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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杏仁

时间:2024-01-14 02:00:35  状态:完结  作者:athos

  廉希贤他们死在了独松关,宋浙西安抚司参议官张濡率众掩击,杀死严忠范,执廉希贤,希贤亦病创死。廉希贤死的及时。

  时陈宜中已遁,宋以文天祥代为丞相。文天祥因此而交了好运,要知道,如果不是大部分文官都溜光了,丞相这样的高位,是轮不到文天祥来当的。


第53章 文天祥

  廉希贤如果不死,或我的军队还没过江,尚还有的谈。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忽必烈为什么要我劝降文天祥,他不知道这很可笑么?

  文天祥和一众宋臣来我处商议投降事宜的时候,我被文天祥个人的慷慨激昂给弄笑了。

  他先用死亡恐吓我,说我的军队再深入下去就会被忠勇的大宋军民屠成一团血,然后他说他不跟我谈什么投降,我们之间只能谈议和,并以一种恩赐的口吻说把国界重新定在长江就已经很照顾我们这些贫困的野蛮人了。

  我看着他滔滔不绝,我是个很讲礼貌的人,我的教养不允许我随意打断别人的谈话。

  文天祥陶醉在自己的雄辩术里,而我则冷静的等着他把他的演讲发挥完。

  他讲完了,用他细的象条线一样的眼睛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然后我说,之前我们从你们的皇帝那里得到的信息就是你们这一队人是来谈投降事宜的,但是你却说根本没有什么投降,要谈只能谈议和。我觉得,之所以你的说法和你的皇帝的说法不一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们中有一个是骗子。现在请告诉我,尊敬的文丞相阁下,是你是骗子呢?还是你的皇帝是骗子?我个人认为,你的皇帝出身高贵,一个贵族是不屑于用如此拙劣的谎言来为自己续命的,所以文丞相,请诚实的回答我,你是骗子吗?

  文天祥斜了我一眼,他又重复了那些恐吓的话,说我们继续南下势必就是被他们杀成一团血。

  我听了平静的回答说,我们已经是死过无数回的人了,不在乎多死一回。 你为什么会以为一群从战场上百劫余生的人会怕死呢?连你都不怕死,我们会怕死吗?

  我对左右的侍从说,为了不让这个姓文的骗子再度欺骗宋国的主君,我命令你们暂时的看押他,以免他再度挑拨离间,使宋人君主被骗而失去荣誉投降的机会。你们要给文天祥和他的下属好饭好菜招待,但是禁止他们彼此之间串联。

  然后我对文以及他的几个下属礼貌的笑了一下说请下去用餐吧。文和他的几个亲信被带走后,我有看了看其他那几个人,他们都一副哑巴吃黄莲的样子,看来这几位比较忠厚?或者说是他们的谨慎小心使得他们不敢做文天祥那样出格的事情。

  我叫那些看守文天祥的人不要因为闷得慌而和文天祥聊天,因为我发现他们这些没有文化的军足特别容易陷入对人的崇拜当中。就连阿术居然都不例外。

  没有文化的人和有文化的人聊天很容易被那些文明人带到沟里去,我之所以能冷静克制的对待文天祥,是因为我是纳赛尔丁.图西的学生,我知道为人的极限在哪里。罗马人曾经讲有四种世俗的美德,智慧、勇猛、刚毅、节制。其中最重要的是节制!节制说话的欲望就那么难吗?

  当我看见那些不怎么认识字的粗鲁军汉随意进出关押文天祥的帐子去和他闲聊时,我鞭笞了几个犯错的,但是大敌当前,不能乱用重刑。结果就是文天祥的一个下属用钱买通了我们的一个看守,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去喝花酒,然后他们利用这个当口儿逃跑了。而那个酒鬼则醉死在桌上流了一桌的口水。

  我立刻放出话去叫不要追那逃走的一拨人了,追不上的,也没时间追了。但是我挑了一些南方本地投奔过来的汉人军足,让他们放话出去,就说文丞相早就是我们的人了,之所以放走他就是让他去劝降那些还没有降顺的宋将的。

  我特意的没让北方中原的老汉人士兵去弄这个事儿,因为他们的中原话和南人的口音差距太大,很容易被宋人识破。

  文天祥曾经问我,如果敌人侵入的是你的家园,你要保护的是你的妻儿你的百姓你的合汗,你怎样?投降吗?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是个自由人,我早就离开这些肮脏的人了。我会去法兰克人的国家,在那里做一个普通的农夫,每天给奶牛挤奶,磨麦子做面包什么的。他们就即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百姓更不可能是我的合汗。而我只是一个没有自由的奴婢,所以我必须为我的合汗战斗至生命结束。

  所以我比你贱,你看不起我就对了。


第54章 不能逾越的界限

  蛮子国亡了,我灭亡了一个在当时的世界地图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国家。

  波斯人不知道蛮子国名宋,就和阿拉伯人不知道刺桐城叫泉州一样。

  宋与泉州,在当时的世界地图上压根就不存在。只有一个蛮子,和一个刺桐。

  刺桐是一种花树,生满了泉州城城外。每年一到三月,它就开出如血一般红艳的花朵来。火红的花朵与绿色新芽相配,艳丽分明。当时的南人称之为“红嘴绿鹦哥”。

  有诗曰:

  初见枝头万绿浓,忽惊火伞欲烧空。

  花先花后年俱熟,莫道时人不爱红。

  而那些从西亚与北非扬帆起航的阿拉伯商人们,听见本地人叫它:“刺桐。”就以为这是这座城市的名字。阿拉伯人纳闷,明明不长“宰敦”,也就是油橄榄树的地方,为什么他们叫它“宰敦”呢?“宰敦”城却没有“宰敦”,这太奇怪了!

  油橄榄是神圣的植物,一如无花果。

  《古兰经》中曾以这两种植物盟誓:

  “奉至仁至慈的安拉之名。以无花果和橄榄树盟誓!以西奈山盟誓!以这个安宁的城市盟誓!我确已把人造成具有最美的形态,然后我使他变成最卑劣的,但信道而且行善者,将受不断的报酬!此后,你怎麽还否认报应呢?难道安拉不是最公正的判决者吗?”

  我确已把人造成具有最美的形态,然后我使他变成最卑劣的。

  别速真,我的妻子,我的女人。在我的军队匆匆的赶往蛮子的首都临安时,突然的出现在我军营的大门外。她风尘仆仆,没有象一般的女人那样坐车,而是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她在马上向我行礼,目光越过营门口负责警卫的军足们。

  而那时,我还在为自己偷窥了纳尔金与阿塔海之间的爱情而自责。偷窥别人的私密,让我察觉到自己终究是个无法遵守贵族道德律令的下等人。上等人是不会干这种事的是吗?哦,也许吧。连想一想都会觉得可耻。但是我没有任何羞耻心,因为我天然是下等人。

  那是军营里很寻常的一个夜,寻常到让我觉得枯燥乏味。我因为长久的寂寞而睡不着,在自己简陋的被褥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全是对从前的回忆。一幕幕的过去象片段一样闪过我的脑海,有男人的脸孔,也有女人。帐篷外有草间的虫鸣。我的军队离开他们在北方寒冷而干燥的家,来到这潮湿粘腻的地方,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

  因为横竖也是睡不着,我知道自己今晚是失眠定了的。于是索性起身穿好衣服步出自己的帐篷。我打算随便走走,一来消磨时间,二来查看扎营后有没有人违反纪律。

  我的侍从的帐篷,就在距离我歇宿的帐篷左侧不远处。我经过时听见里面有人在窃窃私语。那声音极低,但是我仍然能听出来那其中一个声音来自阿塔海。他在调笑着什么,语言的音调轻佻,象是在进行挑逗。

  我屏息接近那帐篷,看见有人影晃动。两个年轻的男孩子的影子。我觉得那另外一个影子,应该不是我的米昔塔尔的,我对他简直太熟悉了,我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是不是他。

  帐篷里发出细碎的响声,是衣料与皮肤摩擦的声音。有人在脱衣服。我通过映在帐幕上的侧影,看见一个人拔下了自己束发用的通簪,长头发滑落下来,然后又有一阵低语和笑声。

  小东西!我心里暗笑。原来阿塔海背着我和那南人侍仆在玩儿这个。我感觉到自己在黑暗里撇了撇嘴。不过我不在乎。他们玩儿他们的,我对买来和别人送的奴仆没有那么强的霸占欲,我只在乎我的米昔塔尔,哦,还有合汗赐予我的努尔,因为他们俩不一样,对于我来说是特殊的。

  帐幕里的灯火在跳动,光线忽明忽暗。两具年轻漂亮的肉身纠缠在一起。附身在上面的那个人影吻着对方的后背,用力的蹭着,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具肉体冲撞着另一具,震颤着,一边啃咬着对方脊背一边用力的进入。

  妈的!伯颜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羡慕和嫉妒让他心里抓狂。这个时候米昔塔尔那小鬼头跑哪儿去了?!他不知道他主子有多需要他现在在身边陪着吗?!等我找到那小玩应儿一定好好教训他。伯颜心想。

  等伯颜抓到米昔塔尔时帐篷里的两个人已经干完事了。

  “不成器的东西,你上哪儿去了?”伯颜问,语调里含着一丝的怒意,但是让人听起来充满了宠溺的味道在里边。“你死哪儿去了?”他问道。

  “抱歉啊主人。”米昔塔尔回道:“我是出恭,憋不住了啊。人都有要拉屎的正常欲望,您说是吧?”这个漂亮少年冲着自己的主人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太美了。任何人看了都会融化在里面。伯颜也不例外。

  伯颜抿嘴一笑,把米昔塔尔抱过来亲了他一口。

  “你不是出恭去的。”伯颜说:“你是为了避开他们俩的好事,是为了给他们留面子。你当我真不知道?你是个懂事且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真不亏了我那么的疼你。”说完伯颜又在米昔塔尔另外一侧脸蛋上吻了一下。

  伯颜感觉米昔塔尔青春俊丽的身体在自己怀里软了下去。

  “我的主人... ...。”米昔塔尔口中喃喃的念叨。然后他任由伯颜扯着自己的肩膀一起回了元帅睡觉的中军大帐。

  伯颜一进了自己的帅帐,就把米昔塔尔故意狠狠的摔在了他自己睡的那张虽然简陋但是还算宽大的床上。

  米昔塔尔倒在床上闭了眼,心里想他盼着的这一天总算是来了。他苦等了十年的主人终于要捅破那层糊窗纸,干本来就该干的那事了。他倒在主子的床上,等着那双能把人的脖颈拧断的手给他解开衣服。

  但是并没有,伯颜只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他拿过一只上面刻有花写体波斯字母装饰的镀金的方形盒子递给米昔塔尔,让他打开盒盖看看。

  那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上面带皮革腰带和金属圈的填充阴茎的模具,做的异常逼真,连龟头部位的凹痕都制造的一丝不苟。

  “拿起来,给我戴上它。”伯颜命令道。这个命令让米昔塔尔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主人,他这是要干什么?!米昔塔尔一时间有点儿蒙了。手在打着颤,犹豫了半天的功夫,米昔塔尔才把双手伸向那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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