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来了,林五爷来了。” “林五爷请入洞房!” 门外的小厮高声喊着,随后房门打开,脚步声约莫有好几个人,除了林以风外,还有伺候饮酒作乐的几个小厮。 林以风笑吟吟地走到他跟前:“小美人,今夜的你,似乎比早上的你更俊了,是不是也对今晚的洞房迫不及待?” 白银枫仍然不怎么习惯被人调戏,皱紧了眉:“五爷,咱们能不能不搞这些了?” “该有的都要有,可不能亏了我的小美人。来,拿着。” 白银枫伸手接过一只小酒杯,闻着酒味浑厚,未尝先醉,抗拒的心思便淡了些,心想若是先灌醉自己,待会儿若是自己难耐情欲,露出不堪的样子,可以推到酒醉上。 “等等,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林以风拉住他的手,“得这样勾着手喝才行。” 白银枫感到他的手腕和自己的轻轻擦过,酒香扑鼻,杯子到唇边,还没饮下,人也似乎熏然欲醉。 待他听清了林以风的话,感觉有异之时,林以风轻轻一推,压着他的手,迫他把酒喝下去了。 他咳嗽道:“这是、这是……” 林以风含笑道:“这是合卺酒,洞房当然是要喝合卺酒的。哎,小美人真是娇滴滴的,喝点小酒都咳嗽。来,先吃点菜。” 咳嗽还不是被他呛的?白银枫郁闷无比,心想老子还娇?要是武功未失,能把你一脚踹翻。 林以风兴致勃勃地道:“我点了烤鸭、松鼠桂鱼、葱爆羊肉、白灼虾,还有一些青菜点心。这些菜都是京城常见的菜,不稀罕。但爱晚楼也没别的菜,只能将就了。早上咱们刚吃过烧鸡,就没有再点,换了一个鸡汤。我特地让他们在鸡汤里加了人参,补气养元的,你闻闻,是不是好香!” 白银枫沉默不语,妓馆的酒菜贵得惊人,说是人参鸡汤,能放几根参须就不错了。但这林以风那方面那么厉害,哪里还要滋补?怕是一碗汤下去,鼻血直流。 林以风皱眉道:“这鸡腿炖久了,柴了,没法吃。你吃这个松鼠桂鱼吧,酸甜酱汁烧得不错,应该还能吃。” 他把一大块鱼肉夹到白银枫碗里,再将碗递给白银枫。 这道菜是厨房烧的,白银枫向来只闻到味儿,没机会吃到过。现在闻着的确很香,一口咬下去,外酥里嫩,配上酸甜口的酱汁,十分解腻。 “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 “鸡汤我盛在你右手边了,现在有点烫,放一会儿喝刚好。” 虽然林以风有时可恶得很,但他温柔起来,实在是没得说。白银枫不由得有些感动,自他遇难以来,待他好的不是没有过,但从没有人这么精细。 “我会自己吃的,其实你不必管我。” 林以风笑了起来:“吃了这桌菜,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张嘴。” 白银枫知道他又要喂自己,不愿拂他好意,依言张开了嘴,吃到口中的是一小块弹牙紧实的肉,鲜甜无比。 “这是……虾?” “对,帮你剥好了几只,你慢慢吃。” 这也太好了,从没有哪个恩客对梳拢的对象这么好过。白银枫几乎能感觉到随侍在旁边的几个小厮诧异嫉妒的眼神。 白银枫吃了七成饱,便不吃了。 他想留些给林以风吃,总不能一桌菜,他把最好的部分全吃了。林以风为了照顾他,几乎都没有动筷子。 没想到他说不吃,林以风便让人撤了席,并且屋里和外边的小厮都清退了,关上房门。 ~~~~~~~~~~~ 元旦肯定完不了,春节估计也悬。TAT我太慢了。。。
第43章 开苞 听到柴房的门被关上,林以风一步步地向他走来,白银枫不由得有些紧张。 他回忆了刚才的细节,感觉一切正常,林五爷虽然有些恶劣,但待他极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紧张感。林五爷要是想做,大不了再做几回就是了,反正他皮糙肉厚,不痛不痒。 林以风笑吟吟地道:“银姑娘,天那么热,还穿那么多呢?我帮你脱了。” 白银枫忙道:“五爷,不用那么着急吧?我先给您弹个小曲儿怎么样?” 林以风懒懒地道:“不怎么样。你也就会弹《眼儿媚》,当初叫你弹三弦,你把这支曲子弹了三遍,我都腻歪透了。” 白银枫没想到他那么早就注意自己,颇有些尴尬:“您是说要听南方小调,我是不怎么擅长,但北方的曲儿还可以的,您要不再听听?” 林以风有些不悦:“听个锤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不是来听你弹曲子的。” 白银枫听到林以风的语气,便知不好打发,忍气吞声道:“那我先服侍您脱衣服……” “怎么的?爷使唤你还使唤不动了?你要不愿意干,我立刻去找鸨子!” 吴姐姐看似和气,其实最难相与,白银枫一听,只好一声不吭,迅速脱了衣裳。本来留了底裤没脱,但林以风不快地哼了一声,他只好脱得一丝不挂。 此情此景,虽然目不能视,但他却觉得有种难言的羞耻,微微低下了头。 林以风转怒为喜:“小美人生得真是可人疼,五爷的心都要化了。这是五爷特地为你买的粉红肚兜,绣着鸳鸯戏水图,配你这娇嫩的身子是天造地设。来吧,把这肚兜换上,让五爷好好瞧瞧。” 肚兜?白银枫惊呆了,感觉到一小块绸缎抛到自己身上,他像着了火似的扔掉,“不!我不穿!我是男子,怎可穿女子衣物?” 林五爷冷笑一声:“现在不怕我去找鸨子了?” 白银枫硬声道:“吴姐姐便是要罚我,也好过受这般侮辱!” “侮辱?你和别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一口一个吴姐姐,小金子姐姐地叫着,到我这里就装贞洁烈妇!你今天下午和那金桂花说了什么啊?眉开眼笑的,嗯,你们一个小金子,一个小银子,私下里说不定早就成了一对儿,便是对那姓刘的厨子也和声细语。他给你馒头吃,是不是还给你香肠吃?” 他眼睛都看不见了,怎么和人家眉来眼去?白银枫听他淫言秽语,不堪入耳,不由得面红耳赤:“你一直跟踪我?” “跟踪你怎么了?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我想跟就跟!” 白银枫只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摸索着拐杖就要走:“我不和你说了,我和他们都是清白的!” “清白?进了妓馆,哪还有什么清白?”林以风欺身过来,轻易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并在一处,用一根绳索飞快绕了几圈,牢牢绑住。 “放开我!”白银枫双手被制,腿脚使不出多大力气,只能任由他拽着绳索,踉踉跄跄地被拖到了屋子中间。 绳索似乎是粗麻所制,缠在手上有些扎人。 林以风拽着麻绳把他的手拉到高处,直过头顶,绑在房梁垂下的绳索上,让他手臂伸直时,脚可以碰到地面。他脚踝使不出多大力气,即使脚掌可以碰触地面,也做不了什么。 这样浑身受制的时刻他从未遇到过,他说不出的慌张,心脏疯狂跳动,剧烈挣扎起来,却是无能为力,只是让他蒙眼的布带掉下,露出了一双无神的眼睛。 吴姐姐说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光泽,可能会吓到客人,便让他一直遮住眼睛,他也一直很注意,只有睡觉时才摘下来。 现在遮眼布掉下来,吓吓林以风,或许能让他清醒点。 可林以风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你今天晚上不说实话,休想我放过你!” “什么实话?我说过了,我和她们是姐弟之情,刘师傅更不可能,他根本对男子毫无兴趣!” 林以风冷笑道:“没兴趣?那他为什么说,若是他能上我的床,他就躺平了给我弄?” 刘厨子当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早就忘了,能记得细节的,只有在旁边听到的人。 他瞬间变了脸色:“你偷听我们说话?” 忽然,他感觉左边乳首一疼,竟然被掐了一下,疼痛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 “你什么态度?现在是我在问你!” 白银枫听到他语气严厉,便知今日不能善了。虽然被吊着并没有特别难受,但久了也是十分不适。 “您……您请说。” 乳首传来的酥麻感觉一直停不下来,让他很不自在。 “你听着,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得老实回答。若是撒谎,我便用这根鞭子抽你,抽到你说实话为止。” 一道劲风扑面而来,柔软的皮鞭在他左边胸膛留下了一道鞭痕,并不十分疼,只是火辣辣的,让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瞬间绷直了吊住自己的绳索。 林以风缓缓问道:“在我以前,你接过几个客人?” “没有,一个也没有!” “骗我!” “啪”的一声,鞭子落到白银枫的腰间。虽然早有准备,仍然哆嗦了一下。 哪有这样的,他觉得是骗就要打,那他岂不是不管回答什么,都要挨打? 白银枫此时才终于确定,他这是惹到神经病了。 这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寻找一个可供他发泄的猎物,最好这个猎物跑不掉,逃不脱。自己瞎眼瘸腿,只能任他处置,而且还是男人,玩得过分一点也不会被玩死,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这么一个神经病,他居然会觉得他像唐晓雾,真是瞎了心了!晓雾虽然有时有些霸道,但是会让人感觉有点可爱的那种霸道,总的来说还是温文尔雅的,哪像这个林以风,忽然发疯起来,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银枫被打了十几鞭,发现这人尽朝他敏感的地方招呼,力道又不大,没多久他便感觉,被打过的地方热辣辣的,不知不觉间,竟然让他有了反应,下面开始硬了。 为什么被打会有反应?白银枫整个人都懵了。 林以风用鞭子戳了戳他的性器,冷笑道:“被打都能硬?看你这身体骚成这样,怎么可能没接过客?” 白银枫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连声道:“我没有!我没有!” 林以风道:“没有接过客?那多半是看着人家器大活好,不给钱你也愿意了。说,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白银枫稍一犹豫,立刻回答道:“是你,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 京城遍地都是皇城司的人,皇城司的首领,那个老爷子,连春风楼都去过,这林以风身份不明,说不准就是皇城司的人,白银枫怎么可能会向他透露唐晓雾的存在? 再说,林以风早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不管回答什么都没用,索性多说点好听的,哄他开心,说不定就能放了自己。 林以风却是语气森冷地道:“是我?” “没错,就是您,林五爷。”白银枫喘息着道。 “撒谎!你刚才回答之前,分明犹豫了一下,别以为我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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