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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

时间:2023-08-13 20:48:10  状态:完结  作者:十六十六

  “方才你想说什么?”裴词安知道,汉子想说的无非就是让他晚上温柔点这种话,他听得多了,但还是想逗逗汉子。

  不料汉子被亲得失了神,加上近期记忆力倒退了不少,如今憨愣憨愣的模样倒是可爱得紧。

  “俺……俺不记得了,应当,应当不是重要的事。”熊七楞楞地傻笑起来,抬手挠着脑袋道。

  裴词安被逗乐了,双手一捞将人圈在怀里,用劲一压,带着人一起倒在榻上。

  “不然,我们先别用晚食了,先干正事?”

  “啊?”如今熊七整个身子压在二少爷身上,他生怕自己压坏了二少爷,忙慌着就要起身。

  不料身子却被圈得更紧,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锢住熊七的后脑勺,用力一摁,手的主人又仰着脑袋亲了上来。

  粉嫩的舌尖从汉子那凸出滚动的喉结舔吻上去,继而双唇含住汉子的下巴,勾舌舔着刺刺的胡茬,轻笑道:“这胡子该剃了,昨夜吸我鸡巴时蹭得我生疼。”

  “俺......俺晓得了,啊!别......”

  熊七身下的软根被裴词安的另一只手握住,茎身被随意撸动了几下便硬了起来,柔软的小穴更是骚水淌个不停。

  “湿成这样?很想要吗?”裴词安轻笑,方才锢着汉子脑袋的手转至下巴,牢牢掐住,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视,“快说,想不想要?”

  “想,想要。”熊七羞得一囧,厚唇轻咬着,模样算不得好看,又道:“俺的骚穴想要二少爷的大鸡巴,请二少爷别逗俺了......”

  “哈哈。”裴词安笑出了声,一双凤眸里映射出熊七的倒影,他垂眸看向自己早已肿起的裆部,下达了命令:“下榻,跪着解开我的裤带,先讨好我再满足你,明白了么?”

  “俺,俺明白的。”熊七闻言点了点头,强忍着男根的酸胀和骚穴的痒意,火速下榻跪在二少爷的双腿间。

  动作十分小心,裤头轻轻一扯,滚烫的阴茎便弹了出来,重重地砸在熊七直挺的鼻梁骨上。生怕自己一刻的怠慢便会惹得二少爷不耐,忙伸手握住那粗壮的茎身,凑着脸,伸出肥厚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根下的囊袋,见二少爷撑坐起身,他又张嘴将两颗睾丸含进嘴里舔吸着。

  淡粉色的肥硕龟头已经开始往外渗出水,熊七忙又舔着茎身,最后停留在龟头上含住,来回吮吸,舌尖在口腔里也不闲着。把二少爷舔舒畅了,直接双手扶着汉子的脑袋开始粗暴地进出,情到深处,回回抵近喉道。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苦得汉子被呛红了脸,一口气险些出不得。

  “哈啊......”茎身被口腔包裹住的快感令裴词安忍不住粗喘,在抽动几十下后射进了汉子嘴里,“咽下去。”

  不用他说汉子也晓得,他早已习惯二少爷精液的味道,自己也从最初的抗拒到今的自觉吞下。

  “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裴词安双手撑在榻上,凤眸紧盯着跪在地上的汉子,居高临下道。

  熊七褪下裤子,回头看着二少爷那劲瘦的身板,有些犹豫。

  “愣着做什么?”

  “俺......俺怕压坏了您,您瞧着实在太......”弱不禁风这四个字还没出口,便被二少爷厉声打断。

  “你是觉得我虚?”裴词安气红了脸,剑眉微微扬起,满脸不可置信。

  汉子这话说的......好似他是个染病的男人,给不了他想要的快感,甚至不能给予他一个孩子。想到孩子,裴词安更是气闷,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隐疾的,要怪只能怪是汉子体质不行!

  “不!俺不是这个意思,俺......”二少爷行不行他还能不清楚么?能将他日日夜夜磨得骚穴肿痛不消的,也只有二少爷能做到了。

  “那还不快过来!”裴词安当下没了耐心,不等汉子扶着自己鸡巴坐下,他直接一把将人摁了下去,一瞬间,小穴内壁将他的茎身牢牢贴住,快感席卷至两人心口。

  “啊!慢......二少爷,唔......求您轻点,俺,俺疼!”熊七大手紧紧抓着裴词安白皙的大腿,由于是下意识的,所以便没注意二少爷腿上已经被自己掐出了血痕。

  裴词安抬手掐住汉子那浑圆的屁股肉,用力抬起又摁下,身下同时起身动腰,一下比一下顶得更凶更狠,嘴上还记挂着方才汉子的话语,“我让你瞧瞧你男人到底虚不虚,没点学识还敢胡言!”

  “啊啊少,少爷!俺不行......唔呜真不行了......”熊七被操出了生理泪水,他很爽,爽到阴茎射了一回又硬了起来。

  他还想开口求饶,二少爷修长的手指便塞进了他嘴里,转瞬他的鸡巴头被二少爷的另一只手掐住。

  染上情欲的嘶哑嗓音从身后传来,“嘘!别发骚了,小圆在门口。”

  “阿七,你在么?”小圆敲着门又道:“你的药正煎着,临近睡前才能好。你若在就应一声,不若我晚些再将汤药送来。”

  熊七惊愕地抬头,听着轻响的敲门声疯狂晃着脑袋。

  “不想叫人听见?”

  “嗯嗯......哈啊啊,俺......”

  裴词安收回塞在汉子嘴里的手,转瞬贴在他脸上擦拭自己指间的口水,戏谑地笑说:“那你便应声呀。你不应声,小圆若是闯进屋来瞧见你这副骚浪模样,到时你可怎办?”

  熊七慌得眼泪直掉,身下又迎着粗暴地撞击险些站不住脚,他话都说不明白,二少爷还硬逼着他回话。

  “俺!俺......俺在的!”

  小圆本缩回手刚转身,听见回话有些疑惑,回过脑袋望着紧闭的门,问:“阿七你还好么?嗓子怎哑了?”

  熊七大喘着粗气,他险些跪在地上,幸得二少爷在身后双手捞住了他。

  “问你呢,嗓子怎哑了?”裴二少爷踮起脚尖,凑身到汉子耳边调笑道。

  他调整了呼吸,重重吸了吸鼻子,应道:“俺,俺没事滴。麻烦小圆了......啊!哈啊,药晚些我自个儿去,去取就行啊!多谢......”

  小圆眨了眨眼,总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少爷的声音,转瞬想想,她也不是不晓得二少爷同阿七的那档子事儿,所以便没在意,回道:“成嘞,那晚些我便盛出来放膳房里,你睡前记得喝完药再吃些东西垫肚子。”

  “嗯嗯,俺,俺会的!”熊七点着脑袋,有些失神。

  不过片刻,裴词安操得更用力,汉子脑袋扬起靠在他肩上,身子开始痉挛起来......

  “不行了?”

  裴词安带人转了个身,压在榻上,阴茎还塞在小穴里面。大手一伸扯开汉子身上的衣袍,俯身将唇贴在红棕色的奶子上,轻轻咬住,“这就不行了?那你来说说你男人行不行?”

  得,小心眼的二少爷还记着这茬呢。

  熊七无力地点了点头,裴词安却不依,身下又重重顶了一下,逼问道:“到底行不行,回话!”

  “行,行行!二少爷,真的太行了......!”熊七疯狂点头,如今的他体力不如从前,高潮过后他便有了困意,身下还被磨蹭着,胸前被细细啃咬,这情欲又渐渐袭了上来。

  “俺,俺有些困了。”熊七抬眼看着二少爷,呆呆地问:“咋整啊?”

  “咋整?”裴词安笑道。

  瞧着汉子被自己操得失神的模样,身下更是涨大几分,“困了就睡,我允许你接下来不动,只需享受。”

  话是这么说的,可熊七哪真睡得着,他苦苦地熬着,待二少爷真正得趣愿意放过他时,新月已高挂天边。

  二少爷突然有了良心,头一回帮昏睡过去的熊七清洗了下身,又命人跑去膳房取汤药回来。

  “起来。”裴词安抬手拍了拍汉子熟睡的脸。叫不起,他便俯身观察起了汉子的睡颜。

  熊七五官生得粗犷,粗黑的浓眉下是直挺的鼻梁,再下是一张厚厚的嘴唇,睡相瞧着也实在不讨喜。

  可他如今不知为何,瞧着却觉着十分满足,心中空缺的地方好似被填得满满的。

  异样的情愫出现,裴词安还沉浸其中,居然自个儿端着汤药喝下一口,含在嘴里,倾身吻住了汉子的唇。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汤药并未灌下多少,几数都从嘴边滑落滴在枕巾上。

  裴词安正疑惑着为何两人接吻这般大的动静汉子还不醒,屋外便传来急促地叫喊声。

  “二少爷!二少爷在么?”

  敲门声响起,裴词安先是蹙起眉头,生怕扰了汉子的这副睡颜,瞧着汉子仍在熟睡,才是起身走到门前,“何事?”

  门外的小厮闻声跪下,原是去了正屋寻不到人,这才想起小圆姐说的,跑到偏房来寻主子。

  “二少爷,大事不好了!”

  裴词安蹙眉,不喜小厮这般不着重点的话语,“有话快说。”

  小厮惊惶失措地垂下脑袋,“大少爷院里传话说大少爷去了!如今头七已过,该下葬了!”

  “什么!?”

  “是,是真的!夫人已经传书去了边疆,此时府里正乱作一团,小的,小的听闻消息立马跑来寻您了......!”

  裴词安怔在原地,血脉倒流,心绪好似从绵软的云端坠入深渊,还未来得及听小厮说完便拔腿往他兄长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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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吗!哈哈哈哈哈哈 晚安


第10章 10.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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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词安才不信,虽然他常常嘴不留德,但他心中可默认他那兄长贱命长着呢,明明自己如约并未靠近,怎可能突然就去了?明明昨日还托阿民送来生辰礼,又怎可能在今日刚过头七?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到了大少爷院里,裴夫人仍是一袭白衣,只是头上未带珠钗反是盖着白帽。

  裴词安踉踉跄跄地上前扯住跪在棺材前的阿民,将人生生拉起,失控地质问道:“你给我说清楚!裴祁安怎可能就这么去了?你快说你是骗人的!我不计较,真的......”

  回头一见棺材板紧盖,他松开紧掐着阿民脖子的手,发了疯般上前,试图打开。

  裴夫人连忙拦住,还未开口阿民便上前跪下,再止不住泪,轻咳两声,缓了口气哽咽道:“是真的,小的哪敢骗主子们。在头七过后告知大家是大少爷的意思,大少爷去前曾告诫过:“若我不幸解脱了,还请阿民同院里的伙伴替我守住秘密,我实在不愿自己的白事冲撞了小安的喜事。还有,信一定要送到阿七手上,告知他我一切安好,无需多忧,叫他照顾好自己,平日里也需替我多多照看他一番。”小的最是听大少爷的话,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但也想了却了大少爷此生唯一的心愿。”

  “骗子。”裴词安大骂,“明明他曾与我说过,要我远离他,只要不再靠近他,他便不会再忧心,那他便会慢慢康复起来的!骗子......”此时裴词安哪里会联想到自己同熊七是一类人,一样单纯好骗,轻易就将生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小的谎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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