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月修长手指轻轻搭在姚诡腕上,指尖顺着小臂紧实线条往上摸去,滑到上臂时突然移到他胸口,揉了揉心口那颗红痣。金无月声音有些哑:“你生的这颗小痣倒是十分别致。” 姚诡被摸得浑身发热,流出不少汗来,下身挺起的那物被还被束在亵裤里,他想伸手去摸却提不起力气,只能指望自己身上那人能知情识趣地弄上一弄。金无月像是知道姚诡在想什么似的,将手放了进去,握着那根玩意儿不断撸动,力道不轻不重,始终吊着人的胃口。腿根至阳根,双囊与会阴,双腿之间被逐一抚过,在那只手摸到臀缝的时候,姚诡吓了一跳,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条件反射地伸腿挣开,却不知踢到了什么硬物。 “砰!”一声巨响,床铺整个塌了下去,金无月听到动静跑过来,正好与坐在狼藉之中的姚诡打了个照面。 姚诡衣襟半开,露了小半胸口出来,脸上泛着红,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金无月眼尖地看到他胯下鼓起一团,这视线自然被姚诡发觉了,忙从旁边拿了外衣裹上。 姚诡觉着这辈子最丢人的时刻恐怕就是现在了,他竟在金无月的床上做起了春梦,还把床踢塌了,偏偏刚刚梦中之人还站在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好在金无月只惊了一瞬,便恢复了往日神情,说道:“正好天工堂的人在建造新宿舍,让他们顺手修一下便是,书房有卧榻,你去那边休息吧。” 姚诡本想找个理由出去睡一宿,但金无月的热情实在让人拒绝不成,最后他还是去了书房,桌上有不少正在晾干的画纸,看来今夜金无月依旧是在画春宫。 塌上薄被未叠,姚诡躺了进去,因害怕再次出糗,他死撑着不敢再睡,整个人困得有点恍惚。书房桌上点了盏小灯,照得满室昏黄,灯下的金无月虽绘着淫书,却不时撑头皱眉,将发尾抓得乱糟糟,一副为难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金无月朝着卧榻方向看过来,姚诡才发觉自己竟一直盯着他没有移开视线。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姚诡假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假装要睡,谁知那头的另一人窸窸窣窣地起身走了过来,语带戏谑:“怎么不看了?” 姚诡窘迫不已,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金无月却逼近过来,撑在他身侧,笑了一声:“你只是看看便罢了吗?” 卧榻狭窄,一人躺下已占去大半,另一人不论怎么坐都会触碰到,更别提金无月似是有意撩拨,他人体温透过亵衣传过来,让姚诡极不自在,身体僵硬不已。姚诡仍是背对金无月,朝着墙壁侧卧,身后那人的影子将他罩得严严实实,金无月用了几分力气自后抚摸姚诡肩背,手心滚烫,虽未曾伸到衣内,这温度也让姚诡像是要烧着了似的红了耳根。 这反应取悦了金无月,他轻笑一声,垂头亲了亲那枚涨红的耳垂。 姚诡哪知道自己那一眼会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他转过身想挣脱钳制,却突然失了重,一下子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从卧榻上掉了下来,不远处坐在桌后的金无月哎呀一声,从椅上起身准备过来扶他起身。姚诡一股脑从地上跳起来,用薄被将自己裹好,以免被金无月发现自己因春梦而情欲勃发的下身。 金无月见他身手敏捷,便又坐了回去,带着歉意笑道:“这卧榻太窄,你还是往里面靠着点。”姚诡被这连续两场春梦熬得要吐血,丝毫不敢让金无月再接近自己,生怕又是自己的梦中妄想。 稀里糊涂的一夜过去,到了上班时间,姚诡去刃堂报到时竟觉得松了一口气,可接下来的数日,姚诡仍是淫梦缠身,他不堪其扰,便想找一个外出的任务去避一避。姚诡在任务栏左翻右找,找到一条存放许久的订单,该单需要前往断剑崖,那里是极北之地,去一趟要十余日,其他黑衣都不愿意去,姚诡却像看到宝一般将任务条夺走,当日回去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 天工堂的人还没来修坍塌的床铺,金无月缩在卧榻里蒙头大睡,姚诡临走之前原本想与他打声招呼,但一进书房便犹豫了。 卧榻矮窄,有些伸展不开身体,金无月腹上搭着薄毯一角,其余都露在外面。亵衣衣带已经松开,敞着整片结实胸口,随着绵长的呼吸不断起伏。姚诡不由自主地盯着那片蜜色肌肤看了一会,感觉指尖有些作痒,一时不知道是应该走进去还是应该退出去。恰巧这时,那条薄毯滑落到榻下。 姚诡忍上前将其拾起,碰到薄毯时才觉得自己有些昏头,他们这种做惯了杀手的人,岂会在这种动静下安睡,他抬头一看,金无月果然醒了,正撑着身体看过来。 姚诡将薄毯递过去,金无月却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拉入怀中。姚诡心中一惊,第一反应是自己又在发春梦,但他下巴磕在金无月光裸的胸口,微凉的肌肤触感实在太过真实。 金无月搂着姚诡换了个位置,将他压在身下。姚诡本可以推开,但他只犹豫了一瞬便放弃了挣扎,也是在这时候,他忽然意识到,那些戛然而止的梦境,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可以继续下去的。 金无月轻咬姚诡下唇,手指也不断抚他侧脸,催他张口,这一下姚诡真切地感受到梦境与现实的差别,他这辈子还未曾与人如此亲近过,不知该如何是好,金无月索性捏开他牙关,将舌尖顶了进去。滑腻的舌尖像条缠人的小蛇,搅得人心慌意乱,若金无月是只是卖弄技巧,姚诡可能还不会这么慌张,但他似是积欲已久,动作直接又直白,亲得啧啧作响,手也从侧脸顺着脖颈摸下去,将上衣扯得松垮。 这下二人都是衣衫不整,金无月不断抚摸那结实的胸口,他咬着姚诡舌尖轻轻使劲,手指也夹着那枚挺立起来的乳尖拉扯,姚诡被擒住舌头,说不出话,只有喉间发出求饶似的低呼。但金无月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将那枚乳尖玩弄得肿胀翘起,如同胸口那颗红痣一样殷红,姚诡忍不住有些担心那里还能否恢复如常。 姚诡担忧还未过,那边金无月已得寸进尺地骑到他胸口,握着阳具凑过来,将那玩意抵到姚诡唇边。 其他男人的阳物离得如此之近,连孔眼中的水光都看得一清二楚,姚诡顿时臊得不行,忍不住侧过头去,金无月不依不饶地跟过来,阳物在他紧闭的双唇来回磨蹭,像动物标记地盘一样,把自己的体液抹在姚诡唇上。 姚诡往常一直觉着金无月是一个极温和的人,从未见他如此强硬。如今他一反常态地举止霸道,带着些强迫意味,顿时让姚诡想起了很多他画中的场景。姚诡想,如果是画中,他现在一定会伸舌将那些黏腻淫液舔入口中,由着金无月将阳具顶进口中。 那些绘本出自金无月之手,自然是他心中所想,所以他当真如画中所绘,将阳具顶了进去。 姚诡口中含着这么个玩意,脑子空白一片,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由着金无月做出这种事,若要说是强迫,倒也不全是,毕竟姚诡若是当真不愿,金无月少说也要断些东西,而不会是像现在这样,他毫无反抗地用唇齿伺候着男人的阳物,由着那物在自己口中进进出出,甚至得寸进尺地想顶入深处。 这力道让姚诡有些慌张,忍不住伸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阳具,阻住攻势,金无月将手覆在他手上,微微用力让他紧握柱身,仍是不断挺着腰,享受身下之人的唇舌与掌心,直至泄入姚诡口中。 姚诡几乎是逃走的,他本因这些时日里莫名的淫梦而选择了断剑崖去出差,可还未成行就与金无月做了这等子事,他恍惚间以为这也是自己的梦,但真实的肌肤相亲倒是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姚诡强定心神,决心先出完差再回来与金无月摊牌。 姚诡离去后,金无月日夜不分地赶稿,终于在截稿日之前交了上去,松了一大口气,躺在床上睡了几日才醒过来,他迷迷糊糊躺在矮榻中,突然想到,似乎许久都没见到室友了,一想到这个,金无月没来由的辗转难眠,最终还是爬起来去刃堂打卡,没多久就被人团团围住,那些黑衣将他按在堂内为新书签名绘图,这些人里没几个是金无月的对手,但他连续熬夜赶稿,此时尚未恢复元气,一时竟脱不了身,只得认命地执起笔在书页上画各种长屌淫器。 好不容易敷衍完同事,晕头转向的金无月随手抓了个人问姚诡的去向,那人说道:“哦,新来的那个衰人啊,他去断剑崖干活了,前两日开会的时候堂主说断剑崖驻扎的小队为了营救他全军覆没,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一听这话,金无月顿时清醒过来,他跑到金如歌的办公室,金如歌一见是他便阴阳怪气:“哎哟,这不是咱们的大画家吗,手还没被人打断呢?”当年《摸金手》刚一发售便卖断了货,随即被金楼主禁售,金如歌更是难得地施展起功夫来,将私藏此书的人都打了个半死,金无月东躲西藏几个月不敢与其碰面,最后还是金楼主大发善心开口饶了他,金如歌才作罢。得罪了顶头上司,金无月心知自己在刃堂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只能更努力地画春宫,好拿到足够的稿费早日脱离苦海,若不是有事,他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来找堂主。 金无月问道:“堂主,听说我的室友在断剑崖出事了,究竟怎么回事?” 这倒是件正事,金如歌也有点发愁:“姚诡被困在雪山里,去营救的小队遇上雪崩,按照咱们的规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已和楼主申请了经费,准备再去营救,可没人愿意出这个差。正好你脱稿了,帮我代几天班,我好亲自去给他收尸。” 一路上金无月不是听人说姚诡死了,就是听到说要收尸,心里说不出的膈应,以金如歌的作业习惯,他去“收尸”顶多带根手指头回来,金无月忍不住说:“不如还是我去吧,听说姚诡命中带煞,专克队友,若他还活着,到时组队而行,堂主你岂不是有危险了,我与他合住这些时日,倒也没有闹出大事,想来是我命硬能抵的住。” 金如歌没想到金无月竟有如此孝心,还会关怀自己的安危,心中忍不住有些感动,便如他所愿将事情交给他去办。金无月拿了金如歌签字的差旅费预支单,去领了银两与工具,朝着断剑崖去了。 再说那头,姚诡将自己裹在披风里,心如死灰。 他这次来断剑崖出任务,从盯梢到动手,一切都出奇的顺利,可等到下山的时候,厄运却来的那么突然。 断剑崖满山寒雪,姚诡走着走着,便觉着眼前开始发花,心道不妙,怕是被雪晃了眼睛。他果断蒙上双眼,拿出万金楼求救的烟花燃放。到断剑崖出任务,一切装备都是特制的,烟花无声无息地上了天,没有惊动一片雪花。 原本姚诡还担心万金楼的人会嫌他身在雪山,营救过于麻烦,将他抛弃,没想到不到半日,驻扎在附近的营救小组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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