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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娥

时间:2023-08-14 19:40:03  状态:完结  作者:橙汁酱鸭

  江芙抿了下唇,继续唱了起来。

  他始终提着心,生怕谢瀛又突然袭向自己敏感的腰腹。这也不怪他多心,实在是谢瀛对着他时就喜欢逗自己出糗。

  许是心里挂着事,原本好似娇莺清啼的婉转歌声变得忽高忽低,江芙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渐渐红了,声音也小了下去。

  谢瀛却无知无觉般,嘴角仍噙着笑,等江芙唱完还昧着良心夸江芙唱得好听。江芙闻言更加羞臊难堪,若不是谢瀛始终抱着他,他真想埋进水里不见人了。

  “阿芙还会什么曲?”

  谢瀛亲昵地贴着江芙被热水蒸得有些发热的脸颊,同江芙低声商量道:“就唱这最后一首了好不好?”

  “大人......”江芙侧过头小声道:“那大人这次就不要闹我了。”

  “好。”谢瀛笑着答应了。

  江芙定了定神,细细地开了嗓——

  “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谢瀛听得不由有些恍惚,这曲子他在京中就听过不少次,还未像这次一样听得如此......谢瀛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感受。

  谢瀛照例夸奖了江芙一番,又问:“阿芙......为何会唱这支曲子?”

  “因为这是我学会的第一首曲子呀。”

  江芙同谢瀛解释道:“母亲说我的名字便是这么来的。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还未归家,母亲因为思念,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哄我入睡时就哼唱着这支曲子。”

  “那阿芙的母亲还教了阿芙什么?”

  “还教了阿芙......唔,母亲其实没教阿芙唱曲,只教了阿芙识字念书与女红。”

  江芙回答了谢瀛的问题后,不由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是还想听曲子吗?”

  “不了,说了让阿芙唱最后一首了。”谢瀛道:“只是对阿芙的过往有些好奇而已。”

  江芙的过往经历真没什么能拿出来逗谢瀛开心的。江芙幼时大多被欺负,大了一点便成日呆在院子里识字念书,若不是叛军入城,江芙现在应该还呆在齐家的那方小院子里。

  江芙正想着挑几件还算听得过去的趣事和谢瀛讲讲,谢瀛便道:“阿芙学了哪些书?”

  “四经五书都学了。”

  “都学了?”谢瀛挑眉,随意念了个句子:“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

  这是要考校自己的学问吗?江芙愣了片刻,随后小声接道:“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

  “贤者亦乐此乎?”

  “......贤者而后乐此,不贤者虽有此不乐也。”

  “贤者过之?”

  “唔......不肖者不及也。”

  这么一来一回便对了数十个句子,江芙渐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回答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在谢瀛问到“匪我求童蒙”一句时便彻底答不上来了。

  谢瀛笑道:“若是阿芙参加科考,现在应当是和我同朝为官了。”

  这如何使得,江芙连忙道:“我其实不懂那些句子是什么意思,只是会背而已。”

  “会背就已经很好了。”谢瀛道:“阿芙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可谢瀛哪有什么吃惊的样子,江芙觉得这不过是谢瀛哄他的玩笑话罢了,或者是谢瀛的什么新情趣。

  两人赤身裸体的泡在温泉里,靠得还这般近,歌也唱了,诗也背了,接下来便是......江芙已经等着谢瀛的那句暗示了。

  也不怪江芙这样想,实在是谢瀛每次都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就算两人之前说的还是完全不相关的话题,谢瀛也总会绕到那档子事上。江芙在心里偷偷想,谢瀛直截了当点自己可能还更适应,这样不上不下的,自己还要费尽心思地猜谢瀛的未尽之意,何况......何况谢瀛在情事上还是很照顾自己的,江芙并没有什么不适应。

  谢瀛却只是亲了亲江芙的唇,并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表示。

  江芙耐心等着,但谢瀛好像今天真的打算放过他了。江芙不由微微侧过头,看着已经枕在他肩上阖眸的谢瀛。

  谢瀛仍闭着眼,却像是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轻笑了一声:“阿芙以为我是个什么索求无度的淫魔么?单不说阿芙昨晚就叫着说‘不要了’,腿根都在发抖,今日怎么还受得住?再者我也没这么不通情理,阿芙不愿我是绝不会强迫的。”

  江芙耳根都红透了,根本没法子反驳什么,他嘴里虽是说着“不要”,可身体还配合得很呢!他初通人事,身体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对情事食髓知味,若不是害羞,他都还想多要几次。

  谢瀛道:“我也不是怪阿芙的意思,阿芙对着我也不必那么紧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怪罪你。”

  江芙应了一声,可谢瀛就算不睁眼也知道这话江芙并没有听进去。

  江芙心思澄澈,心里在想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谢瀛在心里叹了口气,难得有些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心急,若是自己循序渐进,不那么逗他,想必江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着自己紧张极了。

  “罢了罢了。”谢瀛长叹一声,干脆起身,任凭水珠顺着身体滴落在水面上。

  谢瀛看向又以为自己做错事了的江芙,“阿芙什么都没做错,不用乱想。”

  “没乱想.......”这话江芙自己说不出来都不信,只好讷讷闭了嘴。

  谢瀛道:“阿芙这几日也累了,想不想吃寻芳斋的点心?明天让人带上来。”

  江芙不知道自己在听到“寻芳斋”三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他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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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瀛这个让人唱歌的品位真的很俗( ̄ー ̄)

  于是昨晚睡不着的时候想了一个一个520小段子:

  江芙是可怜的被赶出家的双性高中生,家里没钱了咬咬牙去夜总会当陪酒的小姐,下了晚自习浓妆艳抹的去陪一群大老板喝酒。谢瀛小谢总因为应酬跟一帮中年男人去夜总会喝酒,在一列穿着性感烈焰红唇的小姐中挑了最青涩的江芙过来。

  江芙瑟缩着给谢瀛开最贵的酒,生怕谢瀛一个狼性大发把自己按住,结果谢瀛往他手里塞了一支话筒,也不像其他猥琐老男人对小姐们上下其手,就让江芙唱歌。

  江芙哪敢不卖力,流行歌曲唱了一首一首,x音热门单曲全部唱了个遍,谢瀛就边喝酒边笑着看江芙唱歌,江芙心里瘆得慌,努力不转头去看谢瀛。

  但是江芙唱得好啊!大老板们喝上头,要和江芙合唱,江芙就颤巍巍地和别人一起唱起了《军港之夜》和《甜蜜蜜》。

  江芙都要唱吐了,第一天当陪酒小姐的经历让他晚上睡觉都是“军港的夜啊~~~~”,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嗓子哑了。

  结果,江芙从老楼房下去的时候看到了谢瀛的豪车......

  谢瀛没让江芙去当陪酒小姐了,美名其曰资助贫寒高中生,呵呵,但其实是让江芙给他当小情人,就像童养媳一样,等江芙大学毕业就和谢瀛结婚生孩子,职场上还要受谢瀛的压迫,苦哈哈地当谢瀛的私人秘书!


第8章 玩物

  王仁快走到府衙时正好碰到了曹启正。

  王仁一见到曹启正便是一笑,朝曹启正拱手道:“见过曹都尉。”

  曹启正皱起了眉,王仁与他关系平平,先前他从未这样对自己礼待有加,今日王仁是吃错了什么药?

  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曹启正也朝王仁拱拱手,“见过王大人。”

  王仁笑容愈发热烈,“曹都尉这是要去白鹿山见谢大人?”

  “是。”曹启正心中狐疑,“王大人问这作甚?”

  “随便问问罢了,曹都尉不必介怀。”

  场面话而已,曹启正压根就没信,他还急着上山见红娟,便有些不耐道:“王大人府衙内的公务已经处理完了么?若无事我便先上山了。”

  王仁闻言仍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笑脸,侧身让出了路,“既然如此,曹都尉便先上山吧。”

  装模作样!

  曹启正在心中冷哼一声,敷衍地同王仁告别后便一挥袖大步离去。

  王仁立在原地,目送曹启正远去,等再也看不清曹启正的身形时他才嗤笑道:“真是好大的威风,背地里还不是偷偷狎妓!”

  同曹启正交好的妙言才不是什么尼姑,而是个从寻春楼出来的娼妓!

  这正是王仁从张家打听过来的消息。

  张家一事确实属实,张家姑娘自叛军入城后就逃上了白鹿山,躲进了白鹿庵里,在叛军被击退后才从白鹿庵里出来。

  原本那张家姑娘死活都不说叛军与白鹿庵的关系,只反复讲白鹿庵里有菩萨,叛军冲进白鹿庵时是菩萨庇佑了她,菩萨显灵的事几乎要说出朵花来。王仁逼问再三,张家姑娘仍是不说实话。

  王仁以为自己要无功而返了,谁知张夫人偷偷告诉他自家姑娘回来后无意透露出关于白鹿庵主持的消息——那白鹿庵主持妙言,竟是个娼妓!

  王仁心下大喜,当即命人找来寻春楼的老鸨,让她在府衙里候着。

  寻春楼的老鸨是对着王仁也不见慌乱,先是朝王仁行了一礼才开口道:“白鹿庵的妙言确实是从寻春楼里出去的姑娘,她本来是叫红娟的,刚及笄就被家里人卖到了我这儿,然后在寻春楼里呆了八年,自己把自己给赎出去了。我以为她早就嫁人了呢,没想到跑去白鹿庵当尼姑去了。”

  王仁问:“她在寻春楼见过哪些人?”

  老鸨笑道:“这哪说得清!红娟虽然不是寻春楼的头牌,却也受欢迎得很,不少人来寻春楼就是为了她呢!买红娟一夜的价钱又不贵,连家中有些闲钱的杀猪匠都能买她,何况还有来云州的行商也喜欢点她,大人让我说她见过什么人,我一时可真说不清。”

  王仁又问:“那妙......红娟的常客都有谁?”

  老鸨想了想,道:“有宋府的二老爷,住在城西的赵秀才,还有杨府的小公子。”

  这都不是曹启正啊!

  王仁道:“就这几个?没其他人了?”

  老鸨:“我怎敢骗大人?真就这几个了。”

  王仁还不放弃,若说曹启正和红娟没关系他是绝对不信的,只不过自己还没找出来罢了。王仁定了定神,那老鸨刚才说红娟只在寻春楼呆了八年,对一个价钱便宜又没几个常客的妓子而言,八年就想脱身,简直是毫无可能。但要是有人暗地里助她赎身,那就不一样了。

  “你说那红娟只在寻春楼呆了八年?”王仁捋着自己灰白的长须问。

  老鸨立刻懂了王仁的意思,“是,确实如大人猜想,红娟是有贵人相助。”

  “此话怎讲?”

  老鸨道:“十几年前寻春楼的头牌是一个叫杜蘅的姑娘。红娟刚到寻春楼时就被杜蘅要走当了身边的侍女,一当就是三年。后来杜蘅被云州首富齐员外赎走,成了齐员外的一房小妾。杜蘅心里念着红娟,时不时塞给红娟银两,不然红娟哪有钱从寻春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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