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男女不忌,又色迷迷的,找和亡妻相像的人,多半只是一个他招妓的由头,不然和他家里没法交代。 是了,他排行第五,往上还有几个兄弟,大概林家和白家差不多,是一支很大的家族。 白银枫想到自己去年离开白家时,心怀梦想,志存高远,觉得最差以后也会是一个护院,哪里会想到会落到今天这般境地。 即便如此,他也没想过求助白家。虽说开玩笑的时候会提一嘴,说自己是白家少爷什么的,但他离开白家后,便和白家再无关系了。
第39章 雨夜 自从那晚以后,白银枫就没敢再去前院,唯恐林以风又来爱晚楼。 可能那林以风原本未必对他有意思,多半是见他瘸腿瞎眼的样子比较逗趣,所以才借着酒意强迫他。毕竟他和女子之间差得极远,像林夫人的可能性不大。而林以风要是有龙阳之好,大可去小倌馆去,那边的美少年更符合他们的喜好。 林以风只不过对他一时兴起,但他若是在林以风面前转悠,那可就未必了。 他没能见着林以风的容貌举止,单听他的声音,都能知道他是一个肆无忌惮的纨绔子弟。这种人平日里斗鸡斗蛐蛐都能玩个半天,若是觉得他好玩非要玩会儿,他可弄不过林以风。 白银枫缩在厨房好几天,鸨母叫了小丫头让他去前院给姑娘们弹三弦,他便假称自己身体不适,休息几天,以免过了病气给姑娘们。 他这么一说,鸨母便不再催了。妓馆是有固定请的医馆的大夫的,吴姐姐刚把他带回来那段时间,有个姑娘病了,吴姐姐请大夫上门看时,顺便帮白银枫把脉。当时白银枫还担心那大夫瞧出什么,结果那大夫来了几次,都说他身体异于常人的虚弱,只能用最上等的药材慢慢养个几年,才免于早逝,但眼睛和腿脚是定然治不好的。 吴姐姐让大夫给他诊脉,只不过是顺便,一听说要好药来养,她便不吭声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在她眼里,姑娘们才是妓馆的摇钱树,他只不过是捡来的瞎眼乐师,只要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不给妓馆带来晦气就行,哪可能花大钱给他养病。 这次白银枫因病告假,吴姐姐也没说什么,反正他去前院给姑娘们弹三弦,多挣的那点赏银还不够请大夫的。 白银枫便整天窝在厨房这个时常有人来来往往的地方,连柴房都不敢回了。不过他在厨房能帮上的忙不多,只能做一些洗菜、烧火、砍柴这种简单的活,掌勺是不可能的了。 刘厨子性格有点油滑懒散,为人还不错,看到他汗流浃背地蹲在灶台前面看火,时常给他塞一个饼子或者一个馒头充饥。好在是夏天,客人们点的菜大多是凉食,需要开火的菜不多,不用做菜了以后,刘厨子就早早打发他回柴房歇息了。 白银枫实是不想回柴房,但刘厨子语气不容拒绝,他也没有留下的借口,已经到晚上,厨房已是无事可做。 他用冷水洗了洗身子,便回柴房去了。 六月的天气,十分炎热。刚刚沐浴过不久,身上便又起了些薄汗。 空气闷得慌,呼吸都似乎变得困难。所幸没多久天空打过一声雷,即将下雨了。 白银枫才有些恍然,或许热得这么难受,正是因为下雨前吧。今夜若是有雨,必然好过得多。 前院的房间惯例是有冰的,房间里放一个巨大冰块,一进便是通体的凉爽。他这里是柴房,断然是没有冰的,只能靠着偶尔下一阵的雨来解暑。 听到细密的雨声由远而近,白银枫便跛着脚,摸索着走到窗下。 柴房窗户高窄,他只能勉强推开一条窗缝。 一阵凉风习习,从窗户漏下,吹得身上瞬间松快了起来。 他站在窗边吹了一会儿,才摸索着回床上去。 这几天心惊胆战,又加上天气不好,他已经许久没睡得上一个好觉。这天晚上雨声沙沙,又凉快了一些,他几乎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睡到后半夜,他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身上似乎压着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推之不动,触手温热,却像是人的体温,下体那个地方被塞得甚紧,紧得似乎让他不适时,那又粗又硬的阴茎便退出去了,待他心头又空落落地,像失了什么时,那硬硬的粗大性器又将他下面的甬穴塞得个满满当当,快活得让他仿佛要灵魂出窍。 他猛然间惊醒过来,发疯了似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男子毫不费力地捉住他的手腕,一左一右地压在他的脸侧,语气有些不满:“你开着窗户,不就是为了等五爷过来吗?怎么这呵儿给你照顾生意了,你还不高兴?” “谁等你过来了?给老子滚啊!”白银枫又惊又恐,他以为那么多天了,林以风没来,应该是把那天的事忘了,毕竟一个纨绔子弟每天可以玩乐的东西有很多,隔一段时间没兴趣,那便是没兴趣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来。 “腿张那么开,不就是等我吗?你摸摸,我一操,你这鸡儿就硬得不行了。” 林以风牵着他的手,握住了他下面已然高耸硬起的阴茎。 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快就背叛了他……白银枫只觉得面颊热得发烫,呼吸也似乎急促起来。 只听到林以风诱哄的嗓音道:“你守了那么久的空房,里面一定痒得厉害吧,五爷帮你止痒来了,怎么脾气那么大哦,动不动就要撅人。” 他一急起来,就爆一两句蜀中方言,竟使得他那色迷迷的语气没那么恶心了。而且听他说了以后,白银枫竟然真的感觉到深处无法触及的地方,有一丝丝痒意。 白银枫气得发晕,但林以风都进去了,他力气又没林以风大,反抗不了。身体早就有了反应,没多久就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林以风也没出言嘲讽,专心致志地抽插着身下,时不时在他身上啃两口,发出啧啧的声音。 雨声渐大,白银枫觉得或许能盖住自己发出的声音,心里的羞耻才少了些。 随着林以风的进进出出,他身上起了一身的薄汗,阵阵快感袭来,他也顾不得其他,放肆地让自己沉浸在欲海情潮之中,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 林以风被他叫得越来越起了欲火,当下把他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抬起,往他的胸前压去。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对折了一般,偏偏腰肢无力,无法推拒。 这个姿势使得白银枫进退不能,无助地只能任由林以风为所欲为。 惊慌害怕充盈了他的全身,偏偏心底还有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期待,喘息未定之时,他感到林以风提着硬挺的性器从上往下,将他一捅到底。 “啊……”极致的快感袭来,他听到自己放荡地叫了一声。 林以风却像是得了趣,如此这般地贯穿他,给他一次次灭顶的快感。 这人这般恶劣,让白银枫心底的怒意更甚,却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口中忘情地发出了不知有多淫荡的声音,仿佛不似自己。 “不,不要这样……呜,嗯,嗯,啊……” 林以风坏笑道:“不要这样那是要怎样?你不是挺爽的吗?” 白银枫已是听不清他话里的意思,快感袭来仿佛潮涌,他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稻草,放纵自己陷入情欲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银枫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射了出来。随后他听到林以风发出了一声低吼,一股热流注入他的甬穴。 白银枫意识逐渐回笼,他不禁又是羞耻又是惭愧,沉默地从床头扒拉了一下,翻出了那锭三四两重的银子:“你的银子,还给你。” 说完便往林以风的身上砸去。然而他过于着急,手上没力气,力道并不大,砸出去以后,甚至没听到声音。 林以风冷笑一声:“怎么地?你是嫌少,不肯收?那爷就再给你一锭!” 没过多久,白银枫便感觉自己两边手都被塞了一块三四两重的银子。 他还没反应过来,林以风就重新推倒了他:“我看你是不识抬举!爷可是给过钱的!今儿你就是叫破了天,爷也要嫖了你!” 林以风就着还没有流完的体液直接插了进去,直没入尾端,抽插了起来。 不知是愉悦还是愤怒,白银枫感觉自己浑身颤抖了一下,分辨道:“这是你……嗯,你的银子,我不要!呜嗯……” 他愤怒的声音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冲击得破碎不堪。林以风忽然若有所思道:“不错,是我的银子,我的小银子!” 白银枫郁闷得个半死,忽然感觉有一股气息轻轻吐到自己的面庞上。 他直觉地就是一扭头,林以风的唇便只能亲在他脸颊。 林以风掐住他的下巴,想要再亲,白银枫忽然奋力挣扎起来。 “睡都睡过了,矫情什么?”林以风似乎有些着恼,却不强求他了,只在他的甬穴中进进出出。 白银枫被身下忽然而来的刺激转移注意力,不由得又开始呻吟。 这次过于猛烈,白银枫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紧紧捏住,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他的。 在他愕然之时,灵巧的舌尖伸了进来。
第40章 包养 白银枫还想趁机咬掉林以风的舌头,没想林以风似乎防着他,掐着他的下巴掐得死紧。白银枫几乎没法合拢,被他亲了个结结实实,不禁满腔愤懑,无从发泄,用尽全身力气,亦是要将林以风推下去。 遥想当日和唐晓雾亲吻之时,他虽不解心中朦胧情愫,亦是觉得欢喜甜蜜,怎么想得到,有今日这般屈辱难堪情状,竟被一个无耻色胚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他感觉眼睛附近隐隐作痛,却因为经脉坏死,流不出一滴眼泪。双腿无力地被林以风压着,腰几乎要被他压断。 两人一前一后地达到高潮以后,白银枫已然浑身无力,腰肢也似乎被折断了一般,酸疼无比。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是个残废,希望有反应的地方动不了,不希望有反应的身体,却因为高潮而痉挛着。 被林以风折腾了一夜,白银枫困得意识模糊。 此时已是拂晓,外边的雨却还没有停,因此天亮得晚,整个妓院没有其他动静。 林以风发泄完以后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白银枫感到自己的面颊被拍了拍,林以风得意洋洋地道:“早乖乖让爷亲不就没事了?倔个什么劲?” 他却连发作的力气也没有,听到林以风穿了衣裳以后,推门而去。 总算是走了,这位爷应该又消停几天了吧。 白银枫无力多想,陷入了昏睡中。 似乎没睡过去多久,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唤他,还有人推搡他的身体:“小银子,醒醒!” 他一惊而醒。以前很少有这种被人近身才发觉的时候,武功尽失以后,他那敏锐的感知力也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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