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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鹿几事

时间:2023-10-08 21: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几个梨

  赵啟骛扯了一下张百龄的铁锁,张百龄又说“如若你赵啟骛安安心心的在郃都做个混子,上梁又怎得这般动荡!”

  赵啟骛一脚踏在案上,扯着铁链,哑着声音靠近张百龄说“依张大人之言,现下朝廷之祸竟是因我而起?我不在郃都,就得大肆修庙,就得国库空虚,就得战事大败,就得加重赋税,我竟从未想过,原来我赵啟骛才是这晟朝将倾的成因?啊哦,张大人,你这么一说,啟骛明了了,张大人,谢谢你,要不请你辅助我入主郃都,将大晟改姓,反正我身上流的一半刘家血,不为过。”

  张百龄被赵啟骛气的手都发抖,直直骂到“孽畜!你个孽畜!”

  赵啟骛一屁股坐在案上,打翻了茶食说“啊?张大人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怎还急了?到时候我让张大人做内阁大宗辅!我就称您为'皇太辅'如何?”

  向执安笑了一下,张百龄拿着盏子重重的砸出去。说“陛下只是卧榻!现下只是东宫之争!你你你,赵啟骛,你重逆不道!你天地不容!”

  “我看天地不容的是张大人吧?张大人,我就是在等一个时机,也不妨告诉你,太子不可能坐上那天阙之位。至于二皇子,他害翰林学子如此,又暗杀内阁重臣,与神机营养匪棉州,打的什么算盘,难道张大人不知?”

  “张大人啊,既我问你,你一概不知,那也没什么作用,张大人就在此地,等着拜见新王刘懿司吧。”向执安偏头对着张百龄说。

  赵啟骛将绳索一丢,跟着向执安出了军监。赵啟骛说“执安怎么看?我倒是看这张百龄,还这只是想杀司崽罢了,但是被人摆了一道,恰好通敌了。”

  向执安团着手沉思说“张百龄有句话,说皇权若无权臣制衡,必生祸事。这话有点说头。按咱们张大人的意思,刘懿司死了,他主子定能平衡皇权与外戚。既免了一家独大,也阻了宦官当道。杀了司崽最受益的人,非二皇子与太子莫属,太子拢着郭礼,就算想要张百龄这个老官,张百龄也定然佛口蛇心,那既然不是太子,那就是二皇子,二皇子没有权臣帮衬,孑然一身,看太子这番做派,稍作拉拢,加之自己曾作保上梁一事,又说上梁留刘懿司做质,必然能说动张百龄,张百龄见二皇子一心信任上梁,上梁非不报恩,转头拥立三皇子,实为不齿行径。”

  向执安顿了顿又说“但是棋州的倒戈是个转折,本二皇子想以张百龄杀了刘懿司给太子信号,太子必然逼着皇后让神机营出兵益州,就算神机营不出兵,郭礼也得出兵,到时候打个人仰马翻,再让丹夷一举进攻上梁,上梁无力为我援军,那二皇子,便能依仗着张百龄盘桓在卫州之上。二皇子这番不杀我,也是想与我联手,铲除了太子一党,我若失了司崽,便不是刘家内斗,而是乱臣贼子。我长姐还在宫内,厉海宁的性命也在二皇子手上,他料定了我不能再做挣扎。”

  赵啟骛与向执安慢慢走着,赵啟骛说“若是如你所言,那张百龄就是一颗弃子了。那为何他就是不愿意卖二皇子?我想来,二皇子捏了张百龄的把柄,至于把柄是什么,也只有他俩知道。”

  向执安说“无非情与人。不是家里人,就是心上人。”向执安叫赵啟骛靠近些,说“军监看的太牢固,老鼠跑不出来。”

  赵啟骛说“也是。上梁的硕鼠,该抓一抓了。”

  向执安说“张百龄一直盯着我的璎珞,已经不止一次,我瞧着,张百龄对这个有恨意,回头我让杨叔去查一查。”

  赵啟骛说“张百龄怕是见不得小情人之间的把戏。”

  向执安说“真的像狗链子吗?”

  赵啟骛粗糙的手抚过,说“若你不喜,那就不带。”

  向执安用手覆在赵啟骛的手上,牢牢按在自己的脖颈上,说“一世都禁锢我,好吗?”

  赵啟骛将向执安抱起,向执安看到了远处的赵思济与刘怀瑜,小声的说“快放我下来,你爹娘来了!”


第82章 通敌

  赵啟骛提声说“休想骗我,今日就算赵老头来了我也将他打跑,谁也不能打扰我。”又骚气的说“快,香一个。”

  向执安遮着自己的脸,说“世子,完蛋了。”果真,赵思济捡了一块石头,颠了颠,重重的击在了赵啟骛的背上。

  向执安顺势一跳,赶紧跑了。赵啟骛“谁敢…”还没说完,赵思济一军锹过来了。

  赵思济说“要把谁打跑?啊?小子?”

  “爹!啊呀!娘怎么摔倒了?娘!”赵思济往后看,赵啟骛一下推开便跑了。

  “向执安!你别跑!”赵啟骛追着喊。

  向执安晚些就得回卫州。

  边杨翻了个白眼说“咱们世子怎么每次都这个德行,腻歪死了,载府又不是不来了。”

  花鞘揉揉眼睛抱着刀说“扭扭捏捏像个娘们,还好咱们世子长得高,不然那载府若叫世子小君,那咱还得陪着小君去打仗,想想都脑仁疼。”

  边杨说“赌五十文,一会儿世子又要磕磕巴巴送到霄州边界。”

  花鞘说“我不与你赌,这不是回回如此!”

  赵啟骛大喝“你两咋不去城楼上喊?生怕我听不着?滚蛋!”扭头立马换脸一脸温情的对向执安说“我什么时候再见你?你这回去就要等春猎大事定了,可这种时候我得死守着上梁。不能陪你同往。”

  向执安揉着赵啟骛的手说“好了,你在上梁便可,不管我在哪,心跟眼都在北边。”

  ***

  岳杜康今日又穿上了新军袍,找来了画师给自己画像。

  岳杜康今日得意洋洋,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好似这军袍上已经绣上了三品豹补子。

  上回喝完了酒,交了七八个颓败的世家子弟,就打算谋得楚流水的军权双手送给自己的爹。

  孝子。

  今日岳杜康要去吏部领牌子。自己周围的人都有牌子,只有岳杜康没有。

  岳杜康来到吏部,恰巧遇着了崔治重。崔治重是出了名的好相与,对谁都是客客气气,能帮则帮,谁都想与督察院搞好关系,哪怕今后真有上不去台面的事情,崔治重的长狱司里还能做最后的峰路回转。

  当日父亲官复原职也是崔治重来贺的,牌子也是崔治重来送的,岳起元几番劝崔治重在家吃口便饭,都被婉拒了。

  但是岳起元进了督察院,却没有怎么吃苦头,就是三日去回一次话,后头岳元就在家待着,等都察院来问一问话。

  岳杜康对崔治重颇有好感,见了就赶紧拜礼。岳杜康说“家父承崔提督庇佑,才得死里逃生,杜康感激不尽。”

  崔治重扶着岳杜康起来说“诶!岳公子说的哪里话,岳大人又未与向燕郎戈台之辈合谋,无罪之人不谈死里逃生。岳大人是英勇的,早该官复原职,好的是消息,也不是传消息的人。”

  岳杜康越拜越深,说“崔大人太客气了,若无崔提督这般善待,怕是岳家也等不到脱罪的这日。下奚兵败事情太大,兵部难辞其咎,得崔提督力保,才能得此青日。崔大人大恩,杜康无以为报。”

  崔治重扶着岳杜康坐下,说“我来这吏部查询春猎一事守卫,岳公子缘何来此?”

  岳杜康说“家父给谋了个职,今日来领牌子。”

  崔治重说“虎父无犬子,岳公子定然要好好经营。”

  岳杜康有些负气的说“就是一个边防的提刀,立不上功。”

  崔治重似沉思了一会儿便说“你家在下奚俺里受了委屈,现下陛下不开朝,唐次辅又忙不来这等小事,本该补偿补偿岳家,但是现下兵临城下,贵人们都忙着自己的,疏忽了。”

  岳杜康说“崔大人不必这么说,等杜康自己立功升官,再请崔大人吃酒。”

  崔治重说“年轻人莫要着急,你可看过这次春猎的守卫图?这么的,我拿给你瞧瞧,有些疏漏的地方,岳公子心里藏着些,春猎明刀暗箭,每次开猎我都心脏蹦蹦跳,岳公子也当帮我忙了,我也只能在这些小事儿上给岳公子垫上一垫,真要立功了,岳公子与我一同在朝,也是个照应。”

  岳杜康眼睛发亮,说“谢崔提督!”

  崔治重带着岳杜康来到督察院,岳杜康来过多次,但是总是来探视父亲,这次是跟着崔治重进议事厅的,不由的左右打量。

  崔治重翻了一会儿,翻出了木兰围场的图纸,说“岳公子,你先看着,我去处理点儿事务。”说着便笑盈盈的走了。

  岳杜康一人坐在这督察院的议事厅,心里有些不安稳,看了看这图纸,也没看出什么东西来。他听见窗外的督察院院里人在谈天说地,心里放松了些许,这崔治重对下面的人可真好。

  外面陆陆续续有人经过。

  “郃都现在这样子还要春猎?真是笑死人了,那神机营明摆着能打那向执安,偏偏不出手!”

  “跟他们的头儿一样,胆小如鼠罢了。现下崔大人也不去神机营了,神机营不护皇城,崔大人看不上他。”

  “那可不怪崔大人,现下谁能看得上神机营?竟还要我们督察院的人去边上帮着做事,他们的人在莳州居多,现下春猎守卫不足。”

  “怎么不让十二监那帮老太监去!竟会使唤我们督察院的!”

  “神机营的那帮兵看见太监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到我们头上耀武扬威倒是松快!”

  “真是烦死了,神机营那些人在外当蚂蟥,回来当霸王,跟着他们做事,有错的都是咱,有功的都是他们。”

  “可不是!今日又送了一堆的破烂器械拿来给督察院修,连个好脸子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提督是他楚流水的下人。”

  “快别说了,那些器械还在院里堆着,那木兰围场的地儿也不平整,还需要整修,去年过年有百姓没粮食,给木兰围场挖了好几个陷阱抓野物,修补了一些,明日还要去挖泥巴!神机营怎么不自己去!”

  “数都不查,几个陷阱都不知道,就光跟我们一说!”

  “就是!明日就跟提督说,回绝了神机营挖土那差事,让他们自己整去!”

  “就是!让他们自己整!我们督察院才不办!”

  “走吧!提督也不会让我们白忙活。”

  四五人为崔治重鸣不平。

  岳杜康心里有点舒缓,崔治重真是晟朝的好官。

  又坐了半晌,崔治重还没回来。

  有人进来,岳杜康赶紧起身行礼拜见,来人说“岳公子不巧了,提督今日要与其他家议事,已被唐次辅请走了,提督说未有坐陪,心里过意不去,让我送岳公子回府,下次再去岳大人府上再叙。”

  岳杜康连连行礼,说“不打紧不打紧,我自己回去便可,不用劳烦大人。”

  岳杜康最后瞧了瞧图纸,便走了。

  子夜,岳杜康来到了木兰围场,果真如督察院那些人所说,新土旧土到处掩埋,附近的农家实在没饭吃,设了许多陷阱捕猎,督察院的已经掩埋了不少,需要再埋再掩的搜插了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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