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公子是有福之人,是天意如此,与孔某无关。”孔昙眼中似有点点泪花闪烁,声音也略显哽咽,“孔某接你三杯,是祝愿你从此百病不侵,长命百岁!” ---- 作者有话要说: 苗笙:心疼我的楼主。 游萧:要亲亲抱抱,我把你举高高。 - 今天是穿了大明“蓬蓬裙”的帅气楼主。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宋代·乐府诗集《白石郎曲》 明天或许会提前发更新~ 感谢在2023-05-14 18:00:01~2023-05-15 18: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刀一个小朋友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6章 百二六折腾 孔昙韩汀两人都知道苗笙身体不好, 又怀了胎,当晚接风宴便没有持续太久,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就放他们回去。 平小红一晚上没吭几声,但是见到了传说中的黑市大佬, 心情十分兴奋,回家的路上放飞自我,蹦着跳着走在前边,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苗笙没能喝酒,稍稍有点扫兴, 但看到平时滴酒不沾的唤笙楼主喝得两颊泛红, 倒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巷子里没什么人,他摘了帷帽放在手里拎着, 偏头打量游萧, 表情夸张道:“楼主不会撒酒疯吧?” “你是想让我撒呢, 还是不想让我撒呢?”楼主喝多了也是个机智的楼主,把话题又抛回给了他。 苗笙双手背在身后, 大步向前走, 忍俊不禁道:“那我得快点走, 免得有人借酒行凶啊——” 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游萧敏捷的身影迅速窜上一旁院墙上,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平小红望着消失的师父师娘, 无奈地摇头感叹:“哎, 不知道这两位还记不记得要给我红包的事儿。” 偌大的一笑居没住多少人, 显得空旷安静,因此主院传来的关门声就显得十分刺耳。 “咣当”一声, 是厅房门,再“咣当”一声,是卧房门,转瞬间,游萧抱着苗笙,已经坐在了床上。 房中已有下人点起的蜡烛,昏黄的暖光被他们方才的飞身而过带起的风吹得摇摇晃晃,好悬才没有熄灭,挣扎着为这对有情人营造出了一种烛影摇红的氛围。 楼主似乎真是喝得过了量,眼珠黑沉沉的,眼都不眨地盯着怀里的人看,脸上也没有笑意,目光多少有点危险。 苗笙偏不怕危险,一手环着他的脖子,笑得恣意:“怎么,要吃人啊?” 游萧没有立刻接话,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喉结上下晃动几圈,最后挤出来一句:“你困吗?要不要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的,嗓音有些哑。 “不困。”苗笙拽开披风的绳结,眼睛里全是促狭,“好像这才刚过戌时没多久,睡觉有点早,楼主有什么安排?” 游萧低下头,靠在他胸口处,长长地叹息,然后咬住他氅衣上的系带,缓缓拽开,再抬起头来时,眼中那危险的目光掺杂了更多的欲念。 苗笙被他这模样撩拨的心脏狂跳,但还是要装作游刃有余,另一只手也抱住他的脖颈,缓缓靠近,去嗅他的唇。 楼主气息滚烫,像是能把人融化。 “嗯……”苗笙轻声感叹,“全是酒气。” 游萧眉头微微一皱:“不喜欢?” “孔大哥家的酒,是上好的琼浆玉液,香得很。”苗笙与他鼻尖相蹭,贴着他的唇,轻声道,“楼主现在也很香,像是一种含着酒味的果——” 最后一个字被堵在了嘴里,没能说出来,游萧的吻来势汹汹,证明方才他那想要吃人的眼神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虽说已经亲过很多次,但苗笙觉得每一次都有很新的体验,唇舌相接,纠缠不息,他只觉得浑身泛起酥麻之意,从心口麻到指尖,险些连楼主的衣服都揪不住。 床帐不知道被谁碰了一下,幕布一般落了下来,同时从床上掉落的,还有方才的披风、氅衣,接着又是道袍,还有楼主的褡护和贴里。 随后又有一些衣物从床帐缝隙里掉了出来,在床边堆起了一座小山包。 床里边两个人只穿着白色里衣,被这繁琐的脱衣流程给打乱了情绪,忍不住齐声大笑起来。 苗笙枕在游萧臂弯里,嗅着他身上淡淡酒气,觉得自己好像也被熏醉了。 “我好久没喝酒了。”他喃喃道,“上一次还是喝你的梅花酿,然后就……” 晚上狂性大发,把人按住这样那样,还有了崽崽。 现在想来,真是一段奇妙的经历。 谁知楼主记性贼好,否定道:“谁说的?你在那春生馆不是还喝了人家的甜酒?” 苗笙:“……” “我就喝了一小口!”他用指尖捏出一小点,“比这还少。”接着又神色一惊,“那会儿应该已经有崽了吧?不会影响它吧?” 游萧懒洋洋地笑着了笑,大掌包住他的手背,把他比划出来的手指往里又捏了捏:“不会,就这么一点点。” 苗笙的手转过来,与他掌心相对,然后再十指相扣,使劲儿挤了挤他的手指。 “给我上夹棍吗?”楼主欣赏着他修长的手指,戏谑道,“大人要问什么,小的招供就是。” 苗笙觑着他,调侃道:“怎么,要我扮演县太爷?” “敢不敢往大里想一想?”游萧眨了眨眼,笑道,“你知不知道,我闲爹爹第一次见聂阿爹,假扮成了朝廷的铁鹤卫,把他从大狱里给弄了出去,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苗笙一怔:“皇帝亲卫?他胆子可真大。” “所以我聂阿爹说他是个愣货。”游萧想到两个爹爹相处时的情形,不由直乐。 “那成,就铁鹤卫。”苗笙拽着他起来,严肃地说,“跪好了,你现在是在我们的天牢里,有话要问你,老实交代!” 游萧乖乖跪在了床上,但苗笙没松开他的手,还把另一只手也给夹上了,看起来就非得要给他上“夹棍”,便只能两人面对面跪着,还牵着手,看起来就很不像惩罚。 成为“阶下囚”的楼主表现得很乖顺:“大人轻点,小的怕疼。” “怕疼就按我说的做!”苗笙一张俊脸绷得很紧,“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年龄几何,是否娶妻?” 游萧抿了抿唇角,按捺住笑意,老老实实垂眸道:“在下游萧,今年十八,没有娶妻,倒是有夫君一人。” “哦?夫君?”苗笙挑眉。 “在下是断袖,寻得爱人,自然互为夫君。我叫他夫君,他叫我相公。”唤笙楼主很是狡猾,把称呼都安排好了。 苗笙撇着嘴睨他,笑容也差点没绷住:“你这少年郎,倒是很有心机。” “大人可误会了,在下没有心机,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人。”游萧煞有介事,“大人有问题还是快些问吧,在下夫君柔弱不能自理,若是我晚回去了,他定要担心得哭闹,很难哄的。” 苗笙被他气得夹紧了手指:“呸呸呸,谁要哭闹?!谁难哄!” 游萧往后一收手,将他拽进怀里,一只手挣脱后稳稳当当地搂着他,贴着他耳朵问:“不难哄,怎么非要给我上‘夹棍’?” “是你笨,会错了意!我分明只是想同你十指相扣。”两人另一只手还交握着,苗笙与他掌心相贴,轻轻蹭了蹭,小声道,“什么神童,我看也就那样吧。” 对方掌心里有练刀剑留下的老茧,颇有些粗糙,苗笙蹭着手掌麻酥酥的,心里又开始发麻发痒。 他痒,游萧更痒,猛地扣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直吻得唇舌发麻。 被脱衣服的过程破坏了气氛的两人,终于找回了感觉。 这吻十分火热,鼻端萦绕的淡淡酒气烟雾一样地氤氲开来,把两人包裹其中,酒助火势,将他们心口的烈焰烧得更浓。 浓得连里衣都穿不住,纷纷簌簌落在了床上。 苗笙难耐地勾住游萧的脖子,轻声道:“今夜……折腾一下,好不好?” 许是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楼主心里也按捺不住,自从上次在梨云儿家里对方提了这样的要求,他一直记到现在,今晚喝了些酒,体内的火气就压不住,方才迫不及待把人抱回来,就是存了“折腾”的心思。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 “确定。”苗笙吻了吻他的鼻尖,呼吸急促道,“我现在……感觉很好。” 方才一番亲昵,两人都已经蓄势待发,游萧再也没有犹豫,抱着他转了个身,从背后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墙上。 “为了肚子安全,扶住。” 再往后的事情,苗笙就有些记不清了,他朦朦胧胧地产生了写本不正经话本的想法,名字俗气得要命,就叫《唤笙楼主的火辣爱》。 还有一些片段描写,但是现在太迷糊,无法举例,决定等醒了再说。 扶墙也是没办法一直扶墙的,后来还是倒了下去,侧躺在了床上。 苗笙许久都没感觉这么热了,不仅鼻尖冒了汗,浑身也是大汗淋漓,身体像是在蒸腾,就要化成一团雾气飞上云端。 游萧对他太过细心体贴,总是在问他的感受,气得他勾住对方的脖子,堵住了那张才十八岁就有唠叨征兆的嘴。 他最喜欢的,还是两人掌心相扣、内力相连的时刻,全身血液加速流淌,耳边突然模糊了起来,只能听到两颗心脏共同有力跳动的声音。 迷迷糊糊之间,苗笙像是觑到对方下腹处有一道歪七扭八的印子,但是他脑子基本罢工,无暇细想。 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因为他累得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隐隐只有一点印象,记得有人帮他擦拭身体,记得肚子里的崽崽定时地踢踢他的肚皮,像是在宣告它安然无恙。 苗笙沉入了一个美好的梦境里,没有什么具体的情节,只是追逐着一个彩色的泡泡一直跑,就像身体完全健康那样跑,轻盈而又敏捷,跑着跑着,游萧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了,陪他一起追泡泡。 俩人笑着跑啊跑,最后终于把泡泡抱在了怀里,小泡泡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可爱的婴儿。 婴儿看不出男女,但一直在冲他俩笑,于是他俩也相视而笑,一家三口笑得像三个傻子。 “哈哈,哈哈哈……”苗笙一下子把自己给笑醒了,睁眼就看到了游萧一双笑眼。 游萧看着他,满脸忍俊不禁:“梦到什么了?自己笑了好一会儿,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你管我!”床帐被撩起了一半,有朦胧日光照进床里来,苗笙想起昨晚楼主的火辣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垂眸避开对方那双还残留着些许欲念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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