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不是曹启正! 不过单一个妙言就已经足够向谢大人邀功了。 王仁索性放弃探寻曹启正和妙言的关系,只问:“你还有什么关于红娟的消息么?” 老鸨思索片刻,却摇头道:“红娟这姑娘心思重得很,鬼精鬼精的,嘴巴比哑巴还紧,就连杜蘅给她送钱都是她要走了我才知道的。平日那些客人专门要红娟也是看在她不会出去乱说话,除了这些,我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望大人恕罪。” “不,已经够了。” 王仁一捋长须,神秘莫测地笑了起来。 * 谢瀛言出必行,寻芳斋的点心送上山时都还是热乎的。 只是江芙一直不在,连上山向谢瀛述职的曹启正都要下山了,江芙还没从妙言那里回来。 江芙夜夜留在上客堂,没回过自己屋里睡觉。小桃心中疑惑,拿这事去问红娟,红娟搪塞了过去,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今日有机会便叫来江芙说了会话。 说着说着就不免提到了谢瀛,红娟一看江芙支支吾吾的,耳根都红透了,心中又是一番惆怅。江芙初尝人事,哪是谢瀛的对手,万一因为这些事对谢瀛产生了些不该有的念想,到时候又要伤心。 情欲情欲,有了欲又怎可能不生情呢? 红娟道:“阿芙你先抬起头来。” 江芙听话地抬头,望向了坐在梳妆台前的红娟,他眼神清澈,未有一丝阴霾,乖巧等待着红娟的吩咐。 红娟问:“阿芙想过离开白鹿庵吗?” 江芙立刻摇头:“没有想过。” “为何没有?” “阿芙无处可去,是红娟姐收留了我,我不能忘了红娟姐的恩情。” “若是你母亲回来,要接你离开呢?” “母亲不会回来了。” 自母亲下山后江芙心中便清楚母亲不会再回云州了。母亲在齐家又说不上话,父亲更是巴不得甩下自己这个包袱,旁人得知自己被抛下留在云州也只会拍手称快,江芙可是连齐家的族谱都没上,又怎么算得了齐家人呢? 红娟继续问:“若是谢大人想带你离开呢?” 江芙犹豫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道:“不会的。” 红娟闻言一愣,连在门外来寻江芙的谢瀛也停住了步伐。 “谢大人迟早都会回京,而我不过是谢大人在云州碰巧遇见的一个还算听话的......玩物......罢了。”江芙垂眸道。 既然是玩物,谢瀛在京中见得多了,又怎么会有意将自己带走? 况且,陪着谢瀛的这些日子已经是江芙最快活的日子了,江芙心知不能贪心,不敢接受更多了。 红娟长叹一声,江芙就又道:“红娟姐问我想没想过离开白鹿庵,其实阿芙也想问红娟姐这个问题。红娟姐又是为什么不离开白鹿庵呢?红娟姐不比我和小桃无处可去,曹都尉又对红娟姐的一片痴心,红娟姐为什么不离开呢?” 红娟心头大震,不知如何回答。江芙明明不是在逼问她,她却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江芙的眼神太过澄澈。 江芙道:“所以阿芙和红娟姐一样,不会离开白鹿庵的。” 这时谢瀛正巧在外面敲响了门,“阿芙?” 红娟移开目光,道:“谢大人找你了,阿芙先去吧。” 江芙“诶”了一声,起身朝红娟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 今天出了趟门后面的写不完了,明天继续,我争取日更几天,尽量在下周二前完结 如果完结不了等我几天,让我先考完试orz
第9章 玩物(2) 寻芳斋的点心已经冷了,虽然还是甜的,但味道显然没有那么好了。 谢瀛只尝鲜吃了一个,之后就没再碰了,京中的点心哪个不比寻芳斋好?偏偏江芙就爱这种甜到腻人的点心。 江芙吃得认真,双手捧着点心,小口小口地咬着。点心的碎渣黏在嘴唇上,又很快被舔去。 谢瀛凝眸盯着微低着头的江芙,自然没错过一闪即逝的嫣红舌尖。 应该是前日,或许更早,江芙跪伏在自己身侧替他纾解,嘴中含着自己的阳物,轻柔地舔弄着,但江芙心中好奇,偷偷伸出舌尖舔了舔,便像今日一般。 那时江芙未着寸缕,光裸的脊背白得晃眼,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巴掌大的小脸两侧凹陷,纤长的眼睫几乎要碰到谢瀛的阳物。 江芙柔顺极了,谢瀛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饶是谢瀛只是半开玩笑般地给江芙提了个要求,江芙就当真俯下了身子。 这便是玩物的自觉么?即使谢瀛从未把江芙当过玩物。 江芙对着他含羞带怯,连拒绝的话也不会说,谢瀛也因此对他心生怜惜,从没真让江芙做些什么他不情愿的事。 他对江芙还不够好?或许就是太好了,江芙才不知道其他双儿是怎么活的,现在居然敢说自己是他的玩物。 江芙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玩物,那便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玩物。 江芙不觉有异,但谢瀛的注视太过长久,他不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时间都有些食不知味。 刚才大人听到自己说不愿离开了吗? 可是......可是本来大人就不该带自己回京呀,就算江芙并不十分明白官场上的那些弯弯绕绕,他也知道谢瀛从云州带他回京怎么都是不妥的。 自己......那么想,应该也是对的吧? 谢瀛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他很快就移开了目光,之后便如往常一般同江芙玩笑。江芙松了口气,不作他想。 是夜。 月光如水,倾洒进房内的银练被切割成大大小小的光斑;虫鸣阵阵,高一声低一声,间或夹杂着几声低泣,那泣声正是从床幔中传出来的。 江芙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足尖绷直了,圆润的指甲都透着粉,右腿挂在谢瀛的肩上晃晃悠悠的。乳峰上的两粒红果因为情动颤巍巍地挺立着,却没等来人采摘,乳晕颜色浅浅的,浑身都蒙上了一层细汗。 江芙难耐极了,他想让谢瀛吻他,却不好意思讲。比起下身的操干,他更喜欢与谢瀛唇齿交缠的感觉,因为谢瀛吻他吻得再激烈也是温柔的。谢瀛一直在情事上很照顾他,知道江芙喜欢接吻就惯着,可今日谢瀛虽是笑着的,却在江芙大着胆子想凑过去亲一亲时偏过了头。 这是无声的拒绝。 同样的,今日谢瀛也没有对他温柔的抚慰,手指探到下身时江芙都觉得有些痛。 但江芙的身子在这段时间里早已受尽了情事的滋润,就算江芙初初觉得痛,下身就马上流出汨汨的清水,更因为谢瀛颇有些粗暴的动作升起一种隐秘的快感来。 他想要更强烈的冲击,花穴内开开合合,等待着更粗大的东西进来好让穴内的媚肉抚慰。 “水真多。”谢瀛说,然后又往花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他像是捅了什么泉眼,水流个没完,滑腻的触感顺着手指漫延到手掌。 两根手指在穴内翻搅,软肉疯了似的涌上来,不住舔吸着自己的手指。谢瀛听人说双儿最是骚浪,只要开了苞那股骚劲儿就藏不住了,而江芙的花穴早就被自己玩了个遍,此时此刻真是应了那句评价——骚到没边儿了。 双儿的穴又小又紧,操进去别有一番滋味,谢瀛已经体验过了,确实不错,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几乎夜夜都同江芙欢好。 而且更妙的是,双儿的后穴天生就适合承欢,都不需要怎么特殊调教。谢瀛没有那方面的特殊爱好,但既然江芙说自己是玩物,自己不玩弄一番,又怎么对得起江芙这个评价。 两根手指显然不能满足江芙体内的空虚。江芙脸皮薄,不能像红娟一样直白,只好硬生生受着如蚂蚁啃咬般的酥麻痒意。 他一动情脸就容易红,就算现在没面铜镜,江芙也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因为脸上的热度几乎要把他头脑蒸熟。 江芙难耐地咿咿呀呀叫着,又不敢催促谢瀛,眼角都落了好几滴泪,可饶是这样谢瀛也才又加了一根手指,但三个手指也还是不够啊! 三根手指在体内抽插,不时刮碰到自己穴内柔软的内壁,激得江芙腰眼泛酸,不住呻吟了起来:“嗯......啊......啊哈......嗯......” 江芙太敏感了,谢瀛从来不会碰他前端的娇小阳物,但那阳物每次都会因为情动而吐出精液,斑斑点点地洒在江芙平坦的小腹上,就像现在一般。 谢瀛“啧”了一声,江芙没听出其中的意味,只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好不容易软下去的阳物又因为抽插而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谢瀛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埋在江芙穴内的三根手指,江芙以为自己终于要等到了,谁知谢瀛的手指又在自己挺立的肉蒂上轻轻刮了一下。 “嗯......唔......” 江芙真的受不住了,体内的空虚感快要将他淹没,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一直巴不得谢瀛快点来操操他,往常自己从没有这么强的欲望。 谢瀛不打算放过他,谢瀛的双指一夹,竟用力捏住了江芙的花蒂! “呀——!” 江芙惊叫出声,浑身抖个不停,腰腹拱起,又重重地落了下去。疼痛与快感反复拉扯,江芙一半沉沦进情欲,另一半则为谢瀛不似寻常的粗暴惴惴不安。他想大声哭叫,可一开口就是甜到腻人的呻吟。 谢瀛顿了顿,夹着花蒂的手指松了松,江芙才得以喘口气,可江芙才稍微放松,后穴便传来一阵奇特的感觉。 谢瀛竟在扩张自己的后穴! 但那种地方怎么能拿来做那档子事! 江芙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大人......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谢瀛置若罔闻,手上动作不停。后穴的感觉太过古怪,江芙觉得痒,又觉得难受,谢瀛不答话,他不由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太过古怪的感觉。 可下一刻谢瀛便再次捏紧了他的花蒂,花穴被刺激得流出淫液,后穴居然也收缩了一下。江芙顿时就停了动作,谢瀛仍然没放过他,握着江芙的脚踝往身前压了一压,两瓣浑圆饱满的肉臀就彻底暴露在谢瀛眼前。 翕张的后穴也瑟缩着,几滴清露从穴口中渗出,真是个天生承欢的宝穴。 江芙与谢瀛多次欢好,哪一次都没这时来的恐惧,谢瀛像是变了一个人,几乎不出声,动作也粗暴极了,完全不顾江芙的哀求。 后穴才浅浅的扩张过,粗大的阳物便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江芙只觉自己从下身被一半劈开,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偏偏只要自己难忍地哭叫出声谢瀛就捏紧了自己的花蒂,强迫自己陷入滔天的情欲。 甬道干涩不已,肉刃破开甬道的疼痛让江芙恍然以为自己下身被操出了血,但花穴的淫水因为被捏紧了的花蒂流个没完,甬道也完整地包裹住了谢瀛粗大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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