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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崽

时间:2023-08-29 21:00:13  状态:完结  作者:最漂亮的挖掘机

  拓跋臻笑了,心道眼前人不傻,只是过于拘着自己,才不敢放开手脚,让心爱之人离开。

  “这也算是委屈,不过主人家担忧得很,怕是三分地也是想收,便又问我有没有找到地契,若是找到了,我那地就可以不用上交税物。”

  季岘想到圣上一定是有大动作,没想到竟然还想从季禾入手,想着便说,“我这三分地不足为惧,怕只怕主人家的人太多,不过再过不久,我这三分地也想捐出去,到时候就守着一方小府种点蔬菜活命。”

  拓跋臻知道了,便说,“不必,我在,主人家不会强取,不过再过一月,我便要回家,届时还需你陪我演出戏,那三分地便不用捐了。”

  季岘道他有方,虽然心生怀疑却也信此人,既然敢来赴宴品行总不差,况且之前他…也说过,季禾身边的侍卫瞧着就很可靠。


第72章 短暂

  拓拔臻披着衣服回到卧房,季禾正卷着被子睡觉,脸上被烛火照得火红,两瓣唇无意识地蠕动,可爱得紧。

  瞧着便上手去摸,摸着也觉得不得劲,嘴就上去亲,这一亲就没个头,只把人亲得迷糊到睁眼打他,“滚远点,小爷要睡觉。”

  拓拔臻低笑一声,不惹他,找了个位置躺下后,手一扬蜡烛便灭了。

  随方推门进来的时候,拓拔臻刚走,只看见桌上忽得多了个杯子,小心地扫视了下四周,见没人,这才走上前。

  “公子,夫人已经离去说她在院里等您。”

  季岘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这会也显得轻快,闻言起身,将搁在桌面的汤给放回食盒里,自己拎过去。

  温氏的院子离书房不远,中间隔着一个花园,这会夜色黑,远处的灯光倒是明显,随方在前面打着灯,静谧地晚上虫鸟叫都少了。

  院里的丫鬟半靠在门槛柱上,嘴里打着小哈欠,屋里灯火通明,外头就晾了两灯笼照着,昏昏暗暗得催人睡。

  “夫人说少爷等会回来是真的吗。”青绿色短衫丫鬟小声问着和自己值夜的姐姐。

  院里的丫鬟多,守夜无聊也常聊些主子家的事,只要不大声宣扬或犯忌讳,管事儿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同她一起值夜的姐姐是府里的老人,听她问这样话,哈欠也没停,还不慌不忙地拭了下眼泪,才慢慢说,“是不是真的瞧着就是,主人家的事情少问,不过…瞧咱家夫人都亲自委下身去请了,约摸是会来的。”

  只听话落着,远处就有一个影子模模糊糊隐在夜色里,身侧还有一盏灯照明。

  两个丫鬟赶紧闭嘴,身子站直了,刚准备派人去通传,就见远处跑来一个人,对她们笑着说:“两位姐姐,我们主说不用通传了,免得惊扰到夫人,多谢二位姐姐了。”

  说着正要拿荷包往她两手上塞,两个丫鬟赶紧推拒,奈何推不动只好收下,两人相视一眼,低下头站在一侧守着,她们是最低等的丫鬟,应话是本分,这银子着实收着烫手,不过听说大少爷平日里对奴才们都很好,应当也是收得的。

  两人低头看着一道身影跨过门槛走进去,待人影走远她们才抬起头,悄悄看着远处挺拔的身影,空气中似乎还留有一些竹叶清香,亦如消失在她们眼前的人。

  “小姐,少爷已经好几日没来了,府里的流言蜚语传得一个比一个真,您…也不急。”说话的是一个年纪轻的女声。

  季岘想起来他的夫人家里贫寒,只带了个陪嫁丫鬟来,这位估摸着就是。

  “我急有什么用,他若想来,便不用我去催,况且他正值壮年,正是殚精竭虑为朝廷做贡献的时候,我这时候去岂不是成了扰人的蚊子了。”

  这话说得极淡,像是不在乎一般,府里的流言都传到了他的眼跟前,可见有多汹涌,他这位夫人倒是还沉得住气,心胸确实宽广。

  想着,季岘推门进去,他的新任娘子正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丫鬟正给她卸下头发,一听响动都转过身来,只见她站起就要行礼。

  季岘赶紧叫住,“不必多礼。”

  温清的动作停住,半是羞涩地重新坐下,铜镜里印出季岘的模样,身侧的丫鬟已经退下,门也悄然关上,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此时自是浓情蜜意,一夜红烛帐暖。


第73章 带跑

  五月初,拓拔苏合上奏表离心,草原冬日寒冷,且正值草原赶马,还得趁寒流没来之前还得换场所居住,事情繁多虚得离开。

  宴会当晚,季府得到消息说皇上会在宴会上公布拓拔族第三子拓拔臻的身份。

  季岘听到消息的时候知道时机来了,虽说已经打点好了许多门道但真到了这一刻,那斩头的刀就要落了,还真有些紧张。

  他抬眼扫视了一下他爹的神情,和平日里并无二样,他的母亲蒋氏还在内屋梳洗打扮,不一会顺着一道吉祥声走出来,她身着侯府夫人的服饰,发髻上插着圣上赐下的凤凰样式的金钗,威严郑重。

  蒋氏的身侧是他刚入门的媳妇,身上没有诰命便穿着宝蓝色的金丝纯面百褶裙,平日里什么没有的发髻上今日也别上了几只金钗,虽也是垂柳如风的面容,却有着刚强的劲头。

  “母亲。”兄弟四人见礼,而后蒋则清大手一挥,面容严肃地走向马车。

  温清和季岘坐在一辆马车上,两人昨晚难得亲密起来,想着她抬头偷偷瞄季岘,自家夫君那眼眉跟山河一样,观之大气,鼻子和嘴唇搭配在一起俊俏地像个神仙。

  她出嫁之前就听说过季岘的大名,和那些个逛花街打诨的大家公子的不一样,这位季大公子从小就聪明,当时五岁开口作诗这事街头小巷传了个遍,且不说聪明,便是这独独一分的气度,古人云君子如竹,诚不欺她。

  能和眼前人结为夫妻,她是高攀了,她的手帕交当时听说了这个消息又是惊喜又是妒忌,说京都女子的公敌怕是以后都要变成你了。

  “渴了?”季岘即使再想忽视这样的目光也是难得,只要他一看过去她就缩起头,他不看就拿两只大眼睛盯着他,幸好穿得厚实,不然那目光如炬,衣服都得烧着。

  温清吓一跳,忙说,“不渴不渴。”

  季岘看了她一眼以为是在害怕,心叹口气,依然将茶杯推过去,“你不必觉得害怕,今日…也只是个晚宴罢了,晚宴上发生任何事情也不要惊叫,一切有我在。”

  温清不明所以,但眼前人声音柔和,作弄得她的心也柔了,脸颊也染上了绯红,轻声嗯了一句。

  第四截马车可不同于这截马车的柔情,季禾所在的马车左摇右晃,小金子一边劝阻着少爷不要发脾气一边还得张望周边是否有人瞧见。

  “我说今晚你怎么说不跟来,原来是嫌我这侯府地小,准备回大地方了。”季禾打也打不过拓拔臻,这会双手被抓着锁在头顶,嘴巴也不老实。

  “听我说。”拓拔臻半托着他的腰,让他缓口气接着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要走是因为我头上那两位哥哥要是知道我在你这,你家也不会安宁。”

  季禾不懂这些,在他看来,侯府就是最好的,这人在侯府最难的时候就说要走,忘恩负义、白眼狼!

  想着他又扭动起来,奈何全身上下都被禁锢在那人身上,就跟被人捏住的七寸的蛇,要命。

  这火发不出去,就得让眼前人不好受,他粗喘着气,说:“你偷偷来我的马车就不怕有人把拓拔族的三皇子当成采花贼?”

  “你要走就走,我不拦你,我不缺你一个侍卫。”

  感受到禁锢越来越紧,对面那人的眼神越来越沉,他反而更兴奋。

  “怎么,不相信?我看小金子就不错…身高体长的…”

  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了嘴,拓拔臻带着怒气的吻落下,舌头搅着舌头,那仗势恨不得将他吃了,直到季禾口水延了一嘴,脸胀得通红,拓拔臻才放开他。

  两人都喘着气,拓拔臻鼻尖抵着鼻尖,恶狠狠地说:“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别人,今日晚宴,你且等着就是。”说罢,他深深地看了季禾一眼,松开手,跳窗出去。

  来得突然走得也快,季禾气愤地锤了把桌子,结果桌子太硬,反倒自己疼得呼呼叫,眼泪直冒出来,肺都要气炸了,狠狠地踢了下桌子,“你这个东西也想欺负我!活腻歪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剁了烧柴!”

  小金子站在外面看见大狼走了心还松了口气,没成想里面还传来更大的声音,忙叫道:“少爷少爷,您消消火,这…就快到了。”

  话说完,里面的闹腾果然停了,小金子不留痕迹地擦了擦额角的汗,眼风扫到后排跟着的丫鬟奴才,那几人收到之后脑袋低得更下,生怕一回去脖子上的脑袋就移位了。

  小金子瞧见了那几人的动作,心里那口气才缓下来,若是被人看见少爷车里跑出一个男人,那明日侯府的名声便顷刻扫地,况且在皇城街上徒然闹出大动静,往大了说就是对上头的不敬,他虽是奴仆,却也知道近来局势紧张,若是因为这,成了那把插缝的刀,他是万死难辞其咎。

  到了皇城角下马车,跟下停了许多马车,都是应邀来的高门贵族,往日里见了季家的马车,老远就有人来迎,这会是一个也没有,连个牵马车的太监都消失了。

  季禾见状忍不住啐了一口,这些狗仗人势的。

  其他人倒没说什么,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待人都下了,周围人也没有一个上前问候的,之前那些个巴结地这次恨不得离地远远得,生怕惹上什么。

  一向看不惯季家的人也有人在,一个身着二品诰命服饰的人走出来见此场景不由嗤笑一声,“都道是花无百日红,人啊,还是不要太高傲地为好。”

  “你…”站在蒋则清身侧的丫鬟忍不住出声。

  那人见一个丫鬟也敢出声,这笑声越发大,眼底的嘲讽越发浓厚,“怎么?侯府现在落魄到连个丫鬟都不会教了?”

  “幼心,适可而止。”蒋则清伸手附在身侧的丫鬟手上,安抚地拍拍,温声说。

  面前的人是德中将军的夫人兰幼心,曾今是蒋则清的手帕交,当年蒋则清独自一人嫁给了永安侯之后再也没有和兰幼心通信,在兰幼心半身陷在将军府的时候收到求救信之后也没有伸手。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这些事,现在她们大抵依旧可以谈天说地。

  “适可而止?你蒋则清凭什么说这句话。”


第74章 废除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兀然高昂的声调,都止步望来,敢在皇城脚下大声喧哗的人百年来都少见何况还是在宴会期间。

  接客的太监察觉到氛围不对,忙走进内宫找到领头,细细告知了此事,领头人茶也喝不下了,拿起拂尘走出去,边走边骂,“这些个人这会子都不消停。”

  待到了前门,又换上一张假脸似得笑,“各位夫人消消气,这晚宴就要开始了,若是被陛下瞧见了,岂不失了陛下特意开的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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