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羊羔。”合汗边亲吻边舔舐你的肉体,一边颤抖着赞叹:“这是多么完美的身体。和你父亲当年时神似。尽管你的技巧不够老道,心态也还青涩。不过我们可以教你不是吗?你父亲可以教你呢!你以后会慢慢习惯并喜欢上这些的,你父亲当初怎么来着?但后来他不是也喜欢了吗?所以别怕,你总有入道的那一天。今天我们先用你父亲的身体做容器,叫你练练手。” 你觉得合汗落在你身体上的亲吻是火辣辣的,如同金印的烧灼。他们还没给你烙下属于奴仆的烙印。但今天的床事完了之后,你就能拥有那个属于皇室的马印了,它将宣示你身体的归属权。 你忍不住想到父亲身上的那枚马印。属于合汗的马印烙在父亲身体的下端。你的手有些颤抖战栗,试探着往父亲身下那里摸索着。快要摸到的时候,你惧怕了,不敢继续。但合汗一把将你孩子样羞涩的双手拉过引向那里,让你触摸着你父亲私密处那方烙印的起伏不平,它就在被浓密毛发覆盖的肉体的边缘上方。合汗握住你男孩的双手,引导你细细的抚摸着那里,然后他引着你的手向下、向下... ...,一点点的抚慰着你父亲极度渴望得到爱抚的那数寸已然站立的肉身。它是灼涨的,里面续足了满满的欲望,它蓄势待发,只欠一个抚摸,既能使它汹涌释放。 疲累舒适的侵蚀了你的肌体,合汗徘徊于你身后的话语是如此的不容置疑。他让你在他华丽的悬挂着紫红色丝绒床幔与黑貂皮壁衣的宽大御床上,要了你的父亲。 只因为合汗要看,你,买迪,和你的父亲,就必须服从。他要看你们之间的爱欲,因为他自己已经无能再占有你亦或你父亲的肉体了,他实在是太老了,但他的眼睛需要被满足呢。所以你们就这样做了,只为了合汗的享乐。 你们都累了,甚至没气力穿上内衣,就赤裸着躺下,身底下垫着镶貂绒的锦褥。你用手拨开丝绒幔帐,外面有金盆金水盂。合汗吩咐奴仆们准备了热水,你取过来手巾,以热水擦拭身体,去除那因情欲而留下的痕迹与味道。你拭净了自己,然后细细的给父亲清洁身体。合汗在床上饶有兴味的观察着你们父子的一举一动,目光中满怀热切。 然后合汗将你搂进他的怀抱,他先深深的吻了你的嘴唇,这吻如此用力,以至于你以为自己将要窒息昏厥。然后,就在你即将窒息昏迷的刹那,合汗放开了你。他让你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你的头枕着他的膝盖,细细的抚摸你稚嫩的十二岁孩童的脸颊。合汗以贪婪、爱恋、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观察你面孔,合汗的目光爱抚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能感觉到合汗粗糙苍老的手爱抚着你裸露的肌肤,那手细细抚摸,最终停留在你双腿间刚刚生出柔软毛发的私处上缘。 合汗粗糙温热的手掌敷上那处肌肤,爱惜的抚慰,久久停留不肯离去。 你顿时明白,你父亲身体的这个部位印上了什么,你也该是一样的了。 “我的孩子,别怕。”一个暗哑的老年男声安慰着你心中无法自制的恐惧,他说:“的确会疼,但是就和你拔牙一样的,只那一瞬间,就完结了。” 买迪惊恐的眼瞳中,清澈的映出合汗苍老的面孔。他想挣扎起身并逃开去,但他以他的理智克制住了自己。 我是个奴仆,买迪想,这一下子是必然的,无法逃避。忍过了也就过去了。再说我父亲被施加烙印时比我更年幼,他能够,就说明我也能够。 买迪看着内侍们端来那只燃烧着通红炭火且火焰“噼啪”作响的火盆。火光映得床上的男孩脸颊红润可爱更增添了几分艳丽。他柔顺的靠近父亲的怀中,让父亲结实的胸怀抵着后背成为温暖安全的依靠。父亲将他双臂拢过背于身后。然后父亲侧首吻了吻买迪的脖颈,说:“闭上眼,不看它,你很快就能得到,记住疼痛时不要合拢双腿,而是要保持双腿一直打开的样子,如此就不会将烙印弄乱了。” 男孩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并将劲瘦修长的大腿分开,孩子白皙光滑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惧怕即将到来的疼痛,他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男孩在黑暗中,感受到了烧红的金属的火热烘暖了双腿间的肌肤,烧红的金印距身体只分寸之遥。服侍他烙上金印的两个怯薛内侍一人捉住了他的一条腿,强迫他将两腿分开。恐惧使他忍不住要睁开眼睛去看那火红金印将要覆盖的部位,但却被父亲一把捂住了眼睛。他的父亲一只手捂紧了儿子的双目,另一条手臂则紧紧环绕在儿子的腰上牢牢箍住他的身体,并在儿子耳边贴耳命令道:“不许动,也不许合拢你的腿,否则弄坏了马印,你的罪过就大了。” 买迪不明白父亲当年比自己还更幼小的多是怎么忍受这种煎熬的,他只知道,当时那枚透红火烫的金印重重的压在双腿间最敏感柔嫩的部位时,即使在父亲拥的紧紧的怀抱里,他依然不自觉的要并拢双腿,幸亏有两个怯薛一边一个的把住了他的腿,使他能始终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他紧咬下唇,但仍忍不住漏出呜咽之声,泪水打湿了父亲蒙住他双眼的手。 尽管极力克制着,买迪受烙的身体仍然忍不住的剧烈抖动和扭曲。伯颜用力搂紧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紧靠在父亲的身体上,并对着儿子的耳边低声耳语说:“千万莫动,我的儿子,你要再忍耐一会儿,金印的完成还是需要再等一会儿时间的。” 受烙处的那片肌肤,被赤红滚烫的金属用力按压之下,逐渐开始徐徐的冒出白色烟雾并散发出烧焦的皮肉味道,金印边缘的肉体逐渐焦黑并有鲜血渗出滑落身下染红了肌肤。男孩修长劲瘦的身体上布满了的亮晶晶的细汗,双腿颤颤的但仍然努力保持分开的姿势。他在父亲结实有力的胸怀里微颤着,服侍男孩受烙的两个怯薛扶住他大腿,并托住了他的臀使其稍稍悬起并推着他的臀部送向前方烙印所在的位置,好让烧红的金印与他私处的肌肤贴合的更加紧密。 男孩在父亲的怀里渐渐归于平静,双腿间受烙之处甚至已经麻木失觉。他只是费力的喘息着,汗水淋漓的身体在火光映照下闪闪发亮闪烁湿润的光泽。 他在父亲的怀抱中居然沉沉睡去。到醒来时,天色又已经是暗的了。父亲不在寝宫了,守在他身体边的是合汗。现在合汗是他肉体唯一的主人了,即使是父亲,也无法再拥有他的身体了。男孩心里想着,便想自己应该象父亲曾经教给他的那样,起身叩谢天恩。但是,合汗止住了他要叩拜的身体。 合汗要他分开双腿,把刚刚烙好金印的那个部位展示给合汗看。 男孩微微向后倾身,双臂支撑住自己的上身,然后他将双腿象受烙时那样展开,让合汗验查刚刚施加过炮烙印迹的身体部位。他分开双腿时仍然忍不住有些许的羞涩,所以又微微咬住了下唇,脸也有些蒙羞的红了。 “不要动,我的乖孩子。”合汗的音色暗哑滞涩,似乎带着某种对自身衰老身体的遗恨。他对眼前的买迪说:“听话,把腿分开了坐好,让你的主人好好看看。” 被烙处的肌肤呈现焦黑,边缘仍然渗血。合汗忽然附身,将唇敷上那处。微弱酥痒的感觉挑逗得买迪的身子跟着合汗的节奏一颤一颤。合汗满意的轻吻着那里,受烙处黑红间错血灼淋漓,尽管惨烈,但却诱惑。突然,合汗的舌尖迅速掠过那渗血的焦黑边缘,血味腥甜,刺激着合汗,使他颤身将眼前男孩一把推倒,重重压上男孩的身子。年老的合汗激动的喘息着,吐出粗重的呼吸。他似乎又返回了当年接见伊尔汗使团中那个美男子的殿宇,眼前是修长劲拔洒脱辉丽的壮美身姿。 忽必烈合汗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压了上去,他的眼睛花了,没看清眼前只是个十二岁的男孩,他以为被他推倒压下的还是当年那个伟岸的美男。但实际被他压在身下的只是那人的儿子而已。 买迪喘息、呻吟、呜咽着,灼热的汗水浸透身体,他在痛苦与被粗暴侵入中学习奴婢的乖巧与驯顺。他顺从的顺着合汗的推倒重新又躺下,躺好后双腿仍然乖顺的打开着,这是一种静默的暗示,已经获得合汗私属奴婢身份的男孩,如当年他父亲在合汗床榻上的姿态一致,请求合汗尊贵的占有与进入。 但那次的痛楚仍然是剧烈的,撕扯开买迪十二岁的身体,他还不懂得顺势而为,将父亲教过的全吓怕得精光。合汗不知那里来的劲头,居然生出了力量,让买迪的身体因一次次的撞击而泛红肿痛。合汗的下身拍击着他的下身,“啪啪”浪响着,到后来里面开始夹杂着淫迷的水声。这让买迪猛地接起了父亲的言传身教,买迪想到自己穴内真的是有水了,然后猛然间,没顶的快感夹杂在撕裂的刺痛中如潮袭来,彻底征服了他十二岁的身躯。他在干渴与焦灼中,微弱的喊出了父亲的名字,眼睛被粘湿的泪水所模糊。 合汗猛地停住了身形,他带着骇人的惊骇之情附身接近身下男孩的唇边。他惊骇的听到了这孩子在接近昏迷和眩晕的状态下,口中所嘶喊的是那个不该出现的名字,而不是他伟大的名字。合汗于如坠冰窟的寒冷中止住了自己想要继续要他的冲动,他再次伏低身体,将脸孔凑近男孩迷迷糊糊喃喃低吟的口边,这次,他听到了更令他心痛的言语。 男孩在意识涣散的迷离中,仍然呼唤的是阿布的名字。 “我爱你,阿布。”男孩呢喃的重复着这词句,一遍又一遍。他说:“我爱你。别把我交给别人,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求你别把我给别人。”随着一阵呜咽声,小脸上泛出艳丽的红晕,如同带着朝露的玫瑰花瓣,但却让合汗丧失了要亲吻的冲动。 这孩子和他爸爸一样,心里都装着另外的人。合汗根本无法住进他们的心灵,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想着心里的那个人。 合汗的手因震怒而颤抖了,他拿不准,是不是要亲手扼死身下这个带着他父亲同样烙印的男孩。他知道他根本得不到他,就和他无法得到这孩子的父亲一样。 床上的男孩下意识里居然以极熟稔的姿态扭动了一下曲线诱人消瘦雪白的腰身,这一动,让仍然埋身半截在男孩身体里的合汗,犹如被人吸吮了一样,无法克制的一泄而出,男孩的身体内接受了合汗温暖灼热的精液后,如同被抚摸过的猫咪一样,懒懒的沉静的睡着了。 买迪睡了后,忽必烈摸着这美丽男孩散在枕边的金色辫发,盯着对方令人怜爱的小脸。忽必烈思索了半日,最终放弃了处死这男孩的想法。 买迪会象他父亲一样,是个温柔顺从的合格奴婢,至于心里还有旁人,作为富有天下的合汗,忽必烈觉得自己没必要对一个奴婢要求的太多,否则,便是他这做主人的小气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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