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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你嗯,不要弄得太过了啊……”崔叙态度又软了下来,反复横跳着,穴内抽送的动作也时疾时徐,把中人磨得崩溃。

  “若不能尽兴,我是舍不得射给你的。”

  “你是不是又给我抹了药?”崔叙止不住地哼哼。

  肉白的臀瓣上被捏出两片红痕,王循满意道:“伴伴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只是想听你叫得骚一点。”

  “要叫什么?”中人还是直截了当地问。

  “你在床上管皇爷叫什么?”晋王反问。

  “就叫皇爷。”

  “无趣,”王循稍加思索,旋即哄道,“伴伴不如叫我‘亲达达’,怎么样?”

  “亲达达……”崔叙被顶得发懵,呆呆地复述了一遍,待反应过来,决计不肯叫第二遍了。

  换作是晋王不依不饶:“再叫些好听的,达达就射给你。”

  “你爱射不射……混蛋呜……”

  ……

  这回晋王还真没有再诓他,将此事来龙去脉掰开揉碎了讲给他听,但却是射过以后,第二回合里边肏边讲的,在他昏过去之前,能听清楚多少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科举舞弊疑案牵扯甚广,但却并不是一步钉死的棋,盘活它的还真是崔奉御当日的灵光一现。但也怪崔奉御记性实在不好,也对政治完全不感兴趣,以至于晋王那数月间往他身上埋的那么多颗棋,只有胡昶父子是真正用上一回的。

  而那一步,也不过是试探当时的棋局上到底有多少位棋手罢了。在太康长公主及其背后的几位掌兵侯伯现身以前,王循一直是骑墙的立场,一面积极回应着以崔让为首的保皇派的拉拢,一面收受着以益王为首的藩王所给的贿赂。

  太皇太后的骤然去世,让他更多偏向新皇一党,而舞弊案以后,他已彻底放弃了益藩、襄藩,甚至将他们的意图、动向出卖给太康长公主换取支持。

  自然,内阁、司礼监与广义上的外戚们,在支持新皇这个大方向上虽利益统一,但也并非事事铁板一块,更别说各势力内部,还有着不安的骚动,只待一个契机来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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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人真的反复无常,当我写这部分的时候,剧情灵感又来了……


第88章 陪伴

  “明礼,是我的错觉么,怎么感觉你这段日子里总是躲着我。”王缙趁其不备,迂回了一大圈,从他身后把正在工作时间摸鱼打盹儿的中人捞到了怀里。

  “分明是皇爷给的差事太多了,怎么怨到我头上。”崔叙睡眼惺忪地回道,他不擅长撒谎,这会儿耳根又红了,微微颤抖的身体将心思出卖了个彻底。

  “你也不需要这么卖命,累了便请假歇上几日。”王缙贴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若有若无地吻着红透的耳垂。

  “奴想努力让皇爷满意。”崔叙低眉道,目光尽落在纸面朱批上。

  这话王缙听着耳熟,辛朝云、曹羞月都曾向他表达过相似的意思。然而他那时只需要一位普普通通的皇后,和一位大脑空空的宠妃。

  前者却努力想做好贤妻良母和贤后哲妇的角色,甚至在生活之外为他分忧解难,后者近年来也削尖了脑袋,想尽全力做好内廷每一件落到她头上的差事。

  王缙却并不需要她们如此努力地讨他欢心,有时这份多余的好心,反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安排,引发他隐秘的不满。越是想要寻求认可,反而越是偏离了皇帝给她们的预设的方向和角色定位。

  现在面对崔叙,王缙也有了相似的感觉。但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下定决心要做的事绝不会轻易因某事动摇。何况,是他推着崔叙走向这条路的,理应为对方任何可能的变化买单。

  “我已经很满意了。”王缙尽其所能地说得真诚一点,但也难以保证凭崔叙对他的熟悉程度,会不会看出内里的敷衍。

  崔叙果然没有对这样的评价表现出什么积极的情绪,只说:“奴会继续努力的,就不耽搁皇爷时间了,奴先告退……哦不,奴先继续……”

  王缙却不允许,径直打断说:“你这话摆明了是说我耽搁你的时间了。”

  崔叙也不藏着掖着,带着点挑衅意味地侧过脸,用余光看向他:“皇爷既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奴还不能嫌弃皇爷一回么。”

  “可我想明礼陪我,想我的小狗了。”王缙无赖地扳过中人脸颊,在眼角处香了一口。

  崔叙神情淡淡的,他被皇爷圈在怀中,挣脱不得,只能任他亲热,末了甩下一句:“不是有梦昙陪你么?”

  一想到梦昙水嫩嫩的年纪,崔叙竟生出几分自惭形秽的感受,日前走过太液池畔时,竟忍不住上前一览水中倒影,看自己身段如何,还有年轻时的几分好。

  拿自己和皇爷的新宠作比,从来都是崔叙生活中焦虑与痛苦的根源。

  他既恨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名为“帝王宠爱”的漩涡与泥潭,脑子里只有皇爷还宠不宠他,在新欢与旧爱二选一时会偏向谁这种屁事,可拦不住心底里实实在在地会为这样的屁事牵动情绪,以至于寝食难安、日渐憔悴。

  虽然他从未主动找那些人的麻烦,唯一一次正面冲突,就是尹微挟私报复那回。

  但这次全然不同,以往崔叙都是听说,谁谁近日得了皇爷的宠爱与恩赏,一时间风头无两。似乎皇爷会有意避开他们相见的情景,所以这些年来,崔叙基本上不识那些过客的庐山真面目,甚至直到失宠后突然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也不曾晤面。

  而梦昙呢,从一开始就同崔叙相遇在御床上,后来更是一步步蚕食了自己在皇爷身边的位置。

  他则因此退居二线,做起了女史们的活计。哪怕现在接触的才是中官同僚们的正经工作,他在感情上也难以接受,自己日后也会这样逐渐淡出皇爷的视线,成为千百位默声做事的中官的一员。

  忽而又觉得,皇爷肯为他安排这样一条退路,是不是正因念及他这么多年来侍奉枕榻的苦劳。

  只是这样的陪伴,还算得上是陪伴么。

  “他啊……”崔叙心中隐隐作痛的分际里,王缙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拨开话头说,“提他做什么。”

  “他是什么不能提的人吗?”崔叙气鼓鼓的,尽可能地用玩笑语气与皇爷一道将这话题揭过,免得教皇爷看出他心底的异样,他自己也后悔提到此人,推说道:“不提就不提。”

  “好,都好,狗儿过来。”王缙终于松开他,踱步回到自己的坐榻上,却转头招呼中人过去侍奉。

  皇爷都这么唤了,狗儿也没法反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他身边,主动往他怀里靠。

  王缙却只是展开双臂,要中人面对面地爬坐上来,崔叙有些不安,但望见皇爷目光里不似沾染情欲,才放下心来,攀着他宽厚的肩臂,倚靠上去,合目享受片刻的宁静。

  “是不是不喜欢这些差事?”王缙紧紧搂着怀里的中人,还是问了出口。

  “不是。”崔叙埋在皇爷胸膛处,蹭着团龙的卷云边纹,瓮声瓮气地回答。

  “那就是不喜欢梦昙?他惹到你了?”王缙突然连珠炮似的问,“他跟你说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去惩治他。”

  “皇爷要怎么惩治,舍得惩治么?”崔叙指尖戳在他胸口划圈,既然话头再度转回到此处,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嘲讽道,“怕不是在床上惩治,他恐怕求之不得呢。”

  这话王缙听着就觉得新鲜了,颠了颠怀里的小狗说:“怎么,狗儿醋了?”

  “奴就是条皇爷养来逗趣的小狗,能醋他什么?他还会和奴抢食不成?”崔叙重新找回了扮演小狗的感觉,开起玩笑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王缙不置可否,但心情显然十分愉悦,紧接着让中人分开双腿,等他喂食……下阴处的软嫩皮肉很快袒露在王缙眼前,多日不经性事,尿口处似乎越发敏感了,手指轻轻一刮便吐出一点淫水。

  只有中人自己知道是何原因。

  “还真是不太一样呢……”王缙这句自言自语的小声嘟囔,却被崔叙听得十分真切。

  他心中大为震动,知道皇爷这是在拿自己和梦昙作比。他虽未亲眼见过女穴与天阉下体的模样,但也心知肚明,无论如何都会比阉人更为健全美观。

  崔叙惊恼之余,心如钝刀绞肉一般,始终不见个痛快,可表露在身体上,却化作了浓重的情欲,尿口毫不知耻地涌出了更多骚水,令他无地自容。想到那场荒诞不羁的梦境,千百种痛苦的情绪渐渐汇成了麻木,任由皇爷如何翻看他淫贱的下体……

  ----

  回到剧情☺️


第89章 兵灾

  曹惠妃改建宝相楼旁厢房的提议不知被谁捅给了皇帝,甚至捅给了外朝,坊间传闻愈演愈烈,已经传成了宫中即将兴修新的寺观庙宇。在这样紧张的局势下,奏疏便如雪片一般飞来,淹没了司礼监,连带崔叙的工作量也陡增。

  次辅梁同懋带头上疏,其文中所陈,崔叙也细细看过,才知近年来工役竟是如此浩繁,连京营军士都被迫放下操练事,摘拨至东苑做工,且相率逃避者近来愈阻愈多,心中不免也有几分羞惭。

  再说如今四方兵灾未平,州县徭役坐派盘剥难抑,无力再承担新负。又论番僧诡道异端之贻害,最后引惠宗、哲宗时曾因内阁进言一度废止东苑营建的旧例,向皇帝请罢、赐止诸前顷工程。

  出乎意料的是,皇爷很痛快地准奏了,甚至没有接受司礼监为尊者辩解的好意。

  这样一来,崔让梅开二度,将崔叙派往东苑督监的算盘也落空了。

  崔叙本人倒无所察觉,还在担心曹惠妃会不会误会是他走漏了风声,故而对他成见更深,因此入夜以前,他都尽量不出门溜达,怕撞见尴尬。

  不过这几日大事频密,崔叙也早已没有心情与闲工夫游园了。

  次辅梁同懋上疏劝谏的第二日,二月十九,便是大夔第二任皇帝文宗的忌辰,致祭如仪,并无差错。

  但就在此日,兵科给事中沈缉劾奏兵部尚书董敞,说他上位之路本就与军务能力无关,多年来仍旧不熟兵事,才不配位,且累劾不退,如今更难以在四方用兵的紧要关头做好本职工作,请求皇帝下诏罢免他,另择合宜人选。

  然而内阁与司礼监始终不能就新的人选达成一致,皇帝只好令其仍在原岗供职,等他们吵出个结果再说。

  同日还有一件大事,之前派遣去治理黄河的工部右侍郎唐厘回京。他已是为此事下派的第二位夔都官员,前日曾请求再调一位帮手,专理增筑河堤一事,是为副使。下工部审议后,考虑到河南今岁亦有灾荒,盗寇频出,命其务必抓紧时间濬筑几处紧要决口,令下后还京,择选副使缓理余下事务。

  旱涝兵灾,淳庆七年是全部赶上了。

  二十日,济国公康定元上疏请辞,称自己年迈多疾,精力不济,难以提督团营,这也不是头回上疏,上次是发还不允,这回皇帝干脆直接留中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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