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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

时间:2023-08-25 02:00:22  状态:完结  作者:鹿之也

  “既然你也还没有确定的人选,不如选我还方便些。总好过随随便便嫁给那些不知根底的人。你毕竟是女孩子家,若是嫁过去了受人欺负......再说,我在你身边两年,不也将你......伺候得挺好的么。”

  从前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夏侯薇上赶着的爱意,偏又道貌岸然地装作一副不曾动心的样子。如今叫他说出这话已是颇不容易,再加上说话之时他好似又回想起了两人从前种种,包括夏侯薇是如何火辣勾人地调戏自己,自己又是如何‘伺候’她,禁不住“噌”地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看着对面的夏侯薇也露出毫不掩饰的诧异表情,赶紧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退一万步讲,本着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方才的比武我可是拔得了头筹,于情于理,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人都该是我才对。”

  他说完一段,有些紧张地将夏侯薇盯着,像是在等她给个决断。

  夏侯薇怨他那时走得绝情,却不知关梁心里也是经过如何一番苦战。这两年来,他并非对自己的心意全无所察,只是碍于两人身份,才一直刻意抱着心里那点仇恨不放。

  天下一统后,夏侯薇一脸风轻云淡地说要放他走时,他以为自己会感到如释重负,而真正孑然一身走出夏侯薇府上大门的那一刻,他却发现,自己心中,竟还是怅然若失更多一些。

  也是因为那点说不清来由的怅然情绪,关梁虽得了自由,却也并未像从前打算的那样跑得远远的,而是在京城不起眼的地方安顿下来,抱着一种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心理,既不想回头找夏侯薇,却也无法下决心离她远去。

  真正推他一把,让他遵从本心的,还是夏侯府上这比武招亲的消息。昨日刚听闻此事之时,关梁差点一头热地就要找到夏侯薇府上去。他真想当面问问,自己才走没几天她就搞出这一茬,到底是真的如此迅速地忘了自己,还是从一早就变了心?

  他都站在将军府大门前了,却又猛然想起来,自己本就不曾有过能过问这种事的名分,如今夏侯薇先说了结束,自己便更是没了干预的底气。

  尽管如此,他却还是不甘心。是以,他在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后,终于选择了用今日这种办法,试图将人赢回来。从前夏侯薇怕他逃脱,一早就封了他七成内力。还好放他走的时候没忘了将这封印解开,否则他就是连这个接近夏侯薇的机会都无法赢得了。

  他心里这么些深思熟虑百转千回,夏侯薇却全然不知。任谁被冷落了两年,却又忽然收到对方“成婚”的邀请,怕都只会如她现在一般,觉得对方不是在捉弄自己就是有病。她像是看不出关梁的小心翼翼,警惕地后退一大步,回答道:

  “不行,你才没打赢我!我要回去同阿爸说,今天这场不算,明天继续!!”

  说着气恼地一跺脚便又要跑。关梁不死心地追上,嘴里还在说着:

  “那我明天也来、后天也来……我要跟你阿爸说,你那些追求者,他们都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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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亡灵归来

  另一边,没了主角的擂台之上,围观人群却只增不减。起因是夏侯薇和那面具男子离开不久,忽有一个疯老头子闯了进来。

  说是疯老头子倒也不甚贴切。因为他虽然衣衫褴褛了点、灰头土脸了点,但是神智看起来还挺正常的。唯一引得旁人注目、甚至侍卫出动的,便是他那突然冲上擂台,对着上边的许即墨高喊“陛下”的疯狂举动。

  大周朝成立将近两个月,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公然作乱的。看台之下随许即墨前来的带刀侍卫纷纷冲上前去,将那疯老头制住。那老头被拖得踉踉跄跄,却还是不死心地举着双手高喊:

  “陛下!你看看我,是我啊陛下,全——!”

  话音未落,已被身旁的卫兵捂住了嘴。

  许即墨被这喊声吸引了注意力,往下瞟了两眼,眉心却不知为何一点一点蹙起来,扬手示意道:

  “等等。”

  侍卫们不明所以地住了手,便听得许即墨说:“让他上来。”

  侍卫虽担心这疯老头辱没了贵人,却也不敢违命,只好将人带过去。而自从那老头出现,许即墨的视线便牢牢锁在他脸上,眼底竟透出些惊疑不定的神情。

  那老头虽然年迈,下巴上却没有一根须发。除了肤色黑一点、脏一点、面上皱纹多一点,倒是跟许即墨记忆中的某张脸完全重合。

  可是......怎么可能??!!

  然而下一秒,那老头的举动终于让许即墨确定了,自己并不是大白日出现了幻觉。

  眼见得日夜挂念的主子就在近前,那老头终于抑制不住情绪,从侍卫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扑通”一声跪下,行了个极为端正规范的宫中大礼:

  “陛下——!!”以额触地的那一刻他老泪纵横,连声音都哽咽地发着抖:

  “老奴全守道,参见陛下!!”

  许即墨怔怔地看着他,手上的酒杯“啪嗒”一声摔落在地。

  “真的是你、怎么会......”

  眼前这人,分明是自小服侍他、又随他一同来北梁为质的太监全守道。当年许即墨趁乱逃离北梁之时,全公公尚处在北梁监禁之中。为了不让许即墨因救他而涉险,全公公竟先一步留下字条自尽而死。许即墨至今还记得,自己逃出生天后却发现全公公身死时的心情。一个他、一个绛珠嬷嬷,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两人却皆为自己的缘故赔上性命,这几乎成了许即墨心里深深的一道坎。

  可是如今,本该墓木已拱的人,却又为何还能好端端出现在自己面前?!

  许即墨太过震惊,以至于都忘了喊面前之人平身。

  全公公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像是憋了一箩筐的话想说,都不待许即墨问,自己连珠炮似的诉说起来:

  “陛下,当年您行大事之前,奴才确实打算自我了结,以免拖累大家。给您的那封书信,就是那时写下的。当晚奴才三尺白绫都已悬在梁上,忽有一贵人来将奴才救下。他劝奴才行事不必如此偏激,说他有办法无声无息地将奴才放走。原本奴才是不信的,可他真的做到了,不但将奴才毫发无损地送出城,一路上还派专人保护,一直将奴才送到柳陵,让奴才在他的宅子中安顿下来,还说那里离京城远,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为了还他的恩情,这两年来,奴才一直住在柳陵替他打理那处房产。直到上个月京城传来您一统天下位登人极的好消息,奴才简直开心得快疯了,当即收拾行装往京城来。”

  说到此处,他的脸上露出一阵窘意:“奴才也是高兴傻了,忘了以奴才如今的身份,在这京城中若无人引荐,想见您一面简直难如登天。再加上奴才这次来得急,也没带足东西,盘缠用完了便只能给人家做做工,想着等您出宫之时再寻机会接近。今日奴才也是碰巧路过此地,没想到您也在......早知道,就把自己收拾利整一点再出门了,平白在您跟前失了礼仪......”

  他紧张地在衣袍上搓了搓手,是有些局促难堪的模样。许即墨看着,胸中一阵发热。无论在宫中抑或军营,各色的人心叵测他都见过不少,见风使舵的、攀炎附势的,唯有当年与他同甘共苦过的寥寥几个人还能对他抱有这样一片赤诚的忠心。

  他亲自弯腰将全公公扶起,又无视礼数地许他坐在自己身边。全公公显然对这项殊荣受宠若惊,却在许即墨的坚持之下受了这份好意,热着眼眶冲他一拱手,道出此前未说完的话语:

  “陛下,其实奴才此次前来不为别的,只想亲自同陛下说一句‘恭喜’。这么些年,奴才比谁都知道,为了走到今天这一步,您受了多少苦,费了多少心思。若是绛珠嬷嬷泉下有知,一定也会为您开心的。”

  说到这里他抹了一把眼泪,又站起来向许即墨鞠躬一礼:

  “奴才就知道,我们当年都没有看走眼。陛下您生来就是做大事的人。您的辛苦没有白费!如今天下一统,再无纷乱,也算是全了陛下您、太上皇、还有先太后娘娘的夙愿了。陛下万岁万万岁,祝愿我大周朝兴盛繁荣,河山好在。陛下万事遂意,洪福齐天!”

  “好了好了。”许即墨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行大礼,笑着将他拉回来,问:“你还没同朕说,你遇到的那个贵人,究竟是谁?如若可以,朕想好好谢谢他。”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理当没什么不能说的。可全公公闻言却是犹豫了一下,像是拿不准许即墨的心思那般,犹豫了很久,才如实道:

  “是......虞大人......”

  许即墨猛地扭头看他,一瞬间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呼吸都忘了。

  虞淮安......

  两个月前,分明是自己亲手将他推向别人,还说了好些言不由衷伤人伤己的话。可是,自从二人分别的那一刻,虞淮安在他生命中留下的痕迹却好似不减反增。任何一个场景、一件小事,乃至于路旁一朵野花,集市上一颗不起眼的梅子糖,都好似在提醒他,曾经对一个人那样深深爱过。

  全公公不知他们二人发生的事情,看他脸色这般难看,却以为自己果真踩中了雷点。当即神色一僵,复又“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解释:

  “陛下、陛下恕罪!奴才久不在京城,不知当今大事。虞大人自从将奴才送到柳陵,便也不曾再与奴才私下联系。听闻如今大人并不在朝中任职,敢问大、大人可是做了什么惹陛下不快的错事?”

  他一边说,一边懊悔得直想扇自己的嘴。当年身处宁南侯府之中他便料到,将来自家主子与这位青年才俊的宁南侯之间定有一战,更何况当年两人的关系还非比寻常,连他都能看出自家主子隐隐有点动了真心的苗头。两年时间足够使沧海变为桑田,看自家主子这幅反应激烈的样子,不知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又或者......

  全公公想到一种他最不愿看到的可能性,心一下凉了半截——

  虞大人他,现今还活着吗......?

  不,不对。全公公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想起许即墨从当年开始就为虞淮安屡屡破例,并不像是能狠心对他下手的样子。

  正在全公公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期间,许即墨却已回复平静的神色,看不出情绪地摇摇头:

  “没有,他没做错什么。”

  全公公还待再问,许即墨却是不乏刻意地转了话题,瞥一眼他离地没多久复又跪回去的膝盖,打趣道:“全守道,你这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还真得改一改。一直喊‘平身’,朕也是会乏的。”

  全公公讪笑一声,坐回原处,便听许即墨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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