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银枫不知是庆幸还是尴尬的是,甬穴出了一些水,缓解了不少痛楚,但林五又顺势挤进来了一些。 林五色迷迷的声音道:“哟,你这里还会出水啊!得是个名器吧?” 白银枫强忍痛楚,咬牙不答,心中却是羞怒不已。 自从他和唐晓雾分别,私下独处时,也曾有过几次自渎,但后面甬穴很少出水,或者只是出了一些而已,几乎不明显。 他当时还感觉到有些安慰,自己总算还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还在想,如果不是那个人,即使是他自己本人的话,也很难带给他那种极致快感了。 这次怎么会出那么多水?或许只是因为太痛了,没有什么的,他还很正常,一切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比起身体的异状,更让他担心的是林五没有关门,若是有人路过,只隔着一块门板,外边的人必然会听到柴房里的动静。 毕竟妓馆后院也不是不会有人来,这林五不就喝醉了跑来了么?多半是来找茅房的,虽然茅房不是这个方向,但是跟个醉鬼也没什么道理好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担忧害怕的关系,他竟然感觉自己下面有些硬了。 白银枫不由得开始慌张。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学妓馆里的姑娘们把男人夹射。但这技巧似乎是吴姐姐只传授给那几个头牌的,普通花姐儿也没有这个慧根能学会。 好在妓馆中厮混了多日,说些好听的话让男人早点射还是会的。 只是他说不出口,只能含糊地发出一些呻吟。 林五的阴茎完全贯穿了他,他感觉自己似乎要被捅个对穿,每次冲撞都又凶又狠,疼痛中传来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爽得他几乎头皮发麻。 林五抽插了好一会儿,白银枫只觉得在自家体内的那根硬物完全没有高潮的迹象,却似乎更大更硬了。 白银枫不由得暗暗叫苦。 林五这根似乎比唐晓雾还大些,世间男子都有这么大的吗?他虽然在妓馆多时,但目不能视,因此别的男人到底有多大,其实并没有个概念。 若是林五和唐晓雾一样厉害,那他得捱到什么时候? 硬棒就着汁水抽插得更为顺畅,不知不觉间,他感觉自己的下面越来越硬。 白银枫的焦虑更甚,为了让这醉鬼早些射出来,早些滚蛋,只好一不做二不休,节操也不要地叫几句好听的。 “嗯……啊啊……嗯……五爷,您、您真的好雄壮……” 只说了一句,白银枫就感到眼前一片白光,他竟然已经射了! 林五的抽插也在此时停顿。 彼此间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眼睛上系着黑布的盲人青年的腿架在男人的臂弯,双脚悬空,脸上的神情茫然不知所措。
第38章 度夜资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陌生男人插射。身体敏感到这种程度,明明已经射过了,小穴还在饥渴地夹紧了林五的。 静默中,似乎能感觉到林五讥讽的目光,白银枫难堪地转过头。 林五冷笑一声:“小骚蹄子真是浪得很啊!”口中说着,却抵着门板,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把他放了了下来。 一时之间,白银枫没反应过来,高潮后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身体竟然顺着门板往下滑。 他连忙想要用手扶住门,却被林五揽住了腰,横抱起来。 换个姿势双脚离地,他不由得惊慌失措:“你要带我去哪里?” 林五冷笑道:“怎么?你还想出去给别人看?不必了吧,你这骚气都快飘到前院去了!” 他怒气冲冲地把白银枫丢到床上,床板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稻草,连席子都没一张,撞得白银枫背部生疼。 原来这色胚不是发疯到把他带出去。白银枫心里安定了几分,但被他的话说得满面羞红,无法辩驳。 林五却像是是更生气了,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双腿曲起,保持跪趴的姿势,重新进入了他。 他强忍着后庭传来的快感,试图想要往前爬去,却被林五拖了回去,扣紧了腰,狠狠一顶。 瞬间传来的快感涌遍全身,他轻颤了一下,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声音低哑中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柔媚。 他羞耻地将头埋在手里,只恨床上不能有个洞让他钻。 “啷个这么骚,五爷今晚就灌你香肠吃!”林五骂骂咧咧地,嘴里已不是带着蜀中口音了,还蹦出几句方言出来。 白银枫听不大懂他的话,估摸着他是在骂自己放荡。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不在意林五说了什么。 为什么一个陌生男人也可以随随便便就能让他得到快感?他是不是坏掉了?还是……他的身体本来就这么淫荡? 心中忧惧不安,但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嘴里频频发出呻吟。 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浪叫多久了。 林五也不说话了,只是抱着他的腰果断进入,再狠狠拔出。 失明以后,白银枫对声音越发敏感,房间里的呻吟、肉体碰撞声和随之响起的内穴中的水声,在他的耳边都仿佛扩大了一倍。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交媾着,林五像是把所有欲望都要发泄在他身上一样,他却在沉浸在高潮的同时,越来越对自己的身体绝了望。 林五并不像唐晓雾那么持久,但是次数不少,白银枫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射的次数和他的也差不多。 当林五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的一次,终于从他身上离开。 白银枫听到他沉默的脚步声,衣服的窸窣声,便知他在整理衣裳。多半是酒醒了,发现自己是个男的,现在可能是后悔了。 白银枫莫名地有些快意,他浑身被折腾得要散了架,只能躺在床上喘息。 忽听得林五餍足的语气道:“你这兔儿爷,伺候得还不错,叫的也好听,这锭银子赏你了!” 白银枫感觉右手一沉,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约莫有三四两,不由得又羞又气,怒道:“我不要你的钱!”想要把银子砸向林五,浑身上下却像马车碾过一般,连抬起的力气也没有。 他喘息呻吟得太久,口干舌燥,声音嘶哑,说的话也听不出有多生气,反倒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林五心平气和地笑了笑:“不要钱?那你是看上了爷的雄壮,要私下跟爷相好了?” 白银枫想到这句话还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不禁尴尬无比。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否认,只听得林五又冷笑一声,“但我林以风可不想落得白嫖的名声,这锭银子就当渡夜资了,下回爷还点你!” 说着伸手一勾白银枫的下巴,白银枫颤巍巍地伸手想要扒开,林五已然收回手,大笑着推门走了。 白银枫握紧了手里的银锭,气得几乎吐血。要是林五再多留会儿,他缓过来了就把这锭银子往他身上砸回去。这会儿再砸的话,砸出去是挺痛快,但回头可要他自己满地儿找回来,要是被妓馆里其他人瞧见了,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闲话来。 令人难堪的是,这锭银子对他来说,算是不小的赏钱了,给人弹三弦,一天能攒个几十文就算不错。他以前虽然手头不富裕,但是三五两银子的也能拿得出手,但这一年来,经他手的只有铜钱,这么重的一锭银子很久没摸过了。 他把银子往床头的稻草里一塞,郁闷得无话可说。他还以为林以风醉后把他认成了姑娘,事后必定会后悔。可是他听到林以风走之前神清气爽的语气,哪里还没回过味来? 只怕一开始就知道他是男的,故意装醉来弄他!林以风忽而伤心忽而愤怒,如此这般地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让他失去戒心,不然他拼死挣扎起来,林以风未必能得逞。 可恨林以风强行逼迫地上了他,还要嘲笑他淫浪…… 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这一年都清心寡欲过来了,偏偏被林以风胡搞瞎搞,居然高潮了那么多回。 最可怕的是,他说他还要来! 白银枫一想到此处,就不由得心惊肉跳。 倒不是说他就怕了林以风了,即便他现在武功全失,但借助柴刀什么的也不是完全不能反抗。可要是真的伤到了恩客,吴姐姐可不会饶了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完了,这地方不能留了! 白银枫第一个念头就是收拾包袱走人。他最初留在京城妓馆,除了担忧唐晓雾安危以外,还想暂时养伤,即便眼睛不能恢复,武功恢复一些也是好的。 整整一年唐晓雾都没消息,想必他不会再回京。但他的丹田却没有一点恢复的迹象,此生或许都要像现在这样,力气比普通人都还有不如。 当初小兴哥把他带回来,是看中他一身膀子肉,把他当半个打手看待的,后来发现他越发纤瘦,有一次差点没被一个吃霸王餐的嫖客打死,小兴哥也就懒得再理他了。幸好他赶快把弹三弦的手艺练了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现在的三弦还没算绝活,离开爱晚楼,却又不知该如何谋生。 或许那林以风只是口头上吓吓他,未必会来。再说,要是那林以风真的盯上了他,他一个瘸腿的瞎子,还能逃到哪去?至少吴姐姐肯定会帮林以风捉人。 罢了,反正他这条命是捡来的,活一天算一天,多想无用。 林以风离开时估摸着已是寅时,六月天亮得早,料想没多久就应该天亮了。 姑娘们早上送了客出门,照例要温水洗漱才去睡觉,以前是刘厨子过来敲他的门来找柴火,三两次以后,白银枫主动提出帮忙烧水,反正自己住柴房,别人敲一次门他也醒了,他烧水的话,刘厨子还能再多睡会儿。 刘厨子自然十分满意地答应了,平日里菜剩得多了,也会多匀他一些。 估摸着时间应该快到了,他没敢拖延,勉强坐起身,似乎有一股温热的浊液从甬穴中渗出,好在流得不多,到穴口也只有几滴,不需他如何清理。以前和唐晓雾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唐晓雾戏言说是都被他吃了,他没当真。想必是自己的内穴比较细窄,没能流出来。 这次依旧如此,倒是自己射的体液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他眼睛看不见,勉强扶着腰坐起以后,只能用巾帕胡乱地把床上的稻草擦了擦。 他稍稍安心了些,去了厨房,厨房还没有人,锅里还盖着昨天晚上的一些锅巴和剩菜。 被折腾了一晚上,他又饿又乏,趁着烧水的间歇,顾不得饭菜是冷的,吃了一碗。这才有时间把巾帕洗了,再擦了擦身子。 那林以风口中虽然对他的亡妻无比思念,却能在一个妓院里找十个姑娘,最后上床的居然是一个乐师。要说林以风对妻子有多怀念,白银枫是一点也不信。一个妓院就能找十个八个和妻子像,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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