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方才恕臣无礼,但是在这七年间,臣委实是想念您,想得几欲发狂,臣能以这个国家担保,这些话绝非虚言……” 赛米尔想着该说什么话应和亚历斯才好,可他想不出来。他不想被亚历斯想念。他开始感觉自己无法再讨好眼前的这个人,太过违心,他已尽力了。 “臣本想等殿下对臣重新敞开心扉,但是,臣的自制力并不如人,至少比不上那位‘小骑士’。” 话音里夹带着讽刺,分明是对赛米尔的不信任,说到语尾,亚历斯的神情又复狰狞,仿佛能把人吞吃入腹,看得赛米尔胆寒;然而,他随后很快恢复平静,无色的薄唇夹着浅浅淡淡的一抹似笑非笑。 “臣想了想,不论这七年间是否有贼人碰过您的玉体,这都不算事。” “既然您回来了,那么接下来,您的一辈子,都是臣的了。”他向下摸索,抚弄着赛米尔那被吓得颓软的东西,用手指卷曲那处的耻毛。“就像您亲口所言,没有人可以进入您洁净的圣殿,只有臣可以,难道不是吗?” 赛米尔闭上双眼,迫使自己顺从地点了点头,一行清泪已禁不住淌下脸颊。亚历斯伸舌,舔去那真珠般的泪水,即使见到身下人宛如受刑般,模样痛苦不堪,他还是说道:“殿下,请允许臣在今晚抱你。您若不答应,眼下臣也怕是难以自控。”
第41章 9-1*-*-*-* 九、新婚夜与惩戒锁 赛米尔不敢直接带华利斯回他的房间,而是从窗户里头放了一条绳索出来,让华利斯爬了进来。赛米尔点了灯,远远地从楼上能看见一辆装潢华丽的马车正缓缓驶出宫外。‘这个家徽?’他看见了马车上的家徽。 觉察到了什么,却被来人一把从后方搂住。 “华利斯,等一下……”赛米尔才说,华利斯便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将他按倒在床上。 他将性器自裤裆里翻了出来,早已热烫难耐,赛米尔看了有些发怵,虽是替他摸了摸,却又不敢看。华利斯问:“相国的肉棒,你不已经看过了吗?”赛米尔被他这话说得很难堪,“我没有。”他否认道。 华利斯没忘记在宴会时,亚历斯是怎么将赛米尔紧紧揽在怀中的。而今就连闻见空气中的一股甜腻的香水味,华利斯都忍不住问:“你身上的香味,到底是为了见我,还是为了那个人?” 他取了些灯油来,掀开裙子,探进赛米尔的下半身。两只手指进出得非常轻松,甚至能感觉到穴肉的松软。“这一周以来,你当真没有和那个叫作亚历斯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随着他的手指增加至三只,指节刮擦过体内的敏感带,“嗯……”赛米尔的身子忍不住弓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抬高臀部,只为迎合华利斯的进入。 这本是他们未曾完成的事,然而想到那个将自己陷害入狱、严刑拷打自己的男人,恐怕早已在这具洁白软嫩的纤细身躯上驰骋多次,他的心里就不由得恼火起来。‘你本来应该只和我在一起才对。’ 见赛米尔的身体显然已能接受异物了,他握住硬物,缓缓挺了进去。 “哈啊……”吃疼的娇喘更显甜腻,尽管他用修长的双腿圈住华利斯有力的腰肢,华利斯一下一下挺入时,却又问道:“亚历斯相国也是这么在床上干你吗?他有让你爽到吗?” 赛米尔闭上双眼,眼角已夹了泪水。华利斯握住赛米尔窄紧的胯骨,狠狠灌入,将余下半截全部挺了进去,就听身下人倒抽一口凉气。他覆在赛米尔的身上,吻他淡粉色的唇,唇瓣虽有些干燥,但是柔软。赛米尔捧着他的头,华利斯含住他的唇瓣,他再一下一下地舔他。 华利斯的眼中满是不甘心的神情,“你今天晚上像个新娘子一样漂亮,我真怕过去你也曾经这么漂亮,可是被另一个男人抱上床。我无法想像你被那个相国贯穿,然后在他的下面讨饶的模样。” 赛米尔细碎地吻着、含住他发烫的耳根,“我不喜欢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尽管他想着,好像哪怕华利斯,还是亚历斯都是一样。都是把他当作器物一样地看待。他本以为华利斯会比较不同,但或许今晚带他回房,本就是个错误。 华利斯往后扬起腰,退出了一大截,随后再次深深顶入,“!”赛米尔抓紧了床单,“疼……等一下……”华利斯低头一看,才发现本来洁白的大腿根处,淌出一点腥红。他用手抹了抹赛米尔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 “先别动。”赛米尔用臂膀勾住覆在他身上的人。华利斯也抱着他,不敢再动,只一只手摸索进那松松的胸衣里,拨弄着小巧而敏感的乳珠。“哈……”月白的面上沾染薄薄一层情动。赛米尔休息着,逐渐习惯华利斯在他体内的大小和尺寸。 “对不起,我方才对你太坏了。”华利斯虔诚地看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赛米尔的眼里,他还是可爱的。“我只是还不习惯而已,你慢慢动,不要太大力……” 得了赛米尔的首肯,华利斯这才重新动了起来,直到赛米尔也跟着他的抽送而动腰,逐渐有些兴起。下体酸胀得可怕,两人交合处却感觉越发欢畅。 他想到连日以来,亚历斯是怎么与他交欢的。到了下半夜以后,他已经射得汁水淋漓,无法再勃起,却还是总觉得想射精。亚历斯一边握着他的腰,一边一下、一下地往他的身体深处顶入,“赛米尔……我爱你。”每当他这么咬着自己的脖子,每一次抽插都令他射出已然稀薄的精水。 “嗯、啊……!”当华利斯将他翻过身,自后面深深插入时,龟头冠狠狠刮擦过内壁的激烈快感,令赛米尔没能忍住含在喉头的吟喘。
第42章 9-2*-*-*-* “你疯了?赛米尔,别这样……”至少别在我面前让我看到。 华利斯在内心里无声的嘶吼,似乎连赛米尔都可以听到。然而玷污王室的罪名,若是坐实了,谁也逃不掉。 就像是相准了胜利的时间,过来展现属于王者的从容,待赛米尔吞吐亚历斯的性器直至昂扬,亚历斯便当着华利斯的面,掰开他的双腿,直接插入了赛米尔体内。 随着湿润的性器在蜜穴内“噗啾、噗啾”地动着,他能感觉到腔道内很明显还有几股残留的浓精。他就着这些浓精,在湿滑酥软的甬道内畅行无阻地挺发。他没说话,只是笑着揪着赛米尔的头发,望着华利斯。 “别看我……”赛米尔咬着牙,如今他已经觉得自己的生死无所谓,他只希望亚历斯别杀了他在乎的那个人。然而赛米尔雌伏在亚历斯身下时,他的神情是如此地淫靡。华利斯不由得问:“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他吗?为什么……” 亚历斯轻轻笑了一声,挑起眉,朝着华利斯扬起下颔。 “在不停收缩呢,这里面很紧,总是能把我夹出来。”亚历斯将一只手指放入赛米尔的口中,赛米尔便如同得到恩赏般不断吸舔,直至濡湿了口水。他瞟向华利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刚才体会过。” “你!!”怒火涌上心头,不顾赛米尔频频向他摇头,华利斯捡起落在床边的佩剑,才要杀去,亚历斯就自外套里抽出小刀,瞬间将他右手的手指削去,“啊!”华利斯顿时无法再控制剑在手中的重量,剑不由落地。 “哈……”就在见血的一瞬间,亚历斯的面上扬起狰狞的笑容,顿时感到一阵畅快,旋即也在赛米尔的体内解放。赛米尔软倒在地,而他一把打横抱起赛米尔,为他盖了件衣服,就离开了房间。 华利斯看着自己被削去,仍掉在地上的小指,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未来还能不能继续握剑。“怎么办?该死的……” 没等他踌躇太久,随即,另外两名持剑的禁卫进入房间,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名禁卫打晕了他。 朦胧间,就感觉有人用力捏着他的下颔,“小骑士,下一次你胆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会变成我的奴隶。我不会让你轻易走脱。” 他感觉胸前一阵剧痛,仿佛有人在拉扯他的乳尖,而那人在他耳畔,低语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这就是证据。” 华利斯悠悠转醒,才想挪动身子,“哼、啊……啊啊!”胸前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别动,呼吸轻一点。”里欧指了指华利斯胸前包扎的一大块绷带,那里全都是血。 华利斯想将绷带拆开,里欧不断劝阻,他却见到自己的左边乳首已被打上了一个锁,锁头形状精致,但是沉重。这对身为骑士的他而言,是何其地羞辱? “赛米尔他人呢?”急躁的心绪使得他的呼吸更为沉重。他不会知道在自己失血过多而昏睡的那段期间,那穿过他乳头的钢针,是由亚历斯戴着手套,亲自穿上的。 睡梦里的他亦疼痛挣扎,四肢却被左右两侧的御医和拷问官死死按住。 “……你再也无法见到他了。” 犹记得出来送他们最后一程时,赛米尔的表情有多么惨然。他说:‘我已经没有脸再见他了。我果然是不值得被他喜欢的。’ 里欧说道:“你知道吗?你已经被驱逐出境了,这一生,你再也无法进入马鲁穆了。这支锁头,就是你身为罪犯的证明。” “你输了,他赢了。”里欧道:“回去吧,回去你的家乡,波兹纳法伊。那里的人不会认得这把锁。”华利斯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台平板车上。与自己同行的只有里欧,还有为里欧驾车的管家。 华利斯问道:“这支锁,难道就不能拆下来?”里欧摇了头,“只有亚历斯拥有钥匙。” “这一切是个圈套。”里欧苦笑道:“我们都中计了。” 华利斯曾说过,为了赛米尔,要付出多大的风险,他都甘心承受,可他又害怕,原来自己是那么地平凡,并非真命天子;他又问了一次里欧:“你告诉我,赛米尔到底和那个相国是什么关系?他爱他吗?他喜欢他吗?” 里欧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不论如何,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赛米尔已经是笼中鸟,他飞不出亚历斯的手掌心了。
第43章 10-1*-*-*-* 十、 赛米尔二十一岁那年,教皇正好发起第二次十字军东征。 第一次,亚历斯本想报效天国,可惜受国王阻拦,这一回,亚历斯征询了赛米尔的意见。赛米尔没阻拦他。他接着说:“殿下,臣可以像阿拉伯酋长保护他们的妹妹一样,带着您去耶路撒冷朝圣,只是外面歹人多,您别在外人面前把面容露出来就好。” 赛米尔摇摇头,他可不想在这种时节去兵家必争之地朝圣,“你放心地去吧。”本来亚历斯曾与他约好,待他二十一岁时,要替他加冕,赛米尔却主动推了迟,“先等你回来,这段期间我监国就是。” 亚历斯走的时候依依不舍,离开以后又频频让鹈鹕送信回来。赛米尔心说别打这个就好了,却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个时代的人好像非得参与这集体的狂欢;因为华利斯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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