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直接插进去的冲动,用力掰开季禾的臀肉,咬牙切齿道:“放松点我的少爷,咬那么紧是饿了吗?” 季禾咬着唇,身下的快感一阵接一阵,为了不丢份只能把满口的呜咽吞下肚。 拓拔臻见他不说话,嘴唇咬得发白,也心疼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下身掰着臀肉插进去。 “啊哈…”季禾短促地呻吟,还没合起唇齿就被剧烈的撞击晃开。 拓拔臻也有许多天没有疏解过,媳妇在身下那自然生龙活虎,刚插进去就被这嫩肉吸得直喘气,压着人就是用力挺动。 两人的身体很契合,季禾的肩膀被顶得耸动,刚刚还窝在床边上这会头顶都要到尾部。 “慢…点…”季禾夹紧拓拔臻的腰,难言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意识。 拓拔臻像是在和他赌气,对着他的敏感点就是一阵碾压,非要将他藏起来的情绪给扯出来,摊在面前。 这个姿势大约持续了一炷香,拓拔臻才松开手,两人一起射出来。 季禾的眉眼间都是汗水,浑身酸软,股间的精液顺着股沟流下来,像失禁一般。
第61章 温度 疏解之后的温存总是格外珍贵,季禾靠在拓拔臻的肩膀上,眼眸半敛着,看不出情绪。 拓拔臻这几天一直在应付皇帝,累得不行,这会做完也忍不住亲亲好些天不见的人,被子下的两个人的腿相交着,黏得紧紧得。 季禾摸了把拓拔臻的腹部肌肉,一边感叹手感真不错一边问:“姨夫和你说了些什么?” 拓拔臻正埋在季禾的肩颈里轻吻,闻言抬起头看他,松了些力气说:“没说些什么。” 季禾两眼一翻,一听就是假的,咬着牙踢他一脚,“说实话。” 拓拔臻躲避不及疼得倒吸口气,忙搂着亲一口道:“皇帝说等过几日春日宴找个缘由介绍一下我的身份,也作为使团的一部分。” 季禾哦了声,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闭上眼睛,心里乱得一团糟,若是拓拔臻走了他可就没有再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狼了,而且都睡熟了,再换一个… 他想到了苟清两兄弟,若是换上苟哲那东西… 呕… 季禾暗捏了下自己的腿肉,真是活糊涂了,这都敢乱想,随即又转过身抱着拓拔臻的身子,感受着肌肉在皮肤下的细腻,内心的恶心终于下去了。 总之…除了这头狼,他是不想和别人交媾了。 四月初六,永安侯府的嫡长子季岘娶亲,鞭炮响了彻夜,聘礼足足绕了京都一圈,锣鼓喧天,围着观礼的人也颇多,季岘胸前挂着大红花骑着匹红马穿着喜服在前头开路,两头的人见了都道是青年才俊,隽永过人。 季禾望着远行的队伍,垂下眼眸,前一晚的场景还出现在他眼前。 “公子…楚公子亲自来找您了?”小金子急急地步入堂间,语气也没了平日的稳重。 季禾当时正在和拓拔臻说些事,一听来人,理了理衣摆连忙坐直。 楚夕从廊间来,带着晚间的冷气,一见他,便道:“季小公子,鄙人有一事相求。” 季禾不敢坐了,站起来不敢作声,明日大哥娶亲,这事他估计能猜到是什么,下一秒,就听见楚夕说。 “我想见季岘一面。” 季禾望着满脸苍白的楚夕,有些不忍,但他没办法说动任何人,长子的婚事容不得小辈置喙。 “抱歉…我…” 还没等他说完,楚夕竟要撩起衣摆跪下,吓得季禾脸色一变,拓拔臻忙走过去一把拉住楚夕的手臂,将他扯直,又退了回去。 “楚大哥…这事我知道帮不了,我大哥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执拗得很,我…”季禾忙不迭地说了一堆卡壳了,因为楚夕的眼眶通红,透明的水珠挂在眼尾,这样一看身形显得更加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带走。 “我去!我去!”季禾急急地说,他想为了有情人死一死也没事,他大哥总不会将他打出家门。 楚夕抬手拭去眼泪,终于露出点笑容。 季禾带着楚夕来到大院,大院的萧条过了,又恢复了原有的克制,只是肃穆庄重的竹子太多,墙角的野花没了踪迹。 随方正在清点明日的事项,见人来报小公子来了,随口吩咐了几句便出去迎接,这不接还好一接吓一跳,恨不得就当没出现过,楚公子竟然也跟着来了,这不是闹着玩吗,明日自家公子就要成婚了,今晚前来,不是为了私奔他都想不出别的。
第62章 禁闭 季禾走进去,屋内的喜庆氛围已经非常浓厚,红布挂满了屋檐,桌台上的红烛也准备好为明晚彻夜而燃。 季岘一个人坐在里屋的凳子上,手里摩挲着一只茶杯,橘红的烛光半映在他的脸上,外屋的奴才们还在收拾东西,念贺词,一阵阵喧闹围绕着主屋,而屋子里的主人却显得十分寂寥。 “哥。”季禾走上前小声道。 季岘听见响声,抬头望去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应了声。 “你怎么来了,我都要就寝了。” “楚大哥在外头…” 两句话同时撞在一起,前头那句勉强的话变得破碎,身在红景中的高大男人明明挺直着腰板却让人感觉快被这红吃下去。 半晌,季岘才像找回了自己,匆忙地站起来,深情有些悲伤,凳子被踉跄的步子待倒发出闷响,如同脆竹迎风破碎之后的悲戚。 窗户纸上贴着红喜字,映衬着烛光隐约能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站在庭中,也许也在望着他这边。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又狼狈地回头,手掌握紧桌布,厚重的绣着红双喜的布皱成一团。 “你和他说我不见他。”季岘的声音沙哑地不像样,这点儿字似乎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混着沙粒。 “哥…”季禾想再说一句,也许再说一句就还有转机,但最终还是被季岘的下一句话打败。 “季禾。”这是季岘一字一字地咬着牙说,“明日你嫂子过门,你要懂得尊卑。” “是,大哥。”季禾不敢造次,也不敢去扶身形晃动像是要随时晕倒的大哥,只转身出去,站在楚夕面前。 楚夕穿着薄薄的衣服,在起风的庭院里显得凄清,他的眼睛望向季禾身后,企望有个身影出现,正声叫他的名字,虽然常常很严肃却包含着无奈和些许纵容。 他的企望落空了。 今晚的月亮也消失了,风吹竹叶,竹叶簌簌响,风吹野花,野花处处落。 这世间终究难两圆,严谨肃穆的大院再次将自己的绳索套上勒紧,成为了标榜。 季禾听着喧闹的锣鼓,只觉得很难过,他跑到小院里,抱住正在院子里练武的拓拔臻,头埋进他的胸口,脸上蹭了一脸汗,也没觉得脏。 抱住的那一瞬间,他想还好在,他不要和这人分开,也不想和别人成婚。 拓拔臻听着外面的锣鼓,低头一看缩成一团的小少爷,轻拍了下他的脊背,破天荒的安慰道:“这件事情你大哥处理得很好,你别太伤怀。” 他还是没说昨日夜里季夫人已经让人围了大院,若是季岘出来了,楚夕大概命也就没了。 季家长公子的名头落在了季岘身上,享受了多年的财力物力就得拿出同等交换,这是世家大族不变的交换准则。 拓拔臻搂住季禾,心里竟然有些窃喜还好小少爷是小少爷,不若如此,他就得将他抢过来。 季禾抬头狠狠地咬住拓拔臻的嘴唇,咬起来又觉得自己把气撒在他身上不好,于是讨好地亲亲舔舔。 心里却暗下决定,到时候拓拔臻要走的话他就藏在马车里跟他一起私奔,才不要应了母亲和不喜欢的人成婚,变成大哥那样。
第63章 见面 季岘大婚的第二日,季禾便见到了他那位大嫂温氏,虽是新妇打扮,着装却很朴素,单螺上只插着一根金簪子,连宝石都少得可怜,不过那面容不同之前的谣言,不至平庸,是难得的温婉秀雅。 见他来,遥遥地便开始笑,季禾自诩见过不少美貌女子,也不得不感慨,他这位嫂嫂堪称绝色,这一颦一笑如同四月吹风拂面,杨柳点水,柔软却不失海纳百川的气度。 “见嫂嫂安。”季禾几步开外便抱拳作礼。 温清待字闺中的时候就听说过季小少爷的名字,都说天人之姿,面容如玉,这会见着了,也暗自赞同,季家几位少爷她这昨天都见了,只这位小少爷昨天闷闷不乐似得,垂着个脑袋,让她看不清面容。 她不仅对小少爷有印象,他那身侧的侍卫也是极深刻得,虎狼一样的身子,高大无比,站在小少爷身边像是随时能包住他一般,她昨天好奇地盯了好几眼,没成想被那位侍卫发现给瞪了回来,那眼神,凶性得很。 她偏头瞧瞧也没看见跟来,想是今早的请安是没被准许上前伺候。 温清缓缓一笑道,“昨日匆匆一面还未叫上名,今日有缘见面我便大着胆子唤你禾儿可否。” “都随嫂嫂。” 过了一个小花园,跨过一道垂花门,便到了另一个庭院,庭院间两棵桂花树相对着,不少侍女在外守着,见他两来,忙撩开帘子,笑着唤:“长家媳妇到,季小少爷到。” 两人进去,季老太太身侧已经围了一群人,大婚第二日宗亲们聚在一起请安也顺便细看新妇,一听门帘动,众人噤声,寻声望去,先进来的是新妇,新妇打扮端庄素雅,面上带着笑,让人想起早春的花,一脸绯色足以看出昨晚的洞房花烛,大伙对视一眼满意地笑笑。 季禾跟着嫂嫂一起行礼便说要告退,季老太太嗔怪他一眼,“我这个老婆子你是一点也不念了,要不是昨日我特意让你来,你是不来了。” 季禾忙摆手,露出憨笑,“姥姥说笑了,禾儿何时不念着您,不是今日你们正喜欢着嫂嫂我只好来讨个米糕。” “你啊。”季老太太嗔笑,“你去你去,真是长不大的小孩。” “紫柒,去,给他装一盒子米糕去,免得让人惦记着。” 紫柒抿着嘴笑,福了福身,“是老夫人。” 季禾拱手告退,谢过紫柒,提着吃的往回走,边走边想今天嫂子第一次拜见姥姥怎么不见大哥身影,又想估摸着姥姥特意叫他去请安就是为了让他在宗亲面前转一圈,好给他安排门亲事。 还没走到院子,就发现二哥季锺提着一个大箱子匆匆走过,连他都没看见。 季禾刚要叫人,季锺就走进了回廊,看样子是去大哥院子,他索性无事,随手叫来一个奴才,叫他提着食盒送回院子,自己跟了上去。 季锺走进屋子,将箱子搁在木桌上,拭了把汗,对着已经到了的两位说:“我只能从钱庄里提这么多了,其他固定铺面变现要时间,大哥你先看看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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