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这么求我,我肯定得遂了你的愿。” 粗张的阳根一下就肏了进去,在敏感的软肉狠狠磨着,让严惜蕊止不住娇喘一声。 严惜蕊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坐在楚霄身上,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微微吐出舌尖。 萧梦浮扶着蕈头顶在他舌尖上,他便顺从的吞了进去,含在湿润的口中。 严惜蕊整个人被楚霄扶着腰上上下下的起落,嘴里的呻吟都被萧梦浮的性器尽数吞掉。 自己唇角都被磨破了,严惜蕊也根本没有察觉,可见是被欲海一浪一浪的吞没了。 萧梦浮伸手扣住他的头往自己这里带,长发柔软嵌进了指缝里。 严惜蕊觉得那阳根一下子进到了可怖的位置,抵在喉口的感觉,好像要将呼吸都剥夺了。 他的神智渐渐失了清明,落在萧梦浮眼里便是眼白上翻、淫态尽显的模样。 萧梦浮如愿射在他嘴里,来不及咽下去的,便挂在了唇角。 他把阳根吐出来的时候,嘴里便只剩下了呻吟声。 “啊——里面、太快了。” 他用水雾迷蒙的眼神望着萧梦浮,一边被楚霄狠肏一边求饶着:“不行,方才酒喝多了——” 那喘息里逐渐带了哭喘,连眼尾夜生生被快感逼出几滴泪来:“放我、放我去——嗯啊。” 严惜蕊现下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到底还是脸皮薄羞于开口。 不知怎的,楚霄见他这个样子就想逗他。 楚霄听见他求饶的声音只是让性器更胀大几分,根本没想放开他。 他将严惜蕊的双腿掰开,露出里面水液杂乱的交合处,让严惜蕊羞耻地双腿打颤。 楚霄一边肏他一边摸他的性器,玉茎颤巍巍地被摸出大股大股的清液,眼见着就是要射了,楚霄的拇指却突然抵着蕈头。 精水快要喷出来的时候却被人止住,回流的痛苦几乎将严惜蕊逼疯。 “不、不要——呜嗯。” “放开、放开,求你——” 他红着眼偏过头求楚霄,嘴唇在他唇角胡乱的讨好地吻着。 楚霄也不是存心折腾他,便好心的松开了手指。 粗粝的手掌在他的阴茎上撸了一下,楚霄便觉得身上的人剧烈的颤抖着。 他低头一看,严惜蕊的阴茎胡乱吐出几股精液,而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楚霄压在严惜蕊的肩上,凑在他耳边给他“嘘”声。 “哎呀,我们惜蕊怎么被人肏得尿出来了。” “就这么爽吗?” 楚霄吻掉他眼角的泪珠,身下一耸一耸缓慢地抽送着,让严惜蕊的快感也断断续续的。 萧梦浮见严惜蕊已经失神的模样,便对楚霄说道:“别射里面,到时候不好弄。” 楚霄撇撇嘴:“你自己弄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 但他还是在里头再捣弄了几下便抽出来,将精水射在严惜蕊白皙的背上。 楚霄望着粘稠的白浊往下淌,只觉今日的赢家是他。 ---- 本章有H
第三十九章 凤台 =
第三十九章 凤台 经此一遭严惜蕊仿佛是将身体都射空了,被人抱去清洗完身子便沉沉睡去了。 再醒来已是平明时分了,他推窗一望,湖水上泛着点点透亮的晨曦,眯着眼看仿佛是数千只白鸟的在展翅。 初静正好准备悄悄推门进来,见着严惜蕊醒了,便询问道:“公子醒了,我把早膳给您端来。” 严惜蕊略一颔首:“好。” 近日暑气渐盛,让人没什么胃口,一碗粥一碟小菜足矣。 没想到初静走进来时,身后还跟了个人。 萧梦浮自如地跨过门槛踏进来:“独处无趣,我来陪你用早膳。” 初静将碗筷摆好,以后便自觉地退出去。 按照她这两天的观察思考,这两个人和严公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至于是怎么个不一般,她还是不细想了。 萧梦浮端着手里的那碗,递给严惜蕊:“还烫,等下再用。” 严惜蕊接过来,拿了柄勺子在粥碗里随意搅弄着。 “近日诸事繁杂,萧丞相这是忙完了,大早上来这陪我吃粥?” 个中细节萧梦浮不便展开,只是说了个结果:“差不多结束了。” 严惜蕊半晌没说话,末了才低声说道:“那我们便要回长安了吗?” 萧梦浮这才明白他问话的用意,展眉一笑。 他攥住严惜蕊稍稍颤动着的指尖,问道:“你不愿吗?” 严惜蕊觉得不自在,将自己的指节抽出来,淡淡地说:“没有。” “能重回建邺一趟,已经算是圆满了。” “我自知不敢再奢求什么。” 萧梦浮见他抽回的手,心里没来由的一点刺痛。 “无论你所求几何,萧某都会尽力一试。” 严惜蕊望着他,好像在听一句可笑的誓言。 “若我此生所愿是远离帝京,远离这诸多是非,萧丞相又能否为我做到呢?” 萧梦浮一时无话,严惜蕊见状,便不再咄咄相逼。 “先喝吧,粥要冷了。” “今日我想去趟凤凰台上,若你们闲来无事,便陪我一道去吧。” *** 可惜春时已去,凤凰台下一众杏树的花瓣早已谢尽,只余枝上青涩的杏子。 是日夏风和煦,好在薄云一片将日光挡了大半,教人不至于感到太过暑热。 江水微澜,微风阵阵拂面而来,倒是罕见地让人胸怀开阔,心旷神怡。 楚霄三步并做两步便跑在了严惜蕊前头,站在台阶前想要拉他,却被轻易地无视了。 严惜蕊拾级而上,登到台上最高处的时候还是有些疲累。 他回头一看,这次登台观景的人实在是有些多。 ......虽然有些人可能不是来赏风景的。 萧明卿正拿着新购的钓竿给萧梦浮全方位展示着,全然不顾他嫌弃的眼神。 初静拎着的行囊里自有乾坤,什么杂乱的东西都带进去了,萧梦浮的棋盘、萧明卿的饵料、楚霄爱喝的酒。 她喘着气,站在半道上歇息:“公子,你们等等我——” 萧明卿听见了便退回去,拽着夏初静的胳膊,把她抬上来。 高台上摆着木质的桌案,好在还没朽坏。 夏初静把行囊里的东西一份一份拿出来,再一份一份分出来。 江面上波光粼粼,时有鲫鱼跃起发出扑通的声响。萧明卿接过饵料挂在钩上,便撸起衣袖准备去大展风采。 初静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萧明卿拉走了:“让他们在台上自己玩去吧,咱们走。” 萧梦浮叫她当心些,一眨眼这人便没影了,只得宠溺地笑笑。 他摆出起棋盘分了棋子,问楚霄:“今日赌什么。” 楚霄斟酌了半刻,想到了答案:“秘密。” “输的人,要说一个秘密。” 萧梦浮不可置否,将白子给他:“好。” 两炷香后,楚霄望着几乎要下满的棋盘,还是叹了口气。 “棋差一着,我又输给你了。” “让我想想,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秘密。” 楚霄双手撑在阑干上,台上江风拂面,将发丝吹得有些乱。 “我出阁子,为的是一个赌约。” “师父与我当年的赌约,赌的是十年内我能否掌握天下。” 楚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如今已过去多年,我还是个每天逍遥的闲散王爷。” 他回头望着严惜蕊,回头说:“上回围猎的时候,我没告诉你的事便是这个。” 严惜蕊笑道:“此番乱臣贼子之言,惜蕊是万万不敢听的。” 楚霄倒是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恨他吗?” “若是有机会让你杀他,你会犹豫吗?” 严惜蕊话里倒是没有犹豫:“我恨他。” “在楼里的每一日,宫里的每一夜,我都恨他。” 他重又带上温笑的假面:“其实我很好奇,王爷眼中的兄长是如何的。” 楚霄略作思考:“我少时便入了阁子,与他相处不过四五年。” “幼时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他整日里便是读书习武,面上总是带着阴郁的神色,让人觉得不好亲近。” “让我印象深的只有一件事,那时他已经被封为太子,东宫里少傅太傅什么的我看了都头疼。母妃带我去长乐殿请安时便见着他跪在玉阶上,旁边还有个摔碎了的花瓶,插着御花园里的红山茶。” “母妃见着先皇后还在气头上,忙带着我走了,便也没去请安。” 楚霄能想起来的事也不多,如今再提起只不过是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严惜蕊默默收回了眼神,这故事听来倒是很像楚雍能做出的事。 “萧公子曾与我说放下执念,而今来建邺一趟,我的心结也已解了。” “爱恨如井中明月,而我只想跳出这口井。” 江面上水鸟孑然而立,不多久便飞远去,隐于青山里。 萧梦浮站在他身侧,任着风声猎猎,吹动衣袍:“若是能离开帝宫,想过要去哪吗?” “天下之大,自有我的去处。”严惜蕊回望他,眼神坚定。 阶上重又传来雀跃的身影,萧明卿带着桶中鲜活乱跳的鱼朝他们招手。 “公子——我今天钓到了好多——” “我们——今晚吃鱼吗——” 严惜蕊望着她展露的笑颜,回望着身侧的人。 “走吧,我们回去煮鱼。”
第四十章 扬州 ======= 筝园的小厨房里今日热闹非凡,萧明卿不会做饭,偏要凑这个热闹。 她把鱼丢进锅里的时候热油噼啪作响,最后只能拿着锅铲躲在角落。 折腾了半天,活脱脱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油烟气,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初静替他们摆好碗筷,便站在了一旁,她望着端进来的鱼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严惜蕊不在意这些个规矩,就回头与她说道:“这八仙桌也坐不满,初静也一起来坐吧。” 萧明卿脸上的灰还没擦干净,挂在侧脸上看着有些滑稽,她激动地招手:“坐我这来,坐我这来。” 夏初静的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下,最后还是败给了桌上的满盘珍馐。 “那就多谢公子了。” 初静夹了一块鱼肉,嚼了嚼尝到些鲜美的滋味,脸上也浮起了幸福的微笑。 而后她眼巴巴地望着萧明卿,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借着吃饭的空隙凑过去问她。 “明卿,我总感觉你们身份都很不一般。” “能不能偷偷告诉我一下。” 萧明卿见她问了,便与她凑在一处,悄悄地一个一个的给她介绍。 她略微一抬手指着萧梦浮,说道:“这位是我家公子,大周朝的左丞,长安萧家的嫡长子,萧梦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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