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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厉明野道，“听闻有灯会，便带你来了。” 他这谎扯得面无表情，宋时璟即使心有猜测也不好说出口，只得淡淡撇开脸。 马车到长街中段便进不去了，厉明野搀着宋时璟下了车，抓住他的手便一直没放开。 北越民风再开放也不至于对断袖习以为常，何况他俩也不是真夫妻，宋时璟想把手抽走，试了几回都没成功，反倒让厉明野攥得更紧。 “你干什么？”宋时璟使了些力气拽住厉明野，“我自己能走。” 厉明野板着脸道：“人太多，也没带侍卫，怕走散了。” “……”哦，原来是怕他跑了。 宋时璟有些好笑，没再挣那只被牵住的手。 长街上的商铺小贩于宋时璟而言并不新奇，以前还是大渝太子时，他便常偷偷微服出游，将京城繁华的集市街巷都逛遍了。唯独没去过灯会，因为逢节人多，怕被大臣家眷认出向父皇母后告状，也怕被有心之人钻空子行刺。 这回既出来了，宋时璟也不想白费机会，厉明野想给他买的吃食和小玩意儿，宋时璟一概没要，只奔着沿河的灯笼去，说要猜灯谜。 厉明野一听就兴趣寥寥，他和厉明暄都不爱猜这玩意儿，几乎没有猜对过的，而且看猜对的人兑回来的奖品也很寒碜，花不了几两银子就能买到更好的。 “你过来，”宋时璟拉他往前走，“别挡人路了。” 厉明野随宋时璟走了几步，停在一排高高的花灯下，看宋时璟逐个去念小纸条上写的谜面，猜出来一个就摘下来一个，很快便攒了满手。 “……你都知道谜底？”厉明野一脸怀疑，“兑奖的地方人多，别猜不对丢了脸。” “都知道。”宋时璟胸有成竹地勾了勾嘴角，“厉将军颇有经验，想必是丢过脸了？” 厉明野没认：“我懒得猜，带厉明暄玩的。” 宋时璟不置可否，又摘下一个纸条。 不知是因为怀着身孕还是这两月来的娇养，宋时璟看起来圆润了些，两颊是微鼓的，笑起来会有一点不明显的酒窝，很可爱。他眼里映着花灯的亮光，显得神采奕奕，摘下纸条的时候嘴角微扬，含蓄又高兴地笑笑，与平日闷在家里的样子全然不同。 厉明野一直看他，一直看着，心里冒出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原来被折断羽翼的雏鹰重见天日，挣扎高飞，竟会是这般的吸引人。 “宋时璟。”厉明野唤他。 宋时璟回过头，见厉明野像是想说什么，可惜没来得及，下一刻他便被厉明野带进了怀里，单手护在身前。 “怎么……” 宋时璟从他怀里抬头，双眼圆瞪，像只被吓到的小鹿。 厉明野说：“刚才有人差点撞到你。” 宋时璟点头，这一惊仿佛也失了兴致，推开厉明野挣脱出来，说要去前边兑奖。 厉明野和宋时璟一同过去，看他抱了满怀乱七八糟的便宜玩意儿回来，除那两串糖葫芦外，其余都是小孩才喜欢的东西。 “就这些？”厉明野帮他拿了大半，里头还有拨浪鼓、虎头鞋和巴掌大的珠算盘，“太子殿下好生幼稚。” 宋时璟把糖葫芦装进油纸袋里：“给孩子用的。” 他不习惯在街上吃东西，吃相不雅，也容易沾灰。 厉明野没他讲究，抽了一根吃着，又递过去喂宋时璟。 “我不吃。”宋时璟扭头避开，却不料厉明野耍起流氓，把他按到街角阴暗处的树下，咬着一颗糖山楂吻了过来。 是甜的。 混着厉明野的气息，烫得他几乎含不住。 “好吃么。”厉明野低头，贴着他问。 “厉明野，”宋时璟咽下嘴里甜得发腻的山楂，“你知道乞巧节的传说吗？” 他缓缓别开眼，望向厉明野身后不远处那座被布置成鹊桥的石桥，轻声道：“牛郎织女天地相隔，只这一天能重逢而已。” 厉明野沉下脸：“你想说什么？” 宋时璟道：“你答应过要放我走的，别忘了。最好也别对我抱不该有的心思。” 厉明野一愣，随即冷笑着放开他：“自作多情。” 宋时璟也笑了笑：“但愿如此。” ---- 要论动心吧，其实两个都有动心，不过太子是年少动心重逢幻灭，现在偶尔动一下吧但理智始终占上风，厉明野是越心动越陷进去还特么不自知……
第24章 24. ==== 回去后谁也没再提起今晚的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还与往日一般相处。 挨到八个多月了，宋时璟的肚子没比七月大多少，胸脯却开始变软胀痛，乳首也不再是小小一粒，变得像是被吸肿了，只消衣服轻轻磨蹭就会凸起来，叫人看见着实尴尬，宋时璟只得每日在厉明暄来前用布条把胸口缠住，以防小孩看了好奇要问。 可看不见不代表没有。 白天总这么缠着，到夜里胸口便开始疼，像堵了两块石头，沉甸甸的，又胀又难受。 宋时璟被折磨得睡不着，在他旁边的厉明野也没法睡，起来点灯，问他身上哪里不舒坦。 宋时璟羞于启齿，摇头说没有。 可厉明野一躺下他又开始动，没个安生，厉明野实在忍无可忍了，便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捞，想抱着应该就不会闹了。 结果这手臂一横，正巧压在了宋时璟胸上。 宋时璟疼得惊叫，奋力推开厉明野的手臂，问他要做什么。 “胸口疼？”厉明野以为他受了伤，起身就要掀衣服看，“怎么伤的？” “没有，没伤……你别碰。”宋时璟往床里躲，不让厉明野看，“就是胸口有些堵，明日叫大夫来瞧瞧吧。” 这夜到底是没能睡好。 翌日一早，厉明野便找来大夫给宋时璟看。 宋时璟倒好，非让他出去，还要关上门，整得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 厉明野面上依了他，等门关上却绕到后院的卧房窗外，立在墙边听屋里对话。 大夫道：“公子感觉如何？” 宋时璟解开腰带，脱得仅余一件中衣：“胸口两边发胀，疼。” 大夫隔着衣料按了按那处，宋时璟立刻皱眉摇头，大夫便放下手，笑道：“公子不必担忧，此乃正常现象。一般怀胎的小娘子在八九个月时便会有乳，以备孩子出生后哺食。公子是男子，胸脯比女子平坦，储不下乳水便会发生积乳。” 宋时璟问如何解决，大夫又道：“寻常将多余乳水排出即可缓解症状。只是公子这处较小，恐怕难挤出，辅以吸吮见效更快。” 宋时璟脸色微僵：“不能用药？” 大夫道：“此非病，无对症药。” 宋时璟无言，摆手示意他下去。 大夫走后厉明野就来了，问宋时璟大夫如何说。 “无碍。”宋时璟不愿告诉厉明野，怕他又借机行流氓事，“过些天便好了。” 可几天过去，除了两人都睡不好觉以外，根本毫无改善。 厉明野不耐烦再装，点了灯起来，问宋时璟是不是又胸疼。 宋时璟说不是、没有，手脚并用挣扎了半晌，都敌不过厉明野扒他衣服的手，和那张含住他肿大乳首的嘴。 “唔……” 厉明野伺候周到，一边吸宋时璟的右乳，一边用手圈住左乳薄薄的乳肉，模仿挤奶的动作揉捏按摩，帮宋时璟疏通乳水。 虽说平常床事上厉明野也没少如此对他，可陷于情欲与平白无故的境况下体会却截然不同，厉明野没碰他别处，只专心致志吸吮玩弄他胸前这一对平平的乳，叫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于此，疼痛缓解之余快感也如涓涓细流般漫了上来。 “厉……明野。”宋时璟气息凌乱，眼尾泛红，费力伸手去挡自己腿间的反应，“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听到了是不是？” 厉明野笑而不答：“好意帮你，怎么还嫌我小人之心。” 宋时璟咬着下唇，湿漉漉的眼没什么力气地瞪他：“你才不会有好心。” 厉明野勾唇，吸吮得更用力，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惹宋时璟害臊。 “够了……已经不疼了，你别……”宋时璟按着厉明野的肩膀推他，忽见这人喉结滚动，像是在吞咽什么，顿时睁大眼道，“你、你在喝什么？” “你说呢。”厉明野松开那只被吸红的乳首，凑近宋时璟脸侧低声道，“太子殿下想尝尝？” 宋时璟满脸通红，耳根儿也烫得厉害，怒斥厉明野不要脸，竟连这点便宜也要贪图。 “这怎会便宜，”厉明野换到另一边，按着宋时璟又狠狠吸了一口，咽下去后还伸舌舔掉了漏在乳尖上的一点白，舍不得浪费丝毫，“太子殿下产的乳水，要我说，比那琼浆玉露金贵多了。” 宋时璟羞愤欲死，恨不能拿拳头堵厉明野的嘴：“你可真是……唔……” 厉明野先他一步吻上来，唇舌卷着刚吸出来的乳水，顶进宋时璟嘴里，叫他尝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很清淡的乳香味，不甜，像兑了水，没有牛乳那般醇厚。 可光是知道这味道的来源，就足以令宋时璟丧失抵抗能力。 太坏了，厉明野，真是太可恶了。 宋时璟抓紧身下的被褥，被厉明野火热的舌头缠得无处可逃，咬也不退出去，反而吻得更深，叫他喘不上气，胸口也怦怦地跳个不停。 他感觉肚子好似又动了一下，拉厉明野的手来摸，厉明野却直直往下，握住他起了反应的地方撸动着，将自己也起了反应的地方顶入他臀间的小穴里，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 宋时璟月份大了，浑圆的肚子隔在两人之间不方便动，厉明野便换了姿势，抱宋时璟起来背对自己坐腿上，双手握着宋时璟的腿弯，让宋时璟两腿大开着靠在他怀里，起起落落地吞吃臀间那根粗大的紫红色巨物。 宋时璟自记事起就没被人用这种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过，太羞耻了，进得也极深，仿佛能顶到他肚子里的孩子。疏通过的双乳又隐约鼓胀起来，这回不用厉明野帮忙，乳首竟颤抖着自行漏了些乳水下来，与主人脸上的眼泪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随厉明野激烈的肏弄断断续续淌过宋时璟高耸的腹部。 “太子殿下……真美。” 厉明野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湿粘的舌头贴着那处舔舐，麻酥酥地痒，惹得宋时璟一阵战栗，后穴痉挛着缩得更紧。 “除了我，谁还有幸能见太子殿下这副模样？” 宋时璟最听不得厉明野在床上这些荤话，咬唇不理，被厉明野顶得狠了又受不住，反手去挠这莽夫的背。 他总这样，总这样。 宋时璟在混沌无边的快感中有些厌烦地想。 总是岔开他的话，总让他有心装载却变成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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