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泛起湿意,却还是嚷嚷着狠话。 顾寒舟笑了,手指挖了软膏,戳进了他还未开过苞的软穴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若不把你弄死在床上,你掀翻了我的山庄可怎么好?” “你!……唔……嗯……混蛋!混蛋!我……我一定……啊!” 软膏在穴内化尽,手指越来越顺畅,来回抽插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柳朝暮死死咬着唇,却还是难抵按摩后穴的快感,前面的肉根也跟着翘了起来,随着抽动的手指一起晃悠着,顶端滴滴答答淌着淫液。 他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不是很难受,又加了一根手指。 柳朝暮挣动了一下,但被点了穴,到底有限,轻而易举就被他掰了腿。 他亲了亲他修长白皙的小腿,“别急,马上就给你。” “谁急了?!我……啊……” “是这里吗?”他又按了一下那个点。 柳朝暮一下就飙出了泪,身子一颤,前面又硬了一个度。 “是这里了。”他笑了笑,抽出了手指,把自己的肉棒顶了上去,“换这根,让你舒服好不好?” 柳朝暮定然是要说不好的,他索性压下身子,堵住了他的嘴,同时腰肢一摆,肉棒也“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将他下面的嘴堵了个严实。 柳朝暮一整个僵住,泪眼婆娑,本来昂扬的肉根也疼软了几分。 他吻了吻他迷人的泪痣,有往前挺进了一寸,“乖,很快就进去了,你再忍一下。” “啊!顾寒舟!我……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他本还有心温存,可是这小嘴实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索性一整根埋了进去。 又紧又湿。他舒服地轻叹了一声,又去吻他,“你想将我碎尸万段,我想将你拆吃入腹,我们也算,天作之合。” “闭嘴!你个禽兽!啊……呜……你……” 说话间,他已经款摆腰身,在那温热的穴里抽插起来,水声噗噗作响,柳朝暮的身体愈发香软。 又找到了那处,用力戳了上去,柳朝暮长吟了一声。 “啊~” 清秀的肉棒又竖了起来,随着他抽动的动作,一抖一抖地戳着他的小腹,留下暧昧的水迹。 他更加用力地掠夺起来,直把这人完全艹软了,主动迎合他,才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 “禽兽!” 柳朝暮双手恢复自由,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下身却又绞紧了他的肉棒。 “我是禽兽,你是什么?被禽兽弄得爽吗?” “你……嗯……” 他还想再打,顾寒舟却捉了他的手,亲了亲手背,又一根一根舔着手指。 柳朝暮被舔得满脸羞红,自暴自弃地搂紧了他的脖子,挺腰求着他入。 “庄主!” “怎么叫我庄主?你不是喜欢叫我寒舟哥哥吗?” “庄主!该起了!” 梦境的绮色猛然褪去,他从梦中惊醒,一身热汗。 “叫我做什么?” 画兰在折屏外,怯生生地说:“庄主,您昨晚说,让我卯时唤您起身,您今日还要与宋公子练剑。” 他将被子掀开了一个缝,扫了一眼,无奈地抱住了头,声音很闷:“我要沐浴一番再出门,你去准备热水。”
第32章 是那个人道吗? 当发现这个“宋寻陌”有问题的时候,其实顾寒舟的心思无关风月,只是想逗弄一番。 就跟猫抓着老鼠,左掏一下,又挠一下,就是不张口吃掉。 无非,是喜欢看小老鼠那惊慌失措的样子。 可是月老就是爱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这狡诈的小老鼠都被他玩了这么久了,明明可以一口吃掉,临了却又舍不得了。 明知道他在装柔弱,还是担心他真的受伤;明知道他满嘴谎话,还是心甘情愿被骗…… 真真是自己把自己给套牢了。 早知如此,当初在落仙寨中看他亮出残月刃,就一剑了结了他,又或者,两年前在大漠里,看到他从那如烟似霞的树上飞下,就一举将其击杀…… 免得如今魂牵梦萦、患得患失…… 这么想着,手臂便不自觉地收紧,怀里的人“唔”了一声,喃喃道:“你轻点儿……” 心里想着血流成河,手上却还是柔情似水——他微微松了松手,柳朝暮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颈窝,“我刚才说的事情,怎么样?” “为什么要说清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那影响可大了去了。 柳朝暮眼珠子转了转,转而圈住了他的脖子,“他们都说我是男狐狸精呢,勾引你移情别恋。你和柳教主,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嘛,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他眼底蕴起一汪笑意,“谁说我和柳教主不是那么回事?” 你和柳教主是不是那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吗?! 柳朝暮忍了又忍,才将狰狞的表情压了下去,讪笑道:“上次,不是你自己说的嘛……” 顾寒舟放开了他,往重重叠叠的假山后走去。 “不管我和……那位柳教主!”他故意抬高了声音,有些戏谑地瞥了柳朝暮一眼,“……之间的事情是真是假,话早就放出去了,画像现在还挂在我的书房。覆水难收,就算澄清也没人信了。” 柳朝暮一腔躁怒无处发泄,抬脚将一块小石子踢进了一旁的池塘,“你为什么要放出这样的谣言呀?于你有什么好处吗?” “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了吗?” “你说了吗?” “你想不起来了?”顾寒舟停下了步伐,“我说过了,我不能人道,怕耽误人家姑娘,便编了这个谎话搪塞婚事。” 柳朝暮本还在塘边踢石头,闻言惊得脚下不稳,险些跟石子一起掉下去。 顾寒舟一手揽住他的窄腰把他拉回来,他还在震惊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你!不能人道?!是那个人道么?” 他的目光不用自主投向顾寒舟的胯部,暗忖:看他之前的反应,不像是不行的样子呀…… 又觉得这么直勾勾看着不太礼貌,他移开目光,假意安慰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在一起,你也用不着……” 顾寒舟笑了,微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放心,那是之前,现在好了。不信你摸一摸?” “摸、摸什么?” “你不是担心我不行吗?” 有假山遮掩,四处无人,顾寒舟肆无忌惮地握着他的腕子,引着他去摸。 “我是不行吗?” “……不是。” 汗水淌下,柳朝暮羞愤欲死。 他连江忘川都没摸过,就先摸了另一个男人的…… 他青涩又紧张的反应让顾寒舟觉得很有意思。 手指轻轻抚过那修长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吻痕,顾寒舟笑道: “你说,我们是不是天赐良缘?我对旁人都无甚反应,唯独对你……” “别说了!” 再说杀了你! 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轻了一点,柳朝暮赶紧收回手,却又被捏着肩按在了一旁的石壁上。 滚烫的硬物贴在了大腿根部,顾寒舟还拈起他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 “喜欢吗?”他意有所指。 柳朝暮不敢轻举妄动,“喜、喜欢……” “那要试试吗?”
第33章 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僵持之际,不远处的一树广玉兰突然摇动了一下,似有风袭过,落木纷纷。 顾寒舟长眉一拧,凌厉的目光投射过去,按着柳朝暮的手也松泛开来。 “不了不了!”柳朝暮趁机推开了他,忙不迭地拒绝,“现在不合适。我突然想到!绘竹她们还等着我试新买的胭脂呢,我先走了。”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刚才周凝玉追着,他跑得都没这么快。 顾寒舟看着那一抹殷红的影子消失在石林中,终于还是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经过这次接触,柳朝暮总结:只是这种程度,就觉得头皮发麻。看来色诱是个技术活,一般人还真做不来。 他对黄泉宗姐姐们的崇敬之情又上了一层。 而比勾引计划难以推进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顾寒舟现在看上去似乎已然倾心于他,却还是一口咬死了不肯跟别人说出真相。 而且也正如他所说,之前的戏做得太真了,再解释也没有人会信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触感和温度仿佛还在,想着想着脸就红得滴血。 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他反反复复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经意间瞥到一旁的铜镜,他的瞳孔陡然放大。 抓起镜子对准自己的脖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通,镜子霎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的脖子上为什么斑斑驳驳这么多红痕??? 总不至于这深秋还有蚊子吧! 而且什么蚊子能咬这么多口? 昨天晚上就顾寒舟同他一起,一定是他趁他酒醉时啃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登徒子…… 难怪今天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真是丢死人了…… 顾!寒!舟! 他一脚踩在了碎裂的镜面上,仿佛那是顾寒舟的头。 他恼羞成怒地想:既然原来的路走不通了,那便干脆杀了他罢!提着他的人头回图兰大漠。江忘川若还是不信,那他也没法子了。反正,先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第二天一早,他就换上一身劲装,藏着残月刃,风风火火地冲到了顾寒舟所住的听雨楼,大喊:“顾寒舟!你给我出来!” 出来的却不是顾寒舟,而是他的丫鬟画兰。 “是宋公子呀!找庄主何事?” “你们庄主人呢?!” “武林大会在即,庄主随老夫人往城外的寒山寺上香祈福去了。” 很好,不在碧落山庄更好动手。 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 顾寒舟这边已经跟着母亲上完香了。 赵灵烟听住持讲经去了。 他本就不信这些,便在后院的竹林里,找了个僻静地方抚琴喝茶。 杳杳钟磬声,渺渺瑶琴音。 清晨的竹林倒因这佛钟和琴声,显得更加静谧。 只有几缕日光,从竹叶的缝隙中漏出来,如碎泵一般撒在他抚琴的指尖上。 柳朝暮听不懂琴,却还是在暗处看了半天。 顾寒舟身姿清峻,丰神如玉,认真弹奏的模样,真真当得起“芝兰玉树”四个字。 可是,再好看有什么用?就是个爱占人便宜的登徒浪子,卑鄙小人! 一曲终了。 他站了出来,吼道:“顾寒舟!” 惊起一林听琴的飞鸟。 顾寒舟面色一凝,蹙眉看他,“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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