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风还以为他是怕疼,轻轻搂了搂他:“骗你的,你是爷的心肝宝贝儿,爷怎么舍得你受伤?好啦,不要害怕!” 白银枫没回答,林以风前不久还在他身上留下鞭伤,哪来的舍不得。 林以风用相同的手法,在他右边乳首处也夹了铃铛。铃铛自身不轻,扯着他的乳首往下拉。 白银枫木着脸,随他处置。 此时林以风又变得特别温柔,替他系了衣带,蒙上了面纱。 一切整理停当后,林以风便扶着他出门了。 走动时铃铛轻轻摇晃,发出叮当声响。白银枫蓦然顿住,只觉得这声音震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林以风轻笑道:“怎么?还害臊了不成?你放心吧,咱们走后门出爱晚楼,出去就坐骡车,没人听见。” 白银枫心里不知骂了他多少句,面上露出僵硬的微笑:“还是五爷想得周到。” 林以风如他所言,没有绑缚他的胳膊手腕,他其实是行动自如的,只是动作猛烈些时,便难免牵扯到了红绳紧缚住的敏感之处,只能任由林以风扶着,小心翼翼地行走。 ~~~~~ 下章应该又肉了,噢耶~
第57章 游湖 骡车出了城,摇摇晃晃地往灵雁湖而去。 天气入了秋,早上便不再像前些日子那么闷热,湖边的凉风习习,颇为凉爽。 白银枫听说,京城的秋天景致是极好的,天空澄碧一色,湖上波光粼粼,远处红叶如火,湖上时有水鸟掠过,令人心中为之一静。 只可惜他入京时已近寒冬,次年冰消雪融没多久,就失明了,这般的景色并没有亲见。 林以风在车上时没多说什么,只是把玩着他的手,时不时摸一摸他的身上。他下意识地躲闪,激起银铃铛悦耳的声音,只好又忍着不动,任由林以风上下其手,同时竭力让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些。 两人到灵雁湖时,已是巳时了。 林以风扶着白银枫下了骡车,走到湖边。 他看了白银枫半晌,忽然笑道:“这么隔着面纱看着你,感觉你生得真俊,人间罕有的俊,比我强多了。” 白银枫微微一哂,这世上好看的人可多了,光是他见过的就有三个,他白银枫可排不上号。不过林以风这么说,他也不惊讶,林以风不如他好看,那是金桂花这位昔日花魁亲口品评过的。只是他当初听到时,觉得金桂花只是偏爱他的缘故,如今听到林以风这个厚脸皮也这么说,才觉得这事必然是真的。 他心中低低一叹,想他白银枫也是一昂藏男子,竟然被一个人品不行,相貌差劲的人这样那样,当真是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林以风对他赞不绝口,随后让他在岸边稍候,自己去雇游船。 往后数月,直到湖面结冰,都是游湖的好时候,京城的达官贵人时常携带女眷出来游湖。此时湖面上稀稀拉拉的有两三条游船了。 白银枫听到林以风没走多远,和船夫谈妥了包船的费用,又问船夫船上可有卖吃食的。船夫却说没有,若要吃食,只能去附近的茶棚和酒馆问问。 阳光白晃晃地有些刺眼,白银枫便假做不经意地偏转了身。 林以风走了回来,对他道:“爷先带你上船,再去附近找人订桌酒菜送过来。马上就到午时了,吃饭这么重要的事情,可耽误不得。你就在船上等爷回来,明白了吗?” 因着船夫就在身旁,白银枫不方便开口,于是点了点头。 照理说订餐这种小事,叫个小厮去就行了,不需林以风亲去。出手豪阔的京城子弟出门必是前呼后拥,林以风那么有钱,却不带一个长随,也不知是何缘故。多半是他太不要脸了,没几个小厮能扛得住。 林以风扶着他进了船舱,便匆匆离去。 此时此刻无疑是偷跑的天赐良机,但他对这灵雁湖附近很不熟悉,只知道来时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骡车。他不小心跑到林子里迷了路还是小事,要是掉下陡坡摔个半死,那可真是自寻烦恼。 可是林以风几乎寸步不离,错过了这个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多久。 正在此时,门外的骚乱声引起他的注意,似乎是一个男子强要登船,船夫试图阻止。 京城这种仗势欺人的事不知凡几,但这么大张旗鼓的,却是少见。 他被身上的红绳所缚,虽然未被限制自由,却是百般烦躁,只觉得这种躁意从绳索渗入皮肤,心里也似乎痒痒的。要不是林以风的绳艺高超,难以拆解,他早就扯下来了。 他开了窗户去听,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对不住您了,这艘花船被客人包了,船舱里已经有一位贵人……” “实话说了吧,我就是冲着你们船上这位贵人来的。长得那么高一定是个胡姬,老爷我还没玩过胡姬,就想尝个味儿。” 那船夫赔笑道:“客人身份贵重,不方便抛头露面的,要不我帮您去通传一声?” 男子身边的长随已道:“用不着!少挡爷的道,滚一边去!” “你们帮我拦住他,在外边守着,别让人进来!” 长随掀了门帘,点头哈腰道:“老爷,您请!” 那男子随口应了一声,走进船舱。 他是入京的客商,早已听说京城的胡姬火辣大胆,可惜来了京城多次,胡人是见了不少,貌美热情的胡姬也见过两三个,可惜他们都是聚族而居,少有落了单的。 这次在湖边见着“白衣女子”的侧影,又听到隐约的铃铛声响,虽未见着这白衣女子的面容,但见到他身边的男子对他宠爱备至,殷勤万分,他便在心中勾勒出了一个绝世美貌的胡姬形象。 盯着多看了几眼,还发觉了白衣女子衣裳下隐约可见的红绳,他还未见过玩得这么开的,当下鼻血就险些流出来了。 在岸边和船夫胡扯了一会儿,以耗尽了富商仅有的耐性,入了船舱,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喜滋滋地唤道:“胡姬大美人儿,我来啦!” 他似乎是怕惊扰了白衣女子,所以蹑手蹑脚的,但身躯肥大,脚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白银枫原是看个热闹,还想着这房里是不是另有一位“胡姬大美人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奔着自己而来,当场就愣住了。 不是吧?这什么情况? 直到一双五指粗短肥胖的大手摸上他的腰,他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滚开!”他吓得立刻就要逃走,但这中年胖子的手抱得死紧,竟然没法挣开。 听到他的声音,胖子呆了呆,猛地扯下了他的面纱,却见怀里的人剑眉星目,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分明是个男子,哪里是他以为的白肤蓝眼的胡姬大美人? “男的?”胖子顿住了。 “对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的!”白银枫没好气地道。 “男的又怎么样?老爷我难道不能玩吗?”胖子愤愤地揪了他胸口坠的铃铛一把。那铁夹子咬得甚紧,白银枫疼得闷哼了一声,下面却是瞬间变得软了。 两人撕扯起来。挣扎间,白银枫的衣襟被扯开了,里面的红绳缠缚的肉体一览无余,而且眼神迷离,显然目不能视。 这富商发现是男子,本想放弃,可瞧见眼前的景致,性欲竟然不减,于是身躯直接一倒,将自己的体重压在白银枫身上,把他扑倒在地,再用手去解他的腰带。 白银枫气得手足发颤,更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油腻恶心感涌上,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往前拖行。 这些日子他虽然悄悄练武,但真气不再,怎么练都没什么效果,而且时不时被林以风折腾到床上去,所以练武的时间十分短暂,体力基本上就没恢复多少。这富商虽然没有林以风那种怪力,但也能压得他动弹不得。 林以风的绳结果然十分古怪,富商解了半天也不可得。 “这红绳到底怎么系的?怎么这样紧!”胖子抱怨着,试图用一双肥手把丝绳扯开。 白银枫被他勒得身上敏感之处几乎同时被刺激,自身却不起什么情致,奋力地只想把附近的桌子掀下来。 他记得桌上有一套喝茶的瓷碗,若是能掀下来,拽到手中,或许有一搏之力。 正当他一寸寸往前爬行,手里刚刚扒拉到了桌子的一只脚,便听得外面一声大喝:“谁让你们在我的船上的?” 白银枫愣了一下,只听到外面噗通声不绝,同时响起的还有“放肆!”“唉哟……”的嘈杂声音。 林以风回来了! 狂喜从心底涌出,白银枫顿时心中一松,门外的人已经大步踏入,一脚踹翻他身上的胖子。 白银枫喘息未定,方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快了,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真是走了背运,又遇到了一个男女不忌的色中狂魔。 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被这人碰触时,他除了恶心反胃以外,并没有多大感受。原来他的身体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没节操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那胖子色厉内荏地叫道:“你竟敢踢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林以风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滚!再不滚踹死你!” 他杀气腾腾,连白银枫也未曾听到过他这般语气说话,那胖子吓得一声不吭,顾不得身上被踹得生疼,连滚带爬地跑了。 林以风冷笑一声:“说你风骚可真没错,我才出去多久,你就勾搭了一个!怎么的?是饥不择食了吗?连那种货色你都下得了口!” 白银枫一瞬间竟有解释的冲动,话到嘴边,又回过了神:林以风和刚才那胖子是一路货色,自己凭什么向他解释?就凭他生得好些吗? 他生得再好自己也没见着,何况还不如自己的。 林以风见他不答,登时怒气更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了?我就说你是个骚货,骚货!” 他骂一句,就扯一块白银枫身上的布料,身上系的红绳本来可以用巧劲解开,但被胖子弄成了死结,解了好一会儿没解开。 林以风更怒,胡乱解开他下体的绳索,便不再解了,掏出自己的硬物,对准那穴口就捅进去:“老子操死你!”
第58章 起意 林以风这么愤怒,白银枫很是郁闷,明明受罪的是他,被冤枉的是他,该生气的是他才对吧,林以风气个什么劲? 红绳虽然柔软,但是磨得久了,股缝处也有些火辣辣的疼。林以风动作又粗暴,更加剧了下体的不适。 本来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但白银枫却觉得,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分明,自己方才乃是被那胖子所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以风就是故意冤枉他的,好让他多受些皮肉之苦。 即便林以风真的没看见,那又怎的?林以风又不是他什么人。他白银枫一生行事,何须向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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