂用驴车送了去,回信却只有薄薄的一张纸,金千玉拆信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大字:“随你。” 金千玉再拆开贺礼的木盒,里面是一纸画卷,还有他娘亲的随笔,说是荒漠风景甚美,想着金千玉如今事忙,怕是没空外出观光,便绘下景色邀他同赏。金千玉展开画卷,只见三尺长的画卷中,金光闪闪的人像便占去了两尺,老楼主一身金衣以金箔入画,将金千玉的脸都照出金光来,他自己尚且可以忍耐,姚狩已避过头去不敢再看了。 金千玉没好气地将画卷塞回盒中,一甩袖子转身而去,要去跟自己姥爷告状了,姚狩忙跟着他劝说:“伯父伯母操劳多年,他们如今过着逍遥日子,不想再回江湖也是情理之中,他们这些年每逢节庆都有礼物送回来,心里自然是想着你的。” “我知道。”金千玉应了一句,但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悄悄看了一眼姚狩的脸色,这才叹气继续说,“你我将要成婚,我的爹娘却不来相见,实在是薄待了你。” 姚狩却是一笑:“你说的哪里话,我只要你的心里有我便心满意足了。”他伸过手去,握住金千玉的手,二人十指相扣,步伐也慢了下来。 万叶泽四处散着草药的清苦香气,金姚二人回门中住处,金千玉幼时在这里长大,走到熟悉的地方便指给姚狩看,他指着不远处的桂花林,说道:“以前每逢八月,小舅舅便带着我与苏殷去寻五瓣桂花,桂花只有米粒大小,凑近了看才能知晓其只有四瓣花瓣,只有极少数会生出五瓣来,可用作药引,这本是姥爷交给小舅舅的活计,他却哄着我与苏殷去替他寻。你别瞧苏殷生了副聪明相,其实是最好骗的,小舅舅同他说,若是能在秋日寻到一百朵五瓣桂花,到了春节,便给他包一个大大的红包,苏殷听了一下子掉进钱眼里,白日在树上待着不下来也就罢了,还打着灯笼寻了一夜,只寻到一朵。夜里我们四处找不着他,听着他的哭声才找到桂花林里,本以为他是吓哭的,一问才知,他是觉着这么找下去,等桂花都落完了都寻不到一百朵,这才哭了。” 姚狩听了也觉着好笑,便逗他道:“你也是个爱财的,你怎得不去寻?” 金千玉却道:“我那小舅舅浑身上下有多少金银,藏在何处,我早就摸清楚了,我去寻他的藏物之处,比寻五瓣桂花来得轻松得多,他又是个不爱记账的,自个把钱藏在哪儿,转过头就给忘了,小时候他在床板里藏了五两银子,我前两年回乡时去摸了一下,还在那卡着呢。” 到了院子里,鬼医已等在堂中,严柳与金无叶则坐在下首,金千玉一见他们便笑,笑得金无叶坐立难安。 金千玉与姚狩跪下行礼,鬼医先封了红包给姚狩,又拿出一枚落叶腰坠交予他:“你既要与我外孙成婚,也算是万叶泽的人了,往后行走江湖之时切莫对人手下留情,丢了我们万叶泽的脸面。” 姚狩接过腰坠挂在腰间,口中连连道是,一时间觉着自己不像是随着爱侣拜访亲人,倒像是来拜师学艺的。 鬼医又对金千玉说:“姚狩的父亲与你爹是至交好友,你二人又自小相识,你切莫辜负了他,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都好生打发了去,勿要出去拈花惹草了。” 金千玉忙开口解释:“姥爷,那都是江湖人瞎传的……” 鬼医一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谁年轻的时候不风流,成了婚定下性子也就罢了,都要在一起过日子了,须得坦诚相待才对,姚狩若是在意过往的事,想来也看不上你。” 任金千玉在生意场上舌灿莲花,到了自己长辈面前也是有口难辩,只能认下了,他一抬头,见鬼医背后的严柳忍笑已忍到抽搐,更是气闷,起了作弄之心,给了姚狩一个眼神,一同对着他那小舅舅行礼:“见过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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