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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思

时间:2023-12-11 16: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而施烺就以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我,胳膊架起我的腿,手掌托住我的臀肉,身下粗硬的性器不安分地轻轻顶着我的后穴,将那处弄得泥泞不堪。

  淫靡的水声盖不住我二人的喘息,我想要起身躲开他炙热的胸膛,可他不过轻轻一掐我颤抖的腰,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耳垂触到了他的嘴唇,被他一口含在嘴里细细舔吻。

  “不要抗拒蛊虫的作用,放松。”他拍了拍我的臀,含糊不清道,“我敢保证,再没人能叫你这样舒服了。”

  “不行……”我集中最后一点精神试着调动着自己微薄得可怜的灵力,然而那灵力在丹田里还未聚起来就立刻溃散在血液里了,反而化成了更浓烈更强悍的缕缕春情,瞬间逼出了我的眼泪。

  “怎么不信我”施烺叹了口气,“享受不好吗?我费了这么大功夫,就是为了同你做这件事,我也只想与你做,旁人都不行。”

  可我不想,我恼怒地在心里说道。然而我不想也没用,我再没力气去抵御他了,他似一头吃人的野兽将我从头到尾啃咬过一遍,我从前只觉得他身量修长,可从未想过那张昳丽的脸下隐藏着这样一副肌肉饱满的身躯,他只紧紧箍着我,我就动弹不得,无可奈何了。

  我失神地望着床上一点透明的水渍,意识到那是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而施烺埋首于我的头脸里一边亲吻一边粗重的喘息,不等我反应过来,身后粗硬的性器已经狠狠楔进了我的身体。

  他没有立刻动作,反而低头靠着我的背饶有兴致地观察他与我相连的地方,试探着向上顶了顶,我有气无力地闷哼了一声,他语气很兴奋:“居然全部吃进去了。”

  这种姿势叫我感觉仿佛他随时都会将我捅穿,他一条手臂横揽在我腰上,胀大的龟头死死抵住我身体深处捣弄,我又痛又痒,无力随他摆弄,身体生出了可耻的快感。

  如今我不仅抵抗不了他,也抵抗不了这汹涌的快感,前头硬得发痛,我用手疏解却怎样都不得要领。后穴还在承受他密密麻麻的肏干,我难受得昏了头,几乎要哭出来了,闭着眼死命撸动那根,可它仿佛同我作对,就那样木讷地挺着,得不到释放。

  施烺从身后握住我的手,说:“没用的,要后头得了趣它才能泄出来。”

  我终于受不住大哭起来,心里恨极了他,都怪他,要用这样恶心人的蛊虫来操控我的情欲,使我露出这副丑态。

  他还在不急不忙地徐徐抽插着,而我前头和后穴已经折磨得我快昏过去了,于是我干脆自暴自弃抽噎着冲他说:“那你还不快点。”

  施烺身体顿了顿,没再说话,将我翻过来同他面对面,要我将腿环在他的腰上,我不愿去看他那张脸,更不愿将自己满脸泪痕的脆弱样子暴露出来,于是低头抵着他的胸膛一抖一抖地承受着他突然猛烈的顶撞。

  果然如他所说,数百下抽插后我头脑突得一片空白,浑身轻飘飘的,后穴也猛然绞紧,他抓着我的臀肉最后使劲顶了几下射了出来,而我浑身发抖,咬着他的肩膀泄了精。

  我以为就结束了,然而浑身温度不曾降下来,随着他还在我穴里的性器慢慢动了动,我的阳根竟然再度勃起,我简直惊惧万分,泪眼朦胧地看向施烺,而他面上淡淡一笑,仿佛很愧疚般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说:“抱歉,我没控制好用量,不必担忧,师兄会帮你排解出来的。”

  话毕他便动作起来,我方清醒没多久,又陷入无尽的情欲之中,可是我并不快乐,只有憎恶怨恨,只是身体忍不住地迎合,如此灵肉分离地相互拉扯,叫我简直自厌起来,更深深将头埋下去,咬着嘴唇承受着。

  可施烺却硬要抬起我的脑袋,甚至要吻我的嘴,我抗拒地抿起嘴,微微偏头,他落空的吻挂在我的发丝上,然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竟干脆停了动作,只抱着我看,任凭他在我穴里的性器如何胀大也忍住不动,如果不是他额角隐隐跳动的青筋和他快要将我身体箍断的手臂,我真要以为他是位坐怀不乱的君子了。

  然而他忍得住,我却不行,不知道他到底在蛊里加了多少催情的药,我浑身犹如有蚂蚁在爬,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他不动那便我动,如今我只想快点解了这该死的蛊虫然后和他分道扬镳。

  我费力地动了动腰,感受到身前突然绷紧的胸膛,施烺重重喘了下,我自顾自地动作并不管他。

  然而被这样一顿折腾我早就不剩什么力气了,才套弄了几下,腰就软得不行,我愤愤倒进他怀里,他眉眼灼灼地看着我的嘴唇,然后冲我挑了挑眉。

  我闭上眼,过了一会,凑过去不情不愿地在他嘴上快速啄了下,他就趁机扣住我的脑袋将舌头伸进来缠住我的,同时下身疯了一般耸动,我被困在他身前承受着,失去了片刻的呼吸,等我再清醒过来,已经哆嗦着淅淅沥沥地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也不在意,与此同时,大股精水也射在了我的体内。

  我不知道药效何时才解的,因为施烺一直压着我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我张着嘴已经迟钝不能言语,直至他给我清洗完毕将我从浴桶里捞出来,我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恨恨道:“给我把蛊弄出来。”

  他俯身侧耳听我说话,我又一把将他脸推开,说:“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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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剧情我吭吭哧哧,写h我文思泉涌恨不得日码一万(bushi


第28章 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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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一片颠簸中醒来的,说来奇怪,昨日因那蛊虫作用我失了魂般欲求不满,到最后甚至那根已经红肿刺痛,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可如今醒来却浑身轻松干爽,身后那处清清凉凉,连颈上咬痕都消了不少。

  马车不大,于是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我对面的,昨日噩梦的罪魁祸首,施烺,他正支着下巴看我。

  我不想理他,于是掀开帘子向外看去,马车正行于羊肠小道间,两边是葱郁的树木,我轻轻嗅了下风中递来的气息,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却清楚,已然是离天穹山很远了。

  外头的景象有着不真实的脆弱感,我只怕轻轻一碰就消散了,然而手掌朝上感受着风切实拂过掌心,我心头的沉疴消解,一切都变得无比可爱,万物都散发着轻松自由的气息,我忍不住笑了。

  我兀自快乐着,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摸向我的脸,我“啪”的一下将它拂开了,转头看着施烺的脸,回想昨日种种,心里又有些烦闷,若说现在唯一叫我头痛的,就是眼前这人了。

  他似笑非笑:“师弟如此无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离开了天穹山,我只想带着容熙送我的东西去四处游历,就好像他和我一起。我要去他曾经同我讲过的那些地方,就这样无拘无束,再没谁管着我,也没谁能干预我的一切了,不论是感情还是旁的。

  我不想和施烺纠缠,于是便顺势借他的话来回敬他:“报酬你也讨完了,师兄可以放我走了吧。”

  施烺整理着衣袖,漫不经心道:“走?你要去哪里?”

  “天下这么大,总归有能容下我的地方。师兄和我不是一路人,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色如春花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手掌轻轻一翻,露出手心的物什来,他一边摆弄着,一边说:“好啊,你走罢。”

  我没有动,手指抚上心口,果然已经空了。容熙送给我的香囊就这样落在了他手里,他明知捉到了我的软肋,却还要再故意问我一句:“师弟,不走吗?”

  我手掌握拳,被他气得面色发白,他玩弄我,还要这样威胁我:“你究竟要怎样?”

  施烺终于收敛了笑模样,把香囊放进衣袖中,说:“我说过了,我要你和我回南疆。”

  “怎么,让我去当你的药人吗?”他打小就爱用蛊虫折腾我,难道如今还不肯放过我吗?

  他叹息道:“我费这么大力气救你出来怎么舍得,你如今无依无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安身的地方。而且”他俯身微微靠近我,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我苍白厌烦的面容,仿佛想不通什么事,眉头轻蹙着。

  “从前,我最喜欢看你痛得流眼泪,看你像条鱼一样被我的蛊虫折磨得打滚,我觉得很有意思。”他面色不变,似乎不觉得自己曾经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然而我听了却有些下意识地发抖,从前我也是最怕他,最怕他玉面修罗一般的做派,叫我疼起来就是数个时辰,毫不手软。然后他就在一旁很有兴致地看,两个瞳仁微微发亮,像个十足的变态。

  他握住我有点颤抖的手,继续说“可是现在好像不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好像不太想让你疼了。昨日你因蛊虫情动,单闭着眼喘息,我那处就胀痛不已,可我分明是没中蛊的,师弟,你说我这是怎么了?”他好像真的很困惑,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似在等我解惑。

  我如何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我只觉得他疯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自他第一次用情蛊叫我泄身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如今他这病症好像愈发深了,而我就是那个被他挑中发作的倒霉鬼。

  “你看,你也不知道。”他见我沉默无言,无奈耸耸肩,“所以,我只能带你回去慢慢琢磨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短短几句话,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余地,于是我说:“好,我跟你回去,你把东西还我。”

  施烺笑着摇头:“放心,到时候自会还你。”

  我表面没什么波澜地扭头看风景,心中快速思索起逃离的办法。

  “看你这么宝贝这香囊,是你那情郎送你的?”他似乎见不得我无视他,捏住我的脸望向他问我。

  我的双颊陷在他的指尖里,面无表情望他。

  “你们这么相爱,他怎么没来找你?”此刻的施烺简直像怀霁一样聒噪恼人,他好似对我和容熙的事情很感兴趣,一直问个不停。

  可是,容熙,每每想到容熙,我便又难过又愤恨,心总要裂开一道口子淅沥沥地流血,可他们偏偏一个两个都还要来在我心头再插一刀。我冷下脸,说:“他死了。”

  施烺愣住,皱起眉:“死了?怎么会,明明......”

  我打断他:“师尊亲自动的手,我亲眼所见,怎么,你的蛊这么厉害,能叫他起死回生吗?”

  他没应我,还在想着什么。天下哪里有活死人的法子,也许九重天上的仙人有这个能耐,只是在我眼中已无所不能的师尊这些年都未参透飞升关窍,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我深深呼出一口气,眼眶有些酸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

  施烺却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道:“你就这么喜欢楚容熙?”

  “我们的事,与你无关。”我竖起尖锐的刺掩盖自己摇摇欲坠的泪水,他怔忡看着我,突然伸手抹去我眼角逼出的一点泪痕:“怎么哭起来是这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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