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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被我拐跑后

时间:2023-12-07 21:00:24  状态:完结  作者:一纸行云

  楚颐不屑冷笑一声。

  顾期年扫了楚颐一眼,自顾自对大夫道:“你之前开过的药吃着有效,判断应该没有错,只是近来他病情更加重,请大夫看看究竟是何原因。”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若是平日无法按时吃药,可有别的法子?一月一次,或者一月两次,我都想办法让他配合。”

  老大夫点了点头道:“明白。”

  然后又有些紧张地看向坐在桌前的楚颐。

  顾期年皱了皱眉,干脆走到桌前,在紧挨着楚颐的凳子上坐定,拉着他的胳膊放在桌上,对大夫道:“你自管诊你的脉,他若不配合,我就抱着他给你诊。”

  “哎,好……”老大夫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些后悔听了几句好话便进了京,上前在空余的凳子坐定,手指轻叩住他的手腕。

  楚颐目光落在老大夫饱经风霜的脸上,渐渐也冷静下来,任由他诊脉,这世上若说神医,张九重敢认其一,无人敢认其二,他不信这位乡野大夫能诊出来什么。

  果然,老大夫很快放开了手,再看向他的目光已没了畏惧,而变为同情,他轻叹道:“这位公子的病,已并非一日两日,若说幼时遇上老夫或许还可医治一二,此时,左不过是暂时吊着,让身体好受些罢了……”

  “不过,”老大夫摸着胡子道,“既然上次的药吃着有用,大概还是可行的,老夫可以尝试再加些其他的,或许效果会更好些,不过一切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再者说……”

  他又偷眼看了看楚颐,尴尬笑道:“病人若不肯配合,即便开了药也是白费心机啊……”

  顾期年脸色微微发白,轻轻点了点头道:“多谢,你自管去配药,其他交给我就好。”

  等老大夫离开,屋内一时安静地有些过分。

  楚颐撑着脸靠在桌上,懒懒道:“死心了吧?这位大夫也说了我的病只能吊着,你如此白费心机,又有何用?”

  他含笑看着眼前的少年道:“多放些精力在沙场上不好吗?多杀几个敌人,建功立业,给你们顾家争口气,总比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要死之人身上强。”

  “是吗,你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顾期年垂眸笑了笑,声音空渺道,“今日席间我已经说过了,你又不是听不懂。”

  “我是很喜欢你,一直都喜欢,我不想你死,不想你再丢下我。”

  “阿兄觉得我错了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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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顾期年话音落下, 屋内便安静下来。

  窗外风声呼啸而过,吹动着窗纸发出沙沙声响,房门紧紧关着, 屋内光线昏暗, 顾期年送完大夫后就站在门边未曾动过,因背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楚颐轻笑一声,淡淡问:“喜欢我?”

  “你不相信?”顾期年道。

  他的声音平静,缓步走上前, 离得近了才终于看清他的表情。

  顾期年依旧是一脸冷漠, 眼神里的寒意浓得化不开, 看向楚颐的目光阴沉沉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将他抽筋拔骨一般。

  谁会用这样的眼神去看喜欢的人?就连江陵西, 都比他演得深情的多。

  顾期年在桌前停下,垂眸居高临下看着他,片刻后,走到楚颐身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若真觉得我错了, 日后可以一点点向我讨回来,”他伸手过去, 修长手指轻轻帮楚颐整理着衣领,平静道, “可是此事我已决定, 你听话也好,不听也罢,都由不得你。”

  “我只是不想让你死而已, 你就乖一点, 好不好?”

  楚颐眉头皱了起来。

  当年傍晚的雁子岭, 坐在陷阱里对着他哭的小团子, 执拗傲气又那么可怜,让他根本就狠不下心来。

  而如今的他,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喜欢到逼他吃药,强行将他带来这里,喜欢到满腹委屈,害怕被他丢下,喜欢到可怜巴巴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错了。

  却字字句句皆是威胁,根本听不懂他的抗拒。

  怎么就学不会讨好他呢?

  若他像阿曦阿昱那样懂事贴心,或是像陆文渊司琴那样乖顺听话,楚颐一定好好宠着他,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所有喜欢的都送给他,别说一只狐狸王,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也可以让人去摘。

  可他偏偏那么别扭,固执,明明那么可怜说了喜欢,却又冷着脸只会惹他生气。

  楚颐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好半天都没回话。

  “为何不说话了?”顾期年对上他的目光,眸光晃了晃,下意识又看向他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

  因为生病的缘故,楚颐的脸色极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眼眸乌沉,睫毛纤长,对比本就强烈,偏偏唇色殷红,浓墨重彩一般,勾勒出他最完美的模样。

  顾期年嘴唇轻抿,一时有些移不开目光,修长手指还停留在楚颐的衣领处,那层层叠叠的玄衣锦袍下,半掩着白皙的脖颈,修长纤细连血管都清晰可见,顾期年下意识蜷了蜷手,指尖微动,生生控制住想要触碰他的欲望。

  “你看什么?”楚颐冷声问。

  顾期年恍然回神,慌乱地别开脸,低声道:“我……没有。”

  楚颐眉头微蹙,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他一手撑着桌子,强自稳着呼吸,许久后才再次抬头看他。

  “你若真是为了我好,就别再白费心机了,”他目光冰冷,似是商量一般道:“那个大夫出身乡野,别说他从未见过我这样的病人,即便见过,经他手用过的名贵药材又有多少?让他为我治,若不小心……”

  “不小心?”话音未落,顾期年轻笑一声,慢慢站起身来。

  他目光紧紧看着楚颐,淡淡道:“我都说了,若你不小心死了,我这条命赔你,你在担心什么?”

  “还是说,你不相信我会舍得陪你去死?”

  楚颐抬眸看他,被他的咄咄逼人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他闭了闭眼,缓声道:“宫外值守皆看到我上了你的马车,若我未能回府,楚家定然不会放过你。”

  “怎么会呢,”顾期年低声笑了笑,“来时我就已让仇云递信去往国公府,安国公和夫人皆知你身在顾府,我堂堂正正请世子过来小住,即便楚家与顾家不和,表面功夫总该有的吧?”

  一直到顾期年离开,房门落锁,楚颐都未能缓过神来。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屋内没有点烛火,渐渐被黑暗吞噬殆尽。

  楚颐满心疲累地坐在桌前,有些好笑,觉得似乎一切的一切,好像兜兜转转又回到起点,强迫也好,欺骗也罢,最终还是被关在了一方小小的屋子内。

  他强撑着站起身,在屋内走了一圈,在窗台下发现了一根火折子,找了半天,却没能找到烛台。

  楚颐将火折子拿在手中,目光落在了紧闭的内室房门上。

  记得上次与顾期年商谈回府一事时,他曾说过要去他房里谈,临时却又突然改变主意,楚颐还曾玩笑问他是否是房中藏了人。

  他忍不住又低咳起来,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楚颐强撑着缓步走过去,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卧房内只有一扇窗,比外室更暗上几分,依稀只能看到内侧放了张大床,床边桌椅摆设齐全,夜色中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好在他看到桌上放着的烛台。

  楚颐走上前打开火折子点燃,屋内黑暗瞬间被柔黄的烛光照亮,而看到床边墙上挂着的几幅人像,和书桌上堆叠的废稿时,他表情玩味起来。

  怪不得不敢让他过来。

  他走上前在床边站定,目光落在画像上的白衣少年身上,少年背风站着,手握长弓,衣衫袖摆与发丝纠缠在风中,像是要随风而去一般。

  楚颐又看向另一幅,这次不再是身着白衣的少年,而是一袭玄衣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朵白色的小花,站在热闹的集市街头,笑容和煦。

  这是在邑城?

  “先喝药吧。”

  门口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楚颐回头看去,顾期年手中端着个小小的瓷碗,正抿唇站着,目光落在墙上的画像上时,表情略有些不自在。

  他缓步走到房间将碗放在桌子上,静静看着楚颐。

  “我是不会喝的。”楚颐冷冷道,干脆走到一旁的床上坐了下来,“就算你逼我两三日,等我回府后,还是一样,别浪费功夫了。”

  顾期年沉默片刻,将碗拿在手中走到床边,挨着楚颐坐了下来。

  他用勺子轻轻搅动着浓黑的药汁,盛起一勺吹了吹,喂到了楚颐的唇边道:“没关系,回府后再说回府后的事,只要你现在听话就好。”

  楚颐冷笑一声看向他,问:“你听不懂话吗?”

  顾期年自顾自道:“安国公收到了顾府的信,特意派了江植和绫罗来照顾你,我让他们先去休息了,等你喝了药,再吃些东西,就早早睡觉,大夫说你的病不能累着。”

  他执着勺子的手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目光执拗地看着楚颐。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楚颐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实在是疲惫地不想多说半个字,僵持片刻后,乖乖张开了嘴。

  服过药用了晚膳,侍女们又抬来了浴桶,楚颐沐浴完,也不挑剔,直接躺到了顾期年的大床上。

  他的眼皮沉重,午膳前那碗药几乎抽干了他所有力气,加上整个下午的周旋,挨上枕头就陷入半梦半醒中。

  等侍女进来收拾好满屋凌乱后,顾期年才换了干净的衣衫走进门。

  屋内特意为了楚颐燃起了地龙,蒸腾的热气温暖包拢着身体,他缓步走到床前,垂眸看着满脸倦色的人,蹲下了身。

  顾期年趴在床头处,一瞬不瞬地看着楚颐纤长的睫毛,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碰了碰。

  “别闹,”楚颐翻了个身,睁开双眼看他,“你要睡这里,还是睡其他地方?”

  顾期年没料到他竟然醒着,脸上微微变色,很快收回了手。

  他半垂着头低声解释:“其他房间未燃地龙,我担心你会冷,所以……你若是睡不惯,我让她们收拾另个院子给你住。”

  “另个院子?”楚颐皱眉道,“你还想关我一辈子吗?”

  顾期年对上他的目光,轻轻笑了笑道:“想有用吗?”

  楚颐冷笑一声闭上双眼,不再理他。

  *

  第二日一早,楚颐还在梦中,新熬好的药已放在了床边矮桌上。

  屋内动静轻微,可他却依旧被吵醒,伸出手臂搭在额头上,懒懒睁开双眼,却发现顾期年整夜都趴在床边,安静地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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