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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

时间:2023-08-25 02:00:22  状态:完结  作者:鹿之也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许即墨,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不会回去的。”

  “......不回去?”

  许即墨的耐心彻底告罄。他看着虞淮安,竟是诡异地笑了一下:

  “可以啊。你想在这里,我自然没意见。”

  虞淮安下意识觉得不好。下一秒他一声惊呼,整个人忽然被一把扛起。许即墨的肩头抵在他腹部,硌得他直想吐。

  “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许即墨充耳不闻,扛着他快步行至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这才将人放下。虞淮安坐在地上难受地干呕了几声,刚缓过神便见许即墨面色阴沉地解了外袍,“唰啦”一声扔在地上。

  虞淮安呆呆地看了他两秒,蓦地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便要起身逃跑。不料他才刚有所动作,脚腕便被一股力道死死扣住,往后一拉。虞淮安短暂地“啊”了一声失去平衡,竟是这样狼狈至极地被人拖了回来。下一秒腰被人狠狠箍住,炙热得可怕的气息贴在他耳边:

  “跑什么?刚刚不是胆子大得很嘛。”

  感受到那只手强硬又灵活地往自己衣襟里钻,虞淮安是真怕了,失声喊道:

  “许即墨,你疯了?!!这里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正好我还没尝过,与哥哥你野、合的滋味......”

  许即墨恶劣至极地笑,而后掰过虞淮安的头,逼他与自己接一个粗暴疯狂的吻。

  “唔......嗯......疼、放开......”

  唇齿纠缠间津液控制不住地溢出,令虞淮安的呼痛声都变得模糊不清。

  许即墨粗暴地将虞淮安的衣物褪了个七七八八,将人翻转过来。虞淮安喘着粗气,找准机会抬手欲打,手腕却被眼疾手快地捉住,随即狠狠按在满是沙石的地上。许即墨实在气糊涂了,强迫性地将他的身体打至最开,随即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地、狠狠挺身而入。

  “啊——!!!呃、哈啊......”

  虞淮安刹时疼得失了所有反抗的气力,上身反射性地向后弓起,一瞬间的撕裂感好似直达灵魂深处。有濡湿的液体缓缓流出,将身下枯叶染成骇人的红色。

  许即墨显然也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愣。他很快停了动作,蹙眉看着身下的人,俯身去吻他苍白的嘴唇。

  “放松一点,放松......别怕......”

  他轻声安慰着,一手开始熟练地挑逗。虞淮安此刻分明恨这人恨得要死,却是无比绝望地发现,因着长久以来的耳鬓厮磨,自己的身体好似习惯性地仍会对他产生反应。他的身体不可自控地发着抖,起初是因为疼痛,后来却逐渐变了味道。

  不得不说许即墨细心的点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虞淮安的身下垫了厚厚一层许即墨的和他自己的衣服,后背却还是因对方强硬的动作而磨得通红。虞淮安自幼学的是温良恭俭、礼义廉耻,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顶着星天朗月在布满沙石的林地里、禽兽一般野蛮疯狂地与人苟合。

  他死死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许即墨却好似同他较上了劲,非要迫得他先低头认输。一边照着他最薄弱处狠命碾磨,一边不厌其烦地在他耳边一遍遍逼问:

  “爽不爽,嗯??还跑不跑了?!”

  身体和心理双重的煎熬中,虞淮安一时不慎,发出了今晚第一声勾人的呜咽。此声一出,二人皆是一震。许即墨愈发卖力,反应迅速地倾身,在对方重新咬紧嘴唇之前深深吻了上去。

  “嗯......唔......哈啊......”

  虞淮安的大脑一片昏沉,舌尖被技术高超地搅动着,愈来愈多的声音不自觉从喉间溢出来。

  微风不知自何处起,搅动一林枝叶,扰了星月的寂静。簌簌响动之间,隐约能听见耐人寻味的暧昧动静,似带着哭腔,分外情动。时而又夹杂了一两句求饶声,断断续续,响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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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移情别恋

  翌日,营门外。

  护卫长林辉自几个时辰前开始便一直候在此处,面带焦急地在军营门口踱来踱去,不时眺望一眼远处。

  昨日是他当值,是以深夜许即墨召集人马追捕虞淮安之时他也在场,更是亲眼目睹了那个胆大包天的虞淮安竟敢拿刀对着太子殿下的场面。

  椒ⒸⒶⓇⒶⓜⒺⓁ汤

  林辉护主心切,不料太子遭此威胁不但不躲避,反而转头斥退了一众想要上前护驾的弟兄。虽然林辉知道太子殿下做事总有他的理由,也相信那个叫虞淮安的绝不是太子的对手,可如今一夜已过,再怎么难缠的对手也该分出了胜负,却仍不见太子殿下的身影。林辉作为一众太子亲卫的首领,如何能不心急?!

  他下定了决心,想着若一刻钟后太子还不回来,自己便带人去寻。正在这时,忽听得瞭望塔上的守卫高呼:

  “太子殿下!是殿下回来了!!”

  林辉闻言大喜,立马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他相隔太远看不真切,只影影绰绰地见出一人一马,步速并不算迅疾。

  直到对方走得近了,林辉才松了一口气——那张冷酷而俊美非常的脸,确实是太子殿下没错。只是,他骑在马上,怀中竟还抱着一个人。那人蜷缩着一动不动,被一件沾了沙土的宽大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抱着人驾马并非易事,林辉先是迅速地确认了一下许即墨安然无恙,而后上前两步伸出手,贴心道:

  “殿下,我来吧。”

  他本意是想替许即墨分担,谁知对方不但不领情,反而带着凶狠意味地睨了他一眼,将怀中之人搂得更紧了些。

  林辉愣了片刻,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他一头雾水地跟在后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殿下这一路之所以走得缓慢,原来是刻意小心不要颠着了怀中的人。

  到了地方,许即墨艰难地下了马,径直往营房中走去。没走两步又回过头,轻声吩咐:

  “速去打盆热水,送到孤房中。还有,叫孙千一拿药箱来。”

  孙千一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多时便送来了药箱和热水。许即墨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入水中,小心翼翼地擦洗着那满身尘土与伤痕。虞淮安意识不清,却还是痛得嘤咛一声,将身体缩成抗拒的姿势。

  许即墨也知是自己做得过火,一边低声道着歉,手下的力道更放缓了些。费了好大工夫终于上完药,许即墨又打了水来将自己快速收拾一番。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过于频繁起伏,与虞淮安的争吵又是伤筋动骨,许即墨接连两夜未眠,此刻看着床上安睡的人儿,终于从心底里弥漫出一股倦意。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搂住虞淮安,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

  虞淮安醒来时,浑身骨头都如散了架一般,身后某处泛着撕裂后的疼。虽然在床事上他对许即墨一向有些招架不住,但被弄得这么狠还是第一次。他的头脑昏昏沉沉,眼睛胀痛,喉咙更是如被砂砾打磨过一般。他缓了半晌才逐渐适应周身的疼痛,一转头,许即墨那张熟睡的俊脸竟就在咫尺之间。

  ——居然还是被带回来了。虞淮安闭了闭眼,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身侧的人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虞淮安不死心,强行忍着痛意起身,想要逃出这没有止境的噩梦。

  然而他才刚有所动作,本该陷入沉睡中的人却突然惊醒,一把扑上来死死将他搂住,嘴里喃喃不清地恳求:

  “别走......”

  虞淮安蹙着眉回身看他,却见他似是疲惫得很,只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复又闭上了眼睛。只是,那环在虞淮安腰身的双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放开了。

  ***

  两人这一睡便是大半日,再醒来时,许即墨的脸色已好多了。

  他自侍从手里接过刚刚熬好的汤药,亲手喂到虞淮安嘴边,对方却只蹙眉微微将头偏向一边,无声地抗拒。

  “你同我怄气可以,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许即墨无奈地叹一口气,再次将手背贴在碗边试了试温度:

  “养好了身体,才有气力同我算账不是?来,当心一会儿凉了。”

  他不屈不挠地再次将汤匙递过去,却只换来虞淮安凉凉一瞥:

  “你何必如此。”

  许即墨一愣,还未全然理解他话中的意思,虞淮安又已神色淡漠地转向一边,不说话了。

  许即墨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强撑的笑容淡了些。他深吸一口气,将药碗放至一边,双手交握着缓缓开口:

  “我知道......那日我和皇叔说话时,你在帐外听见了......是方才夏侯薇告诉我的。那日我说了许多混帐话,这我无可辩驳。可是,我不知如何才能让你相信,那些话并非出自我的本意。淮安,真的,你信我......我从未那样将你看轻,只是那日皇叔来兴师问罪,我......”

  他的脸上浮现出懊悔的神色,一双手将虞淮安搭在床边的手紧紧握住:

  “淮安,你知道的吧?我爱你,我......”

  虞淮安却迅速将手抽了回来,闭了闭眼,好似不堪忍受从他嘴里说出“爱”这个字一般。

  “同一个伎俩使用太多次,也会让人生腻的。许即墨,你到底还有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不妨直说。何必惺惺作态,耽误彼此时间。”

  许即墨好似被他言语中的尖锐刺伤,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的心意、我说爱你,都只是在演戏?!!哥哥,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你看看我,想想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你怎么能说我不爱你??”

  虞淮安轻轻笑了一声,苍白的面容上不无讽刺:

  “太子殿下演技精湛,我不过一介阶下之囚,如何能看出真假?”

  “阶下之囚......”

  许即墨喃喃念着,失神地摇摇头:

  “你何必说这话作践自己,也作践我的心意?”

  “所以......你是在怪我,强行将你带回来?可是哥哥,先不告而别的不是你吗?先弃我不顾的,不是你吗?!你明明知道那块白玉凤凰佩是什么意思,怎么能因为生我的气,就这样送给别人?!!你知道当郑青说那玉佩是你给他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

  “你知道?”

  听到这话,虞淮安这才第一次抬眼正视他,眼里是毫不作伪的疑惑:

  “你既知道那玉佩是什么意思,为何这些年来还要将它带在身边?”

  许即墨用了整整半分钟才完全理解这话的意思,一时简直气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如此显而易见的答案,虞淮安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因为我爱你。”

  “我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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