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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思

时间:2023-12-11 16:00:10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他整个人覆在我身上,将我四肢紧紧拢在身下,力量悬殊,我无力地扑腾了几下,只能忍受他在我胸膛作乱。

  月亮终于慢悠悠从云层后探出脸来,就着微弱的光亮,我辨认出眼前人这张面如冠玉的脸熟悉得很,他没有遮掩面貌,甚至仍旧是平日的端方打扮,只是脸上染着我从未见过的情欲,嘴唇湿亮,从我堆叠的衣襟间抬头,见到我震惊神色也只是微微滚动了下喉结,然后又埋进我的脖颈处轻轻亲吻起来。

  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大师兄。

  他在夜色里潜入我的房内,对我做这等事,做他口中甚是不耻的苟且之事。

  我既觉可笑荒唐又很怕,不知从哪里调动了力气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然后猛得一把推开他,用力擦拭着方才他碰过的皮肤。

  大师兄神色沉了沉,却无半点慌乱,连发丝也依旧整整齐齐地束在玉冠里。想来也是,他这样大摇大摆地进来亵玩我,也根本不怕被我发现。

  况且我被下令拘在这里,无论怎么叫喊,恐怕能回应我的也只有外头未眠的鸟吧。

  我胸膛起伏,缩在床边一角怒视他,只是这份强硬有些色厉内荏,他要对我做什么,我是如何也躲不过的。他之前口口声声骂我与男子私通,骂我下作,那他这又是在做什么,是要用这种方式惩罚侮辱我吗?

  见我戒备地望着他,大师兄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只是瞳孔里似有情欲燃烧,他一把握住我的小腿,顺着我的脚踝轻轻摩挲,我用另一只腿去踢他,却不防被他一并拽过来重新压在身下。

  我想我大概此刻像个冒火的炮仗,浑身上下都是咽不下的不服与厌恶,大师兄抚摸着我的腰,逼近我的脸阴恻恻道:“怎么?楚容熙碰得我碰不得?”

  “你也配与他比?”此时我二人已彻底撕去师兄弟这层假惺惺的伪装,我便肆无忌惮拿话刺他,可他面上并不动怒,低头专心撕扯起我的裤子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依旧是我筋疲力竭地仰倒喘息着,双腿还在无力挣扎,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七七八八,下身赤裸地暴露在他眼下,我极力想合拢双腿,可他抓着我的大腿强硬地往两侧掰开,然后端详着我的性器。

  “桑流云!”

  他仗着修为比我高,无所顾忌地轻轻弹了弹我毫无动静的那根肉柱,随后罩住我的屁股大力揉捏了几下。我只觉羞愤欲死,忍不住大声咒骂他,他便转而捏住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我的唇齿与他的舌头斗得不可开交,一吻毕,除了两人口中弥漫的血腥气再无其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疯了!”我想我的眼睛应该很红,因为我快要哭了。

  桑流云定定看着我,说:“我知道,我要肏你。”说完便向我身后隐秘处探入了根手指,我的后穴艰涩紧致,被突然入侵的异物弄得又痛又胀,在床榻间挣扎起来。

  他死死压着我,手指胡乱捅了一阵,便要提着胯下阳物往我那穴里钻,我吓得魂都要掉了,拔出一只脚踩在他的胸膛处,还在做最后的反抗:“你要弄死我就快点,不要用这种手段折辱我。”

  桑流云握住我的脚顺势拉开我的一条腿环在腰间,龟头抵在穴口处。他微微歪头:“这算折辱你吗?我也可以叫你很快乐。”

  “我真的想吐。”我一字一句对着他咬牙切齿道。他眼神微动,然而下一秒就破开了我的身体,我的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然而只有无尽的痛楚和耻辱。

  他低着头胸膛起伏着没有动,好半天才轻轻揉了揉我的臀,说:“放松”。

  我冷笑,虽然痛苦难当,却仍恨不得夹死他,奋力收紧了后穴,桑流云闷哼一声,随即用力向前一撞,撞得我三魂丢了两魂半,双腿无力地歪在两边,连骂他的劲都没有了。

  “我以为你会很快乐,不然当时怎么会让楚容熙把你这里都肏肿了。”他神色带着几分狠劲,腰身缓缓动作起来。

  我隐约听出几分嫉妒的酸意,可辨不清它从何而来,更觉得他很莫名其妙。

  然而他一下一下杵在我身体深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叫我苦不堪言,眼泪几乎刷得一下就滑了下来。

  桑流云看我面上神色难过苦楚,又伸手来摸我的脸,我躲,他就抽插地愈发凶猛,直叫我两片臀肉不住震颤。最后我筋疲力尽,只得任由他一边抚着我的头脸,一边徐徐在我身上耸动着。

  我们交合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惊扰了窗边的鸟,我死死盯着他,咬住嘴唇克制痛苦的呻吟。桑流云从来都是面白如雪,冷漠似刀,唯此刻,在我身上驰骋的他面颊红润,低声喘息着。然而在我眼中,与魔鬼无异。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痛得麻木,不自觉地哭泣求饶,腰身一颤一颤抖得厉害,可是他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我身上寻求快乐,野兽一般肆意冲撞我汗涔涔的身体,我的大腿,双乳,臀肉皆留下了他放纵的痕迹,直到他终于一记深顶在我体内释放,然后趴在我耳边哑着声音道:“是你欠我的!”

  我的泪水一直往下淌,全被他尽数舔了去,这还不够,他非要捉住我的唇舌戏弄,掌控我的呼吸,吞吃着我的口水,好像要强行把这场夜色下的侵犯变得温情脉脉。

  慢慢我感觉臀下他的性器又有抬头架势,他握着我汗湿的腰将我翻过去,然而我犹如一滩死水,聚都聚不起来,四肢软趴趴地散在床上。

  于是他这才放过我一马,转而牵我的手去为他疏解,我闭着眼一条胳膊横在眼前,如同死过去一般,手掌麻木地动作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等这一场荒淫的性事结束,天已经微微亮了,我被他折腾得力倦神疲,他在一边肏我时一边重复着什么是我活该,是我欠他的等等我难以理解的话。

  仿佛是为了说服他自己,每当他说完,便肏弄得格外凶狠坚定。期间也有温存片刻,他缓缓在我体内抽插,变换角度去寻我深处某点,小声问我舒不舒服,还试图与我十指相扣。

  然而我浑身汗毛倒竖,一概不收,恢复了点力气就大骂他几句。他便恼羞成怒更加卖力,我们就这样纠缠僵持,互不相让,将一场床笫之欢行得有如战场厮杀,不死不休。

  鏖战结束,桑流云颇有良心地伸手为我治疗,浓郁的灵气缓缓注入我的丹田,我隐约觉着这股灵气有些熟悉,然而一时想不起来。待身体又回了些活力后,我撑着床坐起来,看着同样赤裸在我面前的桑流云,扯动嘴角,然后毫不犹豫,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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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想更,就准时502,强撑着眼皮等啊,好不容易上了,在心里求求千万别再崩,好像一个求而不得的舔狗


第20章 二十

  =====

  我刚恢复力气,灵力微薄,又能伤他几何,连个痕迹都留不下。但我就是要掌掴他,方才种种叫我想起来浑身有如万虫爬过,他欺我修为低这样肆意玩弄我,肏我时还要强迫我去看他丑陋的孽根是如何撑开我可怜的穴口,但我却反抗不得,只是痛苦得快要死过去了。

  我闭着眼还在流泪,手掌微微发抖,我质问他我究竟如何惹到他了,我自认在山上生活十几年没做过半点冒犯他,伤害他的事。曾经我视他为一位优秀的兄长,真心实意地想要亲近,只是早早看清了他对我的不喜与厌烦,便也敬而远之,怎的就招来他如此恨意,要这么作弄我。

  桑流云头顺着我的掌心微微歪到一边,几缕发丝飘荡在额间,他摸了摸脸颊,继续指责我:“你和谁在一起不好,非要是楚容熙,他们一家人都是狡诈奸滑之辈,你当真以为他是真心与你相恋?”

  我烦透了他和师尊这一副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说的样子,忍无可忍地哑声吼了出来:“你们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要怪我!”

  我的声音颤得厉害,委屈霎时涌了上来,化为无穷无尽的眼泪:“就算被骗,那也是我心甘情愿。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恩怨,我只知道楚容熙对我比你们对我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桑流云怔愣半晌,手抬了抬,但我缩着身子往后,他便慢慢放下,沉吟片刻,似在回忆,脸上神色变得有些阴沉了。

  我一边用袖子擦泪,一边等他一桩桩一件件陈述我的罪行。

  他又不看我了:“非你所为,可你难逃干系。”

  还未等他继续说完,门外已经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一个人。

  怀霁拎着食盒,一脸怒容地瞪着我们。

  我和桑流云二人皆衣衫不整,他敞着衣襟露出大半个胸膛,上头还印着几道指甲划出的血痕,而我靠着枕头虚虚盖着被子,脸上哭得一塌糊涂,嘴唇和脖颈若有若无的刺痛提醒着我此刻我的样貌也定是不怎么体面的。

  在这样惊人的场景下,怀霁哆嗦着嘴唇,不死心地问道:“大师兄……你怎会在这里?”

  桑流云淡定合上衣襟,道:“我还没问,这么早,你怎么会在这里?”

  怀霁似还未回神,虽是在答他,可一双眼却死死盯着我,他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说:“我来给竟思师兄送饭,本想放在门口就走的,没想到……”

  “没想到在窗外听见了他房里还有个我?”桑流云披上外袍起身站在他面前,淡淡道。

  我看到怀霁握紧了拳,眼眶渐渐泛红:“大师兄一向自诩端方,竟也有这等小人行径吗?”

  “那又如何?我不比师弟正直善良,告发了别人还要来假惺惺示好,也不问问人家受不受你的情。”

  “你!”怀霁咬牙,然后走到我面前扯开我一边衣襟看到我满身吻痕,神色大震,眼里又痛又恨,怒道:“你就任由他这样糟蹋你!”

  我掰开他的手指,扯回衣襟,轻轻道:“我有什么办法。”说完便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去看这两人滑稽的表演。

  即便我对桑流云所为已是深恶痛绝,但这不代表我就不讨厌应怀霁了。回想他那日殿上同样冷漠扯回衣襟甚至讥讽我的恶劣模样,告发容熙身份时的得意洋洋,甚至是最后佯装关心我的伪善,我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从前我还告诉自己,怀霁年纪小,幼稚蛮横些我这个做师兄能忍便忍。可如今不同了,他在我眼里仿佛一瞬长大了,不只是身量,还有那颗心也叫我认不得了。

  他们并没有什么分别,生气时便将他们的情绪宣泄在我身上。就像此刻,就像我从山下回来那天,他和桑流云肆意扯开我的衣襟,用眼神逡巡我的身体,然后大声逼问我。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件物品,可以被随意对待。而这件物品在想什么,是没有人关心的。

  他们还在你来我往地相互讽刺对方,桑流云罕见地说那么多话,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他在怼人这方面很有天赋。可我只嫌吵闹,烦躁地把被子拉高盖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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