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你别再耍性子,就留在上官家吧,这也是小姐的意思,我会照顾你的,我们两找个机会结契吧。” “啊?” 白秋惊讶地抬头,“小满,你胡说些什么?” “我说我们两结契,我照顾你,怎么,你不愿意,看不上我?” “不,不是,但是……” 白秋觉得脑子有些懵,他怎么也没想到,夏满并没有嫌他,反而跟他提了……那个。在这样的节骨眼,莫非真是三小姐的命令?未免太委屈人!那么精神的夏满,合该娶个清白的姑娘,跟他这根烧火棍子搅什么!他都三十了,哪配得上刚满十八前途一片光明的夏满? “要不我去跟三小姐说?小满,你不用对我付有责任,你不欠我,况且,我也配不上你,我……” “谁说的?不就是年纪大吗?我不嫌。再有,昨天的事也都不说了,我猜你是有苦衷的,总之跟我在一起,我不会让那种事再发生了。”夏满目光灼灼地咬着白秋。 白秋心里“咚”地一声,感觉要坏,立即回道:“那你也得想想以后!等你二三十,我都四五十,小满,什么时候?你不会真的对我……不行!这不合适!啊!对了,孩子!你不想要孩子吗?我是男人,可不能给你生孩子。” 孩子,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夏满皱起眉,他不理解白秋的意思,在他眼中,生孩子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事,以后想要随时都能要,他也不觉得生孩子和睡白秋有矛盾,大管家娶了五房,妻妾间偶尔争个风吃个醋,多数时间都其乐融融,夏满也想如此。 不娶妻的时候,他就和白秋混。 娶了妻,他也不会甩了白秋。 他们可以一直在一块,白秋也能做他孩子的另一个爹,有什么关系?只要有钱,日子过的顺,根本不用在意外人的看法。 夏满撇撇嘴,倒没有笨到把心里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而是拐个弯和白秋撒谎:“小孩麻烦,我宁可不要小孩,也要秋哥。” 白秋胸口一震,厚儿因为孩子跟女土匪走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尽管,夏满说不要孩子的话充满了少年人的冲动,可它依然给了白秋很大的慰藉,为了这慰藉,他也不能去耽误夏满。他对夏满并无那方面的感情,夏满就是他一个活泼讨喜的小弟弟。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白秋抿着唇,谨慎地斟酌着词句,“以后,你也是我的好弟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我都会全力以赴。” “那你就跟我在一起,全力以赴。” 夏满寸步不让,屋子里忽然变得燥热。 白秋最难消受这种裹挟着恩义的好意,夏满越是迎难而上,他越是难以用重话去说。 从摊子被砸到给他上药,夏满帮了他多少回!白秋实在不忍心自己残酷的拒绝叫夏满失望,他也不敢抬头,或者,如果他能抬头,说不定就能看到,他心中澄澈的少年,眼中燃烧的并不只是炽热的情爱,还有火辣辣的欲望,深重的,混浊的,就像快干涸的湖水。 夏满仅说着话呼吸就重了。 白秋,才被狠狠欺负了一晚,就这么羞答答地在他面前低着头,笨笨的样子,很招人,也很骚。 “我会对你好的秋哥,你看,我条件没有太差吧?” 夏满舔了舔唇,继续循循善透,白秋被他逼的没法,只得口干舌燥地一遍遍重复,对夏满的喜欢是兄弟之爱,不涉及夫妻之情,这理由显然无法说服夏满。 夏满不悦了,挺着身挤的更近,火热的身子就压在白秋身上,白秋避无可避,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向嘻嘻哈哈活蹦乱跳像只小鱼的小满,也那么高大。这是个男人,各种意义上,都成长成了真正的爷们! “你对井儿一开始不也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井儿他,他,他是不同的。” 白秋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一时上头和夏满说了过去。 “有什么不同?” 夏满不依不饶,白秋柔软的身躯就在身下,只要再强势一点,他就可以把这朵小花攒在手,之前他一直都在忍,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尽可能平和温柔地表达爱意,现在他非常得意自己没那么做,因为像白秋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劝和乞求是没用的,必须得凶狠地逼才有用,夏满相信昨天欺辱白秋的人肯定也是这样逼的。 他的秋哥就是面团子,外面看着硬,里面是空心,他拿筷子轻轻试探地戳,面皮把他弹回来,可当他扔掉筷子,果断无情地扯,面就跟加了水,在他手心里烂成一坨。 “你喜欢井儿,不就是因为他和你睡了吗?我也行啊,别看我小,那事上我并不是一窍不通。而且我也成年了,不小了,你不知道,这院里比我小得多的都被老人带出去见过世面。男人,那方面是本能,你嫌我生涩,多试几次,我肯定可以……” 夏满脸红红,挨着白秋挺秀的小鼻头,在他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亲,“我去把门闸上……” 竟是迫不及待要试了! 白秋骇的手脚冰凉,拼命翻过身来,夏满一把把他抓住,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 “不行,小满,不行!”白秋尖叫着。 夏满却像故意在逗他玩,也不急着去扒裤子,而是手拉回来推过去,拽的白秋晕乎乎,逮着空再亲上两口。 距离他下午干活还有个把时辰,个把时辰,足够他和白秋弄一次了。 “秋哥,你教教我?”夏满调笑地解着裤子。 白秋简直要疯了,男孩湿热的吻就停在脖间,这让他想起原隋,没拿鞭子的原隋,也是这样,很怜爱甜蜜地亲吻,以为用了最温柔的方式,却不敢问,他是否心甘情愿。 “我说了不!” “咣咣。” 就在两人衣衫凌乱之际。 老铁匠突然敲起了门。 “满小子!你让白秋出来,外面有客人找。”
第41章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客人是玉茗,原隋一夜未归,玉茗就知道他没有截到,至于原隋的去处,玉茗不太关心,经历了昨晚的事,他们都需要时间反省,尤其是她自己,过了热乎劲,才醒悟过来,给白秋下药,送去原隋的床,是多么不尊重白秋。 她的秋弟,一定恨极了她!可那么恨,也没在原隋面前说她一句坏话。 玉茗越想就越难受,越难受就越想马上见到白秋,她想看看白秋身上的伤,她带了大夫和药,就是来给白秋治伤,同时也跟他当面道歉——她不想如此,她只是太想有个伴,太想赢上官嫣然,她无意作践白秋。 “小梅,你去看看,白秋过没过来。”玉茗吩咐。 小梅提着一篮子药款款上前,门开了,是老铁匠,还有气喘吁吁的夏满。 让一个男人勃/发只需要一秒,可让他憋回去却必须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夏满就经历了一个世纪。 年轻的面庞,欲求不满四个字就挂在脸上,夏满都不知道自己该责怪突然来袭的玉茗,还是读不懂空气用力敲门的老铁匠。 那老家伙肯定听到了! 夏满的小房间,窗户就是一层纸,墙壁根本不隔音,老铁匠就是故意来搞破坏的。 白秋也是,老在他怀里挣。 他昨天被流氓欺负时也这么不老实?夏满歪着眉,竟开始埋怨起白秋。 白秋,果然是不能温柔去对待,那样太久,太慢。 兴许他再多强势一点,白秋就被他拿下了,到时,他咋不得留在上官家? 温吞犹豫的人,不适合去问,就该快速地给他们一个强硬的安排。 夏满着急回去落实这安排,因此面对珠光宝气明显地位不低的玉茗,也没什么好气,“这位小姐有什么事?” 玉茗换了打扮和面纱,夏满一时没认出来,小梅态度颇好,看夏满英俊,便娇红着脸,回道:“我们是原家的人,来找白公子。” “白秋?你找他干什么?” “送药,白公子昨天夜里受了伤,我们小姐一早便去药房买了最名贵的外伤药,请了大夫,想给白公子看伤。” “是你们伤了他?” 夏满的眼神凌厉起来,小梅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否认,玉茗却说:“是我不小心伤了他,我来给他赔罪。” “你是白秋的义姐?” 玉茗开口,夏满便认了出来,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遍玉茗,发现玉茗穿戴都更加华贵,且她的丫头自称是原家的人,是清丰县首富原隋吗? “您是原家的当家夫人?” “正是!白秋果然在这!” 玉茗开心上前,卡着门,没瞧见白秋,便焦急地叫唤:“秋弟!秋弟!” “想不到秋哥的义姐会是原夫人,你说白秋挨了打是你不小心,我想问问,他犯了什么错,让你不小心……抽了他?如果真是误会,我也好进去跟秋哥解释。” 夏满不动声色地挡在玉茗身前。 玉茗着急看白秋,根本无心顾及夏满的无理,她拉过重金请来的大夫,让他进去给白秋看伤。 “秋哥儿累了,睡下了。” 眼看夏满要拦不住,玉茗也要发作,老铁匠便捶着腰从门里迈了出来。 “夫人,您请回吧,我会告诉秋哥儿你来了,他愿意见你,醒了自然会去找你。” “可他的伤……” “都是些皮外伤,昨天,我老头子已经给他上过药了,他是年轻人,这种伤很快就能养好,夫人不必自责。满小子,你不是后院还有活吗?还不快去!”老铁匠说着说着就横了夏满一眼。 夏满会意,一个闪身挤回了门。 玉茗也追上来,趁着老铁匠关门的当口,抓了小梅篮子里最上面的几瓶药,交过去,“用这些药给我弟再敷一遍。” 玉茗眼睛湿润地把着老铁匠的手,她不是笨蛋,岂能不知白秋是故意躲着她,她不喜欢上官嫣然,可她今天来用的是原家当家夫人的身份,她不能撒泼,不能捣乱,不能给原家抹黑,只能这样卑微地求一个打杂的老头通融。 玉茗心中有一种赎罪的快感。 看,她也碰了一鼻子灰,被家丁拒之门外,还让个小孩子阴阳怪气数落了一番,她也憋了气,哑了火,这样秋弟总能高兴?总能稍微原谅她一点? “我会把药给他的,夫人,不送啦。” 在玉茗的殷殷期盼中,朱门慢慢闭合,夏满随便瞟了瞟老铁匠手中的药,生肌露,愈骨膏,还真是下了血本!原以为白秋认的义姐只是深闺骚动的妇人一时寂寞拿他解闷,想不到那大家妇人还真上心,一来就给夏满解了惑——白秋昨晚没被驴马烂子糟践,而是被大府小姐亵玩? 夏满以前听过,深闺大院,丈夫常年不在家,贵妇们憋疯了,便花钱雇些小倌,给他们东西自娱取乐,这样既不算对不起丈夫,也给无聊的生活增添一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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