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抵着那极敏感之处缓缓碾动,手上动作不停,口中喃喃道:“若是射在此处,少寨主能否为我生个孩子?” “啊——” 林邑小腹一颤一颤,身前那白净阴茎又泄了一道,内里穴肉更加用力箍紧姚川。他受不住这般动作,腹内酸胀难忍不说,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只好唉声求道:“……川、川哥,这草垛粗粝,我不要这般姿势……” 他知姚川只泄过一遭,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央他换个普通姿势。姚川此时也有些餍足,听他声音微颤,怕这人身子吃不消,便将其翻过身来,只在心中暗暗琢磨:下回还得试试这般姿势。 他大手一收,令林邑仰躺在干草垛上,自己仍是跪坐,只消林邑双手后支,两条长腿环在自己后腰之上,如此又将硬物塞入他后穴。此式有个文雅名字,唤作“怀中揽月”,乃是房事中常用招数,姚川从前不知,还是上回观赏《天光宝鉴》时林邑与他说的。 他念及之前床事,心头不由软下三分,便朝林邑温柔一笑,说道:“这招式可是你教我的,你这师父现下可不能偷懒。” 林邑心内叫苦不迭,只暗骂自己几句,又被那人催促起来,无奈只好后撑双手、前晃肥臀,正面套弄起他的阳具。原来此式乃是“女子”主动,如此动作便可自行把控力道,也可清晰看到二人交合之处,乃是一招房内趣术。然而林邑此刻腰肢无力,便是含住鸡巴也使不上气力,只缓缓动了十余抽便瘫软在地。 姚川语含笑意,说道:“少寨主体力尚浅,往后还得勤加练功。” 林邑睨了他一眼,也不多话,他知道这人龙精虎猛,定会自己找趣,趁他这时未有动作还是先阖目休息一阵为好。 果不其然,姚川过了会儿又将他双腿高高举过,直压近他肩侧。这般一来,他身下红肿穴口便绽在这人面前,他便将阴茎狠狠撞入,就着这淫邪姿势自上而下地肏弄起来。 这姿势入得又深又重,林邑只觉一口气噎在喉中,一时进也不得出也不得,只希望这人能快些结束! 他神志昏沉间扒着姚川精壮后背,一双眸子被泪水洗的透亮,只呆愣愣地望着天上圆月,他只觉这月亮似乎变了方位,也不知是他二人一番情事过了太久,还是姚川动作太大,又将这草垛移了位置,他在心内痴叹道:这“燕同心、翡翠交”的招式仍是我教的他,如今也是自食其果……这般山野席地,倒衬的我二人是对野鸳鸯……只是不知他何时才能泄出…… 他迷迷糊糊、不着边际地想了许多,突绝体内阳物倏的胀大,身上之人动作也急切了许多。林邑心中一喜,忙收紧小腹,助这人泄出阳精。二人一番合力,姚川终是在他体内喷洒而出,而后直直倒在林邑身上。 二人这番交合也不知弄了多久,姚川射罢只觉舒爽得很,心中燥意也已烟消云散。他紧搂住林邑身子,在那蜜穴中又缓缓抽动片刻,待那人嘤咛出声才罢休。他这时神清气爽,倒也不觉困了,只站起身将身下乱局收拾一遭,又帮林邑把外袍套上,还往火堆内添了几块干柴,口中嗤嗤笑道:“呵,这也算是干柴烈火罢!” 他呆笑片刻,结束后又揽过美人。二人便这样肉贴肉紧挨在一块,姚川只觉从内到外都暖烘烘的。 怀中那人困意已重,可在入睡前还是低骂了他一句:“……这般野合……你真是迷了心窍,也不觉羞臊……” 姚川轻笑一声,在他唇上又轻啄几口,低声道:“这叫天人合一,对武学修炼大有裨益,你莫要偷懒,可得随我多多练习。” 林邑眉头微蹙,也不知听没听清,亦或只是无了气力,终归没有回叱他。 山林深处,明月当空,远是潺潺溪水、近有习习清风,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庐,倒是一夜好眠。 ---- 大侠一般都喜欢温柔女子,但是林邑跟这四个字没一个搭边,所以姚川看林邑只好自带娇妻滤镜(有那么——厚)。
第43章 (踪迹) === 这旁姚、林二人自是缠绵,那遭林英却遇险境。 林间小路之上,只听一声凄厉马嘶,一枚利箭穿入飞驰白马腹中,马上之人动作快极,回身拎过身后一人便飞身跃起,她刚至地上,就见白马“轰隆”一声倒地不起。 马上二人都是一袭黑衣,那女子腰间别着一把银白长剑,唤作“银霜”,其款式模样与林邑所执流水剑极为相似,正是清风寨之物。 林英冷笑一声,扬声道:“诸位已跟了我一路,现今又伤我胯下坐骑,究竟所为何事!?” 林间只传来几声鸦叫,却是无人应答。她侧耳静听,还未有所动作便听身后那人叫道:“右边!” 银霜破空划出,在这黑夜之中劈出一道亮芒,只听“锃”的一声,宝剑挡过一枚暗镖。她剑势未收,只跨步右击、连刺两剑,便听得暗处传来一声闷响。林中几人见势不妙,忙提剑跃出,只一字排开、站在林英对面。 林英借着月色一扫,见面前站了四个汉子,算上被自己所伤的一个,这回总共来了五人,俱未蒙面。 这几人面色凝重,其中一人须发斑白,腰背却是直挺,他喊道:“林姑娘,只要你把身后那人留下,我等自会放你离开!” 她背后男子闻言一顿,却并未说话,只默默站在林英身后。 林英把剑一横,骂道:“偷袭鼠辈何敢大言不惭?我救了他,他便是我清风寨的人,哪轮得到你们说话?” 林英自幼在山野长大,性子比之林邑要粗野不少,只是她承蒙林烈授艺,自回清风寨后便收敛性情,对林邑更是敬重非常,只不过她虽在心中尊他为兄长,口中却只敢唤其“少寨主”,如今遭人追杀,心头不忿,自然露了些往日泼辣。 那老汉被她一激,也是拉下脸来,骂道:“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倒要你瞧瞧爷爷的厉害!” 他言罢,两手各甩过一个拳头大小的铁蒺藜,便往林英面上袭来。适才林中昏暗,林英尚未发现他手中之物,目下定睛一瞧,高声讽道:“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鬼挂钩’黎铁木!老不死的,你一把年纪了还出来献丑,就不怕手中铁疙瘩一晃神砸死自己?哈哈哈!” 这黎铁木年轻时本是“精忠阁”的手下,早年间以弩箭闻名,都言此人每箭必中,因此外号“黎一箭”。“精忠阁”虽得此名,但内里却是个杀手组织,手下之人皆盘踞在京冀一带,专做些刺杀偷盗之事,后来渐渐没落,黎铁木便退阁出走,又换了两个铁蒺藜做武器,给自己取了个“鬼挂钩”的名号。 他这时不受林英所激,双手持器冲了过来,一甩手便缠住了银霜宝剑,林英平素最看重这把剑,现见爱剑被缠,登时便黑下脸来。她右手下沉,只将剑尖冲下一刺,黎铁木受力一偏,倒是失了前招。林英随即转身一跃,提起脚尖便踹往黎铁木心口,这老贼到底习武多年、身手敏捷,又将左手铁蒺藜甩向林英,却被她翻身避过。 黎铁木心中一惊,只暗道:这妮子武艺确实不凡! 他一时不慎,左手被林英一下踹中,只好收回右手武器以作自保。林英见他收势,亦是后撤两步、收回银霜,她抚上自己宝剑,见剑身上有一处划痕,心头又痛又恨,放声骂道:“老棺材!你的铁疙瘩撞坏了师父送我的宝剑,我今日定要叫你好看!” 她言罢又是纵步跃来,只见这回剑势极快,黎铁木练操铁蒺藜迎上,只是未料她怒意如此之重,此刻竟是抵挡不及。二人一番怒斗,黎铁木已是渐落下风,他连挡数十招,口中却也不由叹道:“清风剑法果真名不虚传!” 林家以剑闻名,当年林峤便是身负长剑、游历四方,待到林烈少年之时,更以“清风十二式”击毙滁州四匪,使得清风剑法名噪一时。只是世人都知少寨主林邑剑法甚妙,却不知这二当家林英更胜一筹! 此事说来倒有一段渊源,林邑自小聪慧过人,别人一招要学十天半月,他却只消三日便会,这般日积月累,倒养成了一副自傲性子。他嫌舞刀弄枪艰苦无趣,便要读书学画、习文泼墨,林烈那时极为宠他,事事依着他性子,却使其在武学上荒废了几年。后来遭逢变故,他性情大改,一面整顿清风寨、一面苦练剑术,才有了今时之效。而林英习武成痴,幼时得了林烈指点后便在深山苦修,是以她虽较林邑年幼,剑术却是强于兄长。 她这时与黎铁木鏖战了数百招,打的这人连连后退,连手中蒺藜都丢了一个。见此战况,连那原先不出声的黑衣男子也不由夸赞,口中叫道:“好!林姑娘,他左侧空虚,不如击他肋下!” 黎铁木闻言大骇,忙想侧身相护,却被林英缠住双手,他抵挡不及、心头发凉,直道:不料我今日竟要丧生此地! 他身后几人见大哥这般狼狈,忙想加入相助,却被他喝道:“捉了那小子要紧!” 那三人便转身攻向黑衣男子,却见那男子不闪不躲,只静静站在原地,双眼还望着林英。 几个打手见他这般架势,还当他身怀绝技,一时不敢下手。便在这时,林中一阵劲风吹过,四周皆响起沙沙声响,只见那男子右边袖子随风拂起,袖袍中竟无实物! 一人见之大喜,喊道:“这小子是个残废,兄弟们快随我来!” 这伙人刚往前冲去,便见眼前剑光一闪,原来是林英翻身跃来,她边迎战边骂道:“你是个死人吗?便站在这处由着他们砍杀?” 黑衣男子苦笑一声,却不看她,只道:“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何劳林姑娘相告?” 林英怒气愈甚,手提银霜朝那几人快招刺去,那旁黎铁木又直直迎上,这四人合在一处,倒令林英费了一番功夫。她迎敌许久,此刻已过足剑瘾,不想多做纠缠,于是侧身一步,剑首向前一刺,又绕着身子连划一圈,此招名为“白虹贯日”,乃是清风剑法中最为出名的一式,需得执剑者注力剑身、回刺一圈。若是这人内力得当,此招便有杀敌数余之效,可谓突围奇招。 果不其然,这几人皆被剑气所伤,黎铁木虽内力甚佳,但苦于恶斗良久,此刻也受了重伤。他瘫倒在地,口中喃喃道:“想不到我一生杀人无数,到头来却死在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手上。” 林英嗤笑道:“老货,我林家清风剑法扬名天下,你死于我手也该满足了!” 黎铁木仰头大笑,他喉中咳出不少鲜血,此刻却也顾及不上,只道:“好哇——好极了——” 林英双目一眯,便提剑指向他喉口,却听身后男子说道:“慢着!” 黑衣男子上前数步,站在黎铁木跟前,顿声问道:“前辈适才可是要害我?” 黎铁木笑声一顿,转眼看向男子,哑声道:“我既要死,你又何必多言?只管杀了老头儿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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