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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骨枯

时间:2023-08-15 15:00:45  状态:完结  作者:韩陵堪石语

  秦尽崖那颗坠落冰谷的心重新被救活了,他呆呆的看着姜覆雪,片刻竟然有眼泪从眼角滑落。姜覆雪被他吓了一跳,秦尽崖都多少年没在他面前哭过了。

  姜覆雪手足无措给秦尽崖擦眼泪,却被抓住了手腕,秦尽崖把他拉进了些,低头小心翼翼的亲吻了他的唇角。

  姜覆雪僵住了,突然间,关于很多醉酒后的亲吻画面一股脑钻进了他脑海里。

  许是因为此刻秦尽崖在做与当时相同的事情,所以姜覆雪想起来了,但秦尽崖却没注意到他的僵硬和耳垂脖颈上突然染上的绯红。

  “我很开心,我同意你的想法,所以……所以今晚上,让我放肆一点……就像那天晚上,我想吻你,覆雪……可以答应我吗?”

  姜覆雪回想起来那天,还是自己主动去亲的秦尽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被秦尽崖这样询问,赴死一般闭上眼睛后才生硬的“嗯”了一声。

  得到应允的秦尽崖捧着姜覆雪的脸,任自己的眼泪滴在姜覆雪的脸上,再虔诚至极的亲吻他在梦里想了千遍甚至是万遍的人。

  或许,以后也不再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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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没有看好时间更新时间发错了!!!就当没看见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第32章 大雪

  次日姜覆雪醒来时身边躺着的人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秦尽崖一大早跑哪儿去了。他摸着僵硬的脖子坐起来,看着秦尽崖躺过的地方发呆。

  昨夜秦尽崖也算安分,只是亲了姜覆雪,外加搂着他睡觉,没有再做其他什么出格的事。不过也许是有些别扭,昨夜入睡时两个人都穿的严严实实的,一件外袍都没脱,也得亏他俩是长期穿盔甲的人,不然这一晚上得硌的睡都睡不踏实。

  但姜覆雪总觉得这小子安分不到几天,想着还是尽快收拾个屋子出来让秦尽崖去睡别屋的好。

  屋外鸟叫声叽叽喳喳,姜覆雪往窗边儿看了一眼,一只鸟影落在窗台片刻又飞走了,许是飞到屋檐上去了,吵的姜覆雪有些心烦意乱,他下床走到门边,一打开屋门就被一阵寒风吹的睁不开眼,院子里已经被下了一夜的雪覆盖成白茫茫的一片了,姜覆雪打量着久别重逢的家,心里还算是暖洋洋的。

  路过的丫鬟虽然也知道姜覆雪回来了,但是看见他还是忍不住高兴的凑上来打招呼,结果他倒好,离家四年多,已经忘了府里大多下人的名字了,就只好笑着点头回应。

  那丫鬟给姜覆雪端了些糕点过来,本来以为他还没醒,都打算大着胆子去敲门吵醒他了。

  姜覆雪看见那些糕点就饿了,那是他爱吃的蛋黄酥,配了一碗米汤和一碗羊奶,估摸着蛋黄酥是他娘给他做的,米汤和羊奶可能是秦尽崖让人准备的。

  前些年因为阴雨连绵不断导致了小涝灾,沽荆那年收成不怎么好,地里的粮食多数死于洪涝之灾,那年姜覆雪吃的最多的就是米汤了,新鲜的,放了一天的,放了两天的……

  之后熬到灾情过去了,沽荆的百姓为了感谢自掏腰包让百姓有饭吃的姜覆雪,就给将军府送了不少吃食,那段时间连带军营里的伙食都好了不少。秦尽崖就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给姜覆雪备了一碗羊奶,姜覆雪没睡醒还以为又是米汤,之后闲暇之时,秦尽崖就会很刻意的在前一晚问姜覆雪,明日是喝米汤还是羊奶。

  而昨夜他两都因为秦尽崖表露心迹的事情顾不上想喝什么的问题,所以今天秦尽崖就让人送了两碗喝的来随他选了。

  想到这里姜覆雪有些为难,然后在丫鬟不解的神情中,他把羊奶倒进了米汤里一块喝了,姜覆雪还边喝边想,秦尽崖那小子一大早不见了应该就是去给他娘请安没跑了,好小子,是比他这个亲儿子都上道啊。

  吃完早点丫鬟把碗碟收拾了,姜覆雪就自个儿溜到后院去,果然看见姜夫人坐在院子的亭里,拉着一旁坐着的秦尽崖不知道说什么呢,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秦尽崖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姜覆雪,但没喊他,只侧过身跟姜夫人低笑说了两句话,姜覆雪也不知道他两在聊什么,反正看样子姜夫人又被秦尽崖哄得很开心。

  姜覆雪整理了一下衣着,走上前去给姜夫人请安,“娘,儿子来给你请晨安了。”

  姜夫人看见他心里更加开心,连忙让他起来,“你这孩子,你我母子行这礼便是见外,快过来让娘看看。”

  姜夫人眉眼不似其他女子柔和,更有些凌厉,不失为一种带着英气的美,年轻时也是京城出了名的刁蛮大小姐,不知道姜大人这个寒门出身的读书人是怎么得到姜夫人青睐的。姜覆雪的样貌便是继承了姜夫人的,两个人坐一块,很明显就能看出来是对母子,如果姜夫人再年轻些,看起来就会更像姐弟俩了。

  姜覆雪在自己娘亲面前就没有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看起来十分听话乖巧。

  等姜覆雪走上前坐在姜夫人身边,姜夫人就握着他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眶竟是有些湿润,“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边疆清苦,你说说你这一声不响就跑走的习惯是哪儿学的,害得娘只能等你寄信回来报平安,你知道娘多担心你吗?”

  姜覆雪忙给她擦眼泪,“是儿子不好,儿子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嘛,边疆虽苦,但保家卫国,这点苦又算什么。”

  姜夫人点了点头,但依旧泪眼婆娑,“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如今也是名震京城的大将军了,娘肯定是为你骄傲的,但做父母的,怎能不担心儿女呐。”

  姜覆雪笑着点了点头,姜夫人又道,“尽崖同我说你这些年爱喝羊奶,我找人买了些回来,哎,我倒是不知道边境风沙之地也有羊奶。”

  一旁一直没开口的秦尽崖这会儿被点名了,笑着给她解释:“沽荆城外有几块地草木长的好,黄沙吹不到那里去,就有些游牧民族在那边养牛羊,覆雪前些年在沽荆涝灾时出了点力帮忙,他们就隔三差五送些牛肉羊肉啊什么的过来给军中兄弟们换换伙食,自然也有羊奶送来。”

  姜夫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总觉得秦尽崖喊的这几声覆雪听起来意味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来。

  姜覆雪无奈道:“您别听他瞎说,哪有那么多牛羊往军营里送,再说了,为军者怎么可能一直索要百姓的物品,那不成迫害百姓的贪官了,都是逢年过节人家看我们可怜才送东西过来,大都被我们又送回去了。”

  姜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笑道:“你这孩子,人尽崖对你好的很,一大早就来跑给我请安了,还拜托我给你做点你爱吃的糕点,又是让老林买羊奶,还嘱咐伶儿晚点再去叫你,说你这些日子没有休息好,到家了让你先好好休息,结果你就这么对他的啊?我看你没少在军营欺负人家。”

  姜覆雪连忙否定,“我哪是欺负他啊,他是我的副将,我肯定要练他啊。”

  秦尽崖也顺着他话说:“覆雪教了我很多,如果对我不严一点,怕是我改不了以前混账的性子,也不可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看着他两一唱一和的,姜夫人面上笑着,心里却没来由的觉着别扭。

  亭子边放了个火炉取暖,姜覆雪穿的不厚,却是有些怕热的,挨着那火炉一会儿就被烤的热起来了,又不方便说,忍的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还在和姜夫人叙旧。但秦尽崖一直在看着他,瞧见他热的出汗就起身当着不明所以的姜夫人面把姜覆雪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也不顾忌周围有没有人看着,拿了帕子就上手给姜覆雪擦汗,姜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让人把那火炉子拿远了一些。

  同时姜夫人回过位来了,她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了。

  姜覆雪被秦尽崖这么一通弄得像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儿一样,加上在姜夫人面前,他有些心虚,抢过秦尽崖手上的帕子决定自己擦,“行了,我都多大人了。”

  “你也知道你多大人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妻,真想一辈子都在沽荆打仗?真打算我也不强求,那你就找个沽荆的姑娘成亲,如何啊?”谁知一旁的姜夫人突然开口,声音却比刚才要冷淡许多。

  她说这话是在问姜覆雪,眼睛却是在关注秦尽崖的神情。

  果然,在她问这话时,秦尽崖明显的僵住了,姜覆雪虽然打哈哈说不着急,但秦尽崖已经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的样子了,他这突然沉默的态度让姜夫人更加确信了。

  这时下人来报,说姜大学士上完早朝回来了,让姜覆雪去前院找他,姜覆雪虽然因为当年参军的事情跟他父亲闹得很不愉快,但终究是父子,这么多年没见,什么不愉快都该消散了,他也确实该去跟他父亲问个安。

  于是姜覆雪跟姜夫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留下姜夫人和秦尽崖,秦尽崖虽然马上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状态,但姜夫人却收敛了笑容。

  “我看你与覆雪关系很好,认识多久了?”

  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但秦尽崖听出来姜夫人语气有些不善,但秦尽崖依旧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有八年了。”

  姜夫人手握着茶杯,面色不改,淡然道:“八年……覆雪参军十年了,你是镇北侯的儿子,八年前陛下确实为镇北侯办过一场庆功宴,你是那时认识覆雪的吧?”

  “正是。”虽然只要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但姜夫人突然问自己这些,让秦尽崖有些不安,也不敢再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官家夫人看待了。

  姜夫人挥手遣散了周围的下人,秦尽崖心里一沉,等庭院里只剩他们两个时,姜夫人叹了口气,道:“我只有覆雪一个儿子,镇北侯也只有你一个独子吧。”

  秦尽崖忐忑的点了点头。

  “有些话我也不明说了,覆雪十五岁出去打仗,给家里寄的信都是报平安的,我不知道他在沽荆过得怎么样,接触了些什么人,经历了些什么事,他年少从军,不懂男女之事,可能军中都是舞刀弄枪的男子,没有女子有机会给他接触,叫他待久了有些失了分寸,待以后他回过味来,还是会娶妻生子的。”

  姜夫人不似刚才那般和蔼,说这话时竟然有些咄咄逼人。

  秦尽崖听明白了姜夫人的意思,还在沉默时,姜夫人又道:“虽然你们是有军功在身的大将军了,但在我们这些老不死的面前,终究还是孩子,覆雪答应了镇北侯照顾你,我自然是开心多了个儿子,覆雪也多了个弟弟的,但……仅限于此,我不是瞎子,若是小侯爷的心思收不了,我姜府,还是不留了。”

  话完后,秦尽崖苦笑一声,姜夫人只是淡淡的看着亭子下有些结冰的水池,天太冷了,冰面下的鱼也不乐意游动。

  姜夫人这些话的意味很清楚明了,就看秦尽崖懂不懂事了。

  半响,秦尽崖似乎是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开口道:“夫人,覆雪知道我对他的心思,也告诉过我,他现在不清楚对我的感情是什么,等他捋清楚再给我答案,所以您现在不用担心,说不定他给我的答案就是只把我当弟弟呢。我知道,他是您唯一的儿子,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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