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酒气,三娘何时酿了这样的好酒?” 三娘一踏进下一间,便有人赞道。 “余老板说笑了,奴这酒肆卖的都是官酒。” 余闲笑呵呵的:“懂懂懂,三娘有门路,官酒也比外面的官酒来得好。某这几年可没少喝三娘的酒。” 钱三娘轻松拎着两瓮酒上桌,把菜碟摆开,又将那碗磕在余闲面前:“只几年么?” 她冲在座的蹴鞠间谍队一众说:“几位是生面孔,定是不知道,余老板早十年前是汴州有了名的破皮无赖,赊了奴一大笔酒钱,这几年倒是转好了,成了个弥勒脾气——还道是他学好了,如今看这不认账的架势,根儿上还坏着呢!” 哄笑里,余闲不气不恼,只是说:“那是之前的我欠的,哪里该现在的我还……” 他低头嗅了嗅酒气:“这酒……怎么没你身上的味儿香?你自己私酿了什么好酒,还没拿出来吧?” “这酒哪里是三娘能酿得出来的?”钱三娘的声音渐低,“是在上间沾的酒味儿。哥舒将军宴请沈节度,自己提了几瓮御赐的酒来……” “啊!”“啊!” 房间里同时发出几声“啊”,惊喜的是卞大良于柳儿等人,惊恐的是余闲。 怎么吃个饭都能碰到沈青折啊!他造了什么孽! 余闲掏出自己的小帕子擦脑门上的汗:“三娘,他们不会还没走吧?” “他们不会已经走了吧!”卞大良急急问道。 钱三娘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走了……” 余闲长长松了口气。卞大良大为失望,三角眼挤得更小了一点。 “……哥舒将军走了,但沈节度还在。” “他还在!”于柳儿立刻跳起来找铜镜。 “他怎么还在啊!”余闲哀嚎。 于柳儿对着那面小铜镜左照右照,觉得自己仍旧是全汴州最美的女人,迷死个人:“奴仰慕沈节度已久,还请三娘……” “不行不行不行,别去!”三娘急道,“不是,他他他怀着孕啊!” “啊?” 余闲:“什么?!” 邸店里,时旭东看着沈青折给自己解开侧襟系带,圆领袍被扒开成了翻领袍,露出白色里衣,还顺手摸了一把胸。 “退步了。”沈青折点评。 时旭东定定看着他的手指:“对不起……” 沈青折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给他洗脑洗傻了。 时旭东继续道:“那这样,是不是不能父乳喂养?” 沈青折:“………………………………” 他现在很好奇,时小狗每天都在想什么? “不,必须父乳喂养,”沈青折拍了拍他的胸口,“给我练回去!” 时旭东像是接到什么任务一样郑重点头:“好。” 沈青折打湿了帕子给时旭东擦脸,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异常难得,把那种严肃冷峻的样子都收起来了,垂着眼,显得温驯。 他学着时旭东那样,凑上去亲了亲。 “前三个月很危险。”时旭东一本正经地说,“青折,你忍一忍,宝宝出来再说。” 沈青折面无表情地把帕子糊到时旭东脸上,一顿揉搓,暴力擦脸。 “疼。”他闷哼。 沈青折松开手:“自己擦。” 时旭东顶着被搓红的脸,接过布自己擦,动作比平时迟缓许多。 他还沉浸在自己编造的奇怪剧情里:“青折,你今天不回去,你老公不会介意吧?” 沈青折不想理他,往他旁边一躺:“不做算了。” 硬都硬了半天,还在装模作样。 热烘烘的身体偎了上来,抱住他,在他肩颈处亲来嗅去。 “真的要做吗?”时旭东往旁边小心指了指,“你老公……” 沈青折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公。 一床卷成条的被褥。 喝醉了的时旭东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冷静地发疯。 他也虚着声音说:“没关系,我会小声一点的。” 时旭东嘴上装模作样地问着,手却已经把了上来,从里衣下摆伸入,在腰腹间摩挲。 “我要在你老公身边侵犯你,”时旭东想了想,又问,“你同意吗?” 沈青折又好气又好笑:“你都准备侵犯我了,还问我的意见做什么?” 他思考了很久,似乎是酒精让思维变得迟钝。 “你同意了算情趣,不同意算是……犯罪。”时旭东抱着他,语气依旧是平稳的,“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谁跟你是婚内?”沈青折又不认了。 “对,”他又看了眼青折的被褥“老公”,认真道,“我们是婚外情。” 沈青折实在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声。 “时旭东,”他眼睛映着摇曳的烛火,细细碎碎的光亮,“你真的好可爱啊。” 时旭东立刻激动地扑上来咬他的嘴唇。他刚刚被按着去刷了牙,但依旧残留着一些春暴的酒香,气势汹汹地把沈青折按在被褥上亲——按照时旭东的说法,是按在他老公身上亲。 他莫名有些羞耻起来,脸逐渐烧热,仿佛自己躺在时旭东身上,身上又压着一个时旭东,被夹在中间侵犯。 “你脸好红啊,”时旭东停下来,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还烫烫的……你又发烧了吗?” “没有。” “有,”时旭东说,“你帮你测测温度。” 他的神色格外专注,沈青折几乎被这种认真的态度蛊惑,任凭他拉下自己的犊鼻裈,把自己的腿折上来。 “抱好,”他说,“要不然让你老公抱。” 沈青折的脸一下红透,不明白他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这种话的。 喝多了,时旭东脑子里想的那些糟糕桥段完全掩饰不住,沈青折还记得上次那个……长工小时和小寡妇青折的故事。 刚要开口问怎么测,话语被尖叫代替:“啊!” “嘘——” 时旭东又凑过来,不得章法地胡乱舔吻他的嘴唇,把他受不了的尖叫都堵成了呜咽。 “猫猫,青折,”他黏黏糊糊地说着,“小猫都是测肛温的,别怕。” 但检测的东西太大了一点,强行挤进来一个头,疼得沈青折腿根都在抖,他推着时旭东的肩膀让他离远点,不让他亲。 “疼……疼,时、时旭东,啊!你别再进来了,唔……” 他都不知道自己说出声没有,因为时旭东不为所动,固执地凑近来亲他,又压着腿根往下操了一点。 沈青折攀上了他的背,忍不住抓紧,里面绞得厉害,又出了水,粘的两人连接处泥泞黏腻一片,湿哒哒往下顺着臀缝滴,把身下的垫子洇湿一片。 “呜……时旭东,”他的声音已经有一些哽咽了,“我……” 时旭东往下摸,摸了一手水,接着往后揉着他的臀肉,下手有些没轻没重。沈青折浑身上下只有那里的肉稍多一些,手感极好,被蹂躏着留下鲜明指痕。 沈青折觉得自己完全被他掌控,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操进来那截阴茎上。 还有一半没有进来…… 他已经很熟悉时旭东的形状大小,却还是有点受不了。 而且又是好几天没有做,被撑开到快要撑裂的感觉格外难受,甚至让他有些害怕起来。 会被弄死。 “我……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时旭东定定看着他,沈青折的长发散满了软枕,脸上残留着泪痕,在烛火下闪着光,庾白的胸膛起伏着,脆弱而无助。 太漂亮了,让人想好好保护,又油然而生一种摧毁的欲望,看到他彻底破碎的样子。 一直以来他都太克制了,让沈青折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样的人。 他喝醉了,不用再克制什么,也不用思考后果。 “沈青折,你每次都这样。” 勾引人来操他,自己爽完了,真到了操进去的时候却又害怕被撑坏,做到一半装可怜说不做。 明明已经都是水了。 醉酒让时旭东格外直白:“撑坏了就撑坏了,失禁也没事,把你操尿操射我也干过……沈青折,你今天没有喊停的理由。” 沈青折眼睛逐渐睁大,感觉自己又被掰开了些许,粗楞的柱身碾过内壁,朝着体内操进来,暴虐征拓。 “好热,”时旭东说,“猫猫,你里面太热了,这不正常。要治疗才可以。” 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要,要怎么治疗?” “运动发汗。”他说。 想了想,时旭东又说:“好不好?” 沈青折根本没有说不好的权力。 他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沈青折,就猛地往下压,宝塔一样的柱身越往底部越粗,最粗的根部把穴口撑到一点褶皱都没有,绷到极紧,由上而下的贯入。 “啊!” “小点声,”时旭东压低声音,“别吵醒你老公。” 沈青折从自己的腿缝间看见进出的巨物,暴着青筋,粗到吓人,不知道怎么吞纳进去的。 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快要撑裂的感受,时旭东就整根抽了出去,而后又是整根插入,粗暴而快速,连接处随着动作打出了细细白沫。 他受不了这样淫荡的场面,还有过于放浪的自己,放任自己往一边倒,又被被时旭东一把拖过来,往自己的肉棒上撞。 “想跑?” 他摇头,哽咽着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可怜声响。 时旭东不为所动,他往沈青折的腰下垫了个软垫,抬高腰臀,而后又是一阵凶猛的操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混合着水声与呜咽,在邸店不大的房间里回荡。 沈青折稀里糊涂间想,一点都不可爱,凶死了。
第128章 分饰两角 因为酒精的麻痹,很难射精,沈青折被他压着操到神志不清了,身上人才有点要射的意思,射出来的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竟然有种又被冲撞着的感觉。 沈青折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小腹,手被拉了起来,时旭东执起他的手凑在嘴边亲。 他还没有从激烈的冲撞里回过神来,大敞着穴口,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把本就泥泞一片的股间与身下的枕褥弄得更加狼藉。 沈青折勉强回神,哑着声音:“你烦死了……” 时旭东坐在床边专注地看着他,神色严肃而认真,问他: “沈青折,那个人是谁?” “嗯?” “操你的那个人。” 他的手撑在沈青折脸侧,微低了些头,面上的神色是久违的冷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结婚之前跟我怎么保证的?” 沈青折:“……” 看来是还没清醒。 而且还一人分饰两角。现在是那个被绿了的老公。 他没什么表情地说:“我怀了他的孩子,离婚吧。” 时旭东立刻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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