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像是看穿崔叙所想,开解道:“我有一句忠告送给伴伴,崔让和王缙都瞒着你的事,就不要再寻人打听了,恐怕会教伴伴大失所望的。” “还有,伴伴似乎总爱将失宠的缘由怪罪到我头上,明明每回都是给我玩过以后,才重新复宠的。” 最后他压低声发出了邀请:“伴伴要不要再试试?” ---- 最近码字速度入不敷出😔
第86章.1 梦魇 自己可能是真的犯贱,才会受到王循这种人的蛊惑,崔叙想。 梦里他又回到了秦淮河上那艘画樯花舫,回到了那面晶莹的水玉镜子前,被晋王一手编织的欲望紧紧捆缚着。 镜中所现的双乳时而是被两枚银夹、一条银链拴着,又被一根软绳从中穿过,在胸腹处与下体间勒出屈辱的菱形;时而坠着两只豆绿嵌宝的穗子,摇啊晃啊,眨眼的功夫,镜中便重新映出了秦楼楚馆上艳冶惑人的灯火,碧波微荡的香粉涟漪中,雪也似的裸躯左右摇摆着,迎合着身后巨根的出入,袒露出的两颗招人的熟烂红果,又凭空点缀上了一对羊脂白玉坠子。 他正纳罕着,觉得此情此景陌生而又熟悉,而在他身后驰骋的人,倒映在镜中的面孔却陡然清晰了起来——竟是王缙。 上身匍匐着,身上捆缚的软绳与绿宝时隐时现,身后人进出的节奏也时快时慢。崔叙痴痴地望向镜中,发觉那张面孔又渐渐变得陌生,像王循,又像尹微,像一张千变万化的人皮面具。 伴随着一记深捣,崔叙在惊诧之中潮喷出水,脑海中王缙唇边勾着的笑始终挥之不去,喘匀气后睁眼在看,又恢复最初的模糊不清,若有若无,像一团化不开的浓雾。 胸前的和田玉坠子也消失了,换作了两双拨弄乳果的手,留心一看,却都没有皇爷常戴的玉扳指。 刚刚那一幕,是他的想象,还是他丢失的记忆? 不待他细想,身边场景又换,来到了月华廊下,青玉栏上。浮明锦耀眼夺目,晃得他看不清来人的相貌。只知道此人有一双白皙有力的手,径直掀开了裙摆,探进了不可言说的地界。 “唔……”崔叙难耐地哼出声。 指节毫不犹豫地嵌进了下阴前部一道粉嫩的细缝中,崔叙被这样陌生的触感吓坏了,奋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怎么也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垂着,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手指探进了……他的屄内。 他没有亲眼见过女穴,只有一些不完整的想象。此刻他看到自己下体的皮肤玉白光洁,既无突兀的嫩茬,也无怖人的疤痕,和那残缺、高潮过头会漏尿的小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完整的、娇嫩的小缝,被指尖无情地捅开以后,便和后穴一般无师自通地含吮起来,骚浪极了。 崔叙看得眼睛都直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根纤长的手指何时变作了粗大的肉棒,把可怜的女穴撑到了极限,头回破开的穴肉便不得不承受如此深重的捣弄,肉缝竭力吞咽包裹茎身的同时,还委屈地吐出一股股含着血丝的淫液。 狗儿前头也被我开苞了。崔叙依稀听见皇爷说话,开口呼唤,面前的湿寒的浓雾却不应他。 “啊……!”后穴也突然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崔叙回过头,见是晋王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穿着中秋那日的华服,袍衫前摆尽是一片水色。这一连数下顶得又深又狠,喉间呻吟断断续续,脑中阵阵发昏发胀,被快感冲击到失神的地步。两臂脱力地虚扶在栏杆上,勉强维持着上身的平衡,双腿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身前的皇爷捞过去缠在了腰上。 就这样被架在栏杆上腹背受敌,两相夹击之下,崔叙丢了又丢,双乳都被二人争抢斗狠似的玩到麻木,女穴一刻不停地痉挛潮吹,后穴也湿淋淋一片,到最后甚至也漏了尿,淫水止都止不住。 麻木中忽而有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竟是乳首被穿了洞,戴上两枚嵌宝金环,沉甸甸地坠着,把乳肉扯得更肿,还栓上了一根金链,又以两根缀着金铃子的珠串系到颈项所佩的珠璎宝珞上。 穴里塞了媚药和玉势,被皇爷牵着在甘露殿暖阁中一边淌水一边狗爬,玉石锵然,喘息声微。崔叙茫然抬头,却一一瞧见了廖崇素、廖秉忠、玉官、尹微和王恂……他们都在一旁静默地看着,崔叙哭求着要他们回避,却不被理睬。 最后是两大将军闻声而来,崔叙想叫他们大白、大花,却发不出声,疑惑中再一回神,才发觉他们也争着要骑上来…… 崔叙几近崩溃,又被皇爷护在了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问说,是不是已经给晋王玩过了,又为什么要一直瞒着他。 他哭着说不出话,被扼住咽喉以后,只余下粗重的喘息与无声的落泪。 皇爷漠然地看着他,用看虫蚁般的眼神,扼杀了他最后的一分希望。 …… 崔叙在黏腻的汗湿感里醒转过来,眼皮依旧沉重,只能勉力虚开一条小缝,目光所至仍是漆黑一片,似乎还在混沌的眠梦之中。 但下身传来的浪潮般的快感,还在永无停歇地拍打着脆弱的海垠,嫩茬是一块突兀孤立的礁石,被无际的雪阵反复冲击,打磨得光裸腻滑,呈喷雨嘘云之态。 这显然不仅仅是自己的梦魇,更是晋王的杰作。 这样的感受,崔叙三年时体会过许多回。他抬腿欲踹,却因根本使不上几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蹬在那人胸口处,不像挣扎反抗,倒像是蓄意勾引。 王循来者不拒,用小臂夹住了胸前作乱的裸足,低下头吻了吻因高潮痉挛而翘起的莹白脚趾,右手依旧和着软脂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中快进快出。 崔叙的敏感处生得浅,光是经验老到的手指也够他喝上一壶的。 “终于醒了?”晋王眉眼含笑,崔叙虽看不清,但听那分雀跃的语气,也能够想象:“依我看,伴伴失宠的原因很简单,这里已经松了呀。”说着,指节在穴内碾着一处微屈起来。 崔叙腰眼都被刺激得发酸发紧,浑身紧绷,声线也悬着:“……真的吗?” 只听身上人扑哧笑出了声,手却依旧很稳,仅用两指便足以让中人在痛爽之间欲仙欲死。王循笑个不停:“这种话也信,我真怕你病急乱投医,做出傻事害了自己。” “你不要再诓我玩,我就谢天谢地了。”崔叙支支吾吾了半晌,才从喘息间吐出这句撒娇似的话。 “那你说说,方才梦见了什么,一会儿叫皇爷,一会儿叫我,还有王恂……” 王循猜那声应不是唤他自己,毕竟中人只会表面毕恭毕敬,其实心中鄙夷地称他殿下,“情郎可真不少啊,怕不是棠棣坊的世子们,都尝过伴伴的好了,这就是圣上友爱兄弟的方式么?” ---- 今天去单位报到了。
第87章.2 亲亲 “你闭嘴!”崔叙一时间也骂不出别的话,只能让他闭嘴。王循又怎么会听呢。 “伴伴让我闭嘴,自己的小嘴却不肯松,咬着我不放。”王循作势要抽出手指,但是被甬道裹得紧紧的,卖力挽留似的。崔叙耳根都红透了,努力想要放松下体,竟被趁机狠厉地捅到更深处,喉咙里溢出软乎的呻吟声。 “伴伴再叫大声些,可就把世子妃吵醒了。” 崔叙没有多想,忙捂紧了嘴,几息间便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客房极偏,根本打搅不到正殿的益王世子夫妻,顶多被当成早春发情的猫儿。但这么一想,又羞得厉害,扭着身子想躲。 晋王并不容许。他骑坐在中人腰胯上,俯下身,用湿黏的手指去臊蒙着脸不看他的中人。 “你怎么这么好骗,说什么都信,”王循没有急着解眼前这件小衣,而是从底下一点点探进去、掀起来,露出早在春梦时便硬起来的乳粒,用中人自己泌出的淫液将红果抹得更加莹润可人。可惜没有点灯,只能借着窗牖漏进的一段月光,去想象记忆中的靡艳风情,“王缙就是这么把伴伴的身心都骗去的?他许给你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崔叙实在感到疲累,耷着眼皮道,“我不想做,你找别人去,你再这样一意孤行,我就告诉义父。” 王循非但不理会这句软绵绵的威胁,反而埋头凑在中人胸前,径直在一边乳肉上咬出了一圈牙印。 “嘶——你疯了!”中人使劲捶打向胸前作乱的脑袋,却反被握着手腕按到了头顶。倒不是完全挣脱不开,而是晋王的话让他彻底愣住了。 “难道崔让没有特地交代过,让你之后配合着我的想法做事么?”语气瞬间变得凌厉,“我现在就想肏你,把腿摆好。” 崔叙的愣神已经是最好的回应,晋王迅速卷好了小衣一角,塞进中人嘴里衔着,接着不再忍耐,将酸软无力的两腿抬起,一直推到几乎叠在肩头的程度。 他对中人的柔韧性很是满意,要崔叙自己抱好腿以后,才一边欣赏对方屈辱的神情,一边解开自己的亵裤。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唔!” 中人松开了嘴里的小衣,便立时被几个抽送顶得抱不稳腿根,呜呜哼哼地叫唤起来。 “伴伴又娇起来了?我就是要肏你呀。”王循含笑看着他,面容在那一隙月光中时隐时明,令崔叙想起那日在鹤房中见到的修罗面,这回却是一双菩萨目,温和如水地望向他,却足以令自己漂溺窒息。 “六年时的舞弊案,到底是……”情势到如此地步,崔叙也不忘自己的初心。 晋王听得叹气,又在暖融湿软的甬道内一连抽送了百余下,将中人再度送上高潮以后,才舍得慢下来,把胀热的阳根温在穴中堵住淫水,要肏不肏地勾着他,答说:“伴伴怎么这么不依不饶,这些事王缙自己清楚得很,你不去问他,偏要问我。” “我要是问他,他追问起胡昶的事,我该怎么办,我瞒不住他第二次。”攀过顶以后,中人似是被勾出了淫性,捞起小衣摸着自己双乳,顺从享受起来,闻言哼哼唧唧地小声嘟囔道。 “你这么担心被他知道我们的事?”王循与王缙保持着默契,没有戳穿中秋当晚发生的旧事,“我知道了。那这样吧,伴伴给我玩一次,我就认真回答一个问题。” “……多久算一次?”崔叙垂着头问。 王循也对他的知难不畏有点服气:“我射进去就算一次。” 崔叙吸着鼻子,没有出言反驳,闭着眼点了点头。 “乖亲亲,”王循凑近去吻他颤动的眼睑,“穴儿好软好舒服,再使点劲。” 中人摇着头不理他。 “伴伴不乖的话,我射在外头,可就不算了。”王循半是诱哄半是胁迫。 “你……”崔叙犹豫一息,只骂道,“你无赖,混蛋……啊轻、轻点……” “伴伴是头回知道我奸滑么,”王循托着中人湿腻腻的两瓣臀,突然将深埋其中的阳根夯得更紧更实,“看来我还不够努力,都没留给你多少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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