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有何难?三王爷若是怕本王对他不好,随时可以来琰王府做客,看看本王对他究竟好不好!” 两人一边笑谈,一边解决行刺者,没一会儿,御林军介入,几个跳梁小丑,翻不起大浪,被杀的被杀,被捕的被捕,虽然也有官员被刺死,闹得人心惶惶,不过平息下来后,该吃吃,该喝喝,庆典继续。 只是萧震和隗洛城各自有事,先行一步告辞丝毫未损的隗羽曦,离开了大殿。 萧震押着行刺者去审案,隗洛城侧称府上有事,要先行一步。 萧震假意与他送行,趁机见到了那只大雕。 整只雕通体乌黑,羽翼丰厚,充满光泽,雕头便有成人脑袋大小,一双乌黑的雕瞳透亮泛起光泽,往地上一蹲,比萧震还要高出一个头! 萧震幽深的瞳孔燃起一线光,伸手想摸大雕的毛,大家伙却敏锐的避开了他,还一脸警惕。 萧震有些好笑,问隗洛城:“它有名字吗?” 隗洛城无所谓道:“单名一个塚。” “塚?三王爷向来喜欢金贵的东西,怎么取个如此不吉利的名字?”萧震有些惊讶。 “实不相瞒,这只雕就是本王从坟墓中抛出来的,所以才取此名!”隗洛城摸了摸乌雕漂亮的毛,翻身骑在它背上,与萧震告辞:“本王还有点事,就先行一步,改日去琰王府做客,希望琰王能说到做到,让本王见见琰王的宝贝!” “没问题。” 萧震忙着去审犯人,不再与他周旋,带领御林军押着一群行刺者去了三司总部会审。 萧震坐上会审椅时,行刺者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几桶冰水冲过去,他们脸上的乔装通通掉落。 萧震一眼看见,夹在人群中低眉垂眼的小豆子。 还有一个特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刺死俞氏深爱的情郎! 萧震之所以认识他,是因为手下在收拾俞氏房间时,搜出过一副私藏的画卷,画卷上还有首酸溜溜的情诗: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思凌郎,泪两行。 画卷上的凌郎是个小白脸,今日一见,虽没画中那般仙气飘飘,不过五官还算俊朗,有一双很勾女人的柳叶眼。 萧震一看到这俩人,心底暴戾的杀意,又在无形滋长。 他亲自拿了块烧红的烙铁,先朝凌郎走去,瞳底充满玩味的意思,像个神经病那样笑道:“你就是星月神教的教主,凌郎?” 凌郎锁着眉,柳叶眼带着恨意,拒不承认:“开什么玩笑,本教威名远扬,实力雄厚,行刺这种小事情,且会安排教主亲自前来?” 实则星月神教不过是刚刚兴起的小教,教中武功高强之人,屈指可数,这次行刺,已派出教中大部分精英。 对于兵力庞大的皇宫来说,他们此番前来,不过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之所以要来,也不过是想在江湖中挑起风浪,让更多的奇人异士,加入教中。 能杀狗皇帝更好,不能杀也能打响教会名声。凌郎根本不想来,不过迫于压力,还是来了。 见到审他的人居然是个模样俊美一袭白衣出尘的年轻男人,也没放在心上。 还故作狂妄道:“我劝你最好将我等放了,否则本教教主亲自过来救我们,你这么文弱的小白脸,估计扛不住他一巴掌!” “呵呵,文弱?小白脸?” 萧震斜眸瞥了他一眼,不再看他,视线落在手中烧得通红的烙铁,开始细细把玩着,戏谑道:“还真是歪门邪教呢?连教主都这么死不要脸,居然该做不敢当?” “呸!” 凌郎朝萧震吐了一口唾液,旋即怒道:“本教才不是什么歪门邪教!本教自从开教以来,便劫富济贫,惩恶扬善,好事做尽!专杀你们这种剥削老百姓血汗钱的贪官污吏!” 萧震被犯人吐口水,那是经常有的事,他也不介意,用侍卫递上来的帕子随便擦了把,大手一挥,烙铁出手,猛然贴在凌郎嘴上! “嗞~” 伴随一声清响,凌郎的嘴瞬间冒起大股青烟,空气中骤然升起一股烤人肉的焦香味! “啊!!!” 有人凄厉的尖叫出声,只不过不是凌郎! 凌郎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一片惨白,因为嘴巴被烙铁封住,才没有尖叫起来。 不止他一人发抖,还有其他犯人。 “说吧。” 萧震将烙铁拿下来,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嘴,血脉贲张,精神特别亢奋:“本王现在就要看看,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还能说出什么来!” 凌郎痛得快要昏厥,从喉咙挤出几个字:“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为什么?” 萧震将烙铁放进火炉,烙铁带着烤人肉的香气,又烧得绯红,还滋滋冒油!“谁让你这张嘴,到处骗女人?” “我骗了谁?”凌郎下巴都是血,却极度不服的问。 “俞氏,你忘记了吗?”萧震又拿起烙铁,对准他的嘴! “不……呜……” 他想解释的,却又被萧震贴上来的烙铁,灼红了嘴! 这次他没撑住,直接晕死了。 萧震心情大好,转向旁边的小豆子,眸光如刀落在他脸上,有亢奋也有愤怒:“本王不是让你,不要回来了吗?” 小豆子并未因他刚才用烙铁烫烂凌郎的嘴而胆怯,反而愤愤不平的看向他:“我不可能丢下他一个人,所以,必须得回来!” “啧!” 萧震轻啧一声,放下手上烙铁,有点厌烦的掸了掸白衣衣襟不知何时染上的红血,“真是个痴情的小情郎呢!” 红血染在白衣上太明显,根本掸不掉,无奈,他只好放弃,又轻轻叹息一声,不知在叹自己衣服脏了,还是叹小豆子太过痴情。 痴情到连命都不要了。 “罢了,本王今日也累了。”他扭头交待侍卫,指了指凌郎和小豆子:“将这两个人带回琰王府,其他人,留给刑部三司会审。” “是,王爷!” 审犯人萧震最大,连刑部都不敢发话,犯人关囚车,由御林军押送,萧震直接上马,带着来时的随从,回了琰王府。 夜已深,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淅淅沥沥,怪阴冷。 萧震的寝宫,却意外一片春色。 满屋明珠迎暖色灯火闪烁,珠光滢滢。 闻如玉躺在白绒绒的羊毛毯上,睡颜落在细碎星光间,乖巧恬静。 萧震回来洗了个澡,换了那身白衣,披了件玄色绣蟒的大袍,回到自己寝宫,瞧见纯白羊毛毯上的闻如玉,凤眸一亮。 他几步来到床前,并未急着扑上去,而是用粗砺的指腹轻轻描摹那张精致如玉雕的脸蛋。 羊毛很柔软,锦被又是银色的,绣着栩栩如生的蟒,轻轻搭在这具玲珑剔透的身肢,衬得那头黑发如墨绸,又有清晰好闻的淡香溢出,萧震看厌了血腥,瞧见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心波微漾,又有蠢蠢的欲望在悸动。 他微微蹙眉,喃喃嘀咕一句:“玉儿,你怎么连睡着了,都在勾引本王?” 萧震是个行动派,累了一天,让他想好好发泄一番,于是倾身而去,吻住了的唇。 闻如玉在睡梦中感觉到唇瓣有冰凉湿柔的东西覆了上来,呼吸逐渐困难,旋即惊醒。 蜜瞳掀开的瞬间,撞见萧震熟悉的脸,心头莫名乱跳着悸动,愣愣的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个情况? 对萧震来说,这一日发生了太多事情,好容易歇息下来,回到美人温暖的怀抱,吃着美人甜蜜的滋味,无疑是最解乏的良药。 而对于闻如玉,记忆还停留在隗筠给他们喝的那两坛酒后。 那酒中有药,他清楚记得,他和冯青被困在了房中,好像还发生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心跳,不可描述的事情。 怎么醒来时,床上的人,就变成萧震了? 萧震见他醒了,停下吻,在他挺翘的鼻尖咬了一口:“宝贝儿,想本王没?” 闻如玉心尖一跳,难道我还真的和冯青发生了什么? 背着萧震干的? 他去哪里了?难道现在才回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 一些凌乱的片段如同浆糊搅混着思绪,如今回想起,仍然有些眩晕和不可思议。 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太爽。 没想到和冯青一起,会这么爽……
第74章 第73话不准怀孩子! 闻如玉浑浑噩噩的,身上无力又酸软,有种魂魄离体的漂浮感,和冯青交缠的那些画面,像被拆分开来的碎片,怎么拼凑,都无法重组。 面对眼前双眸溢出逼人光华的萧震,他竟然生出丝不该有的亏欠感。 那种背着他偷人后,觉得对不起他的亏欠感! 别开视线不敢看他,伸手推了推他压下来的怀抱,比划道:你干嘛? “想你,想要你。” 萧震毫不掩饰内心的冲动,粗粝手掌在他的周身游走,呼吸愈渐粗重。 闻如玉夹了夹腿,瞬间感觉到,腿根有温湿的液体流出,一想到是冯青的,心底难免发慌,急忙比划:你别碰我,我,我难受…… “哪里难受?” 萧震将他抱起,大手不安分的伸进被褥内,一把薅住小如玉,动作有些野蛮粗暴,薄唇贴了过来,吞噬着他脆弱敏感的耳垂,故意问:“这里吗?” 闻如玉身子一抖,死死夹紧了腿。 腿根湿意又重了一些,怕得下意识去推他:放开我! “干嘛?” 萧震想骂又想笑,将他松了一松,又重新重重搂入怀中,掌心轻轻拍着他的脸,“昨夜你可是求着要本王宠幸你呢?现在你爽了,翻脸就不认人了?” 什么?昨夜是你?! 闻如玉惊呼出来,只是没有半点声音:不是冯青吗?! 萧震昨晚猜了一晚上他的唇语,此刻见他如此说,倒也猜出个大概,瞳底瞬间翻起惊涛骇浪,“冯青?感情昨夜,你只将本王当作是冯青那个死小子了?” 闻如玉吓得直哆嗦,扬起的蜜瞳一片迷惑和惊慌,不敢点头,亦不敢摇头。 绚丽灼目的灯火星辉映衬着他雪白细腻的俊脸,莫名又红了。纤长玉脖上,垂落几缕黑色散发,黑发红颜,美得似天际谲滟的晚霞,妩媚又勾人。 萧震呼吸一顿,想到他是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很正常,索性不与他计较,指根锁住他柔嫩的脖子,邪魅一笑,轻声问:“现在你完全可以解释一下,昨夜为何要与冯青搅在一起?” “若是解释不清楚!” 大手套住小如玉用力一握,“本王只得将你这小玩意,废了!” 不…… 闻如玉痛得重重一颤,蜜瞳泛起稀薄的湿雾,胡乱比划道:我没有要和他搅在一起,是那,那个公主,她给我们喝的酒有问题……痛,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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