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司渊渟递来的酒,楚岳峙与他交臂将酒喂到嘴边,道:“夫君不喜欢吗?这合卺酒,还有新婚夜,楚七期待了很久也准备了很久。” 司渊渟目光灼灼地凝视楚岳峙,道:“喜欢,你安排的,怎样都喜欢。” 同时举杯仰首饮下合卺酒,微凉的香醇美酒刚咽下,楚岳峙便让司渊渟夺了手中的酒杯直接掀翻压在了床榻上。 捏着楚岳峙的侧腰,司渊渟俯首吻住那张薄唇,甫一开始便叩开了楚岳峙的唇舌,直直闯入他口中,极用力地缠吮他的软舌。 分隔多日,才终于又尝到了熟悉的气息.感受到切实的拥抱与亲密。 楚岳峙被司渊渟强势的吻给搅得人一下子就软了,连凤冠什么时候被取下的都不知道,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一头墨发已经披散了开来,他睁开双眸眼神迷蒙地看司渊渟,而后便被整个抱起带下了床榻。 “怎,怎么了……?”楚岳峙猝不及防地被司渊渟带到了寝殿里放置的那面铜镜前,他茫然地看着铜镜里映出两人身影,烛光映照下他还看到了自己迷茫的表情,他不知司渊渟是何意,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便被解开腰封。 “楚七,你瘦了。”司渊渟站在楚岳峙身后紧贴着楚岳峙的身体,一只手己经探入了嫁衣里,他抚过楚岳峙的后腰往下,随后没入臀缝指尖触到那久未被疼爱的穴口,道:“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熬坏了是想让我心疼么?” 楚岳峙其实在司渊渟回朝前一日晚上还批了整宿的折子,算起来已经一日夜都没歇过了,再加上宫宴上喝了酒,现下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他不知道司渊渟为什么要带他来铜镜前,只顺从地放松身体让司渊渟开拓他的后庭,他敏感得厉害,司渊渟刚一碰到他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很快便让司渊渟几根手指弄得他不停发颤,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却突然感觉到胯间一凉,他错愕地低头,竟看到司渊渟撩起了他的嫁衣下摆在他胯间阳物上套上了玉锁! “你,这是……”楚岳峙一时人都僵了,他对玉锁这玩意没什么好印象,过去几次都被弄得很是痛苦,他没想到司渊渟竟会在今夜又对他用这器具。 司渊渟又揉了揉楚岳峙的腰,几下动作迅速解开了自己下身的衣裤,将勃起的阳物抵到楚岳峙后庭口,道:“今夜不用楚七口侍,已经硬了。”然后便扶住楚岳峙的腰,狠狠破开穴口顶进了楚岳峙体内。 “嗯……!”楚岳峙一声低呼,整个人都被顶着往前一扑,他双手抵在铜镜上撑住身体,随即被司渊渟揽抱住窄腰,后庭被凶猛进出的同时,身上的嫁衣被扯下了一边露出肩膀,而后锁骨上便传来了被舔舐啃咬的痛感。 司渊渟反复地舔吮过楚岳峙锁骨的那道疤后,便在长疤的边缘落下了一个深深的齿印,他抬头看满脸红晕的楚岳峙,丹凤眼中有情欲有爱意还有一丝压抑已久的恼怒:“你总是自作主张,要我好好珍惜自己,却见天折腾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听话,我不该罚你?今夜你就忍着吧!” 楚岳峙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想回头看司渊渟,可司渊渟却不让,只揉捏着他的身体,狂风骤雨般肏干他,每一下都用力得仿佛要将他撞散。 “司九……嗯……”楚岳峙有些撑不住,整个人都被压到了铜镜上,后庭被司渊渟重重贯穿,他浑身都在颤,快感冲刷着神经他却压制得根本无法动弹,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他受不了地呜咽:“你生气了吗……我擅作,主张……啊……用,用了……蛊药……唔……” 司渊渟狠狠一下挺腰,阳物在楚岳峙后庭里碾过敏感的腺体顶到深处,司渊渟在他耳后狠狠咬了一口,道:“谁准你用那蛊药的,谁准你这样拿自己的性命玩笑?!你已经是皇帝了你知道吗?!” “皇帝,又怎么了……”楚岳峙被他操弄得浑身酥软,偏偏阳物被玉锁困住不得释放,后庭越是舒爽阳物就越是难耐,他近来脾气长了便有些受不住司渊渟这样欺负,挣扎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道:“天底下,有哪,哪个皇帝……会如我这般,不仅有断,断袖之癖……还,还成天让人绑起来欺负……” 难得听到他反抗,司渊渟低笑一声,将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后停住不动,继而用手揉按他的小腹,道:“怎的?当了皇帝,就不乐意让主子欺负了,是吗?〞 “呜……”楚岳峙从喉间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他抓住司渊渟的手,想要阻止他动作却又没有用力,尽管声线发软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倔强:“我就是,想跟你同生共死……哪里,就错了?” “你不珍惜自己,让我心疼,就是错了。”司渊渟揽着他退后几步,边在他身体里抽动一边要他看铜镜,道:“好好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楚岳峙抬眼看向铜镜,只一眼便被刺激得后庭一阵绞紧,逼出了司渊渟一声闷哼。 那铜镜虽照得模糊,却也能看到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他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被司渊渟揽在怀中,随着司渊渟每一下挺腰而摇晃发颤,而他那勃起的阳物却被玉锁锁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放浪而充满色欲。 明明觉得不堪,却又移不开双眼,楚岳峙摆腰迎合司渊渟的动作,又用手去抓司渊渟的肩膀,耻辱感让快感成倍叠加,他仰起头,那眼泪也分不清是难受的还是爽快的:“我要抱你,司九,让我抱你。” 司渊渟停了一下,扣住他不断颤抖的身体,问他:“不喜欢这样?” “你之前用玉锁,我好痛……”楚岳峙已经快到要泄身的临界点,然而玉锁锁着他根本无法发泄,他这些日子本来就熬得辛苦,好容易司渊渟回来了,在两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司渊渟竟还要罚他,一时间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了,楚岳峙声音都透出委屈难过来:“你就欺负我,我都只有你了,你还欺负我,我累死累活处理了徐敬藩让你当首辅,你还要因为蛊药的事罚我。” 其实司渊渟只用过两回玉锁,一回是楚岳峙中了春药那次,另一回则是赐婚那次,两次都的确让楚岳峙遭了不小的罪,也难怪楚岳峙会抗拒。 从楚岳峙身体里退出来,司渊渟横抱起他回去床榻上,再翻身覆上,擦着他脸上的泪说道:“皇甫说你脾气长了,看来是真的,以前我怎么折腾都能忍,现在不过是不让你泄身就要跟我发脾气了。” 楚岳峙咬了咬唇,抬腿缠上司渊渟的腰,道:“你罚就罚了,反正再让我选我一样还是会用‘渡君’。” 司渊渟低头吻他,手往下解开了那玉锁,重新埋进楚岳峙身体里慢慢碾磨他的敏感点,道:“有脾气是好事,你不喜欢玉锁,我便不用了。横竖今晚也不会放过你,你就泄到再也出不来东西为止吧。” 双臂缠上司渊渟的颈脖,楚岳峙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是真实的拥抱,也是真实的给予与占有,他低吟一声,道:“司九,我好想你。” 褪去他身上被扯得散乱的嫁衣,再褪下自己已经解开大半的婚服,司渊渟抱紧了他,道:“我也很想你,我在山海关看到了你曾经看过的景色,楚七,我现在觉得能活着真的很好,以后,我们再一同去看吧。” 日月星辰,万里疆土,总要你我相伴,方是我心中真正的良辰美景。 ———— 作者有话说: 快乐~
第104章 半日浮生 楚岳峙醒来时,司渊渟正靠坐在床头看书,身上披着中衣也没系上带子,就看到那白玉观音静静躺在他胸前,落了许多疤的胸膛上因昨夜的欢好多了些暧昧的痕迹。楚岳峙是半趴在司渊渟身上睡的,如今正是暑季被褥也薄,盖住了两人的下半身,楚岳峙的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那腰背上的刺墨便在发间若隐若现。司渊渟一手拿着书卷,一边还揽着楚岳峙的肩头,偶尔会用指腹磨蹭楚岳峙肩头的皮肤。 司渊渟神色沉静,察觉到楚岳峙醒了便放下手里的书卷,垂眸看楚岳峙。 大红绣龙凤的被褥盖在腰下,楚岳峙稍稍动了一下,浑身不得劲,昨晚司渊渟是说到做到,最后把他疼爱得是半点东西都出不来了,才堪堪放过他。他一条手臂从被褥里伸出来还抱着司渊渟的腰,他睡着后也要缠住司渊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他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齿印,仰头对上司渊渟的目光,哑声道:“司九,你到底为什么总是喜欢咬我?” 每次欢爱过后,他身上都会留下数不清的齿印,他是觉得无所谓的,毕竟司渊渟如今能控制好力道,总不至于回回都把他咬得出血,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好奇,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何在。 司渊渟瞥一眼他肩颈上的齿印,伸手轻轻碰了碰,道:“有时是情不自禁,但更多时候是为了打下我的印记,也为了泄愤。从前心里恨得厉害,不是你的错也会想要伤害你,做不出其他伤害你的事,便只能咬你。也是恨自己无能,身体有残缺到底不是完整的男人,便总觉得得在你身上留下消不掉的痕迹,才能证明你是我的。说到底也是病态的心理,无非是满足我个人扭曲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罢了。” 楚岳峙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那你咬吧,我不在意。”他是真的不在意,只要司渊渟心里好受,他身上多几个齿印算得了什么。 司渊渟摸了摸他的脸,又按住他眼下的乌青,道:“你忙了多日,再多睡会儿吧?还是你饿了想先用膳?” 楚岳峙昨夜里仗着酒意上头,后来不管不顾地跟司渊渟翻云覆雨闹到寅时才受不住地歇下,现下殿里早已大亮,瞧那日光的位置,都快中午了,楚岳峙侧首用脸颊蹭了蹭司渊渟的手,道:“王忠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把我前几日流鼻血的事跟你说了。” 王忠现在虽是在他身边服侍,但其实依旧最听司渊渟的吩咐,肯定是昨夜带司渊渟回撷芳殿时,就什么都跟司渊渟说了。 “他不说我也会知道,我在山海关时,有几次都感觉到心里发慌情绪不稳,你这蛊药确实厉害,分隔千里照样能有感应。”司渊渟如今是对没来由的心慌烦躁极为敏感,那蛊药到底还是不一样,他现在每回只要感觉到心脏那处传来微微灼烧的异样感,便知道多半是楚岳峙引发的。 楚岳峙表情顿时就变得有点古怪,道:“你说有感应,怎么我从来没有对你身体情况的感应?” 司渊渟低低地笑出声,道:“你现在见天被朝堂上的事气得暴跳如雷,可我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心绪平静,身体也没出什么大问题,你又能感受到什么?” “说来说去,你就是嫌我现在脾气大了。”楚岳峙低哼一声,还是对他的说法有些不以为然。 “楚七,慢慢来好么,朝堂上的事急不得。我现在平静,也是因为有前些年的磨练。你带兵打仗都能稳得住,怎的换个战场感觉你变得急躁了?”司渊渟将楚岳峙捞起来让他翻身躺进自己怀里,又替他揉着昨晚使用过度的腰肌,眼底泛起点点心疼,“你这几个月,熬得太过了,昨夜抱你都怕你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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