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起开!”楚绍文实在太难受了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将他的唇瓣咬出血来,使劲的推开了他。 “方宇桓,你个疯子,你来干什么。”楚绍文气急败坏的骂道,自己是来青楼上男人的不是来青楼被男人上的。 方宇桓冷着脸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摔在床上“你是我媳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那是骗婚!” “是,我是骗婚,可现在咱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承认不承认都已经成了定局。”方宇桓将他推倒在床上,双眼赤红,压在他身上。 俩人耳鬓厮磨,鼻息纠缠,暧昧的火苗在方宇桓的心中瞬间点燃,他压抑了一个月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奔涌出来,隔着衣服一点点摩挲着楚绍文的身体。 楚绍文支起身体阻挡他的撩拨,却反而被他压了回去,方宇桓的手往他衣内伸去,肌肤相亲,许是酒意正浓,楚绍文内心不停的激荡着,一面是难以启齿的羞意,一面是涌入大脑的欲望。 最终他还是屈服了人的欲念。 第二天中午,楚绍文感觉那种熟悉的疼痛又回到了身上,全身都疼的难受,下身更是泛着异样的酸疼。 他浑身赤裸着,衣服都被扔在了地上,他心里又气又羞“自己怎么能又被方宇桓这个玩意上了呢。”他看着还在熟睡的方宇桓,越想越气,一脚将他踹在了地上。 方宇桓摔在地上,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许是昨夜的缠绵,让他心情大好,他对于楚绍文的行为没有生气。 “媳妇”他看着楚绍文脖颈上他留下的痕迹又想起了昨日楚绍文躺在自己身下红着脸呻吟媚叫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楚绍文想穿好衣服,却刚支起身就腿软的又跪回了床上。 “媳妇,我帮你穿吧。” 楚绍文本想推辞,但看着自己现今的样子,也只能靠他了。 待给楚绍文穿好后,方宇桓将他搂在怀里,不停的蹭着他的脖颈“媳妇你到底需要什么才会喜欢我啊。” “起来,别碰我!”楚绍文没好气的掰开他的脑袋“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还来这卖什么乖。” “你不也骗我了吗,你跟我说你之前可是黄花大小子没做过这种事,结果老鸨跟我说你是这的常客。” “是常客又怎样,我来这都是上别人的。”楚绍文低下头又小声道“哪里被别人上过。” “真的,媳妇,别人没碰过你那吗?”方宇桓的眉眼带着惊喜,他还以为楚绍文之前就是下面那个。 “是。”楚绍文咬了下嘴唇,脸颊红的像个桃子推开了他,捡起地上的靴子准备穿上,本来想用这身衣服策马奔腾的没成想塞翁失马了。 楚绍文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身体很沉,累的他满头大汗。 方宇恒在他身后揽住他的腰“媳妇,我抱你回家吧。”随后不由分说将他抱在了怀里,无论楚绍文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他的臂弯。 青玉楼上下都看到楚绍文第二天连路都走不动还是别人抱着离开了,关于昨夜的事情整个楼里窃窃私语,众说纷纭,但凡明眼人早就看出俩人是一对了。 方宇桓抱着他将他送入了轿子里。 “你松开我,都怪你,从今以后我还怎么来青玉楼啊。” “你还敢来青玉楼啊?”方宇桓脸上原本的笑脸瞬间消失“是还想让我来这再做一次吗?” 楚绍文想起昨晚的事吓得哆嗦了下“不敢了不敢了。” “走,咱们回家。”方宇桓搂住他的肩膀与他靠在一起。 方府 方宇桓端坐在案桌旁写着东西,楚绍文百无聊赖的吃着盘里的葡萄。 出了那种事,青玉楼他肯定是去不得了,最近还被方宇桓盯得很严,他现在去哪之前都被方宇桓盘问一拨,弄得他连出门的兴致都没有了。 “你在写什么啊?”楚绍文嚼着嘴里的葡萄吊儿郎当的坐到方宇桓的面前。 “媳妇是在关心我吗?”方宇桓放下手里的毛笔,深情的看向他。 被一个大男人如此深入骨髓的眼神盯着令楚绍文汗毛倒竖。 “做梦吧你,我关心你!”楚绍文刚要离开就被方宇桓重新搂在了怀里,温热撩人的呼吸在他耳边环绕着。 “媳妇,来都来了,不如做点什么吧。” “做什么做,这还是大白天呢。”楚绍文想要站起身却被方宇桓紧紧搂住。 “白日怎么了,你和我是夫妻,即使白日宣淫别人又能说什么呢。”方宇桓似有似无的啃咬着他的脖颈,楚绍文感觉自己右肩的衣服被人拉了下去。 “晚上,晚上再做吧,求你了”。楚绍文在他怀里闭着眼紧张的发颤。 方宇桓怜惜的看着他,松开了怀中娇软的身体,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那就晚上,到了晚上,媳妇莫要抵赖哦。” 其实方宇桓还有文书要写,他刚才不过是吓吓楚绍文罢了。 楚绍文锤着胸口暗自后悔就不该答应他,恐怕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了。 “你究竟写的是什么,我瞧着你都写了好多天了。” 楚绍文这话没说错,这个方宇桓晚上与他颠鸾倒凤,白日就埋头写他的文书,他都怀疑为什么会有人有如此好的精力。 “我在写的可是一个经天纬地的大作。”方宇桓边写边回应他。 “还大作,还经天纬地。” 楚绍文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媳妇,现在你还看不出这本书的妙用,等我呈给当今圣上,施行下去,你就知道了。”
第三十五章 首辅府 “那个针察吏政是你写的吧”洪修然边走在自己的后花园边问询后面的人。 “回禀大人,确实是小人所写”方宇桓恭敬回道。 “你今年多大了” “回禀大人,今年二十二,前不久刚成亲” “我听说你是京兆府尹的儿子” “没错” “后生可畏啊”洪修然突然转过身拍了方宇桓肩膀一下“本来我应该现在带你去见皇上的,不过皇上这几天心情不好,等过几天的我再带你入朝面圣” 阜国皇宫 洛歌来到萃阳宫被守卫拦了下来”夫人,皇上说了这几天谁也别打扰他” “可是我好想爷”洛歌咬着唇祈求着面前的侍卫。 不过侍卫还是不为所动,洛歌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萃阳宫里面停放着的梁辰彦的尸体,当年孟君伍从赵国回来,只带回来一具烧焦的尸体,齐佑本身是不信的,直到看到尸体上他送给梁辰彦的玉佩,才不得不信。 这几日是梁辰彦的生辰,每年这个时候如果朝堂没有什么紧急的事,他都会在这待着。 一滴泪水砸在棺材上,齐佑执起旁边的酒壶,将酒壶里的酒随意的倒入口中,呛的他咳嗽了一阵。 齐佑眼圈黑红颓废的靠在棺材旁,其实梁辰彦的棺木早就应该下葬了,但是齐佑舍不得,便让人封存起来停在了萃阳宫。 他发髻散乱,碎发不时掉落下来,眼睛失神的凹陷在眼眶里,没有一点光气。 齐佑在里面待了四天后才终于出来,他从萃阳宫走出来就看到那抹熟悉的白衣。 “爷”洛歌跑到他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连句话都没说就亲了他一口。 “你干嘛”齐佑有些不快的松开了他。 洛歌又是歪着脑袋懵懵的看他“爷,不是你跟我说心情不好的时候需要亲亲吗” “原来是这样啊”齐佑这才想起他确实之前这么跟洛歌说过。 他这才发现洛歌的眼圈也是黑的,脸色比之前差了许多。 “你这几天没睡好觉吗怎么这么憔悴” 洛歌感觉齐佑是在关心他,眼里浮上一抹亮光,嘴一咧笑着。 “洛歌平时都是和爷一起睡的,没有爷我睡不着觉” 齐佑看着他,又回望了一眼身后的萃阳宫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我先回太和殿看看这几天积压的政务” 他说完就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开了。 “爷,今晚还来春香殿吗”洛歌跳起脚喊道,不过齐佑没有回应他。 洛歌不明白里面躺的那个人对于爷就那么重要吗。 他偷偷钻入萃阳宫,摸索了半天终于在主殿找到了灵堂和棺材。 他听守卫说,这萃阳宫原本就是为了给梁辰彦成亲建的,结果没成想抬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 灵堂上摆放着梁辰彦的牌位,洛歌凑到牌位面前看去“先室梁氏之灵位”他喃喃念着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原来梁大人才是爷的妻子啊” 他咬了咬唇踱步走到棺旁,摸着棺木,陡然起了心思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和自己这么像,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棺木,却吓的脸色煞白,里面的尸身肉体模糊,虽然用了防腐技术,但是已经烧的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一点本来的面目。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又回头瞅了一眼,心突然重重跳了一下,一阵莫名的心悸痛的他仿佛要窒息,洛歌不敢再开,他小心的将棺材那一角合上后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有人连死了,都可以成为别人一辈子的回忆呢”他想不明白。 几日后晚上 洛歌正睡着觉,身子被人用炙热有力的手臂锢了起来,身后很是温暖,熟悉的松香不断的涌入他的鼻尖。 他从睡梦中惊醒,一转头果然是齐佑。 “爷”他嗫嚅的喊了他一声。 “辰彦,我真的好想你”齐佑蹭着他的背部模模糊糊的喊了一声。 洛歌这才闻到他浑身酒气。 “爷”洛歌转过身,将脆弱的齐佑拥入自己的怀中。 齐佑也靠的他更紧了,嘴里无意识的喃喃喊着梁辰彦的名字。 洛歌感觉心上的某一块有些碎了,在这一年的相处中,他早就对齐佑情根深重,不可自拔,甚至齐佑对他做的一点点小事他都会当成是爱自己的表现,为了能让齐佑喜欢自己,他极尽自己身体所能去取悦他。 他虽是傻子但也知道每次和齐佑欢爱后,齐佑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连一次都没有,永远都是辰彦两个字。 他和齐佑在床上时,齐佑经常嘱咐他不要开口,因为他一开口就不像梁辰彦了,往往都是他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喊出几声,一晚上下来,嘴唇永远都是肿的。 洛歌想着想着感觉自己的里衣有点湿,他摸着齐佑的脸,才发现他的脸颊布满泪痕。 齐佑还在睡梦中喊着梁辰彦的名字,无意识的紧紧裹着他。 “佑哥”洛歌极力遏制内心的悲伤,沉重的喘了口气将他抱在了怀里,学着梁辰彦的腔调哄着他。 齐佑曾经醉酒告诉过他,梁辰彦喜欢叫他佑哥,让洛歌也学着梁辰彦的语调这么叫,不过他不愿,他还是愿意喊他爷,齐佑那天很是生气,结结实实的扇了他一巴掌,害的洛歌的脸整整肿了两天。后来齐佑见实在劝不动他,索性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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