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雨有些奇怪,有这样一位高人在身边,只要能够好好调养,眼前这位公子的身体虽不能像寻常人那般健康,但也不至于会差成如今这副样子啊。 她却不知道,自上次假死的事情败露以后,萧渊便觉是顾璟渊刻意夸大了林谦墨的病情,好博得自己的怜悯,于是竟是连顾璟渊都不得接触林谦墨了。 萧渊轻叹,赶紧让人将顾璟渊找了回来。 而顾璟渊自从上次被萧渊赶走以后,没有一时放弃过寻找林谦斌兄弟俩。 可他孤身一人,在这诺大的皇宫里,哪里能寻得到人呢。 于是萧渊派人找到顾璟渊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跟着过来了。 他知道,若不是林谦墨的身体出了更严重的情况,萧渊是不会让自己再和林谦墨接触的了。 顾璟渊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怕……已经到了回天乏术的地步了。 见了养心殿中的林谦墨,顾璟渊只道声还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可也差不多了。 因为没有自己那副假死后调养的药,又遭受了囚禁、惨烈的情事加上积郁成疾,此时的林谦墨已经是强弓末弩了。 见到顾璟渊,潇雨微微有些不敢相信,没有想到她认为的高人竟然这么年轻。 顾璟渊见养心殿内这阵仗,也是被惊住了,早听闻楚国和廖国的君主会在萧渊的生辰宴上拜会,人人都知二人的目的不纯,就是想要在萧国国力虚弱的时候分一杯羹,更甚者,是直接寻机会灭了萧国。 顾璟渊看向了楚瀚澜,见他一身标志性的紫袍,便知晓了他的身份是楚国君主楚瀚澜。 可他没有料到,楚国君主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光明正大地进入萧渊的寝宫。 顾璟渊对萧渊使了个颜色,虽说萧渊之前冤枉了自己,还将自己赶走,要说自己一点怨气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萧渊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而且自己也是萧国人,内外亲疏有别他还是明白的,此时自然是示意萧渊让楚瀚澜出去。 可萧渊此时眼里只有林谦墨,哪里看的着他呢。 于是顾璟渊只好开口道:“师兄,我为林公子诊治的时候还是不习惯有旁人在场。” 萧渊还没说什么,楚瀚澜就挑了挑眉:“顾公子此言差矣,若不是我家潇雨,只怕你的病人如今就不行了。” 楚瀚澜方才听顾璟渊叫萧渊师兄,便对顾璟渊的身份有了了解。 三国君主之间表面和谐,但人人都有着一颗一统天下的心,自然也就对自己的对手情况掌握地门儿清。 萧渊的这个神医师弟虽未对外告知他的身份,但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有心人查一查便能知道了。 顾璟渊听楚瀚澜讲起潇雨,看向了她,正巧潇雨也看向了顾璟渊,二人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潇雨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她出言问道:“顾神医?不知阁下可是?” 见她是位女子,顾璟渊又收敛了几分,微微低头,郑重其事地介绍着自己:“在下便是顾璟渊。” 只见潇雨喃喃自语道:“难怪,原来如此。” 顾璟渊疑惑:“什么?” 潇雨“哦”了一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顾神医的大名谁人不知,也听闻晁融前辈的大名。” 顾璟渊倒是觉得稀奇:“你竟然还知我师父?” 潇雨此时倒是恭恭敬敬的:“自然,从我踏入学医的行业之时,就已经听说过晁融前辈了,听闻他有一本自己写的医书,上面写着许多已经失传的药方。” 顾璟渊点了点头:“没错,包括我用在林公子身上的药。” 潇雨眼前一亮:“那可太好了,如此一来,这位公子便有救了。”
第64章 上药,心猿意马 医者仁心,潇雨虽与林谦墨素不相识,她不知、也不想了解林谦墨是个什么身份。 她只知道,林谦墨现在是她的病人,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失去生机,总之不能在她的手中没了气息。 正在二人交谈的功夫,萧渊轻轻咳了一声,示意二人赶快医治林谦墨。 顾璟渊在暗处悄悄翻了个白眼,现在开始在意林公子的死活了,早干什么去了? 想是这样想的,但顾璟渊还是不能在人前下萧渊的面子,更何况是楚国君主还在的情况下。 他上前对着林谦墨又是一翻细细地查看,床上的这个人现在也仅是剩下一口气罢了。 “他烧了太久,如今还未退烧,我先开一副退烧药,给他灌下去,至于他醒来以后……” 顾璟渊垂眸,望向床上的人:“他会变成什么样,会痴傻还是会眼盲,我也不知道。” 萧渊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痴傻?眼盲? 他惊才艳艳的小公子会变成痴傻模样?他清傲孤高的爱人会眼盲? 顾璟渊又道:“很奇怪了吗?烧了这么久没人理会,聋了哑了,亦或是烧成痴傻都是有可能的。” 萧渊连忙攥住了顾璟渊的手,哀求着:“师弟,你要救他,不能让他……” 顾璟渊不着痕迹地甩开了萧渊的手:“师兄放心,我自当竭尽全力。” 顾璟渊心中冷哼,现在来求自己了,不需要不信任自己的时候却将自己赶走,当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 他也不是圣人,尽心尽力地医治林谦墨却得不到萧渊的半分好,自然是有怨的,只是他仍会尽心尽力地医治林谦墨。 顾璟渊退了下去,要亲自为林谦墨熬药。 潇雨自是不愿意错过这个和顾璟渊学习的好机会,哪怕只是跟着他学习煎药,说不定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潇雨退下了,楚瀚澜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来了,于是拱拱手便和萧渊说自己先行回霄游宫了。 霎时间,屋内只剩下萧渊和林谦墨二人,至于王公公,见状早就带着侍从退下了。 又一次了…… 萧渊的手抚上林谦墨的额头,温度很烫。 他看向床头,那里放着顾璟渊留下的上好伤药。 顾璟渊猜想,林谦墨的烧未必全是着凉惹得,萧渊不说,顾璟渊也知他必定对林谦墨做了些什么。 于是便留下了这伤药,本意是想要让萧渊亲自为林谦墨疗私密处的伤,可不曾想到,除此之外,林谦墨的背上也有伤痕。 萧渊将林谦墨翻了过来,缓缓将衣服撩起,只见那本来比宣纸还要白还要软的肌肤,如今已经布满了青紫,是之前萧渊用特制的梳子一道一道地划出来的。 现在那些痕迹交错纵横地嵌在林谦墨的背上,也昭示这萧渊的暴行。 想到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萧渊为林谦墨涂药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又加重了力道。 林谦墨,无论怎样,你都要留在我的身边,哪怕是死亡,也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 萧渊想,哪怕是最坏的结果,哪怕是林谦墨聋了哑了,哪怕是他痴傻,自己如今身为皇帝,不再向从前一样无权无势了,自己能够养的起林谦墨。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逃呢?” 萧渊似是真的不明白一样,发出疑问,可还在昏睡着的林谦墨哪里会回答他呢。 就算是回答,只怕也只是瞪着萧渊,默不作声吧。 萧渊自嘲一笑,自己在说些什么傻话,不管林谦墨是怎样想的,他现在也只有在自己身边这一条路了。 待林谦墨背上的药渐渐吸收,萧渊的手向下伸去,向那前几日索取无度的地方探去。 萧渊的手指上沾染了膏药,那伤药是上好的,清凉地很。 萧渊的手指伸进去,那凉意刺得林谦墨一颤。 萧渊向他看去,只见林谦墨并未醒来,只是眉头微蹙,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那人连在昏睡着都不得安眠。 萧渊收回了手,放在仅仅是放进了两个手指,林谦墨就难受成这样,若是再增加…… 这时萧渊又想得更多了,现在自己的手上有着药膏,多多少少起到一些润滑的作用,可那日…… 自己用四根手指草草地做了以后……就直直地闯了进去。 那时,林谦墨该有多疼啊…… 萧渊缓了片刻,又用手指蘸取了些药膏,一鼓作气将三根手指都放了进去。 生着病、发着烧的人内里总是格外地热烈,那冰凉的药膏一遇到温度便自然地融化了,仅仅是那一点的冰凉也挡不住林谦墨内里的热情。 萧渊一触及这样的温度,便无法抑制地想着那日的经历。 那白若凝脂的肌肤,触感极好。 他抓着林谦墨的腰肢,自己一闯进去,林谦墨便如一滩水一样软。 方才为林谦墨背上的伤痕上药地时候,萧渊便已经有些心猿意马了,现在感受着那紧致地小嘴,萧渊更加把持不住了。 方才一翻折腾下,林谦墨都没有醒来,自己只要小心些,不让林谦墨受伤便是了。 更何况,伤药就在一旁,即使是真的伤了,也没有关系的吧…… 奇迹的是,林谦墨竟然在萧渊动作之中睁开了眼。 林谦墨一睁眼便看到了萧渊正伏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身体正在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萧渊看到林谦墨醒来,感到诧异。他颇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林谦墨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人。哪怕他病着,自己也不是不为他治病,那他有什么可心虚的。 于是萧渊又加大了力度,他本以为会换来林谦墨的呵斥、谩骂,可林谦墨却好像是认命了般转过了头。不一会儿,他就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无论萧渊使多大的力气,林谦墨都没有再醒来过。 看着他这副样子,萧渊也没了兴致,草草结束后就走了。 怕林谦墨这副样子再如同这次一样,萧渊又让王公公把从前服侍他的人找了回来。 芝兰正在合欢殿伺候着莲妃,自从上次林谦墨假死,萧渊下令遣散猗兰殿的所有宫人以后,她们这些侍从都如同作鸟兽散一样,该寻新的去处就去寻新的去处了 萧渊下令,宫中不允许谈论逝去的妃子,于是墨妃在宫中便成了禁忌一般的存在。不过几日的光阴,就仿佛墨妃娘娘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但他们这些下人,毕竟是伺候旧主的,无人敢将他们当成心腹,自然在各宫中也不能算得上是好过了。 芝兰幸运,又托了马嬷嬷的关系,进了莲妃的合欢殿。 莲妃也不在意她曾有旧主,反而在得知她曾经伺候过林谦墨以后,看她的眼神更有几分深意。 即便莲妃对自己不薄,芝兰在王公公说明来意以后,也还是决定跟他走,去伺候这位没名没分的公子。 虽然王公公没有说,但芝兰有预感,这位主子,恐怕是故人。更何况,王公公现在找的人虽散在各宫中,但都有个普遍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是曾经在猗兰殿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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