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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听寒

时间:2023-08-25 09:00:06  状态:完结  作者:人间四喜

  当灯影纷乱,桂花枝落在不知谁人的衣衫间时,齐听寒双手勾着关樊中的肩膀,下体紧密相交,他摆着腰挪着臀,姿态放荡,神色淫乱。云雨间不经意一手压上桂花枝,他看了一眼,竟带着喘说:“这花长得好,仔仔细细活着,最为难得。”关樊中不置可否地哼笑,齐听寒便不再多说了,大大张开腿盘着他的腰,不断将自己送上前去。

  灯火斑斓,明明眼前是膏粱锦绣,门外却秋风萧瑟,再远、只有黑夜漫漫,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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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历史部分很快就改完了,又要漫长敲字了。这个坑好像不知不觉中变深了_(:з」∠)_


第11章

  华灯已下,山林一片静谧。

  齐听寒睁着眼,毫无睡意。锦被随意盖在身上,他半身趴在床边,垂下床的一只脚尚且踩在阵阵凉意的地面,忽而发现不远处散落了一颗黑子,就探身去捡起来,锦被随之被拖了大半落在地上。他打量着这颗黑子,须臾失神,直到酒水斟酌声响起,才枕着手臂望向软塌上饮酒的关樊中。

  软塌附近一片狼藉,棋盘七倒八斜地倒在地上,一地黑白子混在一起难分彼此;附近的博古架歪斜了不少,上头的物件翻侧的翻侧,瞧着乱七八糟的。关樊中毫不在意,赤着上身靠着软塌,掌中的酒在杯中晃荡。窗棂之外,夜露深重,半点星光都亮不起来。他目光深邃,不知在沉思什么。

  或许是好的坏的。齐听寒如是想,随即扔掉手上黑子爬起身,在狼藉的地上寻到自己的衣物一一穿好。再来到关樊中跟前时,取过他掌中的酒杯,仰头灌下去,得了便宜还卖乖:“谢先生赏酒。”

  关樊中朝他说:“得了赏,就得干事。”

  齐听寒愕然:“听寒不是干了事、才受的赏?”这话说得似是而非、意有所指,关樊中却笑了,没作追究。

  “夜深了,这几日鞍马劳顿,先生还是早些歇息。”齐听寒捡起关樊中的外衣披到身上,道:“听寒先退下了。”

  出事

  一直守在二楼的关题丰听了楼上小半夜的活春宫,脸上十分难看。对于自己兄弟,齐听寒如今脸皮厚得很,任由关题丰提着灯笼在前头带路。两人默不作声走了一段路,忽而齐听寒喊住他,不走了。关题丰一看,此处正好到了观月阁的路口,顺着路口远远看去,只见观月阁的院子处还点着灯笼,风一过,光影就在草木间明明灭灭。见状,关题丰的脸更是冷下几分。

  见关题丰张嘴,齐听寒打断他,催促道:“去罢去罢。”边说边拐身朝观月阁走去。

  观月阁相去不远,齐听寒拐几弯就在夜幕中匿去身影。关题丰皱着眉看着,不过一会儿,齐听寒便出现在观月阁院子门口。那处灯火烁烁,照得他的身影有些扭曲,但眨眼就没了。关题丰站了许久,最后才慢慢离开。

  夜深人静,观月阁内只留了一路灯火,似引路子一般,将齐听寒带到关宴的房里。

  关宴正在灯盏下看书,瞧见他推门而入,尚未抬头嘴角先笑,说:“给你留了水洗漱,怕是都冷了。”

  齐听寒淡淡说“无妨”,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绕过屏风,果真在屏风后发现洗漱用的浴斛盆子,便就着冷水简单洗了身。他没穿上来时的衣衫,仅仅扯过挂着的长巾,边拭身边绕出屏风直接从柜子里寻了一套单衣披上。

  关宴正在剪灯,剪子耐心地一点点切割着灯芯,渐渐地房内更亮几分。

  齐听寒刚往床榻上一坐,听关宴云淡风轻说:“关晟年岁不小了,这回接他回京,过些时候便送到壁梁城去。”

  关家的事儿,齐听寒从不上心,权当没听见,径自拭擦打湿的发端。见状,关宴眼角弯弯,放下剪子坐到齐听寒身旁来,问:“如何啊,可是求下情来了?”齐听寒手一顿,半带冷厉地瞥了他一眼。关宴笑得更甚,调笑:“猜不出人心思,倒恼起我来了。若要我说、就是关心则乱。”这话明着说得是齐听寒,暗指的却是于凤岚。

  这一夜下来,齐听寒大概摸清楚里头的门道——关樊中的心思根本不在关晟这事上。于凤岚到听风楼示弱,不过是关心则乱。这也难怪,要知道于凤岚心头只有两个结。这么多年下来,庙堂沈家已成死结,唯一能让她牵肠挂肚的,唯有那个便宜徒弟。

  山门要压制于凤岚,自是恨不得这两个结系得越紧越好。

  齐听寒之前一直想不透为何于凤岚会让小疯子回来山门。如今想想,唯一可能是于凤岚察觉山门要对小疯子下手——换言之、是山门有意试探这个结对于凤岚而言是否还管用。于凤岚疼爱徒弟,顺着山门的主意,将其叫回来母慈子孝一番。若不是关晟胡闹折腾,想必也就没有后头一串糟心事了。

  只是,尚有一事齐听寒弄不明白。多年来关樊中是护着于凤岚,如今无端要裁剪她那些小心思,倒是有些反常了。总觉得山雨欲来,分不清谁人在楼内楼外,怕是到时山雨夹风,要出事了。

  齐听寒勘不破,看破的人此时笑着与他说:“好些年,都不见你这么上心。害得我好奇极了,便将人接过来看看何方神圣。”边说边去拉开齐听寒的衣襟,道:“不就两个病秧子。”齐听寒本想避开,一听见关宴嘴里说起的两个病秧子,念起尚在石牢里的两人,心里咯噔一跳,只能安安分分坐着。

  关宴挨身过去亲了他一嘴,咬住他的下颚轻轻吮一口,说:“你今日甭躲我,我就将人放了。岚姨于我,确实上心。便是她老去后,我保她这么个便宜徒弟一生安稳也不是个事儿。”见齐听寒斜眼看来,便将他推倒在床榻上,扒了衣裳脱了裤子,扶着阳根直直捅进齐听寒下体。齐听寒吃痛,撇开脸,咬牙忍着。关宴却乐得笑出声来,压了一夜的火气直冲冲往身下人撒去。

  房间一角的屏风上依旧挂着齐听寒披来的锦绣外衣,自始至终是百般刺目,也不知在恶心谁。只消多看一眼,关宴就咧齿一笑,整个人压在齐听寒身上,下身耸动不止,捅开他的内腔,恨不能就这般将人弄死在床榻上;可脸上笑吟吟,好似满不在乎,却满嘴大逆不道:“他总会老,总要死的。这山门,总有易主的一天。所以呐、阿寒你可想仔细了!”

  齐听寒疼得难受,几近在生死间浮沉,跟前人的眉目在眼里翻覆,时而是关题丰的蹙眉,时而是关晟弯弯的眼角,慢慢成了那双深邃的眼眸。他就这般盯着这双眼,射了出来。还未喘过气,关宴的脸就扎入双瞳内,齐听寒一个失神,脱口而出:“我累了。”

  关宴道:“过两日便好。”

  再过两日,老祖于同廷做寿,山门弟子齐聚一堂,自会热闹非凡。但听关宴这么一说,齐听寒猛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关宴。

  关宴又道:“听闻你院子有个老仆,伺候你多年。明日寻人送下山去,弄个院子与他养老送终罢。”

  “不许动他。”齐听寒牙关直抖。

  关宴亲亲他,道:“好、听你的。”


第12章

  待天要破晓,齐听寒才磨磨蹭蹭从观月阁出来。林间水雾氤氲,他衣着单薄,加之一夜操劳,只觉腿是软的,人飘飘荡荡好容易回到房内,贵叔早已备了热水给他泡着。

  齐听寒整个人缩在温水里,良久才暖和一些。他头靠着浴桶边,眼皮沉得很,要睡不睡地任由贵叔在身后打理他的头发。过了片刻他才轻声说:“山门怕是要出事。”贵叔手一顿,问会是啥事。齐听寒微微摇头,用水洗了把脸,打起精神道:“我先前将马车留在了山下,你今日寻个时候到山下榕树头找一家姓秦的农户,让他们把车送到山门附近来。事儿办了,你在山下歇两日,暂时莫要回山门。”贵叔放心不下,但听齐听寒道:“您老留在这,我干事儿就得缩手缩脚的。”才肯罢休,喏喏应下来了。

  齐听寒收拾齐整后便跑去寻关题丰。路过小疯子的客房时,无意间瞥了一眼半开的窗,只见房内床榻上睡了一人,而小奴才就趴在床边呼呼大睡,整个人歪七八倒的,居然没摔地上去。齐听寒站了片刻,慢慢轻笑出声,不着痕迹地将窗子掩上;再举步,脸色已经沉下来了。

  关题丰没料到他会大清早过来,碍于昨夜的事情,只好不尴不尬地看着好友。齐听寒倒似没当一回事,直接开门见山,说探过先生的意思,要做主送小疯子二人下山去。关题丰就道:“明日罢、我才送过药,还是先养一日再安排。”就把这事定下来了。

  起先以为齐听寒就是为了这事过来的,哪晓得齐听寒话头一转,竟是打听起山门近来的异动。关题丰见他支吾其词,问他:“你想问什么、我寻人与你打听打听?”

  齐听寒却禁口不提了。

  关题丰是关家之子,但是关家并没因此放松对他的管制。虽然多年来关题丰在山门里养了几个暗棋,权当安插几双眼目罢了,并没多大用处。昨夜里关宴分明是意在言外,关题丰却半点不知,可知这事不简单。齐听寒不想拖关题丰下水,便含糊其辞蒙混过去了。

  好苦(下)

  午后时分,山门开始摆桌了。因山门格局受限,设宴的地儿分开两处,一南一北。北边场地更大些,安排的是郑珩的人;南边作次席,分给了方褐的弟子。

  这回寿宴弄得声势浩大,两方重要的弟子都从旗下暗点赶回来了。只是这俩师兄弟自分立门户后,其门下弟子暗地里相互讨嫌。方褐那头的人听闻被安排在南边,脸色极为难看,但碍于老祖宗的面子,只能窝在客房里不出来添乱。

  此次寿宴主事的老祖宗下头的人,连齐听寒都要称他一声“康叔”。康叔替于同廷卖命多年,如今虽是七十将近,仍是精神抖擞,这些时日亲自操劳宴席之事,才显得有几分疲态。

  齐听寒这一日过得忐忐忑忑的,眼看日落西山,于凤岚突然派了人寻他过去。于凤岚鞭伤未愈,亟待静养,好端端怎么要见他了?齐听寒满腹狐疑,匆匆去到于凤岚住处时,发现康叔也在里头。

  于凤岚脸色苍白,侧躺在软塌上,将齐听寒招到身边来,说:“听说明日安排我徒儿下山,到时候你去照看一番,亲自送他们下山去。”话是对着齐听寒说的,双眼却盯着康叔。康叔寂然不动,于凤岚又道:“若那时山门不开门,你给我把门踹了。”康叔这才说:“你这不是为难我么……”于凤岚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送客,让他赶紧走。待康叔走了,她就吩咐齐听寒斟茶倒水;热茶一盏端在手里,却又不喝了,随手放到一旁。

  此时夜色降临,室内不曾点灯,有些幽暗。齐听寒让于凤岚打量了许久,他不敢动,也不敢吭声。霍地,于凤岚问他:“你今年也有三十了罢。”

  齐听寒答:“快三十三了。”

  “年岁不饶人,想当年我初见你时,你也就五六岁。”于凤岚说:“说来你与我师徒二人算是有缘。那年若不是你多看一眼井里的情况,怕是我徒儿就得溺死冻死在水里。”于凤岚的幼子就是溺死的,说到此处时免不得旧事伤情,她捂嘴一串咳嗽,好容易才喘过气来,继续说:“本想今日把这些人情都还与你,哪知道你人呀面上糊涂、心底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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